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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

    六点多吃完晚饭,单善留在客厅看电视,心情还是激动得坐不住,脑海里砰砰砰地放着烟花,想到之前采访窦琳时她状似轻蔑的眼神,恨不得现在打电话冲到她跟前不假辞色嘲笑一番,让对方清醒清醒。

她单善,才是他陆敛身后的女人,正牌女友。

没有电话,单善就上微博搜索她的号,私信连发了几个狗头和表情包过去,也不指望对方回复,退出微博就趴在沙发上给郑悦悦打电话,后者刚从实验室出来,接通后无精打采地应:“喂……”

单善疑惑:“你这是,纵欲过度了?”

那头立马来了精神:“闭嘴吧,我在外地跟谁纵欲去,有屁快放我去吃饭了。”

她笑嘻嘻的,娇羞地告诉对方:“我和陆敛,谈恋爱啦!”

“哦。”

声音没什么起伏,单善又问:“你就不惊讶吗?”

“呵呵,姐好歹见过世面的人了,就你俩睡了那么几年,机器人都睡出爱情来了。”

她唔了一声,抱怨:“好久没啪,想我家照照了。”

“……”

这厮自从开荤后,想到什么都敢往外倒,直言不讳。

单善不服,决心一定要炸得她惊讶一回,又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他有多爱我吗……”

那头很冷淡:“哦,你们俩谈恋爱,我为什么要知道。”

“他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什么都听我的,生怕我一不高兴就去找野男人。”

她把当年看小言还有印象的词儿组织成自己的语言,末了总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舔狗。”

“还有窦琳,窦琳她就是个炮灰你知道吗?喂?悦悦?”

单善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对方已挂断,她又打过去,刚响一声铃,那边直接点了拒接,她气呼呼地一龇牙,另外又拨出去吴星雪的号码。

他很快接听,声音朝气蓬勃:“善善,打电话过来是想我了吗~”

“想个屁。”

单善直接怼他,接着说:“还有,以后禁止对我直呼其名。”

“呃,那喊什么?”

她在这头一扬眉,傲慢地回:“小婶。”

“……”

搭上陆敛这艘大船,辈分平白比他大了一辈,这样的便宜谁不要呢。

单善催促他:“快喊来听听。”

“小婶……”

她满意地点头:“嗯,这还差不多,下回过年给你发压岁钱。”

“好啊好啊,去年陆叔还送了我一台车,四百多万呢。”

这辈子压岁红包没超过一万块的单善一惊,心里骂了句败家老男人,嘴上气冲冲地说:“不送不送了。”

那头的吴星雪终于有机会说话,不由得感慨:“要不是我说,就看你们俩呢,小学鸡谈恋爱都比你们爽快。”

“……呵呵,我们这叫情趣,情趣懂不。”

“抱歉,不懂。”

单善气得踢腿:“知道你叔有多爱我吗?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哦。”

她自问自答:“他之前不是和窦琳的绯闻闹得满天飞嘛,都是假……”

话没说完,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阴影挡住光线,单善放下手机,视线沿着对方的裤管缓缓向上,经过腰间的皮带,黑衬衫的衣角塞进裤子里,男人两手环胸,垂着目光睥睨她。

单善跟吴星雪交代了句有事回聊挂断电话,张着嘴愣愣地问他:“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他嘴角上挑,似笑非笑:“你说舔狗的时候。”

“……”

她打着哈哈摆手:“开玩笑的啦,开玩笑,别放在心上。”

她从沙发上爬起,见他手里拿着领带,主动拿过来站在沙发上给他系上,嗲声嗲气地问:“要出门嘛?”

转移话题太过明显,他面无表情,鼻子里应了声“嗯”。

“那还回来嘛?”

她站在沙发上,陆敛正对面是她圆润的胸脯,白裙底下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他手抚上她的翘臀,短促的一个音:“回。”

打好领带,单善捧着他的脸亲,热情洋溢地说:“等你哦。”

他高深莫测的眼神暼她:“嗯。”

陆敛出门后,单善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九点多回卧室,洗漱过后爬到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等他。

他回来时带着淡淡的酒气,单善凑过去跟狗一样吸气嗅他身上的味儿,没闻到狐狸精的味道才放他去洗澡。

这天晚上,单善被喝了酒的男人用皮带捆牢双腿,那截粗物又跟中午时一样在她的三角地带磨蹭抽插,她抱着他的头细长的脖子往后仰,张着嘴急促的喘息,即舒服且痛苦。

想要他,想要他进去。

陆敛趴在娇软的身子上,手掌揉捏饱满挺翘的臀,唇舌舔弄她胸前的两颗绵软,亲完这边又亲那边,来回反复乐此不彼,挺立的rufang上满是晶亮yin靡的水迹。

她眼波含春,柔美的嗓音里带着哭腔:“还没亲够嘛…都红了……”

光亲她的奶都快亲半小时了。

陆敛松开含在口中的rutou一瞬,冷声回:“舔狗。”

舔,狗。

下一秒反应过来,单善张嘴欲骂,被他更快地以嘴封嘴,舌头肆意舔她的唇。

如她所愿的,舔,狗。

玩一玩新鲜的(5000猪,跪求5500加更~)

单善大姨妈走的那日是个天气晴好的周末,陆敛全年无休早上就去上班了,她的病假还没结束就没去报社,睡了个回笼觉吃完中餐,此时站在院子里伸懒腰活动筋骨,久不逛街决定今日出山血拼一回,另一头,郑悦悦不堪相思之苦于昨夜搭飞机回青州,两个人约在一家私人咖啡馆碰面。

以往只她一个人有性生活时,两人的聊天虽然会念叨鸡鸡长鸡鸡短,可都尽量对啪啪的情况避而不谈,而今时不同往日,郑悦悦如今是独领风sao一枝独秀,她这个过来人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今天两人探讨的话题无疑就围绕着一个字——爽。

怎么让自己爽,让她们的男人爽,爽到身心都离不开她们,俯首称臣甘愿为她们唱。

郑悦悦猛灌口咖啡,豪气地一挥手告诉她:“我已经打听好了青州最牛逼的情趣用品店,等我喝完这杯咖啡咱们就出发。”

今夜势必有一场大战,单善也想玩一玩新鲜的,兴奋地两眼发光:“买什么?”

她一拍胸脯,交给她的意思。

“等到了地方,会有工作人员建议你,到时候听他们的买就行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单善一撇嘴:“行吧。”

看来还是得她自己琢磨。

郑悦悦说的青州最牛逼的情趣用品店,开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单善把车停在巷子口的停车场,两人步行进去,一路上都能碰到跟她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女,郑悦悦凑到她耳边嘀咕:“看吧看吧,现在的年轻人多会玩,让你家陆叔叔学着点。”

单善拒绝地摇头:“不能学了……”

再学…再学她的腰熬不住了……

店面开在一处装修古雅的四合院里,见是两个女客人,店里派了个眉目清秀的男服务员来接待,了解到两人是第一次买情趣用品,就给她们推荐了入门级别的几样。

虽然陆敛不让提,可单善一直都担心按照他他这啪啪的频率,没准哪天纵欲过度阳痿了,到时候她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那憋着得多难受啊,她必须得未雨绸缪早做计划。

在郑悦悦去卫生间时,她将服务员拉到一边,把自己的需求告诉对方,服务员像医生一样询问陆敛的情况,她一一认真地回答,并着重强调:“我老公比我大十三岁啊,他现在那个很厉害的,可我总担心他哪天就不行了。”

服务员颔首,去里间拿出来一盒药品交到她手里,“十全大补丸,不行了就给他喂两颗,保管药到病除。”

单善拿到手里,心里顿时踏实不少,又让他拿了两盒过来,跟原先的东西一起付了款。

晚上九点刚过,陆敛在书房办公,外间传来扣门声,一幢房子里统共就两个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他喊了句进来。

房门没锁,来人推门而入,捧着个吃饭用的瓷碗屁颠颠地蹦到他跟前,“叔叔,我来给你送宵夜啦!”

他眼睛不离电脑屏幕:“自己吃。”

陆敛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要吃也是吃其他的“宵夜”。

单善站在一边,手拿着汤匙喂他:“吃一口嘛。”

刚好看完最后一个字,他视线转向她,目光微动,几不可见地挑眉:“嗯?”

她扎着两个高马尾,身穿露肩款的女仆装,乳沟位置渔网镂空,下身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丝袜,模样清纯又引人遐想,两手提着到膝盖的裙摆在他面前转一圈,接着坐到他大腿上喜滋滋地问:“好看嘛?喜不喜欢?”

陆敛关了电脑,不褒不贬地回了句:“还行。”

“哼,道貌岸然假惺惺。”

就她屁股底下坐着的狗东西,明明都硬了。

她把汤匙喂到他嘴边,诱惑他说:“把这碗燕窝吃完,等会随便你…这样那样……”

他嘴角上挑,眸光含笑望着她,“这样?那样?”

他胳膊勾着小蛮腰,逗趣般往上顶胯,腿根的物件戳那两瓣屁股。

她两腮酡红,粉拳轻捶他:“知道了…快吃……”

再不给面子人要炸毛了。

陆敛张嘴,喉结轻微滚动,咽下了她的投喂。

单善又喂他一勺,期待地问:“好吃嘛?”

燕窝不都那个味。

男人的手掌伸进裙底,她配合地打开,没摸到卫生巾,他满意地一点头。

她边喂他边得意地笑:“我做的。”

虽然只是把买来的装碗,那也算是她做的。

陆敛不跟她计较这种可有可无的小问题,应声表示知道:“哦。”

她喂他吃,同时他的手也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呼吸紊乱,碗勺快拿不住,还坚持要喂完。

燕窝快见底时,陆敛忽觉不对劲,眉头一皱:“燕窝里放了东西?”

体内的yuhuo异于往常的凶猛。

单善大方承认:“嗯。”

“什么?”

“十全大补丸。”

她没察觉到异样,得意洋洋地告诉他:“卖药的服务员说等你不行了再给你吃,可我觉得吧,有些事还是得先预防。”

比如说阳痿。

他身材比一般人魁梧,她还特意多放了一颗。

陆敛解开衬衫的领口散热,脸上闪过狠厉的笑,夸她:“很好。”

她完全不自知:“不客气啦。”

陆敛拿走她手中的碗勺,跟电脑一起放在办公桌的边角,抱着她坐上桌,分开她两腿站在中间,吻上她的唇就是狠狠地一嘬。

小兔崽子,一段时间不收拾就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