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母畜,好久不见
18“小母畜,好久不见”
“啪嗒——” 金属打火机的声音在幽暗的环境中响起,火舌咬上了照片。 忽明忽暗的光照在男人深邃的五官上,蓝色的瞳孔如同一团鬼火,极为阴冷。 “17号已经完全康复,和江崇在外出散步时被路人抓拍,照片大面积在网络上流传,如照片上所示,二人举止亲昵。” 汇报的男人顿了顿,继续道:“根据医生和佣人提供的信息,这是17号这个月第3次外出,她的心理状态也已彻底恢复健康,监控显示的笑容频率较上个月增加了约2000%,江崇为她安排了全新的身份,名叫齐念。他们有在下个月底移居国外的打算……” “我让人问的问题呢?” 男人幽幽盯着照片上被吞噬的人影,不紧不慢说。 “您安插过去的人手中只有一位伪装成想探寻网络热点的记者和17号搭话成功。她的原话是——人人都说她和章家已故的大小姐长得很像,但她并不认识她,她只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躬身的秘书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男人,抿嘴道。 “后续的采访被江崇的人中断,监控被干扰器屏蔽至今,所有佣人被清换干净,我们无法再与17号产生接触。” 秘书下去了。 男人手中的照片化作残余的火苗飘落下来,落在了一具赤裸的胴体上。 胸脯穿有乳环,五官透出不正常的白皙,长相酷似祁念,但仍有被修整过的残留痕迹。 “念念,醒过来。” 那具沉睡的rou体闻声而动,睁开眼睛看向头顶的无影灯。 “看着我。” 麻木的眼神机械性地一转,空洞地对上一双冰冷幽蓝的眼睛。 男人骤然掐住对方精致的脖颈曲线,低声哄诱中透着轻蔑:“念念该叫我什么。” 被遏制住呼吸的人如同人偶般艰难吐字,却毫无反抗的意识,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在眼角溢出一滴眼泪:“主……人……” 这一声并未唤起对方任何怜悯之心,那只放在脖颈上的手反而不断收紧,直至脸颊完全涨红的人偶昏厥了过去。 “可惜了,又失败了。” 男人轻笑一声,看向腕间古铜色的珠串。 “没关系,很快就把真正的你亲自抓回来。” …… 祁念又被困在梦里了。 漆黑的暗室,憋闷的空气,别人的哭声,锁链挣动的声音,和男人阴冷的轻笑。 “小母畜还不做出决定,要一直僵持下去吗?我没有亲自调教赝品的兴趣。还是说你想看她们被别人折磨,或者被她们看着我上你?” “够了……” 梦里她的嗓音在发抖。 手腕被铐在身后已经磨红了,她坐在男人两腿中间的地上,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诱人鞭痕,嘴角则是男人方才射出的jingye,锁死在脖子上的牵引链牢牢被男人攥在手中。他如同猎物般盯着她,没有催促,身后哭泣求饶声此起彼伏响起的同时,她眼前膝盖上的指尖愉悦地轻点。 “…我不会再逃,你放了她们…而且,你发誓再也不找我的替身。” 一个耳光响亮地扇在她的脸颊上。 “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力。”男人笑了笑,冷冷眼神如毒蛇般缠绕着她,“不过,我没有使用垃圾的癖好,只要你不跑,我就不会伤害别人。” 祁念呼吸急促起来。 “不要和别的野男人上床,不要和别的男人结婚。否则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切成一片一片的。” 别说了!不要再让她梦见了! “明白了吗?念念……我亲爱的小母畜,我对你的耐心有限,就算逃出去了也要记得自己回到我身边,这是你的宿命。” 颊骨被大力掐住,腥臊的粗大yinjing捅进来。 不! 这不是她的宿命,她不要接受这样的宿命! 祁念泪水涌出,剧烈挣扎起来。 带有熟悉冷香的怀抱紧紧拥抱住了她,一个极具真实感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不是yinjing。 醇和的嗓音温声传来:“念念……没事了,没事了……我是江崇。” 祁念睁开眼睛,是江崇。 她长舒一口气,瘫软在了江崇的怀里。 她已经离开那里快一年。 这里是欧洲,她到这里来都有5个月了。 江崇观察着祁念的神情,看到她逐渐清明的眼神才放下心。 确认祁念清醒后的这半年,他和祁念已经回到了当初的柏拉图式恋人关系。他本就不纵情欲,祁念也再无性瘾的束缚。他们同榻而眠,但并不越过雷池。 江崇没有问起关于过往的一切,祁念不提,他就绝不问。 只有出国前的那一晚,祁念想独自离开。 江崇只问:“念念是怕连累我吗?如果是这样,那就留下来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我是唯一的那个人,我心甘情愿。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祁念留了下来。 他们亲密无间,恩爱无比,除了zuoai。 中间究竟是隔着什么,谁都知道,但谁都没有提。 祁念揽住江崇后颈,吻了吻江崇,清冷的眉眼展露笑颜:“外面出太阳啦。走,江崇,送我上课。” “好。” - 祁念决定继续学业。 她现在上的学校很好,压力有些大,但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 除了课业繁重,和老师、朋友、恋人相关的一切都很好。 她还担任了社团的翻译,偶尔会叫江崇一起来学校上课或者参加活动,他们本科不在一个学校,算是弥补学生时代的遗憾了。 今天江崇有事。 祁念和同学走到指定的教室,疑惑地发现教室里没有多少人。 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祁念看了眼群消息,没有通知换课。 旁边的朋友看出了她的疑惑,凑近她小声说,“今天有一位新老师来上课,据说长得非常帅气,估计大家都在外面跟老师套近乎呢。念,你待会儿看看有没有你男朋友帅。” 祁念笑了笑。翻开书坐在座位上看了一会儿,才听到热闹的交谈声。 同组的同学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进来,一瞬间就带给人极为强悍的冲击力。 他五官呈现出欧洲人独有的深邃立体,瞳孔也是罕见的碧绿色,黑中带栗色的头发微微卷曲,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简单但名贵的白色衬衫,低着头和学生说话时唇角带笑,显得十分温柔却专业。 上课铃响。 祁念就坐在第一排。抬头的瞬间,一双碧绿的眼睛直勾勾地与她阴冷对视,她倒吸了一口气,脸色惨白,笔被吓得直直掉在了地上。 新来的老师闻声走过去,捡起笔递到了祁念的桌上。 他用流利的法语自我介绍到:“我是这学期经济学的老师。” 祁念松了一口气。 不是他,那个人的法语带有口音。 这种骤然被混血男性凝视的PTSD让她极为恐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把盯着她看的男性认错了。 祁念沉住气,再三打量新老师,终于确定方才的阴森视线是幻觉,他的瞳孔是绿色的,而非蓝色,五官也不大相同。 对,不是。不是的。 接下来的整堂课,祁念才知道她错怪了老师,她完全被这位老师严谨而风趣的授课风格带着走,听得十分认真。 老师也感受到刚开始上课的时候有些吓到了这位亚洲学生,多次关照她与她互动,祁念答得很好。 下课后,她还在他的询问下帮他关闭了教学设备,得到了他蹩脚的中文夸赞。 “用中国话说,你真是一个乖孩子。” 祁念乐不可支地笑了。 然而等到所有人离开,祁念与这位新来的老师告别转身后,他听到了他含笑的轻声问候—— “小母畜,好久不见。” 以流利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