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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所以这家伙是,真心把她当作鱼。然后这家伙就带着毛球,走了。她在轩窗口,依稀地,还能听见他和肩上那只鸟儿在空中远去的交谈声,“诶,叔叔,说说你和那个美人是怎么回事吗!”“以前碰到过一次,算认识,帮忙不是应该的吗。所以小十你瞎想什么呢,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别耽误了,快走吧。”毛球状态的小十:切~~不喜欢人家,你还抱着人家不撒手!!(小十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再见他,是几天之后。男子再度带着毛球返回客栈时,左臂肱间多了一道深又渗着血的狰狞伤口,金血将一袭黑衣洇染上了半肩重重的纹;小毛球在他另外的一边肩上,看着那道伤,无比的自责又无措,都快哭了:“叔叔,都是因为要护着我……”“小十说什么傻话,那种情况下不管你还能怎么样。”男子本身倒是一脸风淡云轻,咬着纱布单手随意地缠绕着伤口止血,不在意道,“没事,很快就好了。”“可是帝江说,那刀上有毒的啊……”小毛球一边扇着翅膀来帮着忙,一边急道,“叔叔,我们真的先回去吧,这边地方小,都没办法医巫族的毒!”“我有数,就这点毒没事的,十几天就自然……”他洒脱一笑,刚说了一半的话,却顿住了。因为鲛美人闻声,从厢房迎面行了出来,看见了这番情景,蹙了蹙眉,目光便死死黏在了他受伤的肩上。美人依旧一身猎猎的红,却是雾鬓云鬟,翠钗金作股的秾艳,像八月未央时,一树榴花最后奢靡的颜色;她定定的目光不知何为,让男子晃了晃神,不觉地解释了一句。“小伤,经常有的事,没事。”她却置若罔闻地过来,直接上手利落地开始解扯开他的纱布,查看他伤口的情况,这种很是稔熟的举动,让他蓦然愣了一下。待覆着诡异黑线的伤口完全露了出来,她看了一眼,便紧蹙起了眉头,转头便以尾巴一挪一挪地,蹒跚回了房间。毛球小十和男子:???好在很快,鲛美人就出来了,她取了纸和笔毫,写字。“玄蜂之毒?”她提袖写道,笔迹娟秀清雅。“诶?你怎么知道?”——小毛球讶道,而男子未说话,只是侧过脸,定定地垂眸看她写字,一霎间乌眸中掠过恍然有所悟的讶异情绪。眼前的鲛美人低垂着簌簌眼睫,衣领间露出一段雪色无瑕的后颈,微弯着优美姣好的弧,近距离下,甚至能闻见一股清素雅致的领间熏香;她没理小毛球的话,似是微微回忆了一下,便提笔利落地写了一串药材的名字,将那张纸递给它。那张纸最下方写着:“药房取药,借个丹炉。”“哎?哦。”小毛球明白了,很萌地应了一声,二话不说便衔起这张绢纸从轩窗间飞了出去。:大蜂其状如螽(有毒的大蜜蜂还长得有点像蝗虫???):玄蜂若壶些。王逸注:言旷野之中,有飞蜂腹大如壶,有毒,能杀人也。她放开他肩上染血的纱布,便转身要走,似是要去取什么,却被他一把扯住了轻绡的衣袖。男子那双墨泽深浓的眼眸垂敛,专注地打量她,眸光很柔和,却蕴着有些复杂的情绪,隐隐绰绰压在眼底。他问:“姑娘,你不会说话?”………这家伙到现在才发现,也真是够迟钝的。她斜眄了他一眼,清湛海蓝色眼眸间,明明白白地写满了“要不然是我闲得无聊,喜欢演哑巴?”的没好气。——————姑娘,你是不是忘了,你确实是闲得无聊,才演的哑巴啊…………“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害羞不喜欢说话。”他轻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衣袖,解释道。“怪不得。对不住啊,我以后不笑你爱哭了。”于是,换来了鲛美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就哭了一次,还是装的,这人没完没了了。不一会儿,小十便口衔着一只装满了药材的乾坤袋回来,里面还有一只白玉丹炉——它见鲛美人取出这只丹炉,便蹙起了柳眉,于是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品相是有些差强人意,但这已经是在这里能买到的最好的了。”鲛美人也没再问什么,直接动手炼起了药,动作娴熟利落,控火、有条不紊地投入各种药材、打丹决,一看就是行家的手法——半柱香之后,药成开炉,炉底薄薄一层泽而有光的碧玉膏,那就是外敷的药。“欸?我还以为是吃的丹药。”小十探着脑袋看,奇道,换来鲛美人再一个鄙夷的白眼;她顿了顿,随即提笔写了一句,“谁上药?”小毛球刚想应声,却似是突然福至心灵地眼珠一转,古怪地回头看了男子一眼,顿了顿。然后,它似是有些为难,开口道,“还是姑娘你来吧。我不懂医道,又还未化形,也对用法量度什么的也完全没有个数,太不方便。”“所以姑娘你来吧,我有事出门去一趟。”“小十,你明明能……”然后它就避之不及地跑了,丝毫不管身后男子一脸欲言又止的唤声,急急忙忙就从楠木格纸轩窗里再次钻了出去,快得像落荒而逃。心大的小十:我家叔叔就交给美人您照顾了啊!!您大胆上,扯个衣服扒光他啥的都没关系!!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帝俊陛下:儿子干得漂亮!!要不然你父皇我老要担心你这个直男的叔叔注孤生啊!!!东皇太一拾叁不想和你扯平这家伙跑得飞快,留下厢房里面面相觑的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尬然。鲛美人顿了顿,还是去解开了他肩上的衣服,细心地将黏在伤口上的纱布和衣物一点点绞碎,取下;男子应是想来帮忙,连忙伸出手,却扯动了伤口,一时又开始洇着金血,于是来那只添乱的右手被她不满地拍了下去。只是,手间触碰之下,他的手掌很热,一霎有一种奇妙又酥麻的古怪悸动一路带着火花流窜到心间,她蓦然全身都僵了僵,一霎不自然地咬唇缩了缩手。他也似是不自在地顿了顿,急忙收手不敢再动;她居然讶然发现,他的耳后根处,眼可见地红了。……这家伙,也会不好意思的么。下一瞬,鲛美人咬着檀唇,不知为何,脸间也连带着泛起了一阵热意的绯红;近距离下,他有着张扬的男子气息,疏冷清湛的沉沉乌木香,也如其人的凛冽。却很好闻。她微微垂首,以银匙盛了一点药膏,开始以之一点点清理他的伤口;男子坐着,半褪下衣服露着左边肩膀,玉白的肌rou精实流畅,随着冰冷的玉膏覆上,而紧绷出一瞬劲厉的弧线。可怖翻边的伤口间,敷上的碧色药膏很快就变了颜色,那是吸收了沁入血液的毒液。她以蘸着水的白绢手绢细致地擦掉,洗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