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其他小说 - 皎皎(古言1v1-高h)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皎皎四处打量着书房陈设,在心里感叹他的才名真是名不虚传。一排排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类书籍。不像她的,里面书没几本,画本子倒是能堆得老高。

    她下去随手拿了本翻翻,是本礼记,她看了两页,觉得费劲,更觉得头疼。

    “郎君,书房里的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她好奇地问。

    谢暄头也没抬:“基本都有过目,若你与我赌书,我大半应该都能对答如流。”

    大半书籍能对答如流,这哪是只是过目,都不知道诵读多少遍了。萧皎皎愣了下,叹道:“你可太厉害了。”

    谢暄放下手中账册,道:“我并不是很爱读书,只是从小养成习惯了。”

    见她有兴致,他细细与她讲述的过去的事:“我幼时父母管教严,每日里规定背几页书,习几篇字,完不成就不准吃饭、不能睡觉。夫子教学,若考得不好,也要跪祠堂悔过。”

    原是个书呆子,怪不得这样死板规矩,不懂变通。萧皎皎一边同情他,又一边幸灾乐祸道:“我小时候过得逍遥自在,领着一帮小儿郎,带他们下河摸鱼,山中偷桃,还一起在松树林里逮过小野猪。烤得香喷喷的新鲜小野猪rou你吃过吗,可好吃了。”

    刚说完她有点后悔,世家大族啥也不缺,谢暄肯定吃过的。

    只见谢暄笑着摇头,配合地道:“没有尝过自己动手裹腹的乐趣,听你讲来,很是有趣,我倒心生羡慕。”

    人都会夹带私心,若是旁人与他讲起,他定会觉得粗俗不入耳、肮脏不入流。但听公主讲来,只觉童趣可爱,想象着她话里描述的场景。

    他真会说话,萧皎皎饶有兴致地问:“你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吗?”

    谢暄想了想,笑了,他说得含蓄:“有过。年少时与桓五郎一起看过禁书。”

    萧皎皎想不出谢暄与人看禁书的样子,会不会看着、看着就硬了,她掩唇偷笑:“回来当天晚上就湿了亵裤?”

    谢暄好笑道:“小女郎家家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萧皎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郎君,你自渎过吗?”

    谢暄不想理会,但见她这样兴味盎然,耐心询问:“你说的是那次在你面前,还是指我少年时候?”

    “当然是你少年时候了。”萧皎皎唇角弯弯。

    谢暄不大想与她聊这种郎君私密事,回了个简单的“嗯”。他又问她:“公主,你还没说,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萧皎皎挑眉,圆圆的眼珠转了一圈,带了点炫耀的意思:“我以前女扮男装,与人一起去看过楼里的小倌,赏曲吃酒时听人说起过。”

    谢暄脸色沉了下来。早听闻她行事放诞,不拘世俗,真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生气。

    他把心中疑问道了出来:“你以前怎么找那么多小公子?”

    萧皎皎娇笑道:“爱美色呀,你以前没听说过?”

    晋陵公主言行荒唐,爱美色,好风流,最喜好看温柔的小公子。世家民间都传遍了,谁不知道。

    谢暄不悦地回:“知道,但你换小公子换得那么勤快。”

    萧皎皎意味索然道:“喜新厌旧啊,处了段时间,总觉得无趣。”

    “那你跟我不无趣吗?”谢暄难得地问出口。

    亏他还知道自己无趣,萧皎皎崩不住,笑了出来:“大概你长得好吧,无趣我也能忍得时间长些。”

    谢暄垂下头,低声问:“若你以后碰到比我长得好的郎君呢?”

    萧皎皎回得爽快:“看你表现呀,表现不好我就投入别人怀抱了。”

    “你!”谢暄一双好看的眼睛瞪着她。

    难得看他吃瘪,萧皎皎又笑了一会儿,安抚道:“好了,不气你了,以后的事以后说吧。”

    谢暄别过脸:“你倒想得开。”

    萧皎皎无所谓地笑:“难道你还没想开?”

    谢暄一脸认真:“嗯,想不开。”

    萧皎皎嗤笑一声:“傻子。”

    “真想为公主当个傻子。”谢暄低声叹道。

    萧皎皎一下否定了他:“你不会。”

    谢暄还没来得及作答。只听书房外有仆从叩门传话。

    “郎君,夫人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他看了眼公主,只见她低下头,又专心地翻起了手上的画本子。

    他忤逆<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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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忤逆

    “如晦,跪下!”到了谢夫人的院里的正厅,谢暄就被母亲一声斥骂。

    他曲膝,顺从地跪在谢郎主与谢夫人的面前。

    院里做扫洒的仆婢听见动静,远远地躲了开去。

    谢郎主是谢家家主的嫡次子,性情温和,但处事决断,颇有谋略。

    谢暄一直是他在世家及朝堂都引以为傲的嫡子。他虽很少过问后院之事,但听闻最优秀的儿子竟然为了个小女郎,对旁的世家郎君大打出手,还将人一脚踹下池塘。

    他真是又惊又怒,回来就把谢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身为当家主母,连个儿妇都管教不好,还由着儿子这

    样胡闹。

    谢郎主压着怒气,脸色阴沉,问道:“如晦,在三郎幼子的满月宴上,你不顾谢家与庚家的世交颜面,对庚家九郎这般无礼。这么多年你的礼仪教养,都学到哪里去了?”

    谢暄肩背弯下,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伏地不起:“父亲,如晦知错,此事是如晦一人所为,任由父亲母亲惩处,毫无怨言。”他又缓声道:“但公主是我娶的嫡妻,我不能任人辱她。”

    谢夫人听他磕了那么响的头,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