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首领的乐子(IF线/站街/假的强制/中也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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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我照例去了港口黑手党管辖下的红灯区找乐子。本来这一次和以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但是我竟然却看到了那个人。我本来以为是我看错了或是干脆出现了幻觉,毕竟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是在我反复确认几次之后我才确信我并没有看错——至少那张脸几乎我们黑手党的那个新晋首领一模一样。 上周我才刚被调任到首领直属的特殊部队,一开始还因为自己一介异能者也不是的平庸身份却能跻身高层而暗喜,但之后便越来越因为那位首领的苛刻而叫苦不迭。 如果是别的公司会社倒不是不能鱼死网破干脆辱骂上司一番再离职,但在这种组织里别说是辱骂上司,即使是表现出调岗的意向恐怕也会被那个人当做随手可以丢掉的棋子放弃吧。一想到被那个如同包裹着黑暗的眼睛注视着时心脏骤然增加的压力我就感觉喘不过气来。 但虽然暗中对那个混蛋上司有诸多诽谤,但这种时候作为首领直属手下总不能视而不见。 我犹豫一下,走上前去,低头用询问的语气试探: “……请问您在这里有何要事?可需下属协助?” 面对我的问话,那个青年面露茫然,我集中注意力去看却怎么也看不出伪装的痕迹。他踟蹰了一会儿才伸手抓住我的衣角,看上去有些羞耻却还是努力地将下面的台词说出口。 “……先生,您、您是想买我吗?” 说到买字的时候,那双眼睛还不安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 虽然脸皮基本一样,但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对应上那个人。 果然不是吧。我想着,大着胆将手摸上了青年的脸。青年的皮肤很光滑,手感也很舒服。没有枪声,没有几十个黑衣人将我围起来。那么这个人真的不是首领。 我的手继续向下,探进了衬衫中。青年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躲开。 “要……要付钱的,先生。” 他有些忐忑,但是面对我的当街亵玩却又不敢反抗。 一种怪异的兴奋感油然而生。这个人长着一张和首领一模一样的脸,亵玩他简直就像亵玩那个首领一样。遇到这种时候还有几个人能够忍得住?至少饱受那个人欺压的我是不行的。我听到自己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痛呼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我拉扯他手腕的动作有些粗鲁——但是谁在乎那个呢? “你的屁股今晚是我的了,婊子。” 青年瑟缩了一下,脸色因为我露骨的形容而有些发白。 “刚做这一行?嗯?怪不得有这张好脸还拉不到客,不过光靠这张脸把你卖到性奴拍卖行大概都能拍出天价吧?” 话虽这么说,但我可没胆子去干,也只能想象一下那个同样有一张好脸却天天折腾我的青年被人羞辱玩弄的样子了。 只是想象一下我就硬了起来,拉扯这男妓的动作更不收力。 那青年被我拉得踉踉跄跄地只能跟着我去到旅馆。在我狠狠关上门时甚至看到他惊吓似的激灵了一下,让人不禁有些好笑。 在我的手开始撕扯他身上那件干净朴素的白衬衫时,他挣扎了一下,但那点幅度对于我来说几乎等于没有。即使如此,这个信号也让我有些火大。 我没有压抑自己怒气的心思,尤其是在刚被首领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做出类似死亡宣判的今天。 ‘不过一份报告而已就写成这样的可真是少见。请加把劲吧,向我证明一下你的价值——否则再这样下去我可无法保证你未来的去向。’ 这样的话换成另一个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威力,可从那个太宰治嘴里吐出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意思。我总觉得自己是被他拿着枪指着头,但是却永远无法知道弹夹里是实弹还是面粉。我甚至想过叛逃,但我不敢。没有一个叛逃组织的人能得到好下场,我也不觉得我会是那个例外。 可在此时,那种恐惧和愤怒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目标明确的宣泄口。一个长着那个男人的脸却一无所长的男妓。伤害一个卖屁股的玩意儿对一个黑手党来说算得了什么呢? 我先是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耳光,叫他的头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随后又薅过他前额的头发迫使他面对我。我本来想扼住他的喉咙的,但是那张怯弱的脸却唤回了我一些理智。 我会把他掐死的。我琢磨着。玩尸体当然不如玩活的,我又不是恋尸癖。 可那个小子明明害怕得全身发抖,却还是嗫嚅着说:“对、对不起,价钱我们还没……” “哈?”我故意用暴力党混混那种轻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拍了拍另一边没有红肿的脸。不得不说看到这张脸露出这些表情实在有娱乐到我。我忽然想看到更多了。“想要钱?那你总得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吧?总不会让我服务你一晚上还让我给你钱?” 我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又紧紧盯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嘴。 他看上去是真的很害怕,也真的完全没有经验。这样的人会来卖身八成都有些什么令人痛心的理由。只不过那些都和我没什么关系,要怪就怪他这张让人想羞辱的脸和倒霉的运气吧。 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我不耐烦地压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跪下,挺挺腰让yinjing顶着青年的嘴唇。 “嗯?你一个卖屁股的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你还想要拿到钱吗?” 他咬咬下唇,不敢看面前那个已经勃起的阳具,闭着眼睛张开嘴想要自暴自弃地含进去。但我必不会让他这样糊弄我。在他喊进去之前,我扯住他的头发向门板狠狠撞去。这一次我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悲鸣声。 “闭着眼睛给别人服务?就算是娼妓也要有点职业素养吧?嫌弃谁呢?” “对、对不起……” 明明被我用暴力虐待了,可和首领几乎一般模样的人却诚惶诚恐地赶紧重新跪了回来,明明怕到不行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好好看向我。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愉快极了。 “不过——”我拉长了语调,“我是个仁慈而和善的人,如果你让我满意了,那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青年绝望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 他殷切地回答说:“好的,您说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做的。” 真天真。我想着。不过我什么也没说。依然维持着傲慢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yinjing。 “给我舔硬。” 这次青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yinjing的,那股劲简直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几天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瓶水。 “就这么想要钱吗?嗯?你这个张开大腿随便别的男人干的婊子?” 我继续羞辱着青年,幻想着自己正在羞辱那个基本不会走出去办公室的男人。 “想……想要……呜……” 青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目光仰头看着我。 但是我却突然感觉不满足。还不够像,还差点什么。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青年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目光要再冷一些,好像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样。” 我回忆着首领,忍不住做出一些形容。 那个瞬间,我的余光中瞄到身下的青年似乎有些惊诧,眼神微微变动——就像我今天早上在首领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的目光一样。 但在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重新打量他时却发现他依然是那副乖巧可怜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是错觉吧。如果是错觉的话真希望现在还能延续下去,至少延续到今晚的乐子结束。 出于这种愿望,我叫那人吐出了yinjing,开始耐心教他怎么做眼神伪装。 青年领会得很快。只是教了几次要领便稍稍有了一点危险的感觉,那种危险感甚至让我有些战栗了。不只是因为恐惧,还有极度的兴奋。 “这样可以吗,先生?” 在他对我投以这样的目光时,口中却依然吐出了忐忑不安的词句。不过这点缺点无伤大雅,总归他一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我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忍不住扯着青年的领子把他扔到床上。 “……先生?” 他的眼神中又冒出几分惶恐,身体也下意识往后爬去,这让我不耐烦地又给了他一巴掌。 “给我好好做好戏,不然我杀了你。” 这个威胁显然很有效,这次他没有再失误了。 我拉过他的一只手腕用床头柜的手铐铐到床头,这样的姿势似乎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他挣扎了起来,另一只手乞求着抓着我的衣襟。不过这样子更有趣。我像是耍弄着猎物的恶趣味猎人,慢条斯理地拉着他的腰把他扯回我胯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但他又不敢哭出来,他知道我确实会下手杀了他的。 虽然没有异能,但唯独这一身力气是我引以为豪的。我懒得去慢慢拖他身上的衣服,几下子就撕碎了青年身上的所有衣服。至于明天他早光着身子出门还是要怎样就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身上没穿内裤,这点倒让我颇为满意。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故意问他:“嗯?这么急着等被人cao吗?” 青年咬着下唇,有些瘦削的身体像是在寒冬里一般瑟瑟发抖。可是我却没办法忽视他的身下。他的yinjing也如我一般硬了起来,甚至guitou都渗出了前列腺液。 我骂了一声婊子,盯着那根分量不比我小的yinjing看了半天,有些忍不住心里的恶意。 “我记得我还没碰过你这儿吧?这就流水了?”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命令,青年虽然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的神色,但还是没有把那双令人愉快的眼睛从我身上挪开。我掰开了他的腿,抄过一边的香膏粗粗润滑了两下,又草草撸动了几次我的yinjing,便将guitou对准青年的那处一个挺身。 青年的腰像是要逃走一样挺在半空,面色一刹那从红润变得苍白。 手铐撞击着床柱,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青年压抑的痛呼。我不禁愉快地眯起眼睛细细体会起那处的收缩。 即使不是处子,但这样的屁股也绝对没有多少经验。虽然吞下了我的巨物,但他后xue也渗出了几缕血丝,每次抽插都会带起几声模模糊糊的鼻音。 “疼……别、这一单我不做了……!” 我嗤笑了一声,随性拍了几把他的屁股,又激出两声细碎的呻吟。 “这时候了还想逃?想得真美啊,首领大人。” 青年的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在说到最后的称呼时我忍不住换成了那个让人心怀愤懑却不敢冒犯半分的男人。如果被第二个人知道了这件事恐怕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吧。在出口的时候我稍微有些后悔,但随即在目光接触到青年努力喘息着想要含住我yinjing的屁股时把那点恐慌扔到了九霄云外。 首领再怎么怪物也不至于会监视下属和站街男的床话吧。 于是我又打了那人屁股一巴掌。“首领,”我低头瞥了一眼青年身下刚刚就开始半硬起来的yinjing,忍不住恶劣地笑了笑,“被人这么压着cao都能硬起来吗?早在第一面的时候就有感觉了,您最应该从事的工作果然应该是打开大腿让男人干才对呢——哪怕成为牛郎店的首领也不在话下吧。” 青年咬着下唇,依然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大概只是害怕我先前的威胁,他不会理解我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和怨气,也不理解我现在在说些什么东西。但是这都是他长着那张脸的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继续挺动着腰,把那个被我拍到泛起血色的屁股用胯部打得啪啪响。皮rou撞击的yin秽声音似乎让青年更加羞耻了。他没有被手铐铐住的手抗拒地撑着我的胸膛。 “请不要这样……您——” “您可不需要对我这种小人物说敬语,毕竟您可是首领呢。” 我强硬地牵过了他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白皙得像是没有见过光的吸血鬼,也像是那个没见过光的、恐怖的化身。青年依然盯着我,那双眼睛也依然是那样黑魆魆的、和那个人一般模样的眼睛。如果不是我还活着,我说不定还真的会把这个人当成首领——但是即使明知如此,每每我注视着青年的眸子时却总是忍不住将面前的这个人认成我的那个顶头上司。 我垂下头,在那个人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唔……!”青年悲鸣了一声。大概是感觉到他体内的yinjing再次膨胀了一圈吧。那可真是抱歉了,它还会变得更大的。 我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全心全意将面前这个人想象成那个男人。 “您在早上那样威胁我的时候想到这么一天了吗?嗯?我亲爱的首领大人?”我将青年的腿向上折,好叫他能瞧见自己被插入的地方。他扫了那处一眼,惊吓一般立刻移开了视线,但随即又想起什么一样强迫自己将目光落在那个对他施以暴行的人身上。 无疑这点确实取悦了我。 我摸了摸他的脸,青年不敢闪躲,任由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耳廓顺着颧骨的曲线抬起了他的下颔。我叹息了一声。“要是……也这么乖就好了。”只是幻想了一下能在办公室对那个首领为所欲为我就觉得自己的下身坚硬如铁。 青年面上掠过一个若有似无、嘲讽似的微笑,但只是一闪而过就在我的顶弄下破碎了。 “呃……啊啊、那里……!” 青年的全身紧绷起来,后xue突兀地缩紧几乎箍得我动弹不得。他的腰肢扭动着,嘴里吐出不成样的呻吟。我骂了一声,好容易控制住射精的欲望,迁怒地又赏了青年一耳光。 “臭婊子,吸什么吸?没见过你这么欠干的贱货!” 青年不敢说话了,只是从喉咙里挤压出低低的呜咽。我知道我刚刚大概是碰到了哪里,出于报复的目的便向着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挺身了。 “……!” 果不其然,青年再次痉挛了一下,连身下的yinjing也完全勃起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个吮吸的节奏在适应过后确实很爽。我舒适地眯起眼睛,毫不留情地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同时也没忘了继续用言语发泄着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 “没碰过一下yinjing光靠着被人插屁股就湿成这样吗?首领,不得不说您的屁股可真会吸,我一定会在男娼屁股排行榜上为您投票的。” “就这样就求饶了吗?果然应该找一群人把你轮jian了锻炼一下才对——不必感谢。” “您那副了不起大人物的气势呢?被我这样的男人cao到瑟瑟发抖的样子有够好笑呢——不如明天当众给我跪下来舔rou吧?用首领之位交换的话,施舍给你成为我rou便器的权利也不是不能考虑。” 或许是我的羞辱过了头,青年最后的眼神里泄露出些许寒意。也是,在那条街上晃荡的人哪怕是个男妓也无疑是属于‘这一边’的人物。但是这点杀意在含着我yinjing被cao到抽搐的时候可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力气。 “呃……” 青年的喉咙涌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音。但是随着我力气的收紧,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越来越小。 要不就这样杀了他吧? 这种手感、这样的情景都这样让人沉迷,以至于我的脑海中闪过一瞬这样的想法。 随后,一些喷溅在我腹部的液体唤回了我的理性。随后是比之前收缩得都要激烈的rouxue,还有青年抽搐着的身躯。 我终于按捺不住在青年的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算了。” 我嗤了一声,松开了手。青年剧烈地咳了起来,大口大口地试图找回自己的呼吸。我欣赏着他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嘲笑道: “居然被人掐射了吗?真是丢人啊首领,您的位置该不会也是靠这样的本事得来的吧?您还跟谁睡过?先代?中原干部?” 青年没有回话。这是当然的。但是我并没有想要这样放过他。 我掐着他的脸,强迫着他注视着我。 “喂,首领大人,自己把腿抱起来吧,然后对我说‘我是个想要被千人骑万人跨的便器。请您赏给我jingye吧。’——不然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控制住力道。” 有那么一会儿,青年没有说话。但随着我的手指再次搭上了他的脖子,他终于顺从了。他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向我露出了红肿的后xue。那里此时还吸着我的guitou,但是从guitou与rouxue的间隙中已经流出了几丝浓郁的jingye。那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青年的臀线向下,滴落到了床单上。青年用嘶哑的声音低声说: “……我是个想要被千人骑万人跨的便器。请您赏给我jingye吧。” 我很满意,满意到翻出手机把这幅景色拍了下来。青年在闪光灯亮起的时候身体僵硬了一下,似乎下意识想要闪躲,不过最终还是忍耐着留在了该有的位置上。看在他这么识趣的份上这次就暂时放他一命吧。 “啊啊、如果打印下来挂在大厅里一定很不错。”我自言自语着,幻想着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过虽然已经决定这次暂时不取这个青年的性命,但是我却也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在青年的注视下,我打开了房间的门,门外正好有几个架着个一看就被下药了的男人的混混。早在十分钟前就听见这些人磨磨蹭蹭的声音了。 我扫了一眼那个人事不省的男人。哎呀,今天就当我做一次好事吧。 “喂,你们几个——!” 那几个混混看向了我。 “我今天买了个极品,比你们手里那个好上一百倍。虽然刚刚已经爽过了,但是因为花了大价钱不想他那么好过,要不要来玩玩?” 我稍稍让开了身子叫这几个人能看到床上光着屁股张大腿的青年。“……真的随便玩?”混混伸长了脖子,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青年。 “是哦。” 从眼角的余光中,我看到了青年瞪大的眼睛,这让我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愉快的尾音。出于这种愉快感,我决定一会儿再把房间多续费两天。 在那几个混混迫不及待地撇下手中的男人,走向被铐在床上的青年时,我回过头,对青年笑了笑。 ‘——再见。’ ………… 啊,真是身心舒爽。即使第二天早上看到同一张脸也无法阻碍我的好心情。唯一的糟糕之处在于压制反应变得无比困难,不过还好我还是做到了。 首领坐在扶手椅上,审视着我重新提交上去的报告,露出一个不明意义的笑容。 “干得不错嘛,真是完全小瞧你了。” 虽然是褒奖,但是青年的声音中却没有带着半分感情。我垂着头,感受到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刺向我的头皮。那个视线并不是来自于首领,而是那个一直以来都矗立在首领身后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中原干部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紧张。我对这位干部的印象很深刻——不如说任何人在每次见面时都被怜悯的目光笼罩后都会对那个人印象深刻。可这一次我没有再感受过怜悯,反而体会到了若有似无、仿佛随时会将我斩于此处的杀意。 “哎呀,不要这么紧张嘛中也,你会吓到他的。”首领哼笑一声。 “……你这家伙!”中原中也咬着牙,狠狠瞪了我一样,“随便你吧!” “本来以为是个随便培养出来的一次性用品呢,”首领的目光附着在我身上,明明是陈述的语气但不知为何却让我的内脏仿佛被水银灌满了一样,沉重、冰冷又黏腻,“……呵。既然表现得这样超乎预期,那么就先好好干吧。” 那份补交的报告有那么好吗? 一丝疑惑闪过。但比起这个,此时快点回应首领才是重点。我咬紧了牙关,硬生生从这种压迫感中挤出一句。 “……是。” 首领随意挥了挥手,不知为何比起以往来说显得有些餍足的样子。八成是又进行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阴谋吧。我可不敢深究这种问题。 我低着头,一如既往用最谦卑的姿态退出了房门。直到门扉掩上的那一刻,如蛇一般的视线都一直黏在我的背后。 我缓缓出了一口气,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改天不如再去释放一次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