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暗恋至死不渝在线阅读 - 第114章

第114章

    一切的荒唐都在不言中,就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这奢侈的时间,气势如江水,汹涌澎湃,狂滔不止。

    琛柏书无声且无用的挣扎更加激烈,男人的气息就像个侵略者,将他彻底禁锢,蹂躏。

    他下意识地去抵抗,可一接触,他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骤然僵硬,下一刻,只见男人周身的的气息骤然暴涨,如汹涌不止的江水,将人淹没。

    琛柏书无助的颤抖,在无声中与徒劳中挣扎,可他每动一分,男人就暴虐一分,直接将他所有的徒劳都化解个彻底。

    男人的大手卡着他的下颚,琛柏书脸色涨的通红,男人的急切让他喘不过来气,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个时候的薄言,总是让他吃不消的。

    不稍片刻,房间里的呼吸声更加急促粗重,琛柏书小脸涨红,只能做着些微末的挣扎与抵抗,嗓子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含糊低音。

    瞳孔逐渐涣散失焦,眼前一片迷糊什么都看不清,就在他神经快要崩溃,快要窒息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才终于放开他。

    久违的空气瞬间涌上来,琛柏书嗓子湿润酥痒,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几乎要窒息的大脑有了喘息的功夫,他第一次有了活过来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崩溃无助的绝望感。

    “荡荡。”男人的嗓音嘶哑,温柔体贴亲昵,柔情似水的情欲伴随着强烈沉重的气势,将他包裹。

    对方的气息回味无穷,薄言从未如此着迷一个人的气息,他感受不到任何不适与别扭,对方的每一寸的呼吸都让他在情欲中颤抖哆嗦,至此不散,让他上瘾,发狂。

    “荡荡,你好香。”他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沉浸其中。

    “别,不行。”琛柏书无助的蠕动着双腿,被子早就被男人掀开,空调的冷风虽然一直对着他的位置吹,但是身上男人体温灼热,让他根本感觉不到冷意。

    第一百零二章 坏痞肆意玩虐

    他不清楚薄言怎么会吻他,他们只是朋友,就算是罕见yin靡的互帮互助也与之不能相提并论,他更不确定薄言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是以什么态度来做这种事。

    但不提薄言为什么会突然亲他,他就算用各种说法再怎么安慰自己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他是高兴的。

    薄言亲他,和他做这种事,他是高兴的,亢奋的,激动的。

    男人的气息将他的意识瓦解溃散,梦里的虚无在此刻有了实形,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这绝无可能的事在此刻成了真,而且最关键的是,一切的荒唐,都是从薄言开始的。

    ?

    “为什么不行?”男人似乎带着恶趣味,故意这么问他,yin靡的行为一直没有停止。

    琛柏书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也不确定这到底是因为刚才接吻憋的还是被男人的话问的,不过他想,应该都是。

    但是男人的话让他有点接不下去,准确来说,他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种话,他要怎么说出口啊!

    “荡荡,为什么不行?”男人在亲吻的途中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不满的咬着他,含糊的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琛柏书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口,这话说也羞臊不说也羞臊,而且当着薄言的面说着话,和他当众裸体一样羞耻。

    可想想,他现在不就赤裸着吗,但他还是选择了在薄言面前留了点脸面的方法,抽着鼻子闷声说:“反正就是不行。”

    “那怎么才行?”男人微微松开口,直视他的眼睛,嗓音沙哑危险,给他不断施加压力,说:“昨天都可以,今天为什么不行?”

    “这……这……”琛柏书被男人邪狞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讷讷道:“我们都是男人,这样不对。”

    他意在提醒,可说出的话低语就算了,连半点气势都没有,说完他自己都不确定男人有没有听清他的话。

    不过片刻,男人就打消了他的担心,肃然中夹杂着理所当然,道:“怎么不对?都是男的怎么了,有需求难道不能互相解决吗?”

    琛柏书忍不住勾着手指,男人的话打在他的心口,无不颤抖。

    “可……可昨天已经……”

    “昨天已经什么?”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痞,强迫着他继续说下去。

    琛柏书哽咽着支吾不肯,男人眼眸一深,变本加厉的威逼利诱,下身的双腿开始不老实,不断摩挲着他的双腿。

    身体的接触让琛柏书呼吸一滞,浑身僵硬,脑海里都是昨晚夜里的荒唐,他根本无法去忽视。

    男人察觉到,更是过分,直接压低身体,贴合着让他更加亲密地去感受。

    “昨晚已经什么?”

    琛柏书瞬间被吓的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地也顾不上羞耻,低语道:“昨晚已经帮你弄过了。”

    听到答复,男人满意地低低笑着,心情愉悦,可即是如此,强势胁迫的行为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退去,说出的话也让人无助崩溃。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并不冲突。”

    阴鸷的嗓音过后,男人起身将躺着的人儿拉起,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如果说昨天的荒唐是薄言求来的,那今天的荒唐,就是他硬生生强迫出来的。

    仅剩的一层布料是唯一的防线,琛柏书半跪在床上,慌乱的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