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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无语欲销魂,长空黯淡连芳草(小白兔发疯啦)

    “在想什么?”

    顾悉温热的指尖滑过你肌肤微凉的后背,让细想出神的你一个怔愣。

    有种像是干了坏事后被人抓住把柄的心虚。

    你还想着前段时间去Q大奖学金颁奖礼上结识的那个男生。这个奖学金一直是由林氏基金会资助的,金额高昂的同时也意味着标准极为严苛,能够获得的自然是天之骄子,何况还是在高手如云的Q 大。

    这次本不用你亲自参加,只是正好近日无事,也是想踏入校园感受一下大学生们的活力四射,这才应允了。

    谁成想,主席台上、聚光灯下,四目相接时男生礼貌的颔首、噙着的笑意,如同一股清泉从他小鹿般灵动的双眼中倾泻而出,好久没有看到这般干净赤诚的眼神了。

    会后,你看到名单上他的联系方式,思来想去,以奖学金办理后续事宜需要联系为由,加上了他的微信。同时,你也调查到了他所有的背景资料,刻苦好学、品质兼优、阳光开朗、善良真诚……这些词汇在“家境贫寒”的映衬下显得愈发难能可贵和熠熠生辉。

    是什么样的心境,能够让他成长得这样好。你闲暇时,“温祈”这两个字便会如同魔咒一般侵入你的脑海。

    你在桌上一笔一笔勾画着,每轻声念一遍他的名字,心口的酸涩都会更加涌上一寸。

    在如同藤蔓般疯狂蔓延的好奇心下,以至于当你面对顾悉时都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可是,他明明是你当初颇费了些手段心机才得到的。

    顾悉见你并未转过身去,心里没有来的一阵发慌,从背后抱住你,想将你拥入怀中,以为这样就能离你再近一点,更近一点。

    你抚了抚他的手指,示以象征性的安慰。

    顾悉并不满足,之前你对他那样热情撩人,和今日的随性敷衍相比实在落差太大。他蹭着你的颈窝处,鼻腔呼出的热气却并未撩拨你半寸。

    “乖,时间不早了,睡吧。”你拍了拍他的脸,将壁灯关掉。

    卧室漆黑一片下是顾悉内心止不住的凉意,让他觉得这似乎是有史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季。

    是哪里出错了吗?

    他竭力想让自己入睡,但是闭上的眼睛仍是难以压下不断涌现的酸胀感。除了荧幕中,这样的情绪失控,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刚进娱乐圈那会儿,经纪公司就叮嘱他,不要动真感情,这是娱乐圈的大忌,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干脆以冷漠示人。

    却没成想,他还是忘了告诫,将一颗心失在你身上。

    是啊,这让他怎么能够将息。从未有过的关怀,那样明媚的笑容,像是从万年冰冻的深海迸射的第一条口子里渗漏的阳光,从此便会想要更多,直至全然崩裂。

    对着他那张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甚至带着些许厌世冷漠的情绪,你从未有丝毫退缩和计较。只因他喜欢,堂堂林氏千金,亲自洗手作羹汤,只因他在乎,发送的消息总是在第一时间就予以回复,即使外出应酬也总是及时报备……就是因为从未得到过这般小心翼翼、备受珍视的呵护,他才会想要牢牢抓住,越久越好。

    见你睡得正香,他终是忍不住悄悄解锁了你的手机,犹豫再三点开了你的微信。

    界面上的字,如同冰锥一般狠狠扎进他的心中,疼得他忍不住发抖。黑夜里明明只有手机屏幕这微微亮起的一点光,此刻却也异常刺眼。

    他颤抖着手往上翻。

    看到了你和那个名叫“温祈”的男生如何一言一语来往,甚至还有语音条,他都不敢附在耳边去听,怕一点开来就是面对他时才有的娇俏媚人语调。

    他想,如果是那样,他会疯的。

    他猩红着眼,将手机放回床头,再也无法入眠。脑海中全是温祈最后一句邀约——

    “这段时间你费心啦,明天下午三点的样子,请你尝尝我们学校咖啡馆的咖啡怎么样?”

    你回的是——“好呀~”

    不是“好”,不是“好的”,也不是“好呀”,而是“好呀~”,这样的字符也只出现过在你们的对话框中几次而已。凭什么,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就可以这样熟稔?

    顾悉抱紧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试图留住一点温度。他不是没有感觉到这段时间以来你对他态度上的细微变化,何况一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那是最需察言观色的地方。可是他不断说服自己,你只是因为工作太累了,不敢朝会令自己恐惧的方向去想,直到今天。

    或许,只是对方单方面的呢,而且可能确实就是答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吧,你也只不过是出于礼貌回复而已。温祈才多大,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孩子罢了,你是看不上的对吧?

    凌晨,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安慰终究是无用的,顾悉甚至顾不得是否会被娱记偷拍,简单戴了顶帽子和口罩,就按照昨晚看到的那条消息的时间悄悄去了Q大咖啡馆。

    他苦笑,自己什么时候竟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如果你们只是一起喝喝咖啡,寒暄寒暄,他绝对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此事,他可以自欺欺人,当做毫不知情。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当你们喝完咖啡后,温祈直接带你去逛了逛校园。他默默跟在你们身后,即使拉开了一段距离,也能看见你们有意无意触碰的手指,看见你们大衣的衣摆轻微交叠。你们踩在落叶上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样刺耳,你们脸上露出的愉悦而舒心的笑意,那样刺目。

    你们停下脚步,顾悉听到温祈出声道——

    “这是我们学校的情人坡”,温祈的脸上似乎有些羞赧。

    紧接着,他听到你笑着打趣,“嗯,听说过,很有名。”

    这下,温祈更不好意思了,脸红得似要滴血。

    然后,顾悉看见你微歪着头冲温祈笑着,小小的梨涡盛着狡黠,“那……要体验一下吗?”

    温祈呆呆地看着你,“啊?”

    你凑上前去,踮起脚尖,下嘴唇轻轻扫过温祈的上唇唇瓣。

    科学表明,下嘴唇神经并不发达,而上嘴唇,即使只是若即若离地碰触,都会直撩动人心弦。

    冬日校园、情人坡上、夕阳西下,难得的阳光与好天气,就连落日余辉此时也不过成为你们二人的陪衬。一个娇媚明艳,一个阳光清朗,这样令人心动的一幕,吸引了不少人驻足。

    顾悉终于忍无可忍,指尖生生陷进手掌心滴落出血,胸腔里的怒火像是要席卷全身,他顾不得被人认出的风险,上前握住你的手腕一把扯过带走。

    你从来没有见过顾悉这样的一面,平日里,他就是一副生人勿近、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即使是面对你的示好,他也都是淡漠有礼,看不出悲喜。一开始,你还是对他很有兴趣的,毕竟一直以来,你都是高傲被捧着的那方,因此偶尔的低头也让你感觉颇有些意思,所以也乐于哄着他让着他。但是时间长了,木头美人再美,也不过如此,并且你开始发现一有不如他意的地方,顾悉就开始闷不作声冷战,和你使小性子。你不是没有一堆工作要处理的闲人,终是渐渐厌倦了。

    你哪里知道,你的这一切变化,落在顾悉的眼中就是抛弃。他好不容易慢慢将真心交付出来,还没来得及完好地捧在你面前,就已经被践踏得一文不值,这让他怎么接受?

    顾悉将别墅的大门锁死,甚至连灯都没有打开,直接将你禁锢在他胸前,带着他气息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你被这密密麻麻的吻折腾得喘不过气来。

    “顾悉你……”你话都来不及说完,就被他汹涌而来的吻给堵住。

    他才不要听,你这张嘴贯会哄人,他怕你一开口说话自己就心软投降。

    顾悉粗暴地脱去你的大衣,冰凉的手指直接探进你的里衣,将你的胸罩解开,带有几分凌虐地揉捏着你浑圆的rufang,低头啃咬着你粉嫩的茱萸。

    今晚的顾悉,好似不是之前的他了,当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悉解开裤子,露出他已经涨得发紫的性器,还略带寒意的手指直接探入你的yindao,刺激得你阵阵发抖。

    你拧着眉,低低叫道:“不要”。

    他恍若未闻,手指灵活地搅动着,在你的阴蒂处反复揉捻,抵不过生理上的冲击,很快你就有了反应,一股一股的yin水向外渗出,沾染上他的手。

    “真的不要吗?”他在你耳边低语,“可是你真的好湿啊。”

    顾悉将手指抽出,指尖上亮晶晶的液体分明是你情动的痕迹。

    他将那液体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用作润滑,才插入你的xue口,便被那紧致吸得头皮发麻。他硕大的分身刚想再探入一点,你已经被涨得有点承受不了想要退却。顾悉一眼看穿你的抵抗,直接将你的一把抱起,你的双腿岔开盘勾在他的腰间,瞬间失去支撑安全感的你,唯有紧紧抱住他。

    而连接着你们的,正是他那根粗壮的、没入你体内的yinjing。你们看似只有这一个端点相连,实则是一场难舍难分的融合。

    他一边向沙发处走去,一边律动着,故意放重的脚步让每一次抽插都擦过你的敏感点,如同猫儿的尾巴轻轻扫过,只余下难耐的痒意,愈发激起你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

    你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指尖陷入他的臂膀,眼睛里满是渴求。

    “给我,给我好不好。”你带着哭腔。

    “给你什么”顾悉的声音里除了性欲,还有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痛楚,“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了你”。

    “把我整个人,连同我的整颗心,都给了你。”

    他闭上眼,想要压下那恼人的灼热感,喉咙哽咽,“可是是你不要的”。

    再次睁开眼时,你终于看清了,他眼眸中,盛着的是对你义无反顾的爱意,也是被抛弃后想要将你一同拉入地狱的毁灭。明明当初是你先来招惹他的,凭什么现在你说玩腻了就想要放弃。

    “那就不要怪我了。”

    话音刚落,你还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他按在冰凉的墙面,完全不知身后人的动作,让你不免加深了一丝紧张与惧意。顾悉将你的身子微微按低,从背后狠狠插入你,这样的体位你从未体验过,每一次进入与退出,都深得仿佛要直达骨髓。同时,他的手指不忘在你的阴蒂处按压挑逗,“啪啪”的撞击声裹挟着爱液流淌的声音,在这双重夹击,yuhuo与寒凉的交织下,你们同时达到高潮,他guntang的jingye尽数洒在你的zigong。

    你回过神来,毫不留情将他推开。

    “你干什么?”

    顾悉看着你皱着眉,一脸嫌恶的样子,他心下一片荒凉,起先的那股戾气褪去得无影无踪。

    他低垂着眼睫,似要落泪。

    他要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

    他只是卑微地想,是不是如果你们之间有了孩子,就不会舍得赶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