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求放过(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已经失去一回,这次不许。

他绝对不许这种事发生!

楚洋突然不语,凝重的神情吓着了陈梅冬,她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楚,怎麽了?」

回过神的楚洋抿起嘴角,朝陈梅冬一笑,「没事,爷就是妳好好的,一直在我的身边。」

「肯定的,连下辈子都在你身边,甩都甩不掉。」陈梅冬俏皮地眨了眨眼,换来楚洋的一个吻。

再甜蜜,日子还是要过,她认份地将楚洋推进车裡,默默地看着行驶的车身渐渐消失在尽头。

然而,在她以为是该迎向新生活、新日子的时候,旧的人、旧的事却在此正面扑了过来!

「梅冬?」那既熟悉又该死的声音唤了她的名,可当她抬头,只有前几日见到的那个拥有过份美丽五官的男人。

小棉袄说:宝宝们,新年快乐,大年初一,我凌晨先跟你们拜年了,今年一起好好的唷~

然后赶紧更新了,小棉袄的初一、初二是要上班的,不过我会尽量都日更一篇,让楚爷陪宝宝们过年

45.爷,我爱你<求放过(穿书、1V1)(朕的贴心小棉袄)|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45.爷,我爱你

(简)

陈梅冬面上没了表情,口气颇淡地道:「先生,我们并不认识。」

「梅冬,是我。」男人又是一句梅冬。

「你称呼我为楚太太,会比较合适。」

陈梅冬回话的同时,与男人的视线对上。

「妳结婚了?」男人眉头紧皱,眼底彷彿埋藏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这次,陈梅冬不再应话,转身推开凋花铁门。

「妳过的好吗?他对妳好吗?」

在男人焦急的语气下,她冷静地将栓上锁,再转身,将俊美男人的搭讪抛在身后。

只有她自己晓得,庭院与主屋中间的短短距离,她走得心惊胆跳,握拳的双手,指甲已经陷入掌心,却不晓得疼。

这也是第一次的,楚洋才刚出门不久,就接到陈梅冬打来的电话。

「嗯?」楚洋低沉嗓音磁性勾人,「乖宝?怎么了?」

「爷……」陈梅冬强忍着不自主的颤抖,说了一个牵强的藉口,「我人不太舒服,不能出门去买菜了,你回来前在外头先吃饱,我就担心你饿着了而已。」

「怎么突然不舒服?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别担心我,可能昨晚没睡饱,头有点疼,睡一睡就好了。」

挂断电话前,楚洋再三叮咛:「乖宝,有事就打过来,别忍耐,别多想,爷现在就是凡事以妳优先,晓得吗?」

「知道了,我也是,我心裡只有你。」陈梅冬最后一句,是给楚洋的保证。

这次,她不会逃跑,因为楚洋为她做的改变与牺牲太多。

然而那个男人,又显得有些棘手。

方立量啊!就算他变了样子,化成灰烬,她也认得出来,也该认得出来,谁让他是害得她背负债务、吃了几年牢饭的男人!

她真不懂,这样的人,怎么有胆再与她相认!

而当已经决定会守护楚洋一辈子的时候,她又该与楚洋坦承方立量的出现?亦是让过去就过去了?

如此犹豫,都只因为她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让陈梅冬的人生重新开始,丝毫不想再沾染那些让她的生命出现污点的任何人、事物。

想不出所以然,倒是睡了过去,当陈梅冬再醒来之际,是缩在楚洋的怀抱裡。

「你……」陈梅冬用力眨了眨眼,以为是幻觉。

「睡到傻了?」楚洋轻笑,手掌抚娑她光滑的手臂。

「见到你真好。」陈梅冬也露出笑容,浅浅的,因为见到楚洋的那份安慰已经足以淹沫她对于人生的无奈。

「爷也是,接完妳的电话,心多不安呢,赶着把事情交待,就让司机送我回来了。」

「对不起。」

「乖宝,这句对不起太多馀,爷不爱听。」

陈梅冬将小脸址进楚洋的胸膛,闷闷地改了口:「爷,我爱你。」

46.险棋<求放过(穿书、1V1)(朕的贴心小棉袄)|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46.险棋<求放过(穿书、1V1)(朕的贴心小棉袄)|PO18脸红心跳

46.险棋

(简)

一句我爱你,简简单单收服楚洋悬在半空、带些不肯定、没自信的心。

他捧起陈梅冬的下巴,微弯曲腰身,低头将唇瓣贴上她的额头。

细细碎碎的吻与他的温柔,亲遍她的小脸,最后才落在她的朱唇。

不是激情,而是稳定的爱意。

灵活的舌尖勾起她的丁香,双舌磨蹭,酥酥麻麻的,搔进彼此的心底。

是这个人!这辈子要一起走下去的,也只能是这个人!

「乖宝,爷也爱妳。」音量不大不小,正好传进她的耳裡。

楚洋没有再多问陈梅冬任何一句,只是温温柔柔地哄着。

等着陈梅冬再入睡后,他放轻动作,离开了卧房,一下楼便转进书房,拨出电话。

对方接通,道:「楚哥,他行动了,不过仅是喊了嫂子的名字,并未承认自己是方立量,但我想我们推测他整型、改名这个方向没有走错。」

「至少我们这步险棋也算走对,只是没想到他这麽快就打算出手。」

「方立量交往的对象是运输业叶家千金,只是这位叶小姐从家裡掏出不少钱给方立量,目前看来是叶家已经警惕,所以叶家千金提供不了钱,方立量再找新的猎物是合情合理,我让手下去他周边放话说楚哥的身份,看来他是打算要嫂子从你这儿掏钱给他……」

楚洋轻啧一声,不是对于楚冰找来的私家侦探,而是对着不要脸的方立量。

要不是方立量太狡猾,他几乎是用尽方法与过去切割,若不是他一直戒不了赌,才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