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后勾引错人,不穿内裤拎起裙摆给人看,这里给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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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几乎有些记不清那一晚了。 她只记得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家里长辈打电话来祝她生日快乐,又拐弯抹角地嘱咐她一定要抓紧孟旭,跟她絮叨起家里的生意如何艰难,如果孟家不继续投资,她父母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盼盼的父母十几年前死于一场车祸,亲人们争夺公司股份的同时又把盼盼看成烫手山芋,谁也不愿意接手她的抚养权。 最后是父亲的忘年交孟伯父的幼子来丧礼时,看见她可怜,让孟伯父收养了她,没几年孟伯父去世,他的那位幼子孟珣接手家族事业,也接手了她。 盼盼小他十五岁,平日里乖顺地喊一声“小叔叔”。 一起被孟珣接手的还有孟旭,他早逝兄长的儿子。 孟珣一直没结婚,身边也无女伴,一门心思在工作上。不必说也知道,孟旭会是他遗嘱上唯一的继承人,将来会继承孟家偌大的财富。 盼盼和孟旭一同长大,算是青梅竹马,于是顺理成章地在家里长辈的撮合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前不久两个人订婚——虽然盼盼总觉得他们两个其实都说不上熟悉,更遑论情侣间的亲昵。 她从来是乖巧的姑娘,清晰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因此活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为她多费一点心思。 孟旭与她截然不同,初高中时就常早恋,因为打架被叫过许多次家长,盼盼和他订婚后的第二天,被他堵在沙发上要与她亲近亲近——亲近是委婉说法,他凑过来的时候,盼盼瞧见了他口袋里的避孕套。 她被吓得落荒而逃。 而在接到家里几位长辈打来电话后不久,盼盼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里面只有一段视频,画质模糊,光线昏暗,没对脸拍,但盼盼也认得出来,画面里的人是孟旭。他搂着个女孩子在众人的起哄里和人夸张地舌吻,还把酒倒在那女生胸口去舔,盼盼看得愣住,要关掉,却猝不及防听见背景音里有人叫了声她名字。 是问孟旭有她这么个未婚妻了怎么还这样玩闹。 孟旭笑,说起沙发上那回事情:“也就长得好看,人跟块木头一样,没意思,还未婚妻呢,到现在了,手都不愿意让我摸。过段时间,我非得把这个未婚妻退货。” 又冷笑:“装什么清高,我那天还看见她说想申美硕——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这么多年不知道花了我们家多少钱,结果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现在还想着花我们家钱去留学,做梦!” 他后面又说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盼盼全都听不清,耳边嗡鸣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同学进教室关切地问她怎么回事,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她仓促地抹一抹脸,抬头挤出个笑来:“没事,没事。” 朋友体贴地没有多问,而盼盼嘴上讲着没事,晚上却窝在房间里,稀里糊涂地把她自己喝了个烂醉。 她不敢一个人去酒吧,想要酒壮怂人胆的时候,只有窝在家里,撬开一瓶超市里买来的最便宜的酒,一边哭一边慢吞吞地舔着瓶口把那酒喝干净。 又苦又辣,酒气很重。 喝完了,人醉了,好像有勇气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要去找孟旭。 但才站起来,就听到有人敲房门,不疾不徐,声音轻缓。 这偌大一个家里现在只住了她、孟旭和孟珣,阿姨们只有白天在,不住家,而孟珣前不久去出差了,盼盼头脑昏昏沉沉的,猜想外面一定是孟旭。 她赤着脚走过去,裙摆在两腿间交替起伏,拧开门把手,泪汪汪地抬起眼。 屋里没有开灯,走廊氛围灯又太昏暗,盼盼什么也看不清,只模糊辨认出个高大清隽的身影,嗓音略低沉:“你已经睡了?抱歉,我以为时间还早——”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盼盼颤抖着手拎起自己的裙摆,那下面不着一物,女孩子饱满洁净的大腿轻轻颤抖,紧窄粉嫩的xiaoxue笼罩在脚边氛围灯的光照下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赤着脚,小巧的脚趾蜷起,哑着嗓子轻轻道:“这里给你碰,哪里都可以给你碰,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别退掉我,好不好?” 短暂的沉默让盼盼的恐慌加倍,孟旭的话回荡在她耳边,怎么了,他还是不喜欢吗?还是嫌她木头一样无趣吗? 男人再次开口前,她走过去,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含着一汪泪亲吻上去,孟旭似乎比她印象里要高,好像忽然就高出去好多,她踮着脚,却只亲到他喉结,盼盼无意识地吮了一下那里,然后再往上,吻过下巴,才是微凉的唇。 男人身上好像也带着一点淡淡的酒气,但比她喝得便宜的酒要好闻很多。 盼盼神智昏昏地想。 然后下一刻,她被人勾着腿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