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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幕远一愣。“是妙音小师父?这么巧,她怎么又睡着了,今晚该她守夜?她抄作何用?”方幕远不说话,不想吵醒她,轻手轻脚的将自己誊写的三本佛经放在供奉台上。然后规规矩矩地趴在蒲团上,朝着亡母的牌位扣了头。夜月如水,洒在供奉殿外的路径上,像是铺了一道银桥。他回头看去,朝着银桥笑了笑,眉心中郁色一舒。“曾经母亲也带我来过这儿。”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咳咳……咳咳!”突然,青萝像是被呛着嗓子了,连咳嗽几声。方幕远突然有些心慌,第一个反应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对,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我为何要躲。”“咳咳……咳!”青萝咳得更厉害了,感觉快把嗓子都咳破了。方幕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上前,来到了她面前。只不过他太雅正端方了,隔着三步远,把青萝怄得不行。他轻轻叫着她:“妙音小师父?”青萝自然是醒着的,故意装做没听到,下午她偷偷去方幕远的院子里打探情报,发现他在抄经书,想着今晚他肯定会来供奉殿祭拜亡母。她和守殿的师姐换了班,提前来了这儿,还只穿一件薄衣服,把窗户都打开,硬生生把自己给吹病了,就为了使一招美人计。方幕远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反应,只好靠近了些,可还是离了一步远。“妙音小师父?”方幕远无奈,只好再进一步,他从未主动和女子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顿时心跳加速了些。他离近了一看,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她脸这么红。”他一看,对着她睡着的地方开着一扇窗户,夜风朝着她的位置凉凉地吹着。方幕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往她的额头上探去。“好烫!她发烧了。”方幕远开始担心了,虽然他和这位小师父认识不久,但她一直很关照他,又是给他送吃送喝,还带他去藏经阁。现在她发烧了,他要是不知道还好,被他看见了于情于理都得管一管的。“小师父,多有得罪了。”他伸手推了推青萝,青萝一下子就醒了,眼睛里朦朦胧胧的蒙着一层水雾。她惊讶轻呼:“方……方施主,你怎么在这儿?”然后突然双颊通红,将桌上的像献宝一样拿出来。她笑眯眯道:“方施主来的真巧!今晚该贫尼守殿,贫尼为方夫人抄了往生经,保佑方夫人下辈子继续做个有福报的大善人。”方幕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震惊地接过那厚厚一叠往生经,草草数了数,比他了一下午的经书还多,也不知道她写了有多久。“你……”这个小尼姑,为何,总是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方幕远开说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却有些心乱,不知道她为何偏偏对自己这么好。愣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了正事:“妙音小师父,你发烧了,般若寺的药庐在哪儿,我送你去。”“不用不用,贫尼是来照顾方施主的,怎么能让方施主照顾我,”她朝着他笑了笑,“贫尼是孤儿,命贱之人身子骨都好,发烧也不要紧的,睡一觉便什么病都好了。”方幕远摇了摇头:“发烧了就得治病吃药,我送你去。”青萝突然很激动的站了起来,头摇地跟拨浪鼓似得:“方施主,贫尼不去,不去……”话没说完,烧的guntang的头开始作痛,朝着一边歪了过去。方幕远傻眼,怎么这么大个人,说晕就晕了呢?晕了他又该怎么办呢?难不成他把她背到药庐里吗,就算他能不顾男女大防去背她,他也得能找到路啊!把她背到自己的院子里,估计流言蜚语会把他们两个的脊梁骨给戳弯。“妙音小师父,妙音、妙音?”连喊了几声,小尼姑都没有反应,他才有些慌神。他走到门口,本能地想去找其他的尼姑来,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不行,我不能去找别人来。要是被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两个人瓜田李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到时候长几张嘴都说不清。我是男人还好,可妙音小师父是尼姑,世人对女尼本就诸多苛刻……”方幕远无法,只好熄了搬救兵的心思,到供奉殿后院打水。他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打出一桶水,感觉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天地良心,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还是第一次干这种粗活。他翻箱倒柜找了一根还算干净的帕子,里里外外洗干净后,打湿水覆在青萝的额头上,等帕子被热烫了,又浸湿水盖上去。就这么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她额头的温度稍微降下来了一些,让他舒了口气,方幕远从来没干过伺候人的活路,虽然累,但他也不觉得烦,只是有些困意。恍惚间,青萝眉头一皱,樱唇微张。“水……水、水……”方幕远眼皮都在打架,听见她在说话,连忙睁眼去给她打水。佛寺里的用具自然没有他家用的精致,找来找去只有一个木瓢,口径很宽,很是不好喂。方幕远将水瓢递到她嘴边:“妙音,来,张口。”青萝心中一笑,不过,她当然不会有反应。方幕远尝试着将水瓢里的水倾倒在她嘴里,没想到她嘴闭得紧紧的,水全沿着她嘴唇洒了,他一个手抖就倒在她前胸衣襟上。方幕远恨不得拍死自己。青萝前胸的伟岸最是吸引人注意力,这下被他一打湿,胸前的轮廓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佛衣紧紧贴着她的玲珑身段,在前段最挺翘处,露出两个小乳尖的形状。“这这这……她、她没有穿肚兜吗?”他身体突然紧绷,感觉全身的血不由自主往下流。青萝又叫道:“水……我要喝水……”方幕远手忙脚乱又舀了一瓢,死活喂不进去,急的额头都冒了汗。“该死的,我该怎么才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