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浴火(NPH)在线阅读 - 125 我害怕(H)

125 我害怕(H)

    

125 我害怕(H)



    丝滑的睡裙早已从身上脱离,只勉强套住两只手臂。

    全身的肌肤在他抚摸下,热得仿佛着了火。

    明明他还没碰触到她腿心,林以祺却已然湿透,流出的水顺着臀缝浇在内裤上,又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吻永远都是那么急切又炽烈,无论愤怒还是不安,总会透露出那股nongnong的占有欲。

    可林以祺也知道,他心里一直明白,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

    他能得到的,只是短暂的满足,和永无止境的自欺欺人。

    唇舌亲密交缠,狂热的吻也烧得他自己理智全无,yuhuo焚身,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响亮的舔吸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林以祺仰起头,搂紧他的背,他的吻便又落到她下巴、颈间。

    两只乳被他捏得变了形,乳rou不断从指缝中钻出,来来去去,颤颤巍巍,又胀又酸,又痒又麻,舒服得下面直流水。

    “林以祺,林以祺。”他继续气喘吁吁地叫着她名字,手从她腰间滑到小腹,褪下内裤,又埋头下去,吸舔潺潺而出的蜜液。

    “嗯……”林以祺大口喘息着,抬高双腿,搭上他的肩,踩着他的背,张开私处,更紧密地贴上他的脸。

    喝完了水,他又裹着两片小yinchun细细舔舐,舌尖钻入xue口,蹭着敏感的rou壁,深深浅浅,进进出出。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模样,听觉却尤其敏锐,那一声声的吸嘬舔吮,既色情,又勾人。

    林以祺弓起小腹,爽得连声低吟。

    灼热的呼吸喷到腿心嫩rou上,烫得她微微颤栗,随即修长的手指也覆上去,掰着yinchun,让他的舌能更深入。

    在xue口顶弄了一会儿,他又含住阴蒂,一下下地用力吸着。手指夹住两片小yinchun,搅着蜜液搓揉。

    林以祺扭着腰,抓紧他脑袋,瞬间尖叫着攀上高潮。

    还没等她歇够,他就又覆身上去,继续吻她的唇,扶着yinjing挤入xue口,一插到底。

    xue口还在抽搐,又被粗壮的性器拼命挤压着,酸胀的感觉顿时蔓延开来,让她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立刻含着她的唇咬回去,却舍不得用力,最后又变成缠绵的吻。

    待她缓过劲来,主动含着yinjing往里吞,他才开始耸腰,抽出大半阳物又狠狠撞进去,直捣深处。

    林以祺叹息一声,贴着他的脸喘个不停:“你再不好好睡觉,哪天身体垮了,肾虚……哦……肾虚了,我可不要你。”

    “肾虚了还可以给你舔,等哪天你七老八十了,我也可以给你舔。”

    林以祺忍不住笑出声:“这可不是你风格。”

    按他往日的风格,听到“肾虚”两个字,肯定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按着她一顿猛cao,直到她连连高潮脱了力,再得意地问她“我究竟虚不虚”。

    “林以祺。”他放缓抽插的速度,缩在她颈窝,指尖感受着她动脉的跳动,许久才喃喃道,“我害怕。”

    他说:“我从来都抓不住你,只要一松手,好像你就会离我而去。”

    还没等她开口,他却又忽然直起身,掰开她的腿,在xue里疯狂抽插。每次都拔得只剩guitou卡在里面,再整根贯入,动作又快又猛,撞得房里只能听到响亮的rou体拍打声。

    不是不想要她的答复,而是根本不敢听她的答案。

    答案从来都在他心中。

    “林知深。”林以祺伸出手,握住他手腕,“我给过你机会的,当初如果你放手,我不会再缠着你。”

    现在也一样。

    选择权一直都在他手中。

    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重新捣进去,林知深继续掐着她的腰狠狠抽插。

    多么无私,又多么自私。

    她永远都是这样。

    主动招惹了他,却又不想要。

    而他也永远都是这样,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多的水从yindao流出,一滴滴落下,甚至有几滴沿着她小腹一路流淌到胸前,与晃动的胸乳一起,蹭到床单上。

    乳尖与柔软的布料不断摩擦,痒得难受,林以祺哼了两声,身后的男人立刻明白,双手往前一探,罩住两只乳,温柔地捏着顶端那两粒。

    在床上,他们拥有足够多的默契,他熟悉她身体每一个角落,了解她每一个敏感点,甚至从来不需要她开口,从她的反应和语调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却唯独,进不去她心里。

    林以祺舒服地趴在床上,任由他掰着臀,忽快忽慢地进出。

    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一直都知道。

    这些日子,面对那样的林亦行,他会如何煎熬,她也知道。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不想管,也没法管。

    她唯一要掌控的,是自己的事业与人生,至于这些男人,她已经把所有选择权交给他们。

    他们要留,她不拒绝;他们要走,她也绝不挽留。

    “林以祺。”他靠下来,覆在她背上,贴着她低低地喘息,“林以祺。”

    他从来都是这样叫她的,连名带姓,听着不亲切,其实,那已经是他能叫出的,最亲密的称呼。

    不能叫meimei,也不能叫以祺、祺祺。

    仿佛只有称呼上生疏些,他们的血缘关系才能远些,他离她,也才能真正近些。

    “林以祺。”

    他这一生,就输在这三个字上,永远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