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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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慢慢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的,反正就是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困了,迷迷糊糊的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房内又只有她一个人。旁边放着还有些温度的早餐,韩译沉给他发了信息说是昨晚的长辈邀他过去喝早茶,会在午饭前回来。 许慢慢给他回了好,去浴室洗漱后吃了早餐。 她闲的无聊,又不想一个人出去逛,而且有点害怕遇到戚时宴和舒矜,她会尴尬得抠出一座梦幻城堡。 她坐在推拉门外的横廊上,拿出手机打游戏。 这个赛季还有两天就结束了,然而她还停留在钻石二,她的flag要倒了。 打了三把,两输一赢,许慢慢看着自己掉了一颗星的钻二,很难不怀疑游戏程序刻意安排了胜率,营销的就是一个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的心理,让玩家一直玩下去。 许慢慢第四把又是逆风,她打的心力交瘁。 “打的什么呀,这是钻石局的水平吗。”她看着左上角灰了的五个头像,忍不住吐槽她的队友。 忽然感到身上一轻,她整个人被举起脱离引力,然后男人坐在她刚才的地方,让她落座在自己腿上,圈着她的腰问:“怎么了宝宝,一脸不高兴。” “他们打的太菜了!”她把战绩界面点开给男人看。 韩译沉扫了一眼,附和道:“确实菜,拖我宝宝后腿。” “照这样下去,我这两天肯定打不上星耀了。”她挫败的叹息。 韩译沉没有接话,而是拿过她的手机开始cao作起来。 许慢慢意外的看他:“你会打啊?” “没打过。”韩奕沉说,“我试试。” 许慢慢哦了一声,回过头来看他的cao作。 确实没打过,还在一个招一个招的长按看攻击效果。 当界面第三次暗下来的时候,我方水晶已经被推秃,defeat的游戏音格外的苍凉。 “那个,没关系,这局本来就要输了,你又没打过,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许慢慢担心在商场上杀伐果决永占上风的男人会因为这把游戏的失败而受挫,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身后的男人听后轻笑两声,说:“宝宝好善良。” 韩奕沉又开了一局,这局不到十分钟就输了,速度快的许慢慢都判断不出是对方太强还是我方太弱。 第三局韩奕沉依旧选的同个英雄,前几分钟打的依旧不太顺畅,队友水平也不上不下的。许慢慢看着1-3-2的战绩,沉默了一会儿。 要允许人有不完美,韩奕沉各方面都这么厉害了,游戏打不好又有什么的,而且这都算不上缺点不是。 “那个,还是我来吧。”许慢慢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她担心男人继续打下去,自己星耀没上先掉到铂金了。 “别慌。”男人温和的拒绝。 许慢慢升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会儿,然后放下了。 算了,反正自己这个赛季也打不上星耀了,下个赛季再努力就是,他喜欢打就让他打个够吧。 许慢慢本已摆烂,却没想到十分钟后男人越打越顺畅,一连拿了好几个人头,甚至拿了个四杀。 她看着胜利的界面,有些不可思议。她惯打的辅助英雄,男人又是个新手,能在钻石局拿个第二名让她恍惚分不清是射手队友带飞,还是男人本就天赋异禀学得快。 直到第四局男人拿了MVP,她才可以认定,他是真的天赋异禀。 “你怎么这么厉害。”许慢慢崇拜的看着他。 “谢谢宝宝夸赞。”他亲了她一口,欲把手机还给她,许慢慢却让他继续拿着,星星眼看他:“你帮我打,打上星耀。” 韩奕沉挑了挑眉,“我帮你打上星耀,你怎么报答我?” 许慢慢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神情,迟疑的问:“你要什么报答啊……” 韩奕沉贴近她的耳朵,风吹草木一样沙沙的嗓音:“宝宝今天给我口一次,嗯?” 上扬的音调带着蛊惑的味道,许慢慢红了脸,嗔骂:“流氓。” 韩奕沉笑了一会儿,又帮她赢了一局。 吃过午饭两人便回了房,为了让许慢慢有参与感,韩奕沉氪金买了一个号专程带她上分,两人在房间里打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许慢慢终于如愿以偿的打上了星耀段位,韩奕沉也如愿以偿的享受了许慢慢的koujiao服务。 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戚时礼,戚家老大,戚时宴的哥哥。 许慢慢跟他不熟,只是在宴会和新闻报导上见过。戚时礼早年公开出柜,今日是和其男伴一起来的。他的男伴也是他的助理,两人相爱多年,前年在国外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夫夫。 戚时礼正和韩奕沉聊一些生意场的事,许慢慢听的无聊,便在大厅里闲逛。 “许小姐。”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许慢慢一僵,有些干涩的看过去。 戚时宴手里端着两杯饮料,穿着单调的T恤运动裤,头发乖顺的耷拉着,很年轻的打扮,看起来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跟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气质完全不符。 然而在许慢慢看过去时,他又勾起了玩味的笑,桃花眼里满是散漫不驯。 “好巧啊。”他说。 “嗯,好巧。”许慢慢眼神乱转,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着舒矜的身影,可一方面又害怕会看到舒矜。 “许小姐在找谁?” “没,没谁。”她心虚的说,收敛了些视线。 “哦。”戚时宴将手里的一杯饮料递给她。 许慢慢看着他手里的饮料,是餐厅备的酒水,随处可取。迟疑了一会儿,接了过来。 戚时宴举杯以示礼节,率先喝了一口,许慢慢也跟着意思嘬了一小口。 “说起来有件事还要感谢许小姐。”他忽然说。 许慢慢疑惑的看他:“什么事?” 他意味不明的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许慢慢觉得莫名奇妙,戚时宴却只是客套疏远的表情,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她对有关他的事也并不感兴趣,一想到昨晚又有些心梗,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当然不是。” 许慢慢心脏一缩。 “跟着我大哥和嫂子来的。”他朝着几人的方向一抬下巴,“你家哥哥不还在跟我大哥他们谈事么。” 许慢慢:“……” 她就不该问。 许慢慢不想搭理他,正想着什么理由脱身,忽然感觉身体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如燃野之势遍布全身,脸上烫得厉害,似发烧又不似,难以形容的热感。 “许小姐不舒服?”戚时宴问他。 许慢慢正愁找不到理由离开,他这么一问便认领:“嗯,有点不舒服。” 也不算撒谎,确实是不舒服,体内的热度还在上升,又快又烈,她感觉脑子都有些混了。 “要不要我去叫奕沉?” 许慢慢回头看了眼,那边聊的正投入,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身上的力气好像在流失,有些发软,许慢慢走了两步,忽的腿软差点摔倒,是戚时宴即使扶住了她,等她站稳后很快放手。 许慢慢心跳的厉害,惊恐的发现自己私处有异样,似乎在沁水。 “许小姐好像状态不好,我叫工作人员送你吧。” 许慢慢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半个音,因为她发现自己开口想要说的不是求助的话,而是羞耻的呻吟。 戚时宴叫了一个女性工作人员扶着她,走时还非常善解人意的说会尽早叫韩奕沉回去陪她。 * 韩奕沉对戚时礼是存有敬佩之心的,因此跟他聊了有一会儿,回过头就发现许慢慢不见了,而戚时宴正站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他心里忽然不好的预感,跟戚时礼道了别之后走到戚时宴旁边,开口直问:“慢慢呢?” “回房了。”他神色从容的说。 韩奕沉就要回房,戚时宴却叫住了他。 “给你送了个礼物。”他笑得诡诈,“在你房间,赶紧去看看吧。” 他皱了皱眉,怀着怪异的心情往回走。 韩奕沉回到房间后,许慢慢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又扭又蹭,嘴里不停地喊着“热”“难受”等字眼,活像个发情的小猫。 他当即脸色沉了下来,将门锁好,向困溺的少女走去。 陷入春情的人完全没了理智,除了求欢再无其它渴求。 戚时宴下的药性极烈,许慢慢缠着韩奕沉要了一晚上,前后xue都被cao的红肿不堪,却仍旧哭着说难受。韩奕沉看着心疼不已,用手和嘴给她安抚了好几次,手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少女体内的药性才被一点一点的消解,直到天亮才顶着一张可怜凄惨的脸睡过去。 许慢慢这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多才醒,醒来的时候空白了很久,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在阴间,穿书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但身体传来的酸痛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 许慢慢脑子混沌得厉害,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是如何哭着喊着的求韩奕沉cao她,又是如何像个妓女一样在韩奕沉身上发sao,做尽一切她理智未失时绝对不会做的事。 可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许慢慢根本没有余力去羞耻,满心满脑都在担忧一件事——戚时宴开始报复她了。 意识到自己中了春药那一刻,许慢慢就知道肯定是戚时宴下的。 能来这个山庄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也没跟任何人结仇,就算是原主结的仇,也不可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她,除了戚时宴那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况且昨天她就是喝了戚时宴递给她的饮料才会产生反应的。 如果在撞破前天那件事之前,慢慢一定觉得是戚时宴发疯乱咬人,可是在撞破那件事之后她就明白,戚时宴这么做是在给舒矜报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难怪那天她在酒店什么都查不到,所有人的回答都那么奇怪,明明前一秒还说什么都不知道,后一秒就有了清晰的结果。因为都是戚时宴吩咐的,他在背后筹划着一切。 她还是在那晚犯下了滔天大错,将舒矜推向了一个乖戾脏乱的禽兽。 许慢慢难受死了,酸楚感弥漫上来,还红肿的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情绪一旦有了起点,就会破开闸门崩开,许慢慢哭声逐渐大起来,原本在外面处理公事的男人听到后立马进屋来,抱起伤心的人,忧心忡忡的问:“宝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慢慢抱着他大哭了一会儿,男人一直温声细语的哄着,等情绪稍微降落一些后,许慢慢才抽抽噎噎的放开他,在看到男人的脸之后,一下怔住了。 男人脸上红的青的好几处伤,嘴角还破了口,冒着血珠。 “你,你怎么了呀。”许慢慢的难受被惊吓盖过,即使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流。 “没事。”他敷衍过,担忧的目光看她:“宝宝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身上哪里痛?” 许慢慢僵硬的摇头,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上一处处凸显滑稽的伤,心疼的紧。 “疼不疼啊,谁打得你啊。”她想去触摸男人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抓住。 “真的没事,一点都不疼。” “骗人。”许慢慢不高兴的反斥,伤的这么严重,一看对方就是下了狠手,不疼才怪了。 “不骗你。”韩奕沉一笑,却扯到嘴角伤口,痛得轻呼一声,却仍旧撑着笑意对她说:“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别笑了,会痛。”许慢慢心疼的说。 韩奕沉却笑意更胜,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说:“宝宝饿了吧,我叫人送东西进来吃。” 许慢慢点头,补了一句:“还要送点药进来。” “好。” 韩奕沉温和的应下,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衣服给她穿,许慢慢配合着将手伸进袖子里,望着男人脸上的伤,忽的福至心灵想通,迟疑的开口:“是,戚时宴打的吗?” 韩奕沉手上动作一顿,不轻不重的点了点头。 许慢慢表情瞬间低落下来。 韩奕沉看得心一软,以为她是在替自己感到委屈,立马哄着:“没事的宝宝,我不疼,也没吃亏,他伤的不比我轻。” “不是,我——”许慢慢凝滞片刻,眼眶微红,“你是不是知道了啊……” 韩奕沉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继续给她穿衣服。 许慢慢心酸得厉害,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抱着韩奕沉跟他道歉:“对不起啊,我做错了,都怪我,对不起……” 她哭得伤心,歉疚的情绪把她浸泡在难以剥离的后悔深渊。 “慢慢。”他认真的看着她,说:“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永远不需要跟我道歉。况且这件事,你应该跟舒矜道歉。” 许慢慢抽噎着看了他一会儿,男人目光坚定又包容。 她怀着忐忑的心,点了点头。 许慢慢在韩奕沉的陪同下去找到了舒矜,正如韩奕沉所说,戚时宴的脸上的颜色不比他的贫乏。 戚时宴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笑起来很滑稽,看似和气的态度,眼里却透着轻蔑和拒绝,最后还是被韩奕沉拉走了她才能跟舒矜单独见面。 许慢慢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舒矜说了,也真诚的道了歉,舒矜很淡的笑了笑,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许慢慢心情沉重的去找了韩奕沉,一见到人就依赖性的投入怀里抱住,一旁的戚时宴露了个嫌弃的表情,提步去找舒矜了。 韩奕沉看着怀里眼泛湿意的人,轻声的问:“舒矜没有原谅你?” 许慢慢点了点头。 韩奕沉心里叹气,也算是在他预料之中。 毕竟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一个女性身上,都有不原谅对方的权利和现实。 “慢慢,舒矜原谅你是她的善意,不原谅你也是她的权利。”韩奕沉将人脑袋抬起来看着自己,“伤害是不可逆的,你对她应该要一直保持愧疚的。” 许慢慢看着他,眼眸颤动。 “别担心。”男人包满爱意的眼神释放温柔的笑,“不管舒矜要什么补偿,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许慢慢难受的情绪因男人的包容而稍微疏解了一些,她点了点头,埋在男人的怀里继续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