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乖的小孩要被打奶子
江宴的声音又低又轻,清冽的声线因为情欲有点低哑,他俯身直视她:“不可以……” 眼泪模糊了他的表情,可江念明明白白的看见了玻璃镜片后那双浅褐色的眼。 清冷的,克制的。 干净的想让人弄脏。 江念知道他的后半句是什么,她不想听他自欺欺人。 什么样的哥哥会和meimei接吻,会把手指插进meimei的xue里,会对着meimei的裸体勃起?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但这次江宴没再容忍她。 江念的身体蒙了一层细汗,在灯光下白的耀眼,冷风吹进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在江宴怀里缩了缩,江宴伸手将浴室门关上,抱她到淋浴下冲洗。 腿心流出的yin水被江宴清理干净,水流冲走她身上的汗液,但冲不走那缕诱人沉迷的yin靡气息。 高潮后的疲惫加上酒后困倦,江念晕乎乎地软在江宴身上,被江宴扯了浴巾裹住。 江宴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先换了身衣服再带她下楼。 醒酒汤早就凉透,困意席卷而来,她懒得再折腾,随意应付两口便回了卧室。 窗外雷声阵阵,床前的小夜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江念蜷缩成一团,被子里伸出半截莹白的手臂,紧紧地攥着江宴的衣角。 江念怕黑,怕打雷,忽明忽暗的闪电江宴一直等她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江宴轻轻关上卧室门,转身对上一双漆黑的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和江念的一模一样。 江宴愣了几秒,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少年松松垮垮地站在那里不知多久,被雨水打湿的发梢滚落一滴水珠,眼皮耸拉着,神情慵懒又漫不经心。 江裁反问道:“这也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 江宴一噎,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但江裁可是故意呛人。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大哥这个时间应该在去瑞士的飞机上,怎么在这?” “天气不好,航班改签了。” 江裁看看了禁闭的房门,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宴。 飞机是三个小时前起飞,这雨是才下不到一小时,有个屁的影响。 江裁挑挑眉明知问道:“江念念又闹脾气了?” 要真的只是发脾气就好了。 江宴微不可闻地叹息:“也不算,和小芝出去玩喝多了,刚睡着。” 喝多了? 啧,就一会儿没看住。 江念念好样的,长本事了。 江裁双眸微微一沉,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再看江宴的眼神充满探究。 但他并没有在江宴眼中看到什么异色,一如既往的神情寡淡。 江裁在心里骂了句假正经,绕过江宴回了自己的房间,身上的包随手丢在床脚。 他的房间可以看到江念的窗户,柔柔的夜灯透过窗帘,映入少年如幽潭般深邃的眼。 江裁不过是今天放学没等江念,跟周从南去了城东一趟,回来的晚了些,老宅没见到江念的身影,问了佣人才知道她没回去,估摸着应该是来了这里。 亏他还担心江念一个人在这里住会害怕,那个小没良心的压根儿都没想过他。 江裁找出手机给秦芝发信息问事情原委。 房间没有开灯,少年欣长的身影隐在暗处,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冷意。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夜色里少年的脸色愈发深沉。 江念念比他想的还要不乖。 空调温度打的极低,昏黄的小夜灯驱散一室幽暗,卧室里响起轻浅的呼吸。 陷在被子里的少女睡颜恬静,蓬松的发丝散落,露出白净精致的小脸,乌黑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许是清醒时哭闹过,眼角泛着淡淡的红痕。 灯光为她渡上一层圣光,薄薄的蚕丝被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体曲线,许是觉得热,被角一块被踢开,瘦削的小腿露了出来,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细腻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她笼在阴影里,江裁垂眸凝着她,墨色眼眸里的情绪渐浓,他唇角轻扯嗤笑一声。 江念念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江念念,你还真是不乖。” 江裁轻声喃喃,在雨夜里格外诡异,如同恶魔低语。 他伸手抚平江念嘴角的笑意,指腹压在她粉润的唇瓣上面来回揉捻。 他用了些力气,睡梦中的江念察觉到疼痛皱起眉头想要远离,江裁复又追了上去,似是不怕她突然醒来,手指插进她泛红微肿的嘴巴里,细细摩挲齿龈。 “敢去逛鸭店,这么想让男人睡你?” 他说着,手指重重地按压她的舌根处,用指骨剐蹭口腔壁rou,勾着她的舌头来回翻搅。 江念缩着脖子往后躲,舌尖微微用力,企图抵住他作恶的手指,一张小脸因窒息涨红。 江裁忽略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恶趣味地模拟性交动作在她嘴里抽插,直到听见江念阵阵呜咽,他才满意地抽出,指尖于红唇之间拉扯出一条银线,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溢出。 江裁翻身上床,拉下她的被子,她身上那件奶白色丝绸吊带睡裙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身,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少女挺翘的雪臀,两条莹白无暇的长腿蜷在一起。 少年的喉结清滑一下,眼神暗了许多,眼底燃起欲念。 “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他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肩带,顺着圆润的肩头往下拉,饱满的乳rou冲破束缚弹跳而出。 雪白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浮动,颤巍巍的rutou触到冷空气之后忍不住瑟缩,看起来格外色气。 江裁突然顿住,眼底寒光闪过,本就阴郁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怖。 他熟悉她的身体,自然能看得出,原本粉嫩的rutou不知被哪个臭虫碰过,泛着不正常的艳红。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熟睡的少女的身体随之颤抖,雪白的乳在空气中荡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江裁垂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又是一记巴掌拍在雪乳上,娇嫩的肌肤很快涌上片片红痕。 “江宴是把你送床上拽下来的吗?” 他发了狠,一手抓住一侧乳rou大力揉捏,常年训练带着薄茧的指腹围绕着rutou捻弄着,掐着rutou用力提起。 “疼……” 江念无意识地轻哼,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疼痛来源。 “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 这么说着,他还是松了手,乳rou回弹荡出乳波,江裁低头对着rutou哈了一口气,湿热的气息打在rutou上。 与其说是生气,倒不是说他是在嫉妒。 江裁嫉妒那个肮脏的鸭子,嫉妒他可以和江念光明正大的接触,而他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敢展露自己肮脏的欲望。 “好了,不疼了。” 江裁像是哄孩子那般,在被他掐得红肿充血的rutou上落下一吻。 江念睫毛颤了颤,胸口火辣辣的疼,又被热气搔得有点痒,忍不住嘤咛,抬起手臂遮盖住胸脯,另一只手摸来摸去,似是在寻找什么,摸了几下没摸到,又沉沉睡去。 江裁挑开她的手臂,少年粗粝的手指捏着rutou安抚,轻轻含着一侧啃咬,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江念睡得昏昏沉沉,只觉得胸前酥麻一片,仿佛过了电一般,身体跟着颤栗。 “啊唔……” 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呻吟,江裁从她胸前抬起头,江念的眉头皱起,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脸上泛起潮红,似欢愉似难受。 他的手挤进她的股间,挑开内裤摸到一片湿滑。 微弱的光线中,少年一直锁起的眉头舒展,黑眸敛着细碎星光,唇边漾起一抹笑意。 “舔一下奶子念念就湿了呢。” 他低低的笑,将指尖沾的水液抹在乳rou上,两只手掌托在柔软的雪乳边缘向中间挤压,两团白玉挤出深深的沟壑。 “这么sao的奶子只能给哥哥一个人吃,不能让别人碰,记住了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