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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Vol.322海马效应

    高宏离开大厅,众人吁气,没想到胆子小的弱鸡未来少将夫人发起飙居然这么强势勇猛,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难怪能降服他们横蛮凶恶的少将,纷纷对她另眼相看。

“我很久没受过这样的惊吓了。”左南看着她惊魂未定,“万一你出什么事,极肯定拆了我。”

谷绵怜笑笑,给他顺了顺气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么。”

“你不怕他吗?”

谷绵怜摇摇头,“你见过蚂蚁怕大象么,而且我身上迷你毒性炸弹,大不了一起完蛋。”

听到她的话,刚才替她说话的男军人默默地挪开,周围的人也不着痕迹地往退后。

“大家别慌,有解药,不死人!不死人!”谷绵怜笑着对众人解释。

左南怕炸弹一不小心爆了,只好将她带回办公室,“你找我有事吗?”

谷绵怜好奇地打量四周,房间比高极的小了点,多了一些植物,但也是设备齐全,“就是没事,艾莉不让我去监察大厅,我呆在极的房间里快要发霉了,以前坐牢的时候,每天还有半小时放风时间呢。”

“我没想到女人的妒忌心那么可怕,她居然让你吃过期军粮。”他不敢想,万一谷绵怜吃坏了肚子,自己有什么下场,他知道她对高极来说有多重要,而且自己眼皮低下出了这种事,他觉得有负高极所托,“我这几天太忙了,对不起。”

“没事,我这不活得好端端的么。”谷绵怜不以为然地说。

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能见招诉招,转危为安,顺便将对手铲除,加上怼高宏的那一幕,简直是百年不遇的名场面,虽然他差点吓出心脏病。

“有什么活我能干的吗?”她不喜欢干活,但是无所事事也是难熬的。

“高部长不是让你写报告么?”左南指了指另外桌子上一台电脑,“你可以用那台电脑。”

“也好。”

谷绵怜兴致勃勃地坐到桌子前开启电脑,直接点开编辑软件,特别小心谨慎,不敢点击任何文件,怕不小心看到机密文件,但是手头上没有资料,她也写不出什么,“左副官我能不能去存放军粮的地方看看?”

“你直接叫我南就行了,这里任何地方你可以自由出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如果你想上地面放风要等我休息了,有我保护才能上去。”

“那你有空了再遛我,我先遛一会自己。”

难得有了许可令,谷绵怜关上电脑出了左南的办公室,没有艾莉的阻拦,一路畅通无阻,整个基地纵横交错,军粮存放在最低的一层,两名军人荷枪实弹守在门口,对谷绵怜的出现视若无睹。

仓库不大,但布满灰尘。

咳咳咳——深处传来几声低沉的咳嗽声,谷绵怜顺着声音走到角落。

“老爷子?你怎么在这里?”

法尔兹坐在一个架子上猛咳,旁边还放着一把扫帚跟一个簸箕,他拿出一块手帕用力地擤出鼻子里的灰尘。

“我被安排在这里搞卫生。”

谷绵怜往周围看了一眼,除了大门,没有任何通风孔,空气极为浑浊,她扶起了法尔兹,“你到外面休息吧,我来帮你做,反正我也没事做。”

“小乖乖……”

谷绵怜顿住,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涌上心头,一些细碎的记忆碎片凌乱地在她脑里一闪而过,扫帚、杯子、白色……

“没事,我这人百毒不侵。”

谷绵怜输人不输阵,收下东西,女官见状满意地离开。

过期食品,除了口感变差外,细菌含量升高产生大量毒素,有些毒素并不能通过加热而消除。

本来已经难吃了,过期了更难吃,难吃到想哭,她啃了一个多小时才将所有食物中安全系数最高的压缩饼干吃完,尽管自己的抗毒性也很强,但是万一在这里病了,只会给高极添麻烦,她不能冒险。

房间里没有任何娱乐设备,谷绵怜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晚上她睡着了,男人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终于从其中一位男军人口中打听到左南,原来左南是高极其中一位的副官,高极外出的时候的替补,替管整个监察大厅,平时都呆在自己的务公室里“足不出户”,甚少露面。

女官有给自己军粮,谷绵怜除了无聊外,好像也没有需要,于是没有找左南。

吃了三天干巴巴的过期军粮,看了三天光秃秃的天花板,每当谷绵怜只要走进大厅,只要女官见到她都会阻止,像极了以前在监狱里的女狱长。

她实在忍无可忍,决定找左南。

“我说了不能在这里闲逛。”女官硬是拦着她不让过去。

“我要找左南。”

女官身形高挑,谷绵怜比她矮了一个头,体形上完全拼不过对方,当然对方是军人,力量方面更悬殊,想硬闯也闯不过。

“左副官很忙,闲人不要打扰。”

“艾莉,见一下而已,你至于么。”旁边的男军人看不过眼,帮谷绵怜说话,“而且她是未来的少将夫人,不算闲人。”

“难道少将夫人就可以横行霸道?”

面对着艾莉无中生有的指责,谷绵怜爆发了,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我就要横着走,怎么了!”

艾莉应势摔到地上,委屈得双目泛泪,谷绵怜突然有不好的预感,顺着艾莉的视线转头,熟悉的五官出现在一位中年男人脸上,男人木无表情,但气场强大,就像一股低气压笼罩着整个监察大厅,所有人噤若寒蝉,现场只有电流音与呼吸声。

“少将夫人?”

Vol.321他的父亲

中年男人淡淡地开口,听不出愤怒,但官威十足,凭着五官特征,谷绵怜分辨出他就是高阀的主事人,高极的父亲——高宏。

自己已经跌掉陷阱,解释无用,而且她也没想解释,她讨厌他。

阮佳害死苏倩,前妻害死现妻,他竟然不了了之,无动于衷,高极与高致几乎同时出生,那就说明他同时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既辜负了前妻,也害了现妻,简直就是渣男中的渣渣渣渣渣渣渣男,他也是害死高极母亲的凶手,不值她尊重!

谷绵怜没有像往日那样行欠身礼,挺直了腰板正视着高宏不亢不卑地道,“高老先生,您好。”

“胆子很大,敢在这里撒野。”高宏依然是一张看不透的扑克脸,但声调有了变化。

周围的人员瑟瑟发抖,气也不敢喘。

“没撒野,我只是想见左副官而已。”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怕他。

高宏:“所以你就将人推倒?”

“报告,高部长!”左南看到监控发现谷绵怜惹了事,立即现身给她解围,“只是……”

谷绵怜突然举手打断了左南的话,“我想问艾小姐是否收到左副官的指令禁止我去见他?”

艾莉反驳,“闲杂人自然不能打扰左副官,用不着指令。”

“所以左副官没有向你下达禁止我去见他的指令?”谷绵怜继续用话术反击,“那你是自作主张?请问高部长,在军事规章法则中,这种僭越行为算违规吗?”

艾莉完全没想到谷绵怜居然那么难对付,左南不会帮自己说话,只能自救,她硬是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更像一个受害者,好让男人都站自己那边,故作坚强地抹着眼泪,“你不要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谷绵怜将视线转向高宏,“据我所知军人,那怕是文职也要进行体能测试,怎么让我一个弱质纤纤的身形迷你的普通人一推就倒,到底是体能测试的标准定得太低,还是有人徇私舞弊,又或是艾小姐跟我一样是没有编制在这里晃来晃去的闲人?”

高宏突然接话,“自作主张,违反军营内部管理细则第一百六十七条,军人不得假借上峰旨意对他人提出要求,视情节轻重,最低惩戒七天水房,最高革职,那你认为情节是轻是重?”

他的反应令谷绵怜有些意外,她读不出他的心思,临场发挥,“我要见左副官是想提出自己一些建议,不如听我说了建议才决定?”

“洗耳恭听。”高宏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天生味觉过人,吃了三天过了三年的过期军粮……”

左南打断谷绵怜的话,“慢着,过了三年的过期军粮那里来的?”

谷绵怜一点也不掩饰,扬着笑容望向艾莉,“她说作为后勤闲杂人要腾出重要资源给一线的战士,身为平民闲杂人的我很赞同艾莉小姐说的话,我发现军粮中的压缩饼干口感虽然变差,但是没有腐败变质,可以正常食用,但是我觉得如果加热后食用更为安全,罐头rou已经略有变质,不能食用,其它食品存在风险同样不建议食用。”

“七天水房再革职。”高宏从椅上起来,“你,写一份改善报告给左南。”

谷绵怜敷衍地应一声,“哦……”

Vol.322海马效应

高宏离开大厅,众人吁气,没想到胆子小的弱鸡未来少将夫人发起飙居然这么强势勇猛,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难怪能降服他们横蛮凶恶的少将,纷纷对她另眼相看。

“我很久没受过这样的惊吓了。”左南看着她惊魂未定,“万一你出什么事,极肯定拆了我。”

谷绵怜笑笑,给他顺了顺气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么。”

“你不怕他吗?”

谷绵怜摇摇头,“你见过蚂蚁怕大象么,而且我身上迷你毒性炸弹,大不了一起完蛋。”

听到她的话,刚才替她说话的男军人默默地挪开,周围的人也不着痕迹地往退后。

“大家别慌,有解药,不死人!不死人!”谷绵怜笑着对众人解释。

左南怕炸弹一不小心爆了,只好将她带回办公室,“你找我有事吗?”

谷绵怜好奇地打量四周,房间比高极的小了点,多了一些植物,但也是设备齐全,“就是没事,艾莉不让我去监察大厅,我呆在极的房间里快要发霉了,以前坐牢的时候,每天还有半小时放风时间呢。”

“我没想到女人的妒忌心那么可怕,她居然让你吃过期军粮。”他不敢想,万一谷绵怜吃坏了肚子,自己有什么下场,他知道她对高极来说有多重要,而且自己眼皮低下出了这种事,他觉得有负高极所托,“我这几天太忙了,对不起。”

“没事,我这不活得好端端的么。”谷绵怜不以为然地说。

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能见招诉招,转危为安,顺便将对手铲除,加上怼高宏的那一幕,简直是百年不遇的名场面,虽然他差点吓出心脏病。

“有什么活我能干的吗?”她不喜欢干活,但是无所事事也是难熬的。

“高部长不是让你写报告么?”左南指了指另外桌子上一台电脑,“你可以用那台电脑。”

“也好。”

谷绵怜兴致勃勃地坐到桌子前开启电脑,直接点开编辑软件,特别小心谨慎,不敢点击任何文件,怕不小心看到机密文件,但是手头上没有资料,她也写不出什么,“左副官我能不能去存放军粮的地方看看?”

“你直接叫我南就行了,这里任何地方你可以自由出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如果你想上地面放风要等我休息了,有我保护才能上去。”

“那你有空了再遛我,我先遛一会自己。”

难得有了许可令,谷绵怜关上电脑出了左南的办公室,没有艾莉的阻拦,一路畅通无阻,整个基地纵横交错,军粮存放在最低的一层,两名军人荷枪实弹守在门口,对谷绵怜的出现视若无睹。

仓库不大,但布满灰尘。

咳咳咳——深处传来几声低沉的咳嗽声,谷绵怜顺着声音走到角落。

“老爷子?你怎么在这里?”

法尔兹坐在一个架子上猛咳,旁边还放着一把扫帚跟一个簸箕,他拿出一块手帕用力地擤出鼻子里的灰尘。

“我被安排在这里搞卫生。”

谷绵怜往周围看了一眼,除了大门,没有任何通风孔,空气极为浑浊,她扶起了法尔兹,“你到外面休息吧,我来帮你做,反正我也没事做。”

“小乖乖……”

谷绵怜顿住,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涌上心头,一些细碎的记忆碎片凌乱地在她脑里一闪而过,扫帚、杯子、白色……

Vol.323不值得

头痛得厉害,但是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些记忆碎片不停在脑里闪过,但就是怎么也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老爷子你认识我吗?”他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似曾相识,虽然很不可能。

法尔兹迟疑了一下,“算吧。”

这回答模棱两可,谷绵怜追问,“是因为烈吗?”

“五点前会有人过来检查卫生,要干活了。”法尔兹一脸疑惑,绕开了她的问题,步履蹒跚地再拿一把扫帚扫起了地来。

扫帚一挥,灰尘扬起,她再也不好开口,一直以来国王有替身是公开的秘密,这里是重要军事基地,他隐藏在这里并不奇怪,从第一眼起,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认识的一样。

是因为要隐藏身份才否认吗?但直觉有哪里不对。

法尔兹年事已高,谷绵怜怕他受不了这里的灰尘,将他赶了出去,自己把卫生搞好。

虽然已经入冬,但密封的空间令她出了一身汗,出来时法尔兹已经不知去向。

晚饭时间,左南找到她,领了两份军粮上带着她到地面放风透气。

“这东西,你们吃了多久了?”谷绵怜打扫时顺便瞄了几眼出入库登记,但只看到了这个月。

“大半个月吧,现在紧急状态,运输食物容易暴露地点,只能这样。”

她能理解,但压缩饼干又干又硬,真的难以下咽,生无可恋,她随手拔了几根杂草给自己加菜。

“你好像不太喜欢高部长?”左南敏感地发现谷绵怜对所有人都很友善,唯独对高宏有很大的敌意。

“我讨厌他。”谷绵怜直语不讳,“他对极mama的死视若无睹。”

“有些事情不能道听途说。”高宏突然出现在身后,还是那个冷冷的扑克脸,身边还有六位同样黑着脸的便装军人。

左南立即向他敬礼。

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就出现在自己身后,要是敌人就完了,谷绵怜感到后怕。

“你的意思是极的mama是死有余辜吗?”

“现在的你,还没资格向我提问。”

谷绵怜噎住,一口气憋在胸口,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一掌挥过去,憋着一腔怒火问道,“那我怎么才有资格向您提问?”

“立一个一等军功。”

谷绵怜悄悄地问左南,“一等军功要怎么才算?那我救了他儿子算不?”

左南也悄悄地告诉她,“不算,就算救了整个高阀也不算,要性命牺牲或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才算,具体不好说。”

她不想死,而且没能力对国家做出重大贡献,谷绵怜失落地垂下脑门,“打扰了。”

高宏补充道,“你研究的抗缓药对抗疫起了重大作用,算是二等功。”

“那只是运气好,况且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谷绵怜灰心丧气地甩甩手,心想着要是高宏不愿为苏倩报仇的话,那就自己上,杀一个人比救许多的人容易多了,“那算了呗,我自己想办法。”

高宏听出她的话中的意思,警告道,“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弄脏双手。”

谷绵怜怒了,“你自己要娶的妻子怎么会是不值得的人?!”

高宏转身离开。

Vol.324胆子小的女人不怕毒蛇

高宏的话一直在谷绵怜的脑里回荡,而且这事发生在高极出生时,年代已久,难以调查,但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想通过立一等功来换取秘密,运气不可能一直降临,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还有法尔兹的事也令她很在意,总觉得他很亲切,最近几天她总是做些依依稀稀的梦,好像是以前发生的事,但一醒了就全忘记了,只有白色的映像,梦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她感觉到浓烈而不好闻的味道。

转眼过了一周多,高极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她也不知另外几位的情况,莫名地惆怅。

完成报告后,左南给了她工作,让她跟其它监察员一同监察其中一个地区,法尔兹依然在做清洁的工作,谷绵怜发现他除了礼貌上的招呼,好像有心躲着自己。

是怕自己向他套近乎吗?

又过了一些天,左南终于能腾出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带了她上地面放风,因为时间比往日充裕,他带她到离基地稍远的一个小水潭。

谷绵怜看到水潭,眼睛都亮了,眼里全是一条条肥美的鱼……在十秒内,她已经想到十二关于鱼的菜式。

“这里的鱼能吃吗?”吃了大半个月压缩饼干的谷绵怜看着水面下的小鱼毛猛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挽起了袖子。

“能吧,但是不好抓。”左南实话实说,“我没带捕鱼工具。”

谷绵怜鄙夷地看着他,“你们军人还要用捕鱼工具才能抓到鱼吗?”

“会弄脏衣服。”男人端正地立在边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谷绵怜也只好自力更生,在附近折了一条长的树枝,脱了鞋袜准备下水扎鱼,水冷得刺脚,但吃rou的欲望能克服一切的艰难!

“别,这水潭看着不深,但是很危险。”左南拉住她不让她往里走。

“我要吃鱼!”谷绵怜用力地挣开他,“我不走远,就在这里戳。”

左南没办法,只好拿过她弄的树叉子亲自给她戳鱼。

水潭边上的淤泥非常松,非常不好走,左南一动,水立即浑掉,完全看不见鱼,折腾了半小时“颗粒无收”,谷绵怜急得直跺腿,左南也有意兴阑珊。

“别动!”左南突然叫住她,停住所有的动作。

谷绵怜被吓到,紧张得一动不动,小声问道,“怎,怎么了……”

“七点钟离你一米左右的位置有蛇,你不要动,我来引开它。”

“不!”谷绵怜由惊转喜,立即举手阻止他,“你,不要动,我来。”

虽然蛇rou她不怎么喜欢,但也是rou啊,也是美味的rourou啊!她怎么可能放它跑!

左南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还没动,谷绵怜就已经将蛇抓住,半个身子还陷到了淤泥里……

知道有左南会救自己,谷绵怜一点也不紧张,美滋滋地抓着蛇冷静地等着他救自己。

左南提心吊胆地将抓着毒蛇的谷绵怜从淤泥中拔出来,紧张得冒汗,一点也不敢大意。

从淤泥中出来去,谷绵怜单手抓着蛇头,从戴着的手镯上扯过一条细钢钉,利落地将蛇头钉着大树上。

“有火吗?”

“全是泥巴,回去换就好了。”有蛇出没,左南怕再有危险,准备带她回去。

“我不是要烤衣服,我要烤蛇,我要吃rourou!”

“有吧……”左南掏出一个军用打火机给她,他发现男女的思维差异跟自己想的差得有点大……而且有了新的认知,原来胆子小的女人不怕蛇。

Vol.325发烧

谷绵怜接过打火机,在附近找了一些干草枯木,生了一个篝火。

“你这样会着凉的,要不回去再烤?”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淤泥里全身几乎湿透,左南担心她会着凉。

“不要!我要吃rourou!”rou欲像毒瘾一般影响她的大脑运作,令她无比兴奋甚至失去理智。

“好吧……”左南只好由着她,看着她麻利地宰蛇,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废,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帮忙削几个细长的树枝当竹签用来烤鱼。

十几分钟后篝火堆传来阵阵rou香,谷绵怜挑了两块rou最厚的蛇rou插到边上放凉,再从里面挑了一块rou最厚的递给左南,自己随便拿了一块吹凉。

“那要带回去吃吗?”左南接过rou问道。

谷绵怜美滋滋地小啃了一口rou,rou味驱散身上的寒气,“带回给烈的姥爷吃。”

虽然她知道他身份特殊,但往日所见,法尔兹身为一国之君好像也没特殊待遇,都跟自己一样吃军粮,而且他是安烈的姥爷,她想对他好一点。

“烈的姥爷?”左南绕了一圈,终于反应过来,猛地一惊,“这是一级机密,就算是高少将也不能泄露!”

“我认识烈,知道他爷爷,不用极泄密。”谷绵怜想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跟他解释。

左南细想,觉得合情合理,没有起疑,但是严肃地告诫她,“这事你一定要保密,万一泄露了,高少将要负全责,后果可以很严重。”

这轮到谷绵怜有疑问,“难道你们所有人都没见过国王,不知他长相吗?他又没易容,只是穿着朴素罢了,没人觉得他像国王吗?”

“当然有,从上百年开始,储君从出生起就有不止一个替身,为了逼真,替身要学习当国王的礼仪举止,储君也要融入替身的生活,某些时间内与替身进行交换生活,学习当一个平民,国王伪装成替身的身份,因为有属于替身的经历、记忆与能力,那怕样貌相似足以应付一些外人。”

“原来如此。”普通人对样貌识别有限,所以难于区分,只有电脑与像自己一样有天赋的人才能看出破绽,谷绵怜总算是明白过来。

两人风卷残云将没有咸味的烤蛇rou全清光,谷绵怜还带着提前取的毒液跟剥好的蛇皮回去。

回到监察室,谷绵怜刚好看到法尔兹正好在扫地,屁颤屁颤地将用叶子包裹着还带着微温的蛇rou交给他,再回到高极的宿舍洗澡。

结果,才到晚上,她便发烧了,还要是第二天同组的监察员看到工作尽责的她没有出现,查看监控才发现她根本没有出房间,打内线电话也没有接听,而且没有人能打开最高指挥官的房门,最后只能通知执勤中的高极。

高极火速回来,当他打开房间时,谷绵怜正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全湿透,气息微弱,他的心像被攥紧,心痛得说不出话。

“先抱到床上,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我去给她泡点生理盐水跟药。”法尔兹给谷绵怜做了初步检查后吩咐道。

“极……”谷绵怜模模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换好衣服后,他紧紧地抱着她,“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

很快,法尔兹便抱着药箱与一杯生理盐水回来,让高极给谷绵怜喂水,他推测谷绵怜是想喝水,结果中途体力不支倒了下来。

高极接过温度合适的生理盐水,含了一大口,嘴对嘴地给她喂下去,怕她呛着,他喂得好慢,然后再喂了两片药片。

温热的水滋润干渴的喉咙,还补充了身体的电解质,片刻后,谷绵怜缓缓地张开双眸,但依然意识不清,看着他的眼神失焦。

“陛下,要不要给她打个退烧针?”高极礼貌地问法尔兹。

法尔兹收拾起药箱,“她的体质特殊,最好尽量用物理的方法降温,给她用湿毛巾擦身子,实在不行的话再打针。”

高极敏感地听出他话中的异样,“您怎么知道她体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