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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宛如吞没海水的火焰她“砰”一声落到地上。她捂着肚子,而秦绍俯身盯着她,竟问:“你又搞什么花样!”秦秀秀抬手甩他一耳光。右手打完,又想换左手,秦绍一把抓住她,面色铁青:“谁的!”“你希望是谁的?”秦绍竟然答不出来。他怔怔地松开她手腕,坐到一边地上。她心口突地一酸,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爸爸,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她含泪忍住,不能说出真相,这也是规则之一……她伏在他胸口喃喃:“不要再这样了……爸爸,我好难受……”他将她拉出,神色莫辨:“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她抽噎:“八月……”就是她去军训前那周。她回来后,他就一直射在她里面。“你几时和那畜生第一次?”自上次,他已认定她早背着他暗通款曲。她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掩面直言:“我不知道。”如果这样说,他能好受一些。他不知是喜是悲:“验过了?”“两条杠。”他面色灰败,终于不再说话。秦秀秀去握他的手,“爸爸,该怎么办……”他镇定后:“明天我领你去医院。”后半夜,他陪她躺在床上的时间越久,越觉得胸腔受压迫,终于难以忍受那窒息,坐起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火光一闪,他瞥见她神情不安的睡容,想起她腹中那所谓的孩子,还是走到客厅去。他一走,秦秀秀就睁开双眼。他坐在沙发上,连吸了两口,压到肺里,才觉得好转了一些,便看到她穿着单薄睡裙走出来,立刻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她在幽暗中走近,手缠上他的脖子。而他已经很疲惫了,拦了拦,没用,只低缓地说:“别闹了。”她不依不饶地坐到他腿上,脸对脸默不作声地吻他,他这才发觉她的唇都染有眼泪的湿凉,于是与她相互啮咬舌头,内心冰冷。片刻,她拉下他的睡裤,冰冷双手妄图搓热他的欲望,而他一直未有反应。她不肯接受,掌心抵在他双肩,不断抬臀,用自己柔软私处摩擦他腹下。黑色蕾丝内裤渐渐浸湿,隔着衣料,那蚌嘴微张,将他昂首的guitou吸引,嵌入浅浅一个头部。他仰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嘶气。身体抗拒不了她,可心内煎熬,烙铁炙烤般灼痛。她握着他露在外的yinjing上下滑动,指甲轻刮粗棱青筋,缓缓按摩打圈。又抽离,抬起一条腿,半褪下自己的内裤,正待用红艳艳的xue将那黑褐色的粗roubang吃进吞没。却在这时,秦绍握住了她的双臂。他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穿上睡裤,无视那顶起的帐篷,问:“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太复杂了。复杂的她沉默半晌,仰起头:“我想要你快乐。”一瞬间秦绍竟然想笑,明明就是她让他伤透了心。“噢,你当然可以让我快乐。”他拉过她的手,隔着睡裤,停在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比如这里,你简单揉两下,它就会很快乐。”但是,“这里的快乐已经被你剥夺了。”他手腕上移,握着她一根指,戳戳自己的心口。黑暗光线里,她嘴唇哆嗦:“你恨我。”他一时间没有表情:“我不恨你。只是你,你让我觉得,活着真恶心。”他将她视若生命,百依百顺,她却边说爱他,边和其他人私通,甚至于怀着或许是旁人的骨rou,在此试图通过性继续麻痹他。她发不出半个音节,很久以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情非得已。”才低低出口,灵识就接收到来自那片混沌的警告,她匆匆别过头敛去眼角的湿意。“是。是否有人提刀架在你脖子上迫你背叛我?”他点头微笑,并三击掌,讽刺极了,“全世界秦秀秀小姐最清白。”她牙齿打颤,一把推开他,向卧室去。他就停在原地,没有追上来。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后,他坐下来,又点燃了烟。清晨时分,他听到门铃声。“秦绍,是我,你醒了么?”一夜过去,他这才终于从沙发上起身,首先去主卧把秦秀秀抓回她自己房间——结果她不在。他扭她房门把手,反锁状态。昨夜吵架后,她显然很有志气。任盈进门后,本想问“没打搅你休息吧”,然而还没张嘴就咳嗽起来,客厅里满是积攒一夜的呛人烟味,熏得她眼睛火辣辣地疼,想揉吧,又怕花妆。秦绍将窗户打开。任盈仍然许久之后才平复。她从小娇生惯养,香烟是她众多过敏原之一,大学交往时,纵然秦绍不曾当着她面抽,她仍千方百计叫他戒烟,统统无用,直到后来怀孕,有天她突然发现秦绍不声不响把烟戒了。她掩着口鼻,细细地说:“你怎么又开始抽了?”他答:“协议书呢?”“你就只会对我说这一句吗?”“那请你别来。”她瞪着他,慢慢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豁达态度:“我不是来找你。”她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