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中太】单相思(这也不给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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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邪】不Impart不能出去的房间 CP:芥太-太中-中织-织森 会遇到这种事情是谁也想不到的,即使是以计谋而闻名的太宰治也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说什么为好。明明在这个狭小逼仄的房间里有足足五个人,可是这里的空气却又是如此沉默。 会随机出现词条,在达成之前绝对不能出去的小房间——在这座容纳了几十万人的港口城市中会遇到这种随机事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何况是与另外四个熟识的人一同被卷入其中并且遇到这种见鬼词条的概率。 【不银趴不能出去的房间——请以芥川龙之介(头方)-太宰治-中原中也-织田作之助-森鸥外(尾方)的顺序DOI】 该庆幸至少这个房间有体贴地为他们准备好足够让五个成年男性在床上运动的大床吗?太宰治嘲讽地想。虽然他不介意饿死在这种地方,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和中原中也殉情——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些其他人。 太宰治的目光悄悄地越过中原中也的头顶瞥了一眼织田作之助,正巧瞧见对方也在悄悄向自己的方向投来视线。 “……!” 明明应该只是普通的对视而已,可是在此时尴尬的气氛下他们却同时像是触电了一样瞬间转移目光埋下头去了。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动作幅度太大,太宰治能够感受到自己身边另外两个人的视线也投向了自己。中原中也悄无声息地用力锤了一下他的右手……好痛!中也这个家伙是在指望他说些什么打破这种氛围吗?别开玩笑了,就算是他在森先生不得不要被排在托马斯小火车尾端的现状下也要懂得明哲保身……而且只要稍等片刻,森先生绝对会自己开口的,毕竟这才是最优解。可是森先生可不是那种宽容大度的男人,对于自己不得不遭受这种对待心里必然不可能毫无波澜,他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出头!芥川是在扯他的袖子吗?真难得,感觉很久没见过芥川会这么惶恐了,果然应该锻炼一下、不,至少今天还是饶恕他吧,就连他的大脑现在都混乱成这种样子了。况且他还是未成年,这应该是他的第一次吧…… 等等,明明我和中也也是未成年吧,而且如果按照那个词条规定的顺序的话、如果是按照那个顺序的话……芥川……中也……! 太宰治几乎要捂住自己的头大叫了。 在这个时候,唯一有那个资格和地位打破这片寂静的男人——他们所有人的首领终于疲惫地叹了口气。 “既然我们的异能都已经证明了想要用其他手段离开这个房间是不可能的事情,”森鸥外的手指勾住自己的领结向下扯了扯,他冷淡地下达了隶属于黑手党首领的残酷(对于他自己和其他人的贞cao而言)结论以及命令,“……那么看起来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芥川龙之介、太宰治、中原中也和织田作之助的头埋得更深了,谁也没敢抬头去看那位正在自己宽衣解带的首领——哪怕他们的余光都瞥见一条白色的内裤被随手丢在地上。 “这种时候还需要我来亲自下达命令吗?” 太宰治感觉得到芥川拉着他袖子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他很少见到森鸥外这副模样,自从港口黑手党的业务逐渐走上正轨后森鸥外就常以虚伪的假面来驾驭这座庞然大物,即使在下达屠杀敌人的残忍指令时也总是微笑着,使下属无法不对这位在风雨飘摇中掌控住黑手党的黑医敬畏不已。 但在这一刻,平日里总是挂在他脸上的的微笑完全消退了 不过这也算是王应该拥有的素质之一吧。太宰治暗想着。四个垂着头的年轻人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小房间里终于开始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 乱七八糟的四套衣服被丢下来扔在了一起。太宰治注意到芥川龙之介的内衣是少见的中长款,他刚往那边扫了一眼,芥川龙之介就小声解释了一句:“为了在失去外衣的时候还能有尽可能多的反击能力……” 太宰治默默点了点头——虽然在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了芥川这一选择的意图。但他并没有去解释自己并没有误会。 不过比起芥川龙之介出人意料的内衣选择来说,显然太宰治的选择更引人注目。 “太宰……你这混蛋平时竟然不穿内裤的吗?”中原中也震惊地瞪视着太宰治脱下来的那堆衣物——在本该是内衣的金字塔顶端,属于太宰治的那一堆衣服上却是几条医用绷带,而且在中原中也瞪视的时候绷带的数量还在增加。 “我现在不就是在解胯上的绷带?”太宰治用气音还道,“比起我的个人偏好问题,我想中也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之后要被我插入的问题吧。” 中原中也冷笑了一声,他用脚趾勾了勾脱到脚边的裤子——随后一柄尖锐的匕首顶在了他的侧腰上。 “如果我现在把它扎下去的话就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 “是啊,那样的话森先生也会在这里被禁闭到死吧,中也可真是个忠心的干部。”太宰治没有尝试躲闪中原中也逼近的刀锋,只是学着中原中也的语气冷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中原中也的呼吸在这句反唇相讥下变得紊乱了一点儿,他一言不发地割断了太宰治的绷带,叫他遮遮掩掩的下身立刻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坦诚相待。橘发的干部刻意微微直起腰,用俯视的角度斜了一眼太宰治还在沉眠中的某物,用鼻子发出一声清晰而响亮的嗤笑。 太宰治眯起了眼睛。 ”哎呀,确实呢。突然失去了首领和两个干部,外面现在说不定正在混乱中呢。为了让森先生迅速回去统领大局,果然我们应该速战速决吧。” 分明是注视着中原中也的身后慢慢说出来的话,回复的人却变成了另外一个。 “是!太宰先生!” 从身后突兀扑上来的少年叫太宰治踉跄了一下扑到了中原中也身上。明明被太宰治从身上压制应该是叫人不爽的事情,可是中原中也此时却实在忍不住想笑的欲望——而且他确实也没忍。 中原中也几乎是指着太宰治的脸大笑出声,甚至笑到优秀的肺活量也在身上两个人的体重的压迫下变得时断时续。换作往常太宰治必然会立刻反击,可在他感觉到某个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他臀缝的现在,太宰治却实在没有余力去关注中原中也的嘲笑。 他发觉到身后的弟子竟然是认真地打算在没有完全勃起也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他先前从来没有经验的后xue,太宰治背后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几乎是在用全是的力气在扳倒芥川龙之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对方的体术尚且还不如在黑手党高层中仅仅属于中下的自己,想要在他们达成双双进医院的结局之前逃离困境并不困难。 “……太宰先生?” 在做了这一切之后,芥川龙之介竟然还那能一本正经地做出那副茫然的表情——在意识到芥川确确实实是在困惑太宰为何不让他继续执行太宰亲自下达的指令时,中原中也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对这位被太宰亲手带回来的徒弟心生敬佩了。 不,说不定这就是太宰亲自带回来克自己的也说不定。中原中也幸灾乐祸地想。 “哎呀,太宰,首领可还要赶紧回去主持大局呢,你这是要妨碍黑手党吗?”中原中也还击道。 织田作之助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森鸥外现在正在微笑着注视着他们,说实在的他实在不希望自己明天会在水沟收敛自己的友人和他的搭档拥抱在一起的尸体——他身边那位首领的眼神叫他相当忧虑这个发展出现的可能性。不过如果是两个前途无量的干部的话至少不会因为这种戏言而失去性命吧。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暂且放下了对太宰的忧虑,转而开始忧愁起自己的性命来了。 ……毕竟一会儿要去与那位首领直接接触的可是他啊。 太宰治阴沉沉地瞥了芥川一眼,又恶狠狠地蹬了身下的中原中也一眼。 “芥川……去床头拿润滑剂。” 在床头的柜子里放着的是四支一模一样的润滑剂, 在芥川把他们一起抱回来的时候,太宰治的面容扭曲了。 “准备周全道这个地步简直叫人有点恶心了。” “这句话我倒是认同。”中原中也看了太宰治一眼。 太宰治斜了他一眼,旋开其中一个润滑液的盖子,又低下头,像是要去亲吻中原中也。 “……!” 中原中也仰倒过去,险而又险地擦过了太宰治的唇瓣。虽然他躲过了太宰治的亲吻,可是他的表情却在这下莫名奇妙的攻击下化成了一片空白。 “太宰,你的脑子是不是……唔!” 在中原中也的理智从天外回归前,太宰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润滑剂的尖头插入了中原中也的后xue里用力一挤。冰冷粘腻的液体突兀填满了肠道,中原中也哆嗦了一下,这一次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太宰!”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 太宰治摸了摸后xue中正在溢出的同款液体,沉默地回头看了一眼。 “芥川,我希望你的这份学习能力用在我需要你好好学习的方面上。” 芥川龙之介的神色立刻变得更严肃了一些。 “在下明白了,太宰先生!” ……不,我觉得你不明白。太宰治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没察觉到身下某个人压在胸膛里的闷笑。 而在另一边没有参与这份喧闹的织田作之助正握着另外两瓶润滑剂默默发呆。不,或许这里的其中一瓶并不应该说是润滑剂,而是他接下来的人生寿命也说不定。这并不是他在悲观或是夸大其词,港口黑手党中的每一个成员——甚至于并非隶属于黑手党的人也都能够理解对这位群狼首领做出不敬之事会获得什么样的下场。即使现在这位首领的手段已经比那位被地下世界喻为血之暴帝的先代温和许多,但那也决计不是能够轻易冒犯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织田君。”森鸥外突然开口问。 既然是首领的问话,又不是不能够回答的问题,织田作之助便诚实地回答了: “我在考虑是否有机会回去写遗书,以及在这样的危机下我是否能够勃起。” 森鸥外愣了愣,捂着脸失笑道:“我想我还不会因为这种不得已的问题苛责太宰君的朋友——把那瓶润滑剂递给我吧。” “是。” 像是在交托自己的寿命那样,织田作之助谨慎地双手捧起那瓶润滑剂奉到了森鸥外的手里。 森鸥外盯了他一会儿,才接过了那瓶润滑剂,把它的开口塞进了自己的身后。 回忆起自己在书店看到过的《职场生存手册》,为了表示对首领的敬意,织田作之助在森鸥外率先行动之后才在之后拿起唯一一瓶剩余的润滑液将里面的液体挤入自己的体内。 如果要织田作之助来说的话,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要比侵犯别人怪异多了,但是前提是他能够顺利勃起。织田作之助虽然有着能够在任务要求下勃起的自信,但是对着自己的寿命勃起这种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他尝试着撸动了一会儿自己的yinjing却始终没能让那根沉睡中的巨物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身对自己首领润滑好的屁股进行一场华丽的宣战。 好在中原中也帮了他一把——虽然他不是有意的。 在太宰治的yinjing插进中原中也的xue里时,中原中也整个视野都黑了一下。我为首领实在付出了太多——即使是忠诚如中原中也,在太宰抱着他的腰大力冲刺的时候也没有办法不去这么想。 “哈!看我这招……!还有这一招!咦?这里是中也的前列腺吗?太好笑了,腰已经抖得不行了呢,很shuangma?xue吸得很紧哦?中也很喜欢吃我的东西吗?这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地中出你哦?” 真聒噪。太宰这种混蛋,等从这里出去后一定弄死他。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想着。可即使他努力放空自己的思想让身体随波逐流,他的身体却没办法欺骗自己从未接受过那结结实实的快感。 其后果是,中原中也不仅xue收缩得更紧,插进织田作之助体内的yinjing也更硬了。 “……唔。” 太宰治的攻讦在友人这一声压抑的闷哼中戛然而止。 “织田作……?”太宰治这才注意到自己全力抽插中原中也的连带效应。 三秒钟的停顿。然后中原中也听到了自己紧贴着的另一个人看似平静的声音。 “不,没关系。不如说帮大忙了,太宰。” 至少他现在顺利地勃起,插入进了首领的屁股。至于在刚刚太宰狂风骤雨一样的攻击下这位首领的脸色……此时就还是不要先和太宰说了吧。织田作之助在心里叹了口气。在每一次yinnang重重地拍击在森鸥外后臀rou上发出响亮的啪声时,他就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寿命在“-1年”,“-1年”的系统提示声了。 现在的话——织田作之助在心里数了数刚刚cao进去几记——已经足够他轮回三辈子了吧。 他的心此时如成佛一般平静,如果不是中原中也的guitou正戳在他前列腺上的话,织田作之助相信自己的yinjing也会像成佛一样平静的。 “可恶、原来中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吗……!太卑鄙了!”太宰治愤愤地说。 “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啊!” 中原中也不否认自己确实有这个想法,就算没有现在也有了。 手指都僵硬了呢,那家伙。中原中也幸灾乐祸地想。“怎么样,cao我cao得很shuangma?我cao得也很爽。” 他欣赏着太宰治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他的名字,有些遗憾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好转过身去好好品味一下自己搭档此时那张脸上必定很好看的表情。 很快,他们现在姑且维持的稳定链接被打断了,一连串被传导过去的响亮战火重新在四个屁股中点燃。 这一次的起因是身处于首端的芥川龙之介。 芥川会认真地记得太宰教导他的每一句话——虽然他也会对此拥有自己的见解并选择性倾听。比如说,他现在就记得太宰说他插到中原中也前列腺时中原中也会很爽。 他当然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行动来获得老师的认可的。于是即使在众人平静下来的那几分钟,芥川依然抱着自己那位少年老师的腰不停地抽插、探索着。 ——直到他戳到了太宰治肠道里的某一个点。 在太宰治的腰肢软下去的瞬间,芥川龙之介立刻意识到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并且毫不犹豫地摆足架势对着那点发起了总攻。他深晓自己的体力尚且不足,和太宰先生相连时更无法用异能辅助,只能用纯粹的rou体机能决出胜负。 因此、每一次抽插的体力他都不会浪费,而是像嗅到猎物的恶犬一样穷追不舍。 而他的敏锐和猛攻也如他所愿地起了功效。 “唔……!嗳、等等,芥川……哈啊!你……!” 太宰难以置信地扭过头试图去看自己的弟子,但他的呻吟和喘息却传递出了完全错误的信号。 果然,太宰先生很爽!意识到正确事实的少年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将自己的全身压在了太宰治的背上骑跨着大力抽送起来。 在这股执念的野兽超常发挥下的技巧和力量下,太宰治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胯同样在不受控制地将这份力量向下传递。证据就是他听到了中原中也在和他一起呻吟。 很快,他也听到了织田作之助的。 很好,等我出去你就完了,芥川。太宰治在发现中原中也在刻意迎合他好叫自己的yinjing能插得更深时,终于破罐子破摔地也自己耸动起腰来。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群孩子……没有人想想自己的首领正在最底端吗?除了满头冷汗与森鸥外面对面的织田作之助以外,在场确实没有一个人还记得森鸥外正在承受着他们所有人的份的攻击力度。织田作之助在试图去抵抗这股力了,可中原中也却因为太宰治一直在cao他的前列腺而对身为太宰友人的他殃及池鱼,以至于在关键时刻他的腰总是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软塌下来。 直到此刻,唯有一件事织田作之助无比确信无疑。那就是他死期将至的这一事实。 孤身一人面对着即将来临的那场恐怖暴风雨的男人如英雄一般努力坚持着,隐忍着,却终于在大势所趋下倒坍在了黎明的前夕。 ——在射出去的那一刻,织田作之助看到了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看到了自己未竟的梦想,也看到了和太宰相约去看的那场樱落时节。此时的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对人世竟有诸多眷恋和遗憾,有些因为身份的桎梏而难以突破的言语束缚也失去了本来固有的约束力。 现在的他有很多话想要和自己的友人们诉说,也有很多事想要去做,那本想要写的小说也终于有了灵感。但是—— “……永别了。” 织田作之助喃喃着,倒在了猝不及防的森鸥外身上——连带着织田作之助身上的三个少年一起。 森鸥外从人堆的最底下爬了出来。他看了看那一团跌在一起是还彼此相连的人堆,看了看自己正在流精的大腿,又看了看已经洞开的大门。 “呵呵。”森鸥外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