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情商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我每天见的人姓甚名谁都一个个讲给你听,好不好?”

乐颜听出他话语里诚恳,心下仍是忍不住冷嗤——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吗?

易珩之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许了他亲吻她的动作,便得寸进尺地向下游离,亲到了乐颜嫩红微张的翘唇。

易珩之舔舐乐颜被泪水划过带上咸味的唇瓣,舌头不满足地往她口腔内探入,她的丁香小舌被他翻搅玩弄,他吮吸她口中的甘霖,一直追逐到舌根还缠绵地勾了一下,以示亲昵。

乐颜无动于衷地推开他,他猝不及防地后仰,裆部中央凸起的那处被乐颜玲珑小手覆上。

他充满着活力的巨棒在她掌心血脉贲张,她手指顺着硕大下垂的方向捋了几下,俯身为他解开皮带,她看到他弹性十足的内裤已经被他蓬勃的欲望撑得快要炸开。

“嘶!”

乐颜用指尖在他的顶端弹了一下,他遏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

易珩之开始没有耐性,猴急地想要自己把内裤褪下来,让她仿若无骨的小手抚慰他焦灼的渴望。

“不许动!”

乐颜一手握住他那包团在内裤里的激凸,虎口上下摩挲他越来越硬的roubang,另外一手自下往上寻到他沉甸甸的囊袋,用指甲隔着光滑的布料轻刮。

易珩之被她这隔靴止痒的手法弄得不上不下的,他身子往后撤了半分,伸手要把乐颜揽下来躺倒在他身上。

乐颜灵活地扭腰避开他的手臂,她亦是后退几步,而后抬起腿,一脚踩在了易珩之脆弱又敏感的命根子上。

“嗷!”易珩之痛呼出声。

乐颜白嫩的脚丫子踏在他的圆柱上,听着他痛不欲生的惨叫,她也不解开压迫,反而安慰般脚腕转圈轻抚他几下,脚趾还时不时调皮地在他那坨来不及释放的巨物上点一点。

见他似乎有所好转,还硬着的roubang又起了蠢蠢欲动的抬头之势,乐颜昂着下颔,双手抱胸的她稳当当地把脚收了回来。

易珩之沉浸在被她的小脚玩弄得痛快与舒爽之中,她小脚骤然离开,他起身要捉捕她的力道都失了准头。

乐颜把脚放回拖鞋里,姿态防备又霸气十足地跟他宣战:“这次是小惩戒,比这还要爽的花样多了去了,也不过是看我想不想给你罢了。”

易珩之支起身,面上挂着情欲与玩味交织的笑,“你想要我怎么做?”

桑乐颜媚眼如丝,气场全开:“要你——俯、首、称、臣。”

话毕,她利落转身,有恃无恐地走到门边,正要按下门把,身后传来易珩之在床笫间时常发出的喑哑嘶吼声。

乐颜不受控制地回望,只见易珩之独坐在床边,西装裤和内裤俱已褪到膝盖。

他手里握着自己昂扬的roubang,耀武扬威地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在她大惊失色的注目下,巨根顶端的马眼远远的,朝她的方向射出一道乳白的抛物线,喷射在他自己的裤头、地板上。

乐颜被他yin靡又邪恶的动作吓得一阵恶寒。

“切!”她挑衅般莞尔一笑,“秒射啊……”

易珩之如攫住猎物的猎人般死死盯着她,他双瞳闪烁着被激怒的狼性,一字一顿的说:“你要是想玩火,我、奉、陪、到、底!”

乐颜听到“玩火”两个字又是浑身一颤,她摔门而出,心想:我还‘坐上来自己动’呢!

美得你!

来自广坤的留言:

广坤没有写rou!

是rou渣先动的手!

呜呜,接下来一周更新不定……轻拍

2.10偷摸<情商战(高广坤)|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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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偷摸

易珩之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个暑假,他爸爸就把九州路上的那间公寓作为他的成人礼送给了他。

那是他从藕池底回来,得到的最大的惊喜。

那时他从公寓的书房里看到了他爸特意为他布置的保险柜,他放进去的第一件物品,就是藕池底的桑老师送给他的桑家大宅的侧门钥匙。

乔迁那晚,他坐在装潢风格生硬的冷清公寓里,回忆起在藕池底一个多月的生活,恍如隔世。

印象最深的自然便是桑家那位名唤“乐颜”的大小姐。

她时常穿着风纪扣紧锁的衬衣,下半身是或长或短的半裙。

在他印象中,她很少穿长裤,连衣裙也没有衬衫来的多。

她的眉眼不一时就会上扬,笑起来看似娇俏,看似狡黠。

藕池底的老人们很喜欢看他俩这对“师兄妹”走在一起,叫“大小姐”的时候,还不忘捎上一句调侃他的“姑爷”。

每到那时,乐颜都会红着脸挥手纠正,而他就像个游手好闲的浪子,手插在口袋里把玩着烟盒心旌荡漾。

离开藕池底睡在公寓的第一晚,他就梦到了桑乐颜。

那个时候她还不是他的春梦,也不是梦魇,而是一个似梦似真,像是穿越民国而来的大小姐。

在梦里,她穿着绯红的幅裙嫁衣,青丝挽成垂髻,侧坐在堂屋望着红烛出神。

然后隐隐约约中,他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姑爷”,他下意识整了下衣襟,阔步上前。

眼看着就要走到她面前,一个穿着黑袄胸前挂着红花的男人越过他,率先走到了她面前。

后来易珩之从梦中醒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怅然若失,让他惊恐万分。

他承认见桑乐颜的第一面,她惊艳了他。

可惜初时两人交集甚少,互动中她尚且稚嫩的少女天性,让他时常抱有怕惊扰的念头。

其实他有给她发出过暗号,可惜的是,不知是暗号过于晦涩她没能领悟,还是他表现得太过于波澜不惊,她依旧是我行我素、同他隔着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哪怕后来这近十年间,她举手投足越来越有成熟女人的风韵,他也总以旧时眼光看待她。

大抵,在他心中,她一直都是那个明媚如初的少女吧。

所以他憋着气不想动她,却又忍不住亵渎她,也避不开她的光芒。

今夜离开易家后,他在自己的公寓书房枯坐半晌,突然就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爱意,早已厚厚堆叠至他不自察的深度。

他拿出笔纸,提笔在还是学生时代用过的条纹纸上,写下他给她的第一封信。

题目是:致我的大小姐

我的大小姐颜颜:

最近偏爱这样称呼你。

我们之间,从桑城到NYCity再到Z城,故事走了好几遭,我才写第一封信给你,以表明我的心意。

坦白讲来我不善言辞,所以偶尔在语言的细节处就会触动你敏感的神经,让你误解。

我猜可能是你一直沉落在我心底,我还没来得及将你捧上心尖吧。

今天你为了无足挂齿的小事,委屈得哭了。我很心疼,可是又不知道拿倔强的你如何是好。

换做是以前的易珩之,一定又是一言不合就拉你做一场淋漓尽致的爱,就自以为可以把你的矫情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