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今夜或不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不过这只小奶猫到底不是家养的,骨子里生来就带着些野。

手指粗暴的进入,叫未经人事的甬道紧涩不适,明明脸上都爬上了一丝痛楚,可就着那股子狠劲,桑旖硬生生地又添了一根进去。

刹那间身体战栗,嫩xue骤紧,就连手指的抽送都变得异常困难,但一丝不挂的那位少女,却发出了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她弓起腰,深深地往后坐了下去,里头的感觉……并没有桑旖想象地那么美好,湿润的包裹,皱褶的嫩rou,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敏感脆弱,可带给她的就只有撕扯的痛。

和烟真的没法比,起码那个,会叫她兴奋,上头,一根一根地抽下去。

背脊全是汗,腰部的线条也是绷地紧紧,眼睛已经湿透了,紧紧咬住的双唇也是通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撩起的欲望,只能不得要领地摸索着,毫无章法,不知节制,只为寻求一丝能让身体快活的刺激。

闲着的那只手又抚上了颤巍巍的乳,雪白的嫩乳在她手中被作弄成了各种样子,白皙的肌肤交错着青紫的指痕,仿佛暴雨过后,凋零了一地的花朵。

而身下,爱液渐渐泛滥,手指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可爱液却多的叫人意外,也叫人羞耻,仿佛她这具身体本就是yin荡而又色情的。

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腰际的汗水缓缓滚落,沿着曼妙的曲线,漫进了惹人遐想的股沟里,然后渐渐汇集,是汗,是水,掌心满是滑腻。

或许是终于寻到了一丝感觉,插入的手指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情不自禁地轻哼,哆嗦,垫在身下的校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湿黏不已。

她岔开了腿,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浑圆的屁股,白花花地晃动着,xue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即便隔着距离,骆远也能清楚看到,滴滴答答的水线,藕断丝连地在她身下缠绵,在深蓝色的桌面上,开着一朵又一朵透明的花。

外头啪啪啪的雨声更急了,却盖不住她两腿间的亵玩,纤细的脖子高仰,驼红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身体在颤抖,蜷缩着的脚趾几近痉挛,纷纷诉说着她此刻的痛苦与兴奋。

灭顶的快感来地猝不及防,也带出了大量爱液的泛滥,桑旖咬牙承受着那波高潮的洗礼,到这一刻她才愿意承认,是爽的,爽得她背脊发麻,身子不停地抬腰往上顶……

外头的暴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而屋里的一切,也随着那场暴风雨,缓缓落下了帷幕。

高潮过后的桑旖,身体还是红的,黑发沾着汗,落在了肩头,粘在了腮边,缠绕着她赤裸的身体。

本是青涩的少女,此刻却有种成熟的美,美得惊心动魄,像是颗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待人采撷,只是裹入腹中,又会后悔地发现,她还是酸涩的,并不能轻易地去摘采。

掌心满是黏腻的爱液,那是她情动的证据,见证着她荒唐而又yin荡的第一次。

肖雯说的没错,这种事情确实刺激。

只是刺激过后,又是身体的空虚,漫无边际。

桑旖仰着头,木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迷茫,似乎还未从刚才短暂的情欲中抽离,可身上又有着说不出来的颓丧落寞。她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孩,赤裸着,毫无安全感。

骆远已经不记得,他那天在那个昏暗闷热的体育室里到底待了多久。从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时,桑旖已经离开了,不过却也留下了东西,那件凌乱不堪的校服,被她遗忘在了桌底,以及,某颗不知何时被撩拨悸动的心。

鬼使神差的,骆远捡起了那件衣服,上头还有她的味道,残存的那些情欲,总会叫他忍不住想起,这件衣服上,发生过的放纵情事。

些许黏腻的东西沾上了他的手指,他捻了捻,软软的,凉凉的,像是那天下的雨。

骆远<今夜或不再(吃口rou)|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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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远<今夜或不再(吃口rou)|PO18脸红心跳

骆远

再之后……

再之后的事情,骆远就不清楚了。

不清楚她是不是还会在体育课上偷跑去那个地方,会不会在那里抽烟,或者……做那些愉快的事。

高一之后他就辍学了,至于原因……有很多,归根究底,都离不开钱。

把他养大的继父突然得了癌症,肺癌晚期,并且发现时癌细胞已经在全身扩散转移。

高昂的医药费,并不算富裕的家庭,还有骆巍,虽然从牢里出来了,却还是没尝到教训,依旧不太安分,时常打架闹事。

那种情况下,骆远压根没什么心思学习,也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学校里。

辍学之后的日子过得自然很苦,每天工地上的日晒雨淋,挥汗如雨,还有夜间的兼职打工……很忙碌,忙碌到他全部的心思都在负担的医药费上,还有父亲那些不知道是否有成效的治疗。

可每每夜幕降临,在拥挤又充斥着汗味的工地宿舍,他又总会想起桑旖,想起她抽烟时的寂寥,想起她深陷情欲的模样,还有,她身上那股子冷冷的香。

工地干活的年轻小伙,总是寂寞的,而这种寂寞,在安静的夜晚尤为强烈,也尤为凶猛。

吱嘎吱嘎的床声,夹杂着那些下流粗鄙的对话,成了这些欲望过盛男人们的消遣。

不论谁起头,憋坏了的毛头小子们,总会变得异常兴奋而又迫不及待。

“诶,东哥,cao婆娘是什么感觉,爽不?”

东哥是这群人里的老大,虽然年纪和他们相仿,却是他们里头唯一结过婚的。身强体壮,那rou也长得生猛,大家没事老喜欢调侃,不知道他家里的婆娘,受不受得住他那玩意。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哄笑,狭隘逼仄的空间里,那笑声仿佛就在耳边,而当中,自然也有那位东哥的。

“那还用说,爽得你都不想下床,还求着你cao呢!”

北方爷们的声音向来浑厚,此时东哥的声音里更是透着一丝得意。安静的宿舍一下子炸开了,睡意全无,火急火燎地催促着:“快快快,赶紧说说,嫂子是怎么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