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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母亲,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

    

雨夜,母亲,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



    【她来自日落,她来自大海,她来自我的哀愁,只能爱我一个人。】

    是雨夜,宋清婉被惊雷与梦魇吵醒,隔壁传来的巨大声响,类似碗碟花瓶破碎的声音。她来不及过多思考,担心已经让她的身体先行一步,匆忙套上一件轻薄的外套便向外走去。

    “小林?刚刚的动静是你吗?发生什么事了?”宋清婉敲着门。

    房里传来呜呜的狗叫声,无人响应。

    雷雨交加的夜晚,瓷器破碎的声响,一切都预示着门内的危险。宋清婉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从小的教育让她保守软弱,只能做依附男人的菟丝花,孤身一人之后更是一直秉持着独善其身的处事原则——寡妇在世间挣扎沉浮的生存法则。

    但……宋清婉的目光转移到门口,那里挂着的一支还算新鲜的百合,淡淡的白花香气在昏黄的灯下暗暗浮动。她思及那个每天早晨穿着运动服带着金毛在阳光下晨跑的少女,阳光豪不吝啬地洒落在她的全身。少女回来时会带着一支鲜花,或者新鲜的蔬果给她,有时候是有趣的小挂件,作为晚餐的感谢。像知恩图报的小猫,不经意间把清晨六点的阳光捎到她的世界。

    最终还是宋清婉选择蹲下身掀开地毯,那里藏有林溪余家的钥匙——是那天林溪余拜托她帮忙收衣服时告诉她的。

    随着咔哒一声,见到客厅正中的场景,她心中一惊。那里一片狼藉,窗户大咧咧地开着,雨点强劲地拍打在地面,满地的碎片、花朵残叶与白色药片,在月光下折射出微弱的银白光线,几支可怜的百合已经被踩成烂泥,香味也因此比门口那支更加强烈。

    值得庆幸的是没有第二个人,只有一个狼狈的身影蜷缩在角落,手里紧握着尖锐的瓷器碎片。

    见没有别人,宋清婉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小林…?”

    林溪余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她猛地抬头,通红的双眼,印象里总是笑容洋溢的脸颊上满是泪渍,她扑到宋清婉怀里,没有声音,肩膀却强烈颤抖着,手中碎片被握得更紧,鲜红的血就这样涓涓地流下来。

    宋清婉心中有种异样的疼痛感,她感到胸部一阵湿润,但心中还是清楚应该先做什么,她先柔柔地覆盖住林溪余的手,再坚定地掰开泛白的手指,碎片就这样掉下来,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雨点还是劈头盖脸地拍打着,宋清婉出门的时候太过着急,此时身上除了外套只有一件吊带,林溪余沉重地粗喘着,闷在宋清婉莹白的胸部。有点湿润,不知道是不是雨水,比百合花更加香甜的气味,大概是洗衣粉,林溪余心想。

    “mama……”林溪余突然想这样叫。

    “诶。”宋清婉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她听着林溪余颤抖的声线,心中的疼痛感又加重了。今夜她做了个梦,梦到医生对她受孕困难的宣判,丈夫还在时婆婆的苛待和再也派不上用场的平安锁。此刻这声情真意切的mama……宋清婉感觉她的zigong刚才震颤了一下。

    得到回应,林溪余抱得更紧,像是想融入到宋清婉的血rou里。压抑的啜泣声这才在柔软的胸脯里得到释放。

    “我在。”宋清婉抚摸着她的头。

    “唔……嗯,小林?”感受到有只手正在触碰到自己的私处,宋清婉有些慌乱,脸上诚实地泛起潮红。大概是今晚交杂的情感太过浓厚,进门时的场景给宋清婉太大的心理冲击,不安与心疼拨得头筹,宋清婉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

    宋清婉自小受到的教育又让她耻于安抚自己,又当了这些年寡妇,只是轻微的试探就让私处沁出了水渍,不如说是从那声mama开始,无需触碰就已经泛起了潮意,像已经烂熟的水蜜桃等待着人采摘,这具身体偏偏又是青涩的。林溪余清晰地感知到了她的僵硬与无所适从,然而这么突兀的行为却没遭到拒绝,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挑逗着敏感过头的私处。

    没过三分钟宋清婉便抽搐着去了,娇滴滴又带着yin意的喘息声在冷硬的雨夜格外突兀,宋清婉都很少有机会听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只漏出一声便死死地咬住自己,不让任何一个一节泄出来,只剩抽搐痉挛的身体怎么都控制不住。林溪余的手指被淅沥沥的yin水淋湿,水太多了,要不是那味道腥yin又清甜,她差点怀疑那里参杂着一些mama的尿液,然后是不同于百合花的腥香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气氛变得暧昧又炙热,性高潮对于宋清婉已经太陌生了,她的理智被尖锐的快感冲刷,最终变成一片空白。宋清婉腿已经站不住了,窗外的雨点还在噼里啪啦地拍打,她像风雨交加的暴雨里在海上漂浮的一艘独木舟,颤颤巍巍地挣扎求生,而怀里的依附着她的林溪余变成了她唯一的支点。欲望的海,孤独的海。

    宋清婉不知何处安置的手,抚上了林溪余的脑袋,这让她想到第一次请林溪余来吃饭的场景,那天林溪余的笑容太过乖巧喜人,她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放了上去。

    被依靠的感觉让林溪余感到口干舌燥,犯病的时候没有理智可言,平日装的乖巧这时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她此刻只想解渴,下意识选择了最近的、最甘甜的水源。唇齿靠近呵着热气靠近,刚高潮过的私处显得多汁又羞涩,半遮半掩地闭合着,害羞似的轻轻颤抖,看得林溪余更加干燥口渴。

    宋清婉尖叫一声,尖锐的高潮让她暂时清醒了,她这时候终于感到失控与后怕,软着腰腿连连后退,想自欺欺人地堵住早已捅破的纸窗。她急切地想说点什么唤回林溪余的理性。可惜身子还是软的,根本抵不过林溪余有力的双手,偏偏那人还软着声音卖可怜:“mama别动……乖一点,我的手好痛。”

    宋清婉像是被捏到了命门,停止了堪称可怜的挣扎。她知道对这个女孩的特别,却不能道明这特别的感觉是什么,同性恋是个根本没出现过她脑海里的词汇,今晚的一切都太超过了,邻家阳光开朗的meimei要舔她寂寞已久的逼,她手指上还残留着大量属于她的体液,久违的释放和从未接触过的禁忌体验使她快要失去思考能力。

    林溪余不愧是坚持每天运动的人,她把宋清婉打横抱起运到房间内,宋清婉感到指尖的湿润不禁红了脸,那是她的……保守的教育让她甚至说不出那东西的名字。

    宋清婉感觉她的内裤被褪下了,有什么东西贴上了她的阴部,湿润柔软的触感。

    林溪余吻上了那个肖想已久的、青涩的、却又汁水泛滥的yinchun。

    林溪余的舌头像蛇一般灵活,照顾着阴部的方方面面,为了更多地汲取腥甜的液体。宋清婉哪里是她的对手,林溪余招式多,先是不停地啄吻着,接着是细密温柔地轻舔。再后来大概是不耐烦了,动作又带上了一丝狠厉。时而吮吸,像不懂事的婴儿吮吸母乳,连吸带咬地欺负着敏感的私处;时而舔舐,粗糙的颗粒毫不留情地扫过最娇嫩敏感的阴蒂。宋清婉也不负众望地、一股一股地抽搐着流淌出汁水来。

    宋清婉感到羞耻挣扎的同时眼眶不禁湿润了,曾经被丈夫嫌弃冷落,再后来又因为她耻于抚慰的地方而倍感寂寞的地方,此刻正在被人渴望着,仔细周到地舔舐照顾。借着再次潮吹抽搐的时刻,她放弃了挣扎,挺着腰贴上林溪余的唇。林溪余此刻用力地吸着她的阴蒂,力度大到快要让可怜的小家伙变形。宋清婉一片空白的大脑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某种程度上,这是个缠绵悱恻的吻。

    林溪余被宋清婉的气味密不透风得包裹着,才终于感觉到了安全。她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所有汁水,确保阴部的里里外外都只剩下亮晶晶的唾液,满意地轻吻着白嫩的外阴,像是给努力耕耘了一夜的作品画下句号。林溪余下身也激动地湿了,刚刚磨着宋清婉的腿部去了一次,此时褪黑素的作用慢慢地涌了上来,她咂了咂嘴里的味道,就这样枕在宋清婉的腿间闻着她的味道沉沉睡去。

    宋清婉却没能睡着,她的理智才堪堪回笼,林溪余睡着的位置很不巧,温热匀称的每一次吐息都恰好能吹到敏感的阴部,尤其是阴蒂,方才被林溪余照顾得很周到,现在还挺立着不肯缩回去,每次热气掠过都引起一阵战栗,她差点被梦里的林溪余又一次送上高潮。越是这样,越是提醒她今晚发生了什么地覆天翻的变化,宋清婉却不感到后悔,想到进门时的场景她还是感受到一阵后怕。

    直到确保林溪余睡熟了,她才心事重重地挪开那颗沉沉的脑袋。脑子乱乱的,得先把外面的窗关了,还有把外面整理干净,她想,小林的伤口也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