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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1)(小rou)

    我们玩的是“潜乌龟”,游戏规则就是我们要在54张牌中抽出一张藏起来,然后轮流抓牌,各自成双出牌,等到最后谁手里剩下的牌凑不出一双的谁就是那个“潜乌龟”,而这人就要面临惩罚:脱掉身上任意一件衣服。

游戏不复杂,只是惩罚太诱惑,这让一把扑克牌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尤其我和白夕白,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叽叽喳喳太沉不住气,不知是争相要当这只“潜乌龟”还是唯恐发现自己被揪。

第一轮,抓住的却是沈康。

沈康没说什么,直接把上身的衬衫脱掉,裸露结实背脊和双臂,窄腰,宽肩,紧腹……我不便往下看,只是旁边的白夕白用胳膊肘捅我:“阿姐看,我家康康身材多好!”

陆绍礼表示不服,啧了一声对我们说:“来,再来,就不信抓不住你俩!

第二轮,言中了,抓住了我。

我只好褪掉挂在我身上已久却没什么遮掩作用的衬衫,但上身真就穿一件文胸,又觉得阴风阵阵,总琢磨对面的沈康是不是无意中会往这边瞟。

第三轮是白夕白,我以为她会跟我一样褪掉短T恤,没想,她直接把长裙褪去,里面露出半薄纱透明的内裤,粉白色。

从前面几乎是能看见那丛软幼短毛,从后面更是把翘臀两瓣看得一清二楚,可她还就故意地盘着腿坐在地板上,把两腿间的风景敞给对面的陆绍礼看。

陆绍礼低头整牌,手不抖眼不睇,端得正经冷静,丝毫不失态。

可我知道,他是个有道行、有耐心的狼。

又轮到白夕白脱,她伸手脱掉T恤,露出里面同样配套的半透纱粉白色文胸,半罩无钢圈,薄薄一层只够罩住两只rutou,在纱网中凸出深粉两粒,而白嫩饱满的rufang几近跳出,在柔和的灯光里微微晃动,看得四座惊讶——尤其是我,不禁心里嘀咕:这小妖精什么时候会穿这么sao的内衣!还把一对儿乳养得这么好看!

我迅速回看陆绍礼,他却盯着我笑:“看我这次能不能抓到你!”

啧男人,还改不了贪多的本性!

第四轮,该沈康了,他从头到脚就剩下一条深蓝色的居家短裤了,他站起来的时候神色划过一抹尴尬,但白夕白竟主动伸手帮他把短裤直退到脚底——看来小妮子急了!

沈康只好迅速坐下,但我却看得仔细,那底下的东西把黑色底裤都绷紧了,不自觉就撑起一蓬来。

陆绍礼不怀好意地冲他笑:“老弟,冷静,冷静。”

沈康耳尖红了,瞪他:“看我这把不抓你!”

“要是这次还抓你,你可就是咱们这里第一个裸奔的了哈哈!”

陆绍礼不紧不慢地收拾扑克牌,我忽然在脑里转了个弯——这次要是抓了白夕白,她预备还脱哪里?

我光顾着想这个问题没用心看,结果竟是我输!刚要去脱底下短裙,白夕白发话了:“阿姐,脱件刺激的嘛!”说着,她要过来勾我胸罩的肩带,我忙躲开反击:“死丫头!你今天可真玩野了!”

白夕白退回去捂着嘴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好像在递一个眼色,我再去看对面沈康,他还是稳坐在那里不露声色。

可怪事还真发生了,我居然又输了!

刚还在想白夕白的衣服怎么脱,这会儿倒是轮到我自己,上面一件黑色蕾丝胸罩,下面一条豹纹真丝底裤,脱哪个我都要露点了!

“快点啦阿姐!别磨蹭啦!你看,姐夫都不介意!”

我看向陆绍礼,他无奈地指着白夕白笑:“你是不是故意整你姐……”

“我哪有,刚抽牌的明明是你。”

白夕白撒娇,笑得别有用心,我忽然明白,她刚刚使眼色的人是陆绍礼而非沈康!

既是如此,我不如大方遂了那只狼的心意!

我麻利地解开胸罩后的钩子,丢到旁边,挺着腰看着那二位:“该谁切牌了?”

一席滞顿,他们都盯着我的胸看,眼珠子都不转,我噗地就笑了,白夕白不由地惊叹:“阿姐真是尤物!怪不得姐夫都被你迷得不行不行!我要是姐夫,天天都要扑倒你……”

我的目光却停在对面的沈康身上,他好像努力不再看我,低头,蹙眉,但藏在两腿间的内裤却绷得更紧。

“咱们这次得换个玩法,谁先跑牌谁有权命令“潜乌龟”跟谁亲,怎么样?”

白夕白的小脑袋瓜总能想出一些古怪刺激的东西来,沈康嘶地一声转头看她,没说话,但看得出他略有些不快,但陆绍礼却拖着尾音说:“你姐同意我就没问题。”

我笑:“呵呵,这时候陆总倒是什么都听我的了!”

“阿姐……”白夕白央我,我不理:“要是这把你输了,我就同意。”

果不其然,这把输的人还真就是白夕白,她偏与我相反,站起来利落地脱掉内裤,可就在她脱的时候,可以清晰看见丝丝爱液流水从内裤延展到她的腿内侧,褪下的内裤洇湿成片。

陆绍礼忍不住动了动,我看他即使穿着宽松的居家短裤,里面也要支出一个山头。

他是看见小妹受不了了吧?

我屏息端看手里这一把牌,小心翼翼出着对子,又不免好奇他们刚才是怎么cao控这牌局的?难道说他们抽牌的时候有技巧?算准了那张单剩下来的肯定落在我手里?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魔术,大概就是变扑克牌,就是不管你选什么牌,在魔术师手里,总能倒来倒去把你要的那张牌挑出来,我不禁一遍遍回想刚才那两把诡异的牌——

第一把切牌的是陆绍礼,洗牌的是沈康,抽牌的是我,白夕白根本没动牌,第二把则是沈康切牌,陆绍礼洗牌,白夕白抽……如果说不管我和白夕白抽哪张牌都有可能被人知道,那么最大嫌疑就是陆绍礼和沈康……或许是他们仨个一起耍我?

我若五雷轰顶,不禁浑身一颤,但牌局此刻已定,陆绍礼输了,赢的是白夕白。

“请姐夫和阿姐亲,而且亲的部位必须是脖子以下!”

我叫道:“怎么还规定部位?”

“对呀,我赢了,我说亲哪就亲哪!”

陆绍礼轻松一笑:“老夫老妻的,这有什么!”

说完,他就揽过我的脖子,低头弓背,张嘴啄住我左边的rutou,这一下,如电流穿过,我浑身麻痒,他还不放口,继续伸舌头去舔,我顿时又羞又痒,拍他:“干嘛啊……亲一下得了!”

“我看着老婆的奶就受不了啊!”陆绍礼抬起头歪着嘴笑。

“流氓!”我继续拍他,但又觉得身上这两坨乳动来动去反而太显眼,不如抱胸回座,根本不敢看沈康,倒是白夕白乐得不像样子:“别说姐夫,就是我看了阿姐的奶也要吃一口!”

“滚!”

就在这种暧昧逐渐升温要进行下一轮游戏时,我电话响了,我从裙子里掏出来看,是公司李工,若非是工厂的事,他不至半夜三更了还给我打,于是我迅速起身,撩开通往卧室的门帘就进去接电话。

也是赶巧,是工厂那边机器故障可能要延迟交货期,我十分不快,但强压火气,让他迅速联系维修部的人,连夜给我赶工,明天周末叫工厂所有人来加班,赶工也要赶出来。

李工喏喏答应,这才挂了电话去安排,我在屋里走来走去,等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电话说维修部已经抢修,车间主任全部通知到,我这才把一颗心放下,让他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不知门外玩了几轮游戏,我挑开帘子一缝往外看,这一看,却把我吓了一跳——

沈康早不在餐厅,那地板上只有我老公陆绍礼和我的meimei白夕白,白夕白已脱了个精光,仰面撑在地板上,而陆绍礼则穿着底裤,几乎趴在白夕白跟前,低头舔她双腿间的蜜xue嫩rou!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见陆绍礼的表情,却看得清白夕白的脸、胸脯和微微张开、湿润红滟的阴户,两瓣盛开,涎液欲滴,被陆绍礼的舌头一舔,蜜rou一缩,湿亮红通,更加妩媚动人,xue蕾层叠,rou鼓圆润,他舌尖一点点都去挑开,点拨,就像以前在床上舔我,这真是让人受不了要发疯的招数!

白夕白的脸就涨红,小嘴嘤嘤:“啊……姐夫,舔得xiaoxue好痒,好想你插进来……”

嘶嘶嘬嘬,陆绍礼大概是拢起嘴唇啄弄啃啮,白夕白便咬住下唇,舒服得像要丢了魂。

我眼前一晃,差点摔倒,像是噩梦终成真,只是这次他们就在我前面几步的距离公然苟且!

该冲出去打骂这对jian夫yin妇还是该继续偷窥香艳场景?

我只觉自己两腿间也黏湿起来,我伸手一摸,水流成灾。

本来一开始应是一场三人实验的游戏,可谁知,我却逐渐想要独占那男人,因他带我远离原生家庭,赐我一个稳定的新生活。但这么多年,陆绍礼和白夕白成jian的景象却一直是我的梦魇,好像我走到哪里,都躲不掉,逃不开,我越和白夕白情深,我们的联系就越紧密,我就越逃不出那个家。

好像又回到小时候,眼看父亲继母把爱逐渐加注在白夕白身上,而我只能在对白夕白又爱又恨中嫉妒发狂。

这样的痛苦灼烧又把我推向某种极致的兴奋中,我一时竟希望陆绍礼能干她,干死那个小妖精,也希望那个小妖精替我收拾一下这个风流不忠的渣男。

我一边看陆绍礼怎么舔得白夕白欲死欲仙,一边伸手在抚摸自己的湿xue,温热滑痒,好难受,也好没出息喔!因为我也很想要陆绍礼插进来。

“姐……”

这时在我旁边,也就是屏风那侧有个虚声在叫我,我吓了一跳,扭着头从屏风一侧望过去,正好能看见隔壁的沈康。

他正好也贴住屏风站定,和我一样朝门帘望出去。

“你怎么……”

“嘘……”

他声音再次压低,隔着屏风向我传话,热息全都涌进我耳朵里,像是咬着我耳珠说的。

“刚才那局我赢了,姐夫输了,我让姐夫去亲的。”

我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真想大声质问这是亲吗?亲是连咬带啃的?你这个裁判为什么不在?

不过沈康却贴着玻璃继续说:“这局本来应是我亲你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更想cao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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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卡卡卡吃鸡吗?!

下一章meimei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