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寻宝,触手play,香艳迷情
晚渺扬起嘴角步伐轻快地跨过门槛,里面的景象让她痴痴移不开眼。 粗细不一的鎏金圆环中间嵌着一个巨大的墨色石球,其上蓝光盈盈形成一道光柱,从上至下连接阁顶,照亮整个阁内,二十八星宿缩影亦环绕其间。 晚渺挑眉,中间那二十八星宿怎么感觉有点像师尊预言法器上的物件?但应当没这么巧。 她没多想转眼扫视四周,不自觉睁圆了双眼,几乎每一层都满满当当,果真名副其实。 晚渺提起裙摆踏着小碎步踩上右侧台阶,东西琳琅满目让她目不暇接,走了两层竟全是各界轶闻和一些小说话本图册。 师尊是用这些书目扰乱视线吗?她不解。 虽说她来万相阁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看七层那两头上古凶兽,但她也确实需要能够储存灵力的宝物。 师尊给她灵力从她出门的那一刻便已经开始消耗了。 她休息够了握紧扶手向上,一口气到了第五层,这层的藏书终于只有不到一半,另一半有一些她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药草,晚渺有些泄气,又靠着书架休息了片刻继续前进。 大抵真的没有储存灵气的宝物吧,师尊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却还是配合她给了灵力,晚渺垂下眼帘显得有些失落。 她一路边走边看,终于到了梦寐以求的第七层,她停在一幅卷轴前欲伸手打开,这时手腕肌肤传出微热触感,她有所感觉,举起一看,手串泛起红光。 这幅卷轴很危险? 晚渺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猛地想起师尊昨日的话,猰貐和穷奇就在这第七层,难道就在这幅卷轴中? 晚渺大胆猜想着,将卷轴从格子里小心翼翼抽出来,红光依然持续着,但她手上动作没停,展开卷轴,两头凶兽跃然纸上,穷奇貌似老虎头生犄角背带双翼,猰貐龙首猫身长尾,二者其状怪异。 她却毫无畏惧之心,在好奇心驱使下,她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一点图中猰貐,猰貐周身立即亮起金光,发出暴鸣,吓得她退后了几步,手腕上同时传来更加灼热的触感向她发出警示。 轮轴发出的巨大声响传入她的耳朵,她回头一看,二十八星宿中危宿缩影正在挣脱圆球束缚向卷轴冲来,却被轮轴转动发出的耀眼蓝光直直射过来将其包裹,这时手串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红光大盛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形成一个结界。 紧接着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形如燕子的危宿破光而出向卷轴袭来,速度快到她只看到了残影,蓝光却一转方向——对准了她。 看个热闹都不行? 晚渺见势不妙埋头就往上跑,发髻上的珠钗吊坠相互碰撞叮当悦耳,这可能是她活着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 真是滴水崖上滴水——没完没了是吧,她在心中吐槽。 她却没注意到蓝光一直与她保持着半丈的距离。 她到了第十五层,实在是撑不住了于是扶着墙停下,她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说话都不利索:“再跑…我就成仙界…第一个…跑死的小妖了,您…要杀要剐自便吧。” 师尊说手串可保她不受伤害,应该没问题,先试它一试,但她自身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识海中的灵力已消耗殆尽,如荒凉的西野沙漠滴水无存。 没错,她连走路跑动都是由灵力支撑,辛苦一晚还被师尊克扣的灵力就这么没了,可能师尊也没想到她需要用逃离灾难的速度奔跑八层楼吧。 蓝色光束听她放弃挣扎,顿了一下,又莽足势头冲向她,下一刻蓝光漫开在红色结界上被瞬间吸收,直到圆球彻底黯淡无光,环绕的二十七星宿一并被吸入,结界才消失,手串也恢复黝黑与平常无异。 晚渺痴愣愣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一时不知该如何行动,发呆瞬间圆球落地扬起漫天灰尘发出震天撼地的闷响,几个粗细不一的轮轴也先后落下发出脆响,让她回了神。 她扶着墙努力往外挪动了几步,伸长脖子看向底层大堂有一人高的巨坑,一脸不安地绞着袖口:“仙界的最大的藏宝地如今被我失手砸了,师尊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变回本体然后一剑把我削了。” “想什么呢,你师尊对你那么好,肯定不会杀了你的。”一道活泼轻快的声音自她手腕处传来。 晚渺低头拿下手串,用两个手指拎着,打量道:“是你在说话?” “小姑娘真聪明。”手串亮起红光忽明忽灭像是在回应。 晚渺完全不给他回话的机会,脸色由悲戚瞬间阴沉,一股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吞了我师尊送我的手串?有什么目的?” 手串使劲晃荡,啪地挣脱了她的束缚,在空中绕着她转了几圈,慌乱道:“这……小姑娘你容我理理思路。” 它在她脑门上晃悠,晚渺想往左侧走了几步准备下楼去底层大堂看看有没有补救之法。可她忘了自己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现在和一些生来体弱多病的凡人无异。 她抓住栏杆滑坐在地面一脸茫然,用手撑着想要爬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支持,她也想过干脆滑下这十五层漫长的台阶,可她一定会屁股不保,落个半身残疾也极有可能。 她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等着师尊前来救她离开。 她眉头蹙起,嘴上却漫不经心:“撒谎还要打草稿?” “怎么会,我从来只说实话,撒谎是我最讨厌的行为。”手串愤慨。 “那就快说,别磨叽。” “我们先不说这个,小姑娘你的灵力没有了吧。” “与你何干?”这个未知生物有点东西,她得小心应付。 “我可是个大善人,我能输送灵力与你,不说太多,让你安全出阁不成问题。”蓝光语气不像之前那么活泼反倒带着点蛊惑意味。 晚渺并不傻,以她的体质用隔空输送的方法怎么也得花上好几个时辰,体液接触的方法不合适也不放心。 “我师尊会来接我,不用你cao心。”晚渺坚定反驳。 “但你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抵抗我。”手串爆出红光向她袭来,红光在空中凝成实质如藤蔓一般分成几根缓缓缠绕在她身体。 她害怕得直往旁边躲却完全不及蓝光蔓延的速度,蓝光前端又细又软,先是强行探入她的小嘴,一一触摸她的贝齿,搅乱她的小舌,让她不住地分泌口水,涎水在这样的刺激下根本在口中包不住,一丝一丝往嘴角流下。 另外的两道藤蔓分别盘成了圈紧紧裹住她的酥胸探入衣襟,在她的rutou灵活打转,随着柔软尖端刻意的动作,她的上衣滑落挡不住外泄的春光,娇艳的红樱在冷空气和藤蔓的双重刺激下挺立发硬,最后一道藤蔓则是探入她裙摆,缠在她腿根附近,欲进又退,尖端时不时扫过她的xiaoxue口,让她隐隐有了湿意。 晚渺怒不可遏,一边偏头想要摆脱嘴里的藤蔓,一边囫囵着:“滚开,唔…我不…需要。”她用手拉开不断往身体缠绕的蓝光藤蔓,下一刻蓝光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紧紧绑了起来,让她无法动弹,只能忍受折磨。 蓝光发出非人的笑:“不需要?你这敏感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晚渺嘴唇红肿,涎水不断外流,胸前已被勒出了红痕,花xue在蓝光不停的挑逗下已经涌出了不少蜜液。 “嗯…你……走开”她跌坐在墙边,衣不蔽体,发髻凌乱,裸露的部位满是红痕,却依旧仰起头死死盯着手串,目光凶狠。 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在蓝光看来十分美味迷人。 “脾气还挺倔,不愧是我……”晚渺靠着着的墙轰然倒塌,盖过了它后面的声音,阁顶失去支撑开始落下大小不一的琉璃砖瓦。 蓝光在这一瞬间迅速反应,支起盾牌似的网帮她避开了飞落的砖瓦,可她毕竟裸露着大半身子,砖瓦擦过洁白细腻的手臂,划破了起伏不定的双乳,曲线优美的小腿。 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在她的肌肤上溅起点点血花,她却一声没吭。 这一波后,手串却在几息之间将分支收回变回平常模样自动戴在了她的左手腕上。 “?” 欺负折辱她积极得很,一有危险就意思一下然后当缩头乌龟。 “对不住,是为师来晚了。”声音响起,如春日溪涧的流水悠长悦耳。 来人踏光而来,一身月白长袍,长发半束披垂,眉如刀裁,眸如点星。 她的视线对上娄胥,眼眶隐隐泛红,师尊还是来解救她了,她差点以为自己今天要命丧于此。 晚渺被他一把捞起盖了件雪白大麾横抱在怀中,飞身离开。 一大片屋檐瞬溅落在她方才的位置,看得人胆战心惊。 途径第七层时,他腾出一只手往空中一抓,晚渺随他动作看过去——正是此前失控的危宿,现在稳稳停在他手中。 晚渺欲开口,却被他温柔制止:“别急,先回去把伤处理了。” “唔。”她要好好向师尊控诉那个莫名其妙手串,把她欺负得那么狼狈也没见得给了灵力。 越想越像昨晚的师尊。 ??? 她垂下眼帘心中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