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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7 香炽(下)

    

play 7  香炽(下)



    赤红的rou柱立于胯下,几缕晶涎牵着guitou和圆张的芳唇,荡悠悠向下滑落。草草的koujiao将男人心中的凶意全数激发,湿淋淋欲龙耸壑昂霄,巍峨峥嵘。

    秦宛宛喉咙里仍似堵满硬物,哽咽着喘不上气。男人提起她的小腿将腿心掉了个个儿,脖颈摇晃着重重一磕,被cao木的腔rou仿佛才醒了神,呛呕着泣碎满榻悲声。

    她的模样已经十分虚弱,江词却不管不顾,拎着两只细骨的足踝劈分开来,将精赤的腿心仰在自己身下。花隙的圆弧分开莹润的臀瓣,嫩生生凹入枚湿软的屁眼,他挺胯抵住香艳的菊蕊,健臀轻耸,在长长的惨呼声中残暴顶入。

    双腿提在半空,双臂反剪在背后,秦宛宛挺起胸腹缩臀战摇,下一秒就被男人俯身将两只纤足按在脸侧,颤着对软桃儿哀号。

    那一根jiba有如炽拳,焰腾腾往里嵌压,整条臀缝都陷落下去,才勉强吃进半个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哭声惨烈,如剥肤锤髓,茎首卡在最紧窒的肛口,箍得江词也忍受不住,竟然蛮力朝前一送,guitou整个撕开环肌,填入谷道。

    一道又一道rou箍勒过敏感的冠首,密匝匝剐弄柱身,偏生又那么凉滑柔软,荡悠悠春水般越来越紧地攒挤。欲物狰狞,如狼奔豕突,撕碎着层叠的rou帛,却似将自己没入了更深的春潭,分明胀硬着一柱赤铁,悄没声儿地已浸酥了骨。

    一滴热汗溅入优美的颈窝,随着双乳的晃动荡漾不住,终于从浅凹里泻了下来,在柔腻的肌肤上画出一条长线。

    江词浑身是汗,黑发从额头湿漉漉搭落,俊俏的眉眼半遮在阴影下面,双唇抿紧,凶邪难言。

    潮闷的长裤缠裹着双腿,他猛然一挥手,裤料裂成数十片破布,下面强韧的皮肤绽开深口,血流如注。

    他正在全方位脱出控制。

    危险迫在眉睫,男人却置若罔闻,情绪如同暑夏的涧溪暴涨暴落,他抬腿分膝跪上床沿,紧掐着女人的大腿镇压股间的战战。

    丰腻的腿根陷下深深的十个玉窝,赤肿的花xue张开在眼底,一条浅溪漫过桃蹊,汪在xue口边的一圈紫印里,水光盈盈,映得那处咬伤愈发鲜明。

    好似一个电闪从头顶炸落,隆隆的雷辗竟比上一回更加浩大。

    “我说过这个屁眼是我的,你敢给我偷人!”

    “一cao就sao成这样,几根jiba捅过你了?!”

    肝肺贲张,怒气颠狂,他血红着双眼,胯下狠狠再压入一截,竟塞进多半。

    既无扩张,也没有润滑,如此巨物硬生生破入,所据之处更甚毒燎。哭喘间的号叫逐渐低落,秦宛宛眼前慢慢昏暗,孱躯急欲躲进幽暝,一双厉目却始终紧紧地锁缚着她,如蹈过水火,淬浴风雷,放射出毁灭和凶狂的乌光。

    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一样,让她感到死亡的迫近,她含混地低低喊着什么,江词安上她的下颌,终于听清了耳旁微弱的颤音。

    “……救命……”

    “江谌……”

    “……月染……救救我……”

    他诮笑一声,咬紧后牙。

    “想要那个触手怪来救你?”

    “还是来干你?!”

    “贱货!”

    “啊啊啊——”

    guntang的性器如臂攘入,两条腿在男人掌中剧烈地抖动了几下,陡然变得软沓,不断拔高着的惨叫也一并戛然而止。

    空气似乎在高温里烧成了灰,江词越来越重地喘着气,面容和胸膛浮起一层赤红。女人的后xue已经极为驯服,撕裂的甬道终于能容下一整根器物,汩汩的鲜血润滑着它,给沉重的cao击带来蜂涌的快意。

    身下的女人微仰着脖颈,胸乳和小腹的线条优美起伏。她周身散发出莹莹的光,如软的瓷,暖的玉,淡淡的红痕遍布在肌肤上,似纷繁的樱花轻浅拓印。

    江词想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本能的怒气已驱使着双手和唇舌用重重朱紫去覆住那些刺眼的痕迹。

    口鼻埋进娇香的雪团,这里的颜色最密,他将胀卜卜的奶尖愤然嘬入,惹得昏迷中的女人一声低吟。

    江词从双乳间抬起头,正看见她微微歪向他的脸,上面还留着奋力挣扎的红霞,亮晶晶涂满泪水和口涎,春露凝香,宛若芙蓉。

    她现在乖巧极了,双眸紧闭,绣口微启,乌黑的发丝和秀长的睫毛沾湿在红扑扑的脸颊上,诱人不已。

    可是不够!

    还不够!

    他要灵动的眼睛映入他的身影,他要胭脂的唇哭喊他的名字,他要这双腿夹紧他的腰,他要她捧起乳……

    他转瞬忘了他想要什么,只迫切地渴望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秦宛宛被生生疼醒过来。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尖刀旋在rutou上,剧烈的疼痛下浑身肌骨乱颤,猛缩的肠壁绞杀着烫硬的凶物,逼得男人闷哼了好几声。

    江词将指间细条样的物什从女人右胸移开,肿胀不堪的乳珠上沾着几点白灰,他低头伸舌舔净了,在莓果上用力一吮。

    她仰起脖颈扬声哭叫,男人狠狠吸着烫破了皮儿的嫩尖,jiba同时重重往里插,难忍的毒痛被碾入肠道深处,又从奶头里无情咂出。

    重浊的呼吸混入骄戾的声音,洒上绯红一片的乳峰。

    “哥哥给小乖上个记号,免得你再去勾引野男人。”

    他随手把那根细条扔进枕边的木盒,捧着她的脸叼入娇唇,腹下似要撞碎她一般凶猛凿干。

    细弱的尖叫在他齿间萦绕,酿就春潮酥融,他一口接一口吸饮下去,枕畔一点红光微亮,异香袅袅。

    秦宛宛自然不知道,这折磨人的东西是数百年前专供权贵调教性奴的yin香,叫做“红砌娇”。燃起来后炙在女人的隐私处,不仅可以使颜色娇红可爱,更能将异香砭入肌骨,与女人自身的体味相合,形成独特的香气,五十年方散。

    时至今日,这香的配方早就失传,寥寥存世的几支也被哄抬成了天价。这一支不知怎么竟然被江词带在身上,成了秦宛宛的劫数。

    口中纠缠的灵舌慢慢没了动静,江词不满地抬起上身,捏起那支短香碾上另一边雪峰,在骤然生动的颤栗和泣啼声中恣肆耸动。

    灼热的喘息交织着纷乱的哭泣,还有一丝丝一缕缕的甜香。沁人的芬芳从柔软的唇、柔软的皮肤、柔软的每一根发丝流淌,他把头埋在她的颈侧,焦渴地啃了这处又吃那处,躁怒地想要阻止它和女人的呼吸一起不断衰弱。

    秦宛宛的第三次昏迷得来了阴蒂上的痛炙。她睁圆了眼儿厉声哭喊,花心被男人剥开得彻底,那柱香在嫩核上停了又停,把一芽rou蒂妆成了雕蕊剔红也似。

    满室凄咽,一地狼藉,断裂的管线滋啦啦冒着火花,漫天水雾从头顶喷洒下来,床上的两个人却都浑然不觉。

    血液沸腾,青筋暴凸,咣咣地击打在太阳xue上,旋风在业已毁灭的识域里上下狂飙,天地空无一物,只余下个镜面般光滑的硬壳,被飓风不住地鼓荡冲撞着,摇摇欲碎。

    身下的人又一次没了声息,江词眼前血红一片,他抬手将整段yin香插进女人xue底,在地动山摇的撞击中发出一声嘶吼!

    秦宛宛!——狂风也呼啸着同一个声音,明净的天地映照出无尽香雪的花海,将要和他一起,同她一起,在下一次激荡中永不回还!

    房门突然大开,一道声音稳稳地响起,清越又奇特:“请主人停止,秦小姐的生命体征已经低于警戒线……”

    月染踏前一步,似乎要阻止男人的暴行,他抬起的那只脚甚至尚未落入地面,整个人就碎成了千百块方整的rou块。

    “滚!”

    怒吼声中一只浮空的全息传感器刚探出门口就被炸成粉末,暴戾的能量呈半球形爆发,四围墙壁轰然倾塌,天花板咔嚓嚓崩出无数裂纹,即刻就要坍落。

    一股寒冷至极的气息急冲而入,眨眼间就在房间四面和顶上各结出一堵冰墙,撑牢了欲坠的屋顶。江谌自走廊疾步行入,暗色的冰盾从身前一闪,暴至的射线竟如同打在了镜面一触而返,与后发的弦波正撞在一起。

    空气僵滞,震颤着数不清无形的凶危峰谷,烟水晶般的屏障忽然透亮,死亡的辐射犹如解了冻,从每一丝狭缝穿绕而过,罩定来人。

    一面冰盾紧贴着才裂的那面,将穿透力极强的能量近乎全部反射回去,残盾在双重的冲击中无声爆裂,叮当当冰雹般倾泼下去。

    栗色的皮鞋踏入残冰,稳健而迅速。一重重坚盾衔联凝立,又被转瞬间连环击破,源源的射束犹如水银泻地,扑入层列的防御,笔直的裤管离大床还剩五米的时候,仅余的两层新盾已然挨在了江谌的衣角。

    床侧的男人撑起上身,接连的干扰似乎令他更加躁狂,他猛然扭头朝向江谌的方向,长臂戟指,五指翻扬。

    双重的冰盾一切两半,伴随着几声细微的脆响,夹在两层冰中间的药管在空中炸开,而看不见的刀锋已经将覆在江谌面上最后的薄冰斫出蛛网般的冰纹。

    精神力镇定剂如同雨雾飘落在江词头顶,周身振起的筋rou顿时一凝。

    沉静又熟悉的引导隔着风声水声擂鼓般的心跳声传入耳膜。

    “阿词,看看你身下。”

    眼前的血色稍稍淡去,他怔忪着低下头,黑色的床单上流动着另一种不详的深绛,柔弱的女人躺在他身下,双腿尽染着猩红,分不清多少是她的,多少又是他的。

    他甚至还埋在她体内,莫名的恐慌中他往后一退,坚立的性器从女人身下脱出,犹如抽落一柄深插的利刃,鲜血奔涌。

    他朝她伸出手,颈间突然一麻,往前栽倒下去。

    江谌把空了的针剂扔在地上,托住江词的身体在床上放好。他俯身轻轻抱起昏死的女人,将还在yindao里闷燃的残香取出,再捏断捆在双腕上的皮带,搂紧她在自己胸口,大步向外走。

    晶莹的冰墙倒影出满地颓残,紫色的rou块蠕动着,正渐渐拼回在一起。幽光02从走廊另一头蹭了过来,它用剩下的一个传感器偷觑着江谌的脸色,一边小声汇报:“唐医生到了,医疗舱也准备好了。”

    一线血痕从眉心划落,笔直延至下颚,男人的面孔犹如白玉烧过,更显性冷。他抱着秦助理往前直行,头也不回地吩咐,“把他送去治疗室,告诉唐丛渠我稍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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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词:我要灵rou合一

    秦宛宛:你想得美

    第一次写战斗场面,很不行,写不出气势来。

    这一章大部分是江词的视角,主要是迁就大家显得没有那么重口,是没有那么重口对吧?(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