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弃宠/再会/弃猫效应/熟妇将军/鞭xue电击/追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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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沉暮的公寓后,风久有些漫无目的地穿梭在街道上,但如果细细看去,却可以发现她其实一直在往一个方向前进。 身形高挑欣长的女人穿着一件棕色微绒长款风衣,高领毛衣下优美的天鹅颈隐约可见,她脚蹬一双长筒皮靴,皮质鞋面反射而出的冷光将她好看又深邃的眉眼拂去几抹神秘,换上一丝沉冷与从容。 像是古代神话中,高贵矜傲又不容窥视的神明。 “时中将今天正午凯旋了诶!作战速度简直一绝……” 风久周身利落的气质极易被错认成Alpha——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而落单的没有小甜心装饰的Alpha又很容易被各色人盯上。 但风久还是在周围讨要联系方式的人群中抓捕到了那一道声音,她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找伴侣的想法后便转身看向了声源处。 “毕竟中将是罕见的3S级顶级Alpha嘛!” 顺着女生们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红发张扬的身影,隔着屏幕扑面而来的意气风发之感晕染得她也不禁勾了下唇角。 “真不知道中将将来会选择一个怎样的伴侣……” “一定是一个机智漂亮又活泼可爱的顶级Omega吧!” 或许是个与顶级Alpha同样罕见的Enigma呢,毕竟那个人真的很适合被征服。 蒙起那双总是轻蔑又孤高的浅眸,控制他的一切行为活动,敲碎他的傲骨一点点吞咽进肚里。 最后——把驯化完毕的家犬丢弃。 愉悦的眯起眸子,风久收回视线没再去听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讨论,脚下方向一转,往很久未踏足的一处地方走去。 那就去看看好久不见的时中将吧。 …… “咔嗒。”钥匙扭动一下,细微的开门声在楼道响起,砸出一种艰涩的沉寂。 时云灼垂着眸关上门,手中攥着老旧的钥匙倚在门上,半晌才舒出一口郁气,捋起额前散落的碎发抬眸,厌烦与轻慢转瞬即逝。 他果然还是讨厌这些繁杂又虚伪的庆功宴。 只可惜,他所中意的人也未曾在自己的面前展露过真实的她。 偏偏自己却还总是…… 额前的手一顿,几缕发丝就从指缝间滑落而下,时云灼却没有将它再次捋起的想法,发间半露的双眸怔怔地盯着屏风间隐约透出的光芒。 ——犯贱一样的想着她。 男人有些发愣的上前几步,指腹抚上屏风精美的花纹,似乎是想透过其触碰那抹光芒,但最终他只是蜷起手指,自嘲的扯了下唇角。 出门的时候忘关灯了吧…… 他该想到的。 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翻涌上来的情绪,时云灼低着头垂眸,拉开屏风走进客厅,抬起手想将钥匙挂起,却不知为何突然一抖,钥匙不慎掉落在地。 金属与冰冷地面相撞之声乍起,男人身体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长而卷翘的睫毛极不平静的上下扑扇着抖动。 那日,好像也似这般,钥匙被随手扔在自己面前,然后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未曾回来过。 而他性爱过后颓靡无力的身子却无法支撑他去够到那串钥匙,满心都期待着女人去而复返,同以往一样戏谑笑着问自己—— “怎么?不捡起来吗?” ……他所等待着的,不就是这么一句话么? “小十二。” 什么…… 男人弯腰拾起钥匙的动作猛然滞住,手指停在距离钥匙半寸的位置再没前进,他像是猝然意识到什么,心脏狠狠一颤,整个人僵立在那。 不是幻听…啊…… 思绪无需半刻便一如既往的被那人轻而易举搅得混乱,时云灼恍然着缓缓抬头朝沙发上看去,在那道身影定入眼内的一刻,周围的一切都好似在极速退去,只剩沙发上的人影愈发清晰,甚至那段独自煎熬的岁月也似是随之退却了。 ——一如往昔。 但那怎么可能呢,时云灼下意识拽了下衣摆,却使布料摩挲到底下敏感的奶头,酥麻感瞬间细密地窜上脊背,正无比清晰的告诉着他: 他们往日所有的情谊,都和那枚精致的乳环一起被丢失了。 那人像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不稳,悠悠投下来视线,颇有些调侃与戏谑的看着男人:“我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让它躺在地上?” 可时云灼却在和那双熟悉的黑眸相对的时候,恍然看见了从前未曾看到过的东西,那温和下藏着的漠然狠辣地攥住了他的视线,引得他眼眶一酸。 或许是本能的逃避,不等他去细看那抹亘古的冷色,不尽的滔天巨浪就在心间翻涌着将他打翻,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连那人的身影也倏而变得遥远起来。 是他所触摸不到的明月。 “小十二,”修长好看的双腿交叠着搁在茶板上,风久微扬下颚,欣赏了一会儿那双茶眸染上水雾而朦胧的景象后便有些不耐烦,脚尖踢了踢发出声响,“过来。” 时云灼却像是丧失了思考能力一样,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怔立不动,带着些惶恐与不敢置信的双眸兀自蓄泪。 他压抑得想死,可他生来的骄傲却又不容许他因懦弱的感情而落泪。 “啧。”舌尖顶了顶上颚发出一道不明的气音,风久放下腿,下巴抵在交叉的双手手背上,居高临下的直视着时云灼。 她漆眸深邃,恍若无涯,目光这般径直投来轻而易举便能勾走人的心神。 而在对方失神之际,也只需轻飘飘一声就可击溃所有心防:“别让我说第二遍。” 望着那双茶眸中的纠结犹豫与深藏的独属于弃犬的不安,她又忽而绽开抹笑意:“你会听话的,对吧?” “小十二。” 打一棍子、给一颗糖枣的做法很有效,低低又亲昵的呼唤轻易勾起一片回忆,时云灼的身体也比他自己想的还要下贱,本能地就跪趴在地,朝沙发一点点爬去。 爬行过程中他甚至有些恍惚的想,光鲜亮丽的帝国中将,军装包裹下的不过是个早已被人调教好又玩腻了的熟妇身体,下贱到—— 他一看见沙发上的女人和茶台上散落的各色玩具,身上就忽而点起了一片情欲,烈火快要焚身。 而这些在风久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为参加庆功宴而匆匆换上的正装完美地勾勒出上将满含力量的躯体,视线刚从被手臂遮挡的胸前饱满移开,便直接被后面那对晃着rou波的大屁股抓了去。 男人以狗爬的姿势一步步靠近,身后也就再无所遮挡,硕大挺翘的屁股隔着层深黑布料扭动,无论是流畅漂亮的腰线还是不时突起的肩胛骨,都在褶皱间隐约可见。 他的上半身伏得极低,一头红色的短发柔顺的垂在眼前挡住那双茶色的双眸,随着他爬行的动作讨好一般扭动出诱惑的浪波,整个人看起来温顺极了,散发出熟透的气息。 没爬几步,风久就眼尖地看到他臀缝处一小块洇湿的布料,她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似是嘲讽又似是轻蔑:“发sao了?” 不意外的看到时云灼动作一顿,但男人最终什么也没解释,只是低着头继续向前爬行。 “脱光衣服再爬过来,”风久微微偏了偏头,视线在茶台上巡回一圈,最后又落回男人身上,眸光轻漾,“靴子留下。” 于是男人利落地扯下上身的束缚,动作时只有较窄部分卡了一下奶子,引得其乳波微晃,麦浪般起伏,时云灼弯腰连同内裤一次性拽下,重新穿上出门时没来得及换的军靴后缓缓趴下,再次匍匐在地。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下,男人伏低跪趴在地,颜色相较其它部位更浅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乖顺的模样倒真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背上的蝴蝶骨随着手臂的拉伸而不断翕张,那暗藏的力量感让人心惊,随即便是想将其在手心把玩、看它无力挣扎的欲望浮起。 流畅矫健的线条从后颈蜿蜒入臀缝,印象中红艳的xue口被两瓣饱满的臀rou遮住,只在男人膝行的动作中偶尔能窥见一丝春光。 小腿处不断绷紧的肌rou被军靴包裹,本是便于作战的长靴覆在麦色的皮肤上,此刻在这种情色的情况下,也成了糜艳和欲望的产源。 身为3S级Alpha的帝国中将,也只是一条yin贱的母狗罢了。 待时云灼爬的近了,风久掂了掂手中的家伙,素手微扬,快准狠的几个动作间带起串串意味着疼痛的劲风。 效果立竿见影,男人挺翘丰满的臀rou上瞬间浮起几道红痕,杂乱地交错着,艳色衬出几分独属于凌虐的美感。 一连串不停歇的长鞭落下,叠在一块催生出多倍的痛感与不易察觉的欢愉,时云灼却没有任何躲避动作,只是继续扭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爬行,低垂着头口中以风久所喜爱的方式呻吟。 “噢呜——” 像是不满他的闷不作声,较之先前更为狠厉的一鞭落下,精准地抽在男人身后深藏的xue口上,时云灼没忍住痛吟出声,双膝一软险些趴倒在地。 但3S级Alpha到底不是徒有虚名,时云灼很快从酸软与疼痛中脱离出来,稳住身子继续先前的动作。 沙发上悠闲坐着的Enigma似乎没有任何收手的念头,轻飘飘抬鞭又落下,将那处xue口抽的微肿泛红。 听着耳边逐渐变了调的呻吟,风久挑了挑眉,收回鞭子随手拿起一个小玩意,冲着近在咫尺的时云灼勾了勾手指:“跪到我面前来。” 闻此言,时云灼动作一顿,有些复杂又有些无奈地抬头去看她:“你看到了。” 是笃定的陈述句。 “不装了?”风久不置可否,只是冲他晃了下手里的东西,催促道,“快点。” “没有装……”时云灼叹出口气,知晓了女人态度的他也稍稍恢复了两人以前的相处模式,湿漉漉的茶色双眸且无奈且包容,温驯的像是一只淋了雨后被打湿皮毛的大狗狗。 他膝行着上前几步,低着头趁风久抚摸他发顶时蹭了两下女生的手心,讨巧一般抬头朝风久眨眨眼:“你别生气。” 他看起来像是和以前一样阳光温柔又皮的很,风久却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不安,不动声色地敛眸。 弃猫效应么? “不生气,”她揉了揉手底下柔软的红发,唇角绽开抹笑意,旋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补了一句,“罚过就不生气了。” 第一次见到时云灼时,对方还只是一个少校,性格和他的红发一样张扬不羁,总是校园里最耀眼、最受欢迎的那一个。 然而真正在一起了之后,才会发现难相处的小学长其实就是只披了红皮的小狗崽。 叛逆一点,冲他说些重话,他也只会愣一下然后大笑揉乱你的头发,无奈又包容地给你收拾烂摊子。 偶尔数落两句被顶嘴了也不生气,趁你不注意时吓你一跳或者捉弄一下就算做了报复,温和体贴又有点小坏。 和他在一起并不会有什么过大的争吵或者纠纷,唯一的缺点大约就是容易腻烦。 在那段时间她反倒会常常想起在驯服好这头家犬之前的时光。 初见时,即使她是以“Beta中的顶级Alpha”在新生中著称,这位风云学长也只是持着他始终不变的孤傲眼神漠然而过,他那一身孑然的傲骨,是她最开始起了囚禁心思的源头。 他会轻蔑地将目光施舍给一个名为风久的Beta,也会在战场上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但同样也会……在她恩威并施的手段下臣服于欲望与本能。 那是她最沉迷于这场追逐游戏的时候。 直到,恶犬被催生出爱意,无尽的包容压抑了抵抗。 “呜……” 乳夹夹上孤零零硬挺的一边奶头,已经许久未受摧残的小朱果瞬间泛起艳俗的鲜红色,yin靡的乳夹连着银链横卧其上。 “很快就好。”风久难得地安慰了一句,手上却没停的分别在男人性器和xue口贴了两个金属片。 风久没有管男人湿漉漉的眼神,笑盈盈地按下一个按钮:“把主人送的东西丢掉的坏狗狗不受惩罚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