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八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头微微往外面歪着,胳膊却没低下来,一幅正人君子的乖弟弟模样。

春夏咬咬牙,赌了一把弟弟的节cao,她微微站起身来,伸出手把衣服接了过来。

扯了一下,没扯动。

又扯了一下,外面秋冬已经笑得肩膀微颤。

“赵秋冬!你…把衣服给我…”春夏急的不行,她先拽过来一张最大的浴巾,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哎哎?不要衣服啦?”秋冬逗她。

“你走开…”她打开门,大眼湿漉漉的瞪她,大浴巾包裹在小小的身体上,又禁欲又性感。

秋冬眼热,刚要把衣服递给她,突然脸色一变,拽着她把她拉了回来。

春夏吓得尖叫,秋冬眼睛发红,他看到了她背上那片大片的疤痕,那是多年前车祸给她留下来的一辈子的痕迹。

他没了打闹的心情,乖乖放下衣服,春夏被他悲伤的眼神吓得一动不动。

秋冬摸着她肩膀上的烧伤痕迹,问她,“痛不痛?”

“你傻啊?怎么可能会痛。”春夏不太在意的摸了摸那狰狞的粉红色疤痕,“很久了,都记不得了。”她说。

秋冬闻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把衣服放到她的手里,“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给你。”他说着,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春夏摸了摸胸口,飞快的把衣服换上。

秋冬回房间找到了一个带锁的抽屉,那抽屉仿佛已经有些历史了,上面有一把黄铜小锁,秋冬没打开,连着小小的桌子一起搬到春夏的房间里。

他高出春夏太多,很难做到视线齐平。索性就坐在地方。

他给了春夏一把钥匙。说着,“打开它。”

春夏犹疑,“这里面是什么?”

秋冬笑了,鼓励着她,“你打开就知道了。”

黄铜小锁咔哒弹开。

满抽屉的荔枝味真知棒满满的仿佛要溢出来。

春夏震惊了一下,她一只手拿起一根棒棒糖,既惊喜又开心。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棒棒糖?”她问。

“你走的时候我和mama去了外婆家,我偷拿了一个你的真知棒,想着你回来我就还给你。”他苦涩的笑着。

没想到二十年才重新相认。

春夏热泪盈眶,她很少有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却看着这一抽屉的棒棒糖,眼里心里仿佛都被泡进了冰糖山楂水里。又酸又甜。

秋冬抱过这抽屉的棒棒糖,大长腿缩在她的脚边,他给她拆了一只,塞到她嘴里。

“甜吗?”他问。

“甜的。”春夏回他。

“那就好。”他接着回复。

话音刚落、他的唇就吻了过来…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湿吻引爆了她为数不多的良知。

春夏狠狠的推开了他,她震惊的捂着嘴巴,然后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春夏喘着粗气,“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的短发还没干,眼神陌生而警惕,“我是你jiejie。”

他有点哀伤,惨笑着。

“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有你了,jiejie。”

五阴炽(中)2<八苦(短文、微h)(alice她说)|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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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阴炽(中)2

秋冬

秋冬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给他们做饭的梁阿姨问了她几遍,知道这位小姐连弟弟的手机号码都不太清楚以后就再也没问过。

左右工资不会少,主人家什么样儿她也不多管闲事。

谢医生给她做完活血通络的治疗,正在收拾医用器材。

春夏犹豫了半天,问了他。

“谢医生,你知道我弟弟去哪儿了吗?”她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谢医生戴着一幅黑框眼镜,他有些惊讶。他是赵家的私人医生,十几年了,过去是老爷子的医生,后来有一年上初中的赵秋冬和别人发生冲突导致手臂骨折,他才到小少爷身边来,这一晃都十多年过去了。

“小少爷现在应该是在公司。”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

“其实小少爷也挺不容易的,小时候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夫人精神状态不稳定,少爷又有了重病,老爷子带了他几年,没到上高中,夫人少爷就都去世了。一个孤儿,还要收拾自己父亲留下来的烂摊子,老爷子家里那群亲戚啊。”他摇了摇头,“一群豺狼虎豹,欺负一个小孩子,他就去叔伯家门口跪着,硬逼着那些人松口才罢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长吁短叹,“那些亲戚股东也是想趁人之危,可谁也不想背着一条逼死人的罪名,小少爷就很努力的把少爷的公司撑了起来。”

春夏听了半天,十四岁,她还在小吃摊上打零工。那会儿还要接受义务教育,刘大栓还没有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他…也经常生病吗?”她隐约感觉到谢医生话里的意思。

“小少爷从小就有胃病,除了我们这些外人,也没人关心他,每次公司有事情就加班,现在的年轻人也不注意身体,小少爷尤其如此。”谢医生把医疗箱拿了起来。

“去年老夫人去世,小少爷三天没吃没喝,胃穿孔住院,养了好久才养回来。”他推了推眼镜,“小姐您是他的亲jiejie,也是小少爷唯一的亲人了,以后出嫁靠兄弟,多关心关心他,没错儿的。”谢医生语重心长的劝她。

她讷讷的应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别人知道了他对亲生jiejie有企图,别人会怎么看他?那些她受过苦的日子,他是否也一样过的痛苦不堪?想到这里,春夏把他给她买的手机拿了出来。

她不会cao作,买来以后一直放在抽屉里,充上电,打开机,通讯录里果然只有他的名字。

春夏怯生生的按了拨通键。

对面的嘟声一直在响着,她记起那个侵略性极强的吻,在接通的前一秒挂上了电话。

她小口小口喘着粗气,对还是不对,她不敢赌,她坐了二十年的孤儿,她再也不愿意回到一个人的生活。

她坐在床上,佝偻着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只听见轰隆一声,车子引擎熄火的声音在窗外传来,咚咚的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春夏猛的抬起头来,只看见大门被秋冬打开,他的碎发底下一片细密的汗珠,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来。

他跪坐到她的腿前,那里长年累月的黑色瘢痕还没有消掉,春夏羞窘的往回缩了缩脚。

他的头靠在她的柔软的肚子上,深深的,舒适的叹了一口气。

春夏缩回去的动作停下来,她突然有点儿难过,明明,渴望他的,也是她啊…

她的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突然,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她低下头看去,只见脸色发白的男人已经晕倒在她身上,她哆哆嗦嗦的拍着她,海水般的后悔和害怕一股脑儿的涌向她的心脏。

“秋冬…秋冬?你醒一醒!”她手足无措,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的身子压的重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