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朝秦暮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以前是我任性,可是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是不是也该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男人慢慢起身,张然眼睛盯着天花板道

“我一个人跑到美国,过了一个月就发现了怀孕,那种感觉很奇怪,仿佛一夜间长大似的,我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们的婚姻,我想回国的,可是。。。”

说道难过的地方,她难以自持的用手捂住脸

“可是就在我打包了行李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收到了你的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你那么干脆的放手?一点反悔的机会都不给我?”

男人紧抿着薄唇,一句话也无。

她自小娇生惯养,任性为之,打定主意的事情谁都撼动不了。

他曾以为放手是给她最后的温柔。

却没想到。

女人继续说

“我想不通,所以一个人跑出去喝酒,然后被迷jian,孩子就这样没了。”

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从未想过事情会这样。

那个未成形的胚胎。。

不仅是张然的孩子。

同样也是自己的孩子。

他忘了自己是怎样走回房间的。

他忽然很想王薇薇。

想迫切的见到她。

也想迫切的告诉她这件事。

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她。

话到嘴边却又止住。

她会怎么看自己?

曾经自己的一个错误决定却害了另一个女人。

他有些害怕。

怕她看不起自己。

怀疑<朝秦暮楚(高级灰)怀疑

秦放回来了。

王薇薇脸上挂了一天的笑。

好容易熬到下班时分,她踩着欢快的步子往外冲去。

回到家,当看到玄关处的黑色皮鞋时,她的小心脏又不禁开始扑通扑通直跳。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轻开了门缝。

一室寂静。

隐约能听到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王薇薇心满意足的关上门,走到客厅帮他收拾行李。

当拿起男人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掉出来。

金属式样的圆圈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薇薇趴在地上,费了半天的劲才扣住了在地板上转圈的金属。

拿到手里仔细端详,玫瑰金色的圆圈内里镶了几颗晶莹的钻石。

是枚细致的女士耳环。

王薇薇心里咯噔一下。

她起身走到沙发上,拿起男人的衣服,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并没有刺鼻的香水味。

她在心里暗笑自己小题大做。

可是那枚耳环。。。。

她捏紧了手心的金属圈。

无缘无故又怎么会在男人的外套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王薇薇留意了一下男人的神色。

幽深的眼眸下方覆了一层青黛,想来是谈判辛苦,休息不好。

坚毅的下巴上早已长出青青的胡茬。

意识到女人在观察自己,秦放回头问道

“怎么了?”

王薇薇扯出一丝笑容,道

“没事,看你这么疲倦,在国外一定没有休息好。”

男人笑笑摸了摸她的脸,便低下头去吃饭。

只有王薇薇,味同嚼蜡。

那枚金属圈如同施了魔法一般箍住了她的心。

她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无法根拔,只能任由它在心里生根发芽。

夜晚。

夜凉如洗。

王薇薇躺在被子里看着浴室的灯光发呆。

男人还在里面洗澡,哗哗的水声一下下拍打着她的心。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

夫妻久别重逢,本该好好恩爱一番。

如今,她却一丝心情也无。

白天时分的雀跃心情此时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

水声停了,灯灭。

王薇薇闭着眼睛,脑中却无比清明。

身旁的床榻忽的陷了下去。

男人带着热气的身躯贴近,然后坚实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

王薇薇动了下身子。

男人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呼吸变得绵长。

两人难得的在同一件事情上如此默契。

第二天一早,男人先她一步去上班。

她坐在空荡荡的家里。

忽然发觉,自男人从国外回来以后,似乎他们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如果说出国前,两人如胶似漆。

那么如今有点。。。

相敬如宾的感觉。

男人表面上对她温和爱护。

但似乎不是发自内心的。

相反。

男人似乎在有意识的疏离她。

王薇薇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女人天生敏感。

尤其是对待感情。

男人一旦在感情关系中没有百分百付出。

女人便会变得敏感多疑。

她变得很矛盾。

既在心里嘲讽自己又不得不审慎代之。

但不论是那种心理。

她都无法忽视那枚金属圆圈的存在。

会议<朝秦暮楚(高级灰)会议

这天上午,王薇薇和楚辞一起去致远开会。

一开始,她有些抗拒。

毕竟自那天以秦太太的姿态亮相以后,全集团的员工估计都看清了她这张脸。

她还是喜欢低调。

一想到以后将不可避免的与致远内部打交道,她就有些头痛。

秦放一直公私分明,她这个秦太太自然也不想被过多“关照。”

想到秦放,她头又是一痛。

自他回来,两人关系都是淡淡的。

虽然夜晚他还是会抱着她入睡,有时还是会亲昵的摸摸她的脸,但是以前的那种亲密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辞从办公室出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来。

“待会开会用的文件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王薇薇点点头。

看着楚辞走进办公室的背影,她有些后知后觉。

这个楚辞最近也不太正常。

很多明明微信可以交待的事,他硬是要特地出来告诉她。

这也就罢了。

他的语气还出奇的平和,即使她问一些蠢到自己都问不下去的问题,他也会不厌其烦的解释给她听。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

于是,不禁哀嚎一声将脑袋埋在桌上。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秦放如此。

楚辞也如此。

跟楚辞一起到达致远大厦的时候,她终于暗下决心:豁出去了。

于是,跟在楚辞旁边,尽量把头埋低,不让大家看到她的脸。

然而。。

“您好,请问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