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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八】ntr小妈

    弘历站在漆黑的门前,因为长期失修,这扇雕花格扇木门看起来有些破旧。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不由分说推开门栓踏了进去。

    屋子里的人在看清来者的脸时先是一愣,而后从黑暗里飘来一句幽幽的回声。

    “大行皇帝临死前可曾嘱咐过我的下场?一杯鸩酒三尺白绫,随便什么死法,罪人阿其那十恶不赦,总不该劳烦新皇纡尊降贵亲自动手,污了皇家脸面。”

    年轻的皇帝闻言并不恼怒,看来阿其那对他的死期早有所料。前些日子里京城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雍正皇帝宫车晏驾,四阿哥弘历作为指定的储君初登大宝,新的年号唤做乾隆。

    他今天来此是为先前两朝的恩怨做个了断。

    与先皇的传谕所不同的是,阿其那并没有像世人认为的那样在雍正四年死去,而是被秘密圈在了这个地处京郊名叫姜家房的屋子里。四四方方的高墙隔绝了他与雍正之外所有人的联系,多疑的皇帝终于可以在这片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尽情享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猎物。带着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无端执着,雍正最终决定把阿其那的性命留至自己死前的最后一刻。

    然而他却在圆明园暴卒。就像千秋万岁名的圣祖皇帝没来得及安排好寂寞身后事一样,他也没来得及带上阿其那一起陪葬。

    “八叔多虑了,我与你素无仇怨,不会杀你。”弘历淡淡回道。

    先皇在匾额后留下的“阿其那断不可留”的遗诏,他本来也没打算遵循。

    弘历轻抚上阿其那的手腕,手指极富暗示意味地向袖里探去,缓缓摩挲着那块凸起的踝骨。他靠在胤禩耳边,用近乎蛊惑的语气威胁道:

    “只是朕无端违了先皇遗命,总要从八叔身上讨回点好处。没有人愿做无本生意,更何况是经营天下的一国之君。你说呢,八叔?”

    胤禩还在震惊于这份过分出格的暧昧,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猛得擒住高举过头顶。如今他与此人的力量太过悬殊,弘历略微施了些手劲,胤禩便觉得双腕生疼好似要折断过去。

    “弘历……你难道忘了我是你八叔!”

    “朕当然没有忘。所以才念在圣祖之情放八叔一条生路。朕已经下旨让大臣们商议恢复弘旺等人的宗籍,黄带子就免了,朕打算重封他们个红带子。”

    那双有力的手逡巡在阿其那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轻易地解开了领口的盘扣,便看见一枚小巧精致的乳环镶嵌在嫣红的花蕊上,在昏暗的房间里隐隐闪烁,尤为刺眼。弘历暗了暗眼神,猛得一扯,不出意料听到阿其那泄出一声吃痛的惊喘。

    “不过……八叔若是再犯下刚才这种直呼皇帝名讳的忤逆罪状,朕也保不准他们会不会再出什么事。”

    弘历居高临下地压制着身下微弱的反抗,一瞬不瞬直直盯住阿其那,有那么几秒钟,胤禩甚至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被这束毛骨悚然的目光深深洞穿。他的亵裤掙动之中被解开,被迫敞开双腿,皇帝调笑似的冷哼一声,两指剥开阿其那烂熟的xue口,殷红饱满的软rou此刻已是汁水四溢,仿佛一颗成熟甜腻的果实亟待采摘。毕竟是先皇调教了十来年的杰作,可怖的性器几乎没有费什么力就整根没入了胤禩体内。

    ”啊……”

    “十四叔一直被圈在景山的寿皇殿,前几天也已经下旨把他释放了。朕可以酌情考虑,日后再封他个辅国公。”

    在说出十四名字的那一刻,弘历清晰地感受到包裹着下身的xuerou死死咬紧了自己,他抬眼对上那双死水般的眸子,终于看见一颗名叫允禵的石子在这口无波的枯井里砸出最后一丝涟漪,接着又淡淡晕了开去,半晌,才听到那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声疲惫不堪的音节,略带着被情欲染指的嘶哑:

    “谢主子……隆恩。”

    “八叔何必如此难过。”

    弘历的嘴唇覆上阿其那的睫毛,鬼使神差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眉间笑意并不直达眼底,空空荡荡无悲无喜仿佛来自天上深渊。

    那个性情古怪疑神疑鬼的皇帝,或许唯有在这件事上说的没错,阿其那有蛊惑人心的本领。此人一日存于世,世道便一日不得安宁。

    “父皇做这些事都是一时糊涂,被疯物魇了心神。八叔绝没有忤逆作乱之心,这些朕都清楚,从今往后大可于此一方好生休养,只要八叔听话,朕断保八叔一家性命无虞,安享富贵晚年。”

    弘历感受着身下洞xue蚀骨的销魂,胤禩此刻无比柔顺的姿态更是让他对这副觊觎已久的身体深陷不已。在他未冠之时,也曾对八叔和阿玛之间初露的端倪略有耳闻,每当他看见八叔在人前说话一副端庄伶俐的模样时,总是无法想象这张开合的薄唇在雍邸的床前流露出难耐的吐息会是怎样的绝景。

    后来胤禛以包括弘历在内的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方式登上宝座,八叔的身形一天天消瘦下去,独独他的唇却好似越发惹人了。那张白皙的脸上有时形容枯槁,有时挂着泪痕,可他的唇永远都是肿的,艳的,润的,他漆黑的眼睛永远深不见底,一汪剪水秋瞳亮的摄人心魄。

    他抬起阿其那的嘴唇,像好奇的孩子初次品尝漂亮的甜点一般吻了上去,胤禩孱弱的身体已是破败不堪,两三个回合便被吻得晕头转向乱了气息,来不及兜住的涎水牵出一条晶莹的丝,随着唇齿分离的动作挂在急促起伏的胸口上。

    冰凉,苦涩,又散发一种糜烂的香,和本人倒是几分相似。年轻的皇帝想。他突然有点明白先帝对阿其那的那份不死不休从何而来。

    阿其那熟稔于情事的身体是极适合zuoai的,这都要归功于先皇。轻轻扯弄他的rutou,阿其那会吐出细碎的呻吟,用力摩挲他的腰肢,阿其那的下身会颤抖着流出水,用手指探入他的屄户,阿其那会欲求不满地晃着雪白的臀吃得更深,这副浪荡如妓子的身体对于情爱的契合令年轻的弘历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新奇。

    同先皇的区别是,他或许是会怜惜他这个八叔的。

    弘历在情事中算不上粗暴,因顾忌着阿其那的病体,有时甚至会刻意放缓侵略的节奏。无论是他抬起阿其那大腿的高度、还是冲撞在阿其那身体里的力度,都一如他本人一贯的做事风格,干净利落,无可挑剔。仿佛于胤禩来说,弘历是一位真正浪漫体贴的情人。如果不是他总爱在床笫间开那些恶趣又轻蔑的玩笑的话。

    “八叔,你说我和阿玛比起来,谁伺候得你更舒服?”

    胤禩不想在那个人死后还要听到他的名字,半阖了眼睛含糊应付道:

    “新皇……更有力些……啊”

    胤禩的双手死死攥住床帐,弘历近来过度的索取明显令他力不从心。与其说是应付,倒不如说是他承认这个事实:不同于先帝的老态,无论是于政事还是于情事,这位风华正茂的君主好像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被顶得狠了的时候,阿其那偶尔也会从沉重的躯体中猛得生出一种如在云端的飘飘然,仿佛他的魂魄冲破了京城的重重囹圄,也回到了他最风华正茂的十八岁,年轻的贝勒在广袤的草原上永远不知疲倦地纵马驰骋,就这么一直跑到蓝天的尽头。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高潮过后的余韵把这位云端的皇子拖回现实中幽暗的床褥,没留给他过多喘息的时间,弘历就着先前的白浊再一次把火热的性器埋进胤禩的身体。

    “别再想那些以前的事了,八叔。”

    弘历的手轻轻覆上阿其那的眼睫,用指腹上粗糙的纹路小心翼翼抹去他眉间的失魂落魄,带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与先皇同样不容置喙的残忍说道:

    “你还是不明白,这就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