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贪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意地碰到凌若谷的手,他像是被烫了一般收回手去,衣服直接掉在了冰床上。

跟一刻钟前还疯了一样强要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兰珊垂下长长的眼睫,将心思也一并掩住,只快速地穿好衣服。

凌若谷比她更快穿好,然后规规矩矩地背对她站着。

“你去看看百川大师兄怎么样了。”兰珊提醒他,她确实担心百川,昏迷了这长时间都没有醒,肯定伤得很重。

凌若谷只是因为清醒后被自己对兰珊做下的事情震惊了,加上炎煞之气发作时的事情他记得并不清楚,所以忽略了受伤昏迷倒在洞口内侧的百川。

他赶忙上前扶起百川检查他的伤势,确定后者虽然受了些内伤,但昏迷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动进入眠息自愈状态,这才放心了些。

“大师兄他不碍事。”他看向兰珊,对方幽幽的目光正好还朝这个方向看来,不期然撞上她清澈却疲惫的眸子,他心头一慌,虽然面上依旧表情寡淡,到底狼狈地偏开了视线。

兰珊艰难地挪动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站定在地上时禁不住伸手在冰床边扶了一下才稳住身子。凌若谷的衣服于她而言太长太大,她轻轻提起一些,才不至于踩到脚下。他之前留下太多精华在她身体里,此刻沿着大腿根流出来,沾了一些在新换的衣服上,说不上的黏腻不适。?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忽视双腿间的奇怪感觉,慢慢走到了凌若谷面前。

凌若谷的双手慢慢握成拳:“对不起,我把你”他实在难以启齿,“我会把刚刚的事情如实禀报师傅,无论怎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如果我跟青宇说,我恨不得杀了你呢?”兰珊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优雅的颈子,她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样,有些飘忽。

亦如她此刻还没有理清的思绪。

“我做下这等错事,确实万死难辞其咎。如果我死了,能够让你解气,那你动手吧。”凌若谷将自己的降雪剑递了过来,他站得笔直,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寡淡,但兰珊清楚这是他因为身负炎煞之气而一贯做出的伪装,因为他的声音沙哑而歉疚,比表情柔软多了:“是我对不起你。”

“你的剑太沉,我拿不动。”兰珊没有伸手去接他的降雪,只是仰了起头,鬓角略微散开的青丝有几缕顺着衣领垂进衣襟里,她尚带着泪痕的脸越发显得小巧秀气。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她伸出素手,轻轻压下他的剑锋,“你要发誓,今天你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决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她低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百川,“若是百川大师兄问起我来,你就说我突然出现,我的血偶然克制了你的炎煞之气,仅此而已。”转瞬之间,她已经在心里调整好了自己的计划,再抬头时,眼神重新坚定起来,“哪怕青宇问起来,你也只能这么说。”

“为什么?”凌若谷凝眉,“你是在帮我隐瞒吗?”

兰珊笑了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冰凉,“我只是希望,你帮我隐瞒。”?

“除非,除了刚刚那样,你还想彻底毁了我。”尽管走到这个局面离不开她机关算尽的阴错阳差,可她说起这样无辜的话依旧毫无愧疚感,她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为了三滴真心血,她什么都舍弃了,千万不要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心软。事已至此,她虽然乱了计划、失了先机,可还有补救的机会。

她低头咬破指尖,再抬眸看向他:“你别动,也别躲。”说着,她踮起脚,一手挽袖,一手将指腹缓缓流出的鲜血涂抹在他的薄唇上,制造她用鲜血消弥了炎煞之气对凌若谷影响的假象。

凌若谷默默地站着,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些僵硬。她指尖的触碰很轻,在他的唇上一扫而过,他突然就想起刚刚自己狠狠嘬吸她唇瓣的情形,顿时身形更僵硬了。

她的血液里有种奇异的甜,带着不可名状的吸引力,令他生出某种想要更多的渴望。他有些恍惚地想,这是寒冰果的香气吗?

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抿唇的冲动。

他甚至想伸出舌头把唇上的鲜血舔进口中。

他更想含住她的指尖,吮吸她的伤口,品尝她血液味道的同时,感受她轻轻的颤抖。

而事实上,他僵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第十八章撞破

虽然含元殿的后山除了青宇师徒三人,其余闲杂人等很少会来,但兰珊并不那么清楚这点,加上她此刻身上穿的又是凌若谷的衣服,所以她在身体状况允许的情况下,尽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直到关上门,她这才背靠着门板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她顿时整个人站都要站不稳。

勉强用帕子沾了屋里铜盆中原本备着的一点凉水,将身上的痕迹稍做清理,双腿间黏腻的滋味太难受,她只得连蜜xue也一并擦洗了一番,带着凉意的湿帕子一触碰到那两瓣还红肿着的rou贝,顿时激得它们猛然一缩,随后又被主人强迫着放松张开,原本含在其中的稠白液体立刻缓缓流出。被擦伤还有一丝撕裂的xue口碰着凉水,立刻带出了腌疼,眼前回闪着一炷香前凌若谷压着自己疯狂索取的样子,兰珊心烦意乱地将帕子扔进铜盆里。

从衣橱中随意取了套浅碧色的裙衫换上,她推开窗户,希望微风能吹散她纷扰的思绪,坐到铜镜前开始梳头。

镜中的女子柳眉轻锁,双唇红艳微肿,娇嫩的唇瓣上有几个rou眼可见的小伤口。

兰珊并不喜欢自己如今的模样,双颊酡红,眼尾带着水意,有种娇弱的媚态。额上百川帮她包扎的棉纱布带有些挪了位置,她随意地扯了扯,转手将青丝拢起绾了个发髻,拿银簪重新固定好,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她昏昏沉沉差点站不起来,正要伏在桌上休息一下,却有人轻轻叩了叩她的房门。

“是谁?”

门外的人犹豫了一瞬,这才回答:“是我,凌若谷。”

兰珊并不想在此刻见他,只隔着门轻轻问:“你还想怎样?”

一个“还”字,提醒着两人之前发生了什么。

凌若谷低头望着手中的药碗:“大师兄让我来给你送药。”他那样欺侮她,自觉她厌恶自己得紧,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此时前来徒增她厌烦。但百川醒后立刻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生平第一次对师兄撒谎,心中忐忑地按照她说的那般讲了,百川不疑有他地信了他的话,倒是感叹了一声,师傅留下兰珊确实有先见之明。百川被炎煞之气发作时的凌若谷所伤,需要在寒清洞的病床上运功疗伤,他看了看时辰,约莫到了兰珊该吃药的时候,所以便嘱咐凌若谷前来送药,“顺便向她道个谢,她身子很虚,肯拿鲜血化解你的煞气,无论如何也当得起这声‘谢’。”

想到百川的话,他端着碗的手指轻轻用力。

若是师傅和大师兄知道,他是怎样强迫她用身体克制他的炎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