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寒枝也跟着她一起往停车场走,“人也见到了,你可以走了。”

时祺之啰嗦道:“行吧,记得轻点折腾,片场里到处是眼睛。”

时寒枝也没理她,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黄昏天,云很浓,仍挡不住灿烂的阳光。花茜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时寒枝走在她后面,踩着她的影子,高跟鞋点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声清脆。

周围嘈杂又闷热,她们一路穿过汹涌的人流,迎着落日,一前一后,被花茜的影子连接在一起。

花茜走进停车场,一路向里,站在时寒枝的车边,那里是一处狭小的阴影,她半张脸藏在暗处,光影流转,柔和的昏黄色暖光给她蒙上了一层老照片的质感。

“换车了?”她伸手摸着时寒枝开出来的捷豹,冰凉的车身,刺手。不是什么太过昂贵的车,花茜也惊讶过一瞬,尽管也是辆跑车,但她以为时寒枝会选择更漂亮也更名贵的车型。

“送你的。”时寒枝漫不经心的拉开车门,“进来。”

花茜没动,她歪着头看她,“送我的?那为什么不让我来开?”

时寒枝:“如果你有驾照的话。”

花茜装作恍然大悟:“原来我没有驾照啊。”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时寒枝牵了牵嘴角,“我调查过你,满意了么?”

花茜撇嘴,“嘁,我就知道。”

但还是乖乖地钻进了副驾驶,扣好安全带后,偏头问身边的女人,“去哪里?”

“你家。”

花茜翘起腿,“没带钥匙。”

“你的经纪人给我了。”

“她凭什么给你?!”花茜气得把纸巾扔了过去,被团成一团的面纸没有什么杀伤力,在时寒枝面上弹了两弹,不知道落到了车上的哪个角落里了。“侵犯人权!”

时寒枝:“……要我提醒你今年二十九岁了吗?”

花茜更加愤怒:“你才二十九岁!我是二十八零十一个月岁!”

时寒枝:“……”

“不对,你今年三十岁了。”花茜冷笑,“还妄图染指我这朵娇花,令人发指!”

时寒枝开着车,分神瞥了一眼侧驾坐着的女人,花茜翘着涂了红色甲油的指头,戳着她的胳膊,二十八零十一个月岁的女人保养得尤其的好,红唇雪肤,亮晶晶的一双眼,黑色的头发像雾一样蓬松,散在脑后。

花茜的眼睛尤为的好看,是勾人的桃花眼,蓄着满池的星星。还有挺翘鼻尖下的丰盈唇瓣,玫瑰花一样,咬起来松软香甜。

时寒枝喜欢她的那张脸。从她十六岁的时候。

花茜讨厌她。时寒枝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甚至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连她们比邻而居的过往都懒得提。

她们的关系其实没那么亲密,仅仅就是邻居而已。因此花茜家出现变故的时候,时寒枝冷眼旁观。她难以启齿,有些感情并不光彩。

很难说是一种怎样的欲望,但它磅礴,来势汹汹,逼得时寒枝无处躲藏。

大小姐的浪荡之路

时寒枝把车停在地下车库,熄火之后,她没有急着下车,反而锁住了车门,之后便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松松抱臂,转头看向花茜,“过来。”

花茜不理她,漫无目的地将目光分散,就是不看时寒枝。

很可爱。说不上来,时寒枝并不觉得自己会觉得女人可爱,她讨厌柔软,那武装不了自己,但她喜欢花茜,这个从头到脚都软绵绵的女人。但仅仅也只是欲望上的。

她看不起花茜这样的女人。柔软,空洞,美丽的菟丝子。

也迷人。

花茜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它引导花茜的左手,慢慢覆盖在炙热的胯部。

guntang热烈,时寒枝的roubang翘起头,顶着花茜的手心,似乎有潮湿的液体渐渐打湿她的手心。

“花小姐,要我提醒你该做什么吗?”

时寒枝的声音冷漠而又机械,花茜不喜欢这样的语气,但她没有办法抵抗她,她像裹着熊熊烈焰飞驰而来的巨龙,恶劣,却又带着金灿灿的财宝,让人无法拒绝,但不妨碍自己对她心生厌恶。

狭小的空间内,时寒枝带着花茜的手拉来自己的裤链,拨开内裤,将热腾腾的rou刃从里面释放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就弹跳出来了。

花茜深呼吸一口气,认命的将半身倾斜了过去。

guntang的性器压在她脸上,时寒枝动了动身子,尺寸吓人的roubang滑过花茜的脸,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痕。

花茜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性行为。

柔软的唇衔住硕大的guitou,一天闷下来,难免有些味道,花茜的鼻子格外的灵敏,她皱了皱眉,忍住喉间的干呕,一鼓作气,将时寒枝的roubang吞了下去。

筋络毕现的柱体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粗糙的舌面带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花茜的手压在椅子边缘,然而纤细的胳膊难以支撑她的重量,花茜不爱运动,因为生过病的关系,身材极为的细瘦,此时压腰过去给时寒枝koujiao耗费了她许多力气,花茜额头上渗出细汗来。

时寒枝半闭着眼,略显陌生的快感电一样蜿蜒过自己的全身,她双手掐臂,急躁地摇动着自己的腰,企图将roubang送到花茜喉咙的更深处。

花茜眼角通红,渗出热泪。她感受到时寒枝的精囊拍在自己的下巴上。她插得太深了,花茜的胃里一阵难受,喉咙口被堵住,她说不出话来,只希望时寒枝赶紧射出来。

时寒枝咬唇,花茜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小腹上,她耳朵嗡嗡的,仿佛能听到花茜低声的,含混的呻吟声。

时寒枝猛地按住花茜的脑袋,长长的性器深入到花茜的喉咙里,断断续续从马眼处涌出一阵阵浓浊的液体。

由于缺氧,花茜脸上被闷得通红,她挣扎着拍开时寒枝的手,匆忙抽身,抽出纸巾,忙捂嘴干呕,咳嗽了半天,因为缺氧,花茜的脸格外的红,双唇沾了透明的液体,显得格外的润。花茜泪水朦胧,抚胸喘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怒地看着细致擦拭自己性器的时寒枝,时寒枝冷静得像是从未高潮过一样,冷白的脸上仿佛还能冒出寒气。

花茜充盈的怒气忽然间消散了。

她心想,这是金主。

金主应该是这样的。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金主了。红尘辗转十多年,像这样冷漠无情、只真正把她看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纯粹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才豢养她的金主,时寒枝是第二个。

花茜反省了一下,是她恃宠而骄。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久违的痛苦。所有的关节都叫嚣着分离,像是刀刮骨骼,针挑神经。胃里什么也没有,但翻涌的胃酸让她头疼脑涨,恶心的感觉从腹中升腾而起,让她捂住眼睛,涨跳的额角使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