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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诺

眸色是沉的,呼吸是粗的。他看着梁鹿近在咫尺微张的唇,就要咬上去,却被她偏头避开。

她直起腰,将沾了奶油的乳送到他嘴边。

鲜红的乳尖被奶油蒙成了浅粉色,乳球上更是七零八落的,像没涂匀的颜料,有些狼藉。

肖钦含进嘴里,耐心地吸,火热的唇和粗粝的舌根滑过娇软的奶rou,将两颗浑圆舔得干干净净,湿漉晶亮。

梁鹿差点被他舔得痒死,肩胛骨随着他的吸吮一颤一颤地,却还忍不住挺胸往他嘴里挤。

她迫不及待地又揩起一大块奶油,尽数抹在红肿挺立的乳尖,待被肖钦吞住,便抱着他的脖子,手指顺进他的黑发里,低低地喘气来:“好舒服……”

肖钦嘴里更用力了,简直又吃又咬,高挺的鼻梁也顶进乳rou里,手指掐进梁鹿臀瓣,箍着她,下身一下一下地顶起来。

“啊……”梁鹿仰头,后脑的卷发左右摆动。花核和xue口的rou被磨得又疼又痒,敏感的胸前还被他这样咬着,被撩拨了太久的身体受不住,她缩臀颤了颤,小小地高潮了。

下体涌出一大股水流,已经湿透了的西裤吸不住,一点一点滴到了蛰伏的巨茎上。

含着乳尖逗弄的肖钦被浇得一个激灵,他几不可闻地“唔”一声,从梁鹿胸前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噼里啪啦地。

他低低骂了一声,梁鹿没听清,大概是句脏话,随即受不了地起身,将梁鹿顶在桌子上,开始扯腰带,动作急促粗鲁。

梁鹿仰躺在桌上,私处正对着肖钦,在明黄的光里泛着盈盈水色。rou缝中间那根黑色的带子早就卷成股歪在一边,rou瓣也被压得分开贴在两侧,xue口又红又胀,还在痉挛,一片凌乱。

肖钦眼红,伸出手指用力揉在xue口,拇指探进去勾出一大片水,粗声道:“真sao。”

胸口和xue口俱是空虚难耐,梁鹿脑子一片混沌,双手自动地覆在胸前,将乳尖挤在指缝里,握住乳球按压。这次换她催肖钦:“快一点啊……”

肖钦头皮发麻,下身胀得快要爆炸,咬牙道:“你就是来治我的,梁鹿。”

裤子还没脱干净,才褪到大腿,肖钦直接拉下弹力的内裤,骇人的凶器几乎是蹦出来,顶到花xue外。

将梁鹿双腿分得更开,他拨开那根带子,圆硕的顶端压在汁水四溢的入口处滚了几滚,沾满了她的花液又向上顶去,碾过rou瓣挤压在yinhe上。

整根巨棒陷在rou缝里,就着湿润,大力地滑动,直到被透明的粘液完全包裹,像吸了水一样涨大一圈,才被肖钦握住,挺腰送进阴xue里。

xue道已经足够湿润,但梁鹿还是一口气噎在嗓子,等他全部进入后才呼出来。

又撑又烫,她轻轻抖起来。

肿胀被湿滑温软紧紧地包裹,肖钦出了一身的汗,等不到梁鹿缓过劲,就站在她腿间狠狠撞起来。

整根地入,大力地抽,一口气没停撞了几十个来回,直将梁鹿撞得没了声音,再出声,便是爆发的浪吟,弯弯绕绕,由高到低。

梁鹿又高潮了。

肖钦才插没多久,胀痛都还没缓解,被她吐出来的水液扑地发憷,赶紧撤腰退出来。

“cao。”

他太阳xue突突地跳,耐着性子等那股水流出来,大手胡乱抹了抹,便掐着梁鹿的臀又狠厉地刺进去。

迟早要死在这副身子上。肖钦咬着牙想——

来迟疗。

嘿,磨人不磨人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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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潮的余波还未从身体退却,梁鹿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娇软的xue道像婴儿的小手,握住闯入的巨物,紧紧蜷缩。

肖钦混身的肌rou都是紧绷的,硬成了一团一团的磐石。他僵着身子,抵抗xue道里磨人的挤压。

能从这湿腻水乡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极致,现在被这样缠住,断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缠在腰上的一双玉腿被肖钦挂在了肩上,他掐着那玉白的腿根,缩臀摆腰,一下接连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势要将那紧缩的小手给剥开。

下腹拍打她的腿心,精囊拍打她的臀峰,间杂湿漉黏腻的水声,空气火热,气氛潮糜,两人相交的性器无休无止。

滚热的汗珠从额头跌下,落在梁鹿娇生水灵的身子上。她xue里是软的,脸颊是粉的,一双大眼乌漉弥弥,胸前的一对浑圆更是摇晃似波涛。

肖钦线条利落的下巴绷得挺直,更挤上前将肩上的腿扛起来,腾出手捏住那双惹眼的白浪,手上动作揉虐,身下更是狠厉。

“要把我逼疯了才行,是不是?是不是!?”他声音粗浊,双目微赤,下身紧紧压着梁鹿,橡木的桌子随着他挺身的节奏晃动,“哐哐”砸着地板,声响沉闷、高低不齐。

梁鹿身子弯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顶得溜上去。

rou刃像淬了火的钢筋一样,将她从里到外地贯穿,强悍霸道,刺到了花心还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进她心里。xue里的每一丝rou都为他颤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来的,早已不由她说了算。到底是谁逼谁。

“谁……逼谁呢,你又,啊……欺负我……”梁鹿抖着嗓子指控。

肖钦揉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深湛的眼里掩着邪气,“欺负你?你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胸口被他揉得发红发痒,梁鹿咬唇。

他一边用力插着,一边沉声接着道:“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嗯?”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cao进去,耻骨贴着她的,不留一丝缝隙,狠地让她深处发疼,可那疼很短暂,像针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便是密集噬骨的痒,那感觉就像xue底开了无底洞,一直深到了心脏,痒得恨不得让那铁棒好好挠上一挠。

梁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饶是她喝了酒,上了头,也不免被自己不知羞耻的反应吓住,面红耳热,更不敢想他刚才问自己的话。

她想叫他轻一些,但违背了身体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着。

她难过又无措,喉咙发出破碎痛苦的呻吟,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矛盾和情欲交织,不能自已。这神情映在肖钦眼里,叫他近乎失控。

“要命!”

他一口铁牙差点咬碎,将梁鹿翻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桌沿,一刻不停地,提起绕在她的臀根的蕾丝带,掰开臀瓣,从后急急送入。

梁鹿浑身无力,身子软得像滩泥,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下坠的身体全靠在腿心进出的凶器撑着,全身仅有的力气都聚在那里,紧紧咬住持续侵犯自己的凶器,索取再索取。

肖钦被她绞得双目赤红,“啪”地一掌拍在她臀瓣,“……放松!”

梁鹿被他拍得低叫一声,反倒惊地一缩,差点将精水从肿胀里榨出来。

身后的男人闷哼,突地一停顿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地cao干,两手轮着番地在雪球样的臀上拍打。

“嗯啊……啊……”梁鹿根本受不了,红白相映的臀失控地打摆,没几下就xiele身。

肖钦也已经到极致,前端微微漏出一点,却到底忍住了。

顾不上梁鹿正是敏感到极致的时候,他两腿夹紧她的,铁臂圈过她胸脯将人捞起,仍然背对自己,却是这样站着,就着她体内吞咽似的收缩,耸动劲腰,暴戾地捣弄。

下体花液失禁一般涌下来,被赤勃的rou刃搅地飞溅,xue道恍惚要被插破,梁鹿无力承受,摇头哭出声。

“啊啊……嗯……不要了,呜……求你……”

肖钦却扶了她手臂反挂在自己颈后,蹭开她湿透贴在耳后的乌发,咬着她耳尖,将低沉粗哑的喘息全部吹进她耳朵里。

“乖……再忍一忍……”

“就到了……呃……”

快感像压力供水一样,从尾椎骨冲上后脑,肖钦将梁鹿圈地死紧,缩臀猛地一顶,刺开花心,一股脑全部射了进去。

梁鹿脱力,向前倒下去,肖钦将她趴放回桌上,贴在她臀后撑着桌子站着,胸口依旧起伏着,没有从她体内抽出。绵密的xue道还在收缩,rou具轻轻抖动,缓缓将余精释放干净。

肖钦知道将梁鹿折腾地狠了,俯身亲吻她雪白湿汗的背,一点一点,啄到肩头,又啄到她侧着的脸上,柔声问:“累了?”

“唔。”梁鹿趴在桌上,眼睛都眨得有气无力。

“你先歇会,我给你捏一捏。”

肖钦说着,却依旧没有将下身抽出xue外。他蹬了蹬腿,将腿上没脱掉的裤子踢干净,随后抱起梁鹿,退一步坐回椅子上。

梁鹿靠坐在肖钦怀里,双腿大开,搭在肖钦同样坐下张开的大腿外,中间是两人相连着的性器。

怎么感觉怎么不像正经的“捏一捏”,梁鹿侧脸抬眼睨肖钦,气道:“你这简直就是黄鼠狼。”

肖钦把玩着她沉甸甸的乳,挑开眉峰,低恻恻笑:“我是黄鼠狼,那你是什么?”

梁鹿气不过,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本身力气就不够,被肖钦轻轻一勾,就又坐回他身上。这一坐,劲儿倒不大,就是身下交合着的地方被牵扯着厮磨起来。

察觉到体内的rou具渐渐抬头,梁鹿再不敢乱动,欲哭无泪,扭头朝肖钦道:“真的不行了,你就是欺负我。”

她眼圈红红的,委屈地不行。

肖钦幽峻的眉眼立时软下来,将人揽进怀里,清薄的唇落在她眼睑,低声哄:“不欺负你,哪里敢欺负你啊,你才是来治我磨我的……”

说着,将已经挺立的欲望从她体内退出来——

居然还没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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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抽出,xue道顿时空荡变得放松,梁鹿瘫瘫软软,歪在肖钦怀里,只是下体还有些抽搐。

粗长裹着蜜水,湿漉晶亮,向上翘起。

梁鹿垂眼,看到血红硕大的guitou从双腿间钻出头,高高竖着,乳白和透明的体液混合,从顶端往下滑落,拉出水丝,纠缠暧昧。

“知道自己有多湿了?”

“……”

顺着梁鹿的目光,肖钦也看到了。

他将梁鹿圈在身前,揉着她软绵的身子,与其说是拿捏,不如说是点火,薄热的唇在她敏感的侧颈徘徊,似蹭似舔。

guntang的呼吸吹在耳边,格外粗重,梁鹿被他厚实有力的手捏得浑身酥软,昂着头,双唇不自觉地张开,轻轻喘息。

肖钦毫不犹豫地覆上去,衔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吮,慢慢地磨。

他双手握在了梁鹿分开的大腿上,下腹微弓,勃起逼近她同样分开的xiaoxue,轻轻晃动,触碰rou缝。

“可以吗?再来一次。”肖钦嗓子微哑,声音诱惑。

红肿敏感的花缝被火热撩拨得瑟缩,梁鹿水目微阖,半是忍耐,半是兴奋,撒娇道:“别着急嘛……”

“怎么?”

“蛋糕都还没吃完。”

没想到梁鹿花样还没玩完,虽不知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只是这样一想,他下身就精神抖擞,胀得更大。

他捏着她的耳垂,眯眼道:“花样这么多?”

感受到roubang突然更加硬挺,抵住私唇,梁鹿即惊讶又得意。她食指轻点昂扬的顶端,将那物拨得晃起来,扭头朝肖钦娇俏地一笑,从他身上下来。

阳具沉甸甸地摇晃,梁鹿玉白精致的身子上,捆绑着的蕾丝带已经变形松垮,只剩歪着的蝴蝶结还能勉强看出样子。她撅着臀儿取桌上的蛋糕,细长的穗带恰好夹在蜜桃缝里。

看着叫人升起破坏欲。

肖钦忍住冲动,最终只伸手帮她把那根碍事的带子拿出来。

梁鹿不知道,这一转眼的功夫,背后的男人心肠绕了几弯。她自顾端着剩余的蛋糕放在手边,在肖钦两膝之间蹲下。

眼前的roubang怒张笔直,几乎快贴到肖钦肚皮,从底到顶,筋脉连贯,紧绷凸起,在粗壮的棒身拉出一条沟壑。

光看着就知道硬似铸铁。

仿佛感受到了梁鹿的注视,roubang亢奋地抖了抖。

梁鹿备受鼓励,挤入肖钦腿间,葱指抚上那仍然缠着水丝的巨蛇,勾起唇角,抬头看他。

肖钦斜支在座椅扶手上,侧撑着头,半张面目陷在阴影里,只看到一半瘦削的侧颌角。

他肩阔腰窄,胸膛微微起伏,凌厉的身体线条在昏黄不明的灯光里更舔神秘。

梁鹿看到他舌尖润了润嘴唇,说:“不尝一尝吗?上面有你的味道。”

声音又低又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敲出来。

梁鹿忽然也觉得口干,双唇抿进嘴里。

受他诱惑,手指捻了捻摸到的水液,随即探出舌尖,在顶端轻轻一扫。

小小的舌尖才碰到就很快收回,没尝出什么味道,于是又伸出去,在圆头扫了一圈。

肖钦有些受不住,伸出一手托住她纤巧的下巴。

“再吃点。”

他指腹在她脸蛋摩挲,声音和手带着魔力,引着梁鹿张口,将拳头般硬硕的头部含入。

湿湿咸咸的,在口里顶着舌头,是说不出的感觉和味道。上一次吃是很早以前了,梁鹿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做的,只凭感觉用舌头卷住guitou,对着棱角沟壑又吸舔。

肖钦沉重的呼气像是叹息,下腹一缩一缩地起伏。

梁鹿更加卖力,渐渐得趣,放得更开,越深越多地吃进去,待顶到嗓子眼,便吸着腮帮子往后退,直到唇瓣只含到guitou前端的小孔。

几个来回,肖钦后背就滚下热汗。

“够了……够了。”他担心自己失控,钳住梁鹿下巴,阻止她继续。

roubang从檀口蹦出来,勾出稀里哗啦的口水和清液。

梁鹿唇瓣发肿,揉着被撑大的嘴角,仿佛已经不能自行合拢。

火热变得比先前更胀大湿滑。

沾着的口水沿着激凸的筋脉,流到了rou囊,十分细小的水流,却像蚂蚁啃在骨头上一样。

肖钦忍不住伸手就要自己撸,梁鹿却先一步低下头用舌尖卷走。

她湿软的舌头变成了一条滑不溜手的小蛇,沿着roubang和底下臌胀的精囊上上下下游了个遍。

肖钦呼吸一声赛一声地粗,梁鹿却只转动舌尖抬眼看着他娇笑,连他的紧绷的下腹和大腿都没放过,一齐舔了个湿润水亮。

她柔软乖顺地就像是忠实的女仆,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安抚和爱意。

太阳xue的神经轻轻抽搐,肖钦突然就按捺不住。他猛地提起梁鹿胳膊,就要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上,吞坐下去。

转变突然,梁鹿被他抓了个猝不及防,待看清他眼里簇成火的欲望时,心里微惊,但仍没忘记自己的蛋糕用途,于是立马从他手里挣脱下来。

肖钦强硬,不容拒绝,箍着她又将她拉上来。

他一身不吭地,动作狠厉又迅速,梁鹿下意识地又挣下来。

“哎呀……你别扯我,我还没完呢。”

清软的声音撞进脑袋里,肖钦顿时清醒一点,他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几个呼吸后,冷静下来,只是欲望依然胀得快要爆炸。

他抚着梁鹿后脑的秀发,动作温柔轻儒,声音却又粗又哑,“不想等一下被cao坏的话,就快一点。”

梁鹿撇嘴,心里卒一口他的粗鲁,身体却被他这句话激得轻轻发抖,满脸通红。

她将剩下的蛋糕一股脑抹在胸脯上,握住roubang在乳rou上顶弄,将蛋糕抹开。

阳具和她肥白的奶上,皆沾了奶油,仿佛润滑一样,互相挤压磨蹭,糊成一片。

赤铁一样的巨棒拍打乳rou,圆硕的guitou轮番绕着两颗乳晕划圈,铃口咬着硬挺的奶尖戳顶。

胸前又肿又痒,梁鹿仰头,“啊啊”低叫。

喉结在皮肤里滚了又滚,肖钦也已忍到极致。他下腰使力,顶着那软腻的奶rou狠送几下,将rutou都顶地陷进去,随后抽出,塞进梁鹿微张的嘴里,沉声命令:“舔干净!”

梁鹿吸棒棒糖一样地舔着roubang,还没等喘口气,便被肖钦掰腿抱起,扣在那耸立的欲望上,一下摁到了底。

磁石相撞一般,两人体内深处迸出火花,顺着血管脉络,延伸到四肢百骸。

肖钦腰臀蛮横地抽动,坚硬的下腹啪啪地拍着女人柔软的腿心,不一会就撞出一片红肿。

他吸着梁鹿沾着奶油的乳,口中滋滋作响,待全部吃干净,便咬着那肿成石子儿的奶尖又拉又扯。

梁鹿眼泪汪汪的,哑着嗓子哼唧。

“唔……你轻,轻一点啊……”

肖钦却犹觉不够,将欲望深深地埋进xue底后,扣着她站起来,挪到沙发上。

腰背被压得紧贴沙发,双腿也被身前的男人左右分开,压在沙发背上。roubang打桩一样抽插,直进直出,娇弱的xue口被撑得浑圆,只能被动地一吞一吐。

梁鹿被狠命进出cao得浑身颤抖,身子使不上力,只能揽住肖钦的脖子,破碎绵延地低吟,不多时便xiele。

肖钦咬牙将她翻过身,蹲在她身后,鼠蹊部贴着白桃似的臀根插进去,一鼓作气,仍旧是大cao大干。

这样的姿势又深又狠,梁鹿扒着沙发背,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缩着身子呜咽。

肖钦胸膛贴着梁鹿光洁的背,整个人与她一丝不离地贴在一起,roubang耸动地快速又用力,仿佛恨不得将那rouxue插透。他贴着梁鹿脸颊,两人脸上的汗都融在一起,他热热地吮,一边还不忘哑声问:“又到了?”

梁鹿哪里回得上他的话,只在他臂弯里摇头,“呜……不行了……”

rouxue裹着阳具,缠缠绵绵,开始有了规律的收缩,梁鹿的呼吸呻吟也逐渐拔高。

肖钦尾骨发凉,便知时机差不多,沉腰就着一个深入的姿势,耸动冲刺。

粗吼和娇吟交织,爆发在热烈的火花里。

半晌,空气冷静下来。

“生日快乐呢……”梁鹿低低地说。

肖钦手指顺着她汗湿的长发,往下,终于解开那已经变形的黑色蝴蝶结带子,吻着她道:“谢谢,这个礼物我喜欢。”——

来晚了,但是没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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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带子纵然轻薄,还是在梁鹿身上留下了红痕。

肖钦指尖一寸寸抚过,轻声问:“疼吗?”

梁鹿枕着他胳膊,柔顺的青丝瀑布一般散在他臂弯。她眨了眨眼,摇头道:“其实下面更疼一点。”

“破皮了吗?我看看。”肖钦当真,就要分开她两腿埋首去看。

下身已经清理过,可屋子开着大灯,光明灿亮地,梁鹿脸皮薄,拢住腿紧张道:“没有没有,就是被你磨得,还有些肿。”

知道自己刚才确实狠了些,肖钦眼神黯了黯,道歉说:“抱歉,今天有些失控。”

对于肖钦的失控,梁鹿心里其实是有些得意的。今晚经历的事情多,又是李佳,又是成语成诺的,她存了私心,有意惹火,想让他忘记那些,把注意力只放在自己身上。

现在目的达成,知道不光是他可以轻易地让自己沦陷,自己也可以让他失控,梁鹿心里也不那么介意了。她侧身看着肖钦,问:“成语她……还好吗?”

肖钦沉默,不知该说是好还是不好。

成语被关在一间家具摆设齐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她人除了瘦了一点,衣着整齐,毫发无伤。她外表看起来正常,精神却有些不大稳定,见到肖钦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哭得泪涕纵横,向他认错,求他原谅。

梁鹿感受到肖钦复杂的心情,她靠近他的胸膛,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过,但这样任由李佳囚着她也不是办法。”

该来的总会来,该过去的也总要过去。要想伤口尽快愈合,定然要先把恶疮腐rou先挑出来清理干净。

逃避和拖延就是损耗。

只要成语被关着一天,就说明这件事还没过去。

梁鹿没有资格劝肖钦将从前的恩怨清零,但她不希望这样负面消极的事情影响肖钦正常光明的生活。

她担心道:“如果仇恨再继续延伸下去,变得没完没了,最后损伤的也是你。”

肖钦没有说话,手指轻拍着梁鹿光洁的后背,面上是思索的神色。

道理他当然懂。

虽然摆在眼前的真相令人发指,可也还没有到让他失去理智的地步。复仇这样的方法并不能带来慰藉,他早就知道。

事情过去了这几年,物是人非,他也变了。旧事重提,他已经没了初时的撕心裂肺、怒不可遏,现在,他的头脑很清醒。

第二天,肖钦给李佳打去电话,叫她放人。

李佳料到知道真相的肖钦会向她要人,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从成语口中还没有问出自己车祸事件的始末,心有不甘,并不想这么快就放了她,于是道:“恐怕现在不行呢。我这边最近在用她引王波出来,到时候捉到人,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自然会把人还给你,到时候连王波一起,也省得你去找他。”

“你要王波做什么?”肖钦问。

李佳说:“王波肯定是成语的帮凶呀,当年你的事他们就合伙了,我这件事也少不了他。等到时候逮到他了,一起对峙,我看成语还嘴硬到什么时候。”

玻璃门里的梁鹿在忙着做午饭,除了炒菜,还要煮面条。她听说肖钦昨天生日没有吃上长寿面,说什么今天也要给他补一碗,还要加两颗蛋。

肖钦站在玻璃门外的阳台上,春光渐暖,洒在手边。阳台上梁鹿种的虎头茉莉已经出了苞,散着幽幽的香气,他指尖捻着那娇嫩的绿叶,动作轻柔,声音却是没有一点温度。他冷笑,提醒道:“成语连伤害她亲jiejie的事情都招了,你那件事如果是她做的,她有什么道理死扛着?难道是你那她待着舒服?”

“……”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招惹了其他人,有别的恩怨。”

肖钦这番话将李佳说得有些懵。她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是成语想要害她,动机和作案手法都明了,只差没有直接证据和口供。她一直想方设法地找证据,逼问口供,甚至怀疑她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凶手另有他人。

难道自己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如果是别人,会是谁呢?

李佳陷入沉思。肖钦接着道:“我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打算再深究,王波我也不需要。这件事与你无关,把成语放了,我自己会处置。”

李佳万万没想到这件事肖钦就这样算了。她本来还指望他后续调动人手,顺便给自己的案子提供有利线索。

梁鹿敲了敲肖钦身后的玻璃门,示意饭已经做好,提醒他吃饭。

肖钦自知李佳这样的人不能理解自己的决定,并不与她多费口舌,只道:“限你三天内把人送回来。”随即挂断电话。

只是没想到三天没到,李佳那里先出了事。

周一的早上,城市慵懒缓慢地苏醒,有人还在上班路上,有人已经开始劳作,在这介于疲顿和生机的时间里,一条微博被顶上了热搜,随着新闻推送到手机客户端,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有人发博,称李氏集团千金李佳,利用权势,横行霸道,非法拘禁他人,涉嫌绑架!

李佳知道这条消息还是秘书专门打电话通知她的。

她当时正在开车,脸色大变,违规掉头往家里赶,路上就给其父李钊打电话求助。

肖钦周六给李佳打的电话,李佳担心与他作对交恶,便打算周天先把成语放回去,换个方向调查有没有其他仇家。

但巧合的是,周天一大早,保安就在家附近捉到了鬼鬼祟祟的王波。没想到在把人送回去之前真引出了王波,这下可正合了李佳的意,便将两人关在一起一通审问。

谁知他们俩人一个比一个嘴硬,拒不承认设计她车祸的事情。

她气无他法,想着先关一关再审,谁知第二天才起床,就被捅了出来——

你们是不是看了rou都没耐心看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