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只要你如愿(自渎/骑脸/微调
“嗯……唔……只要殿下如愿,臣无谓旁物。”许榕澈仍是面无表情地应声道,只是那喘息越发地沉重了。 “哦,只要我如愿是吗?”江语有些不悦地应声道,停下了动作。 她将他身上的束缚与蒙眼布全都解开,而后去床边的柜子里拿了什么物件,又坐回了他的腰上。 许榕澈有些茫然地看着,却没有半分异议,只是顺从地被压在身下。 江语对他笑了笑,而后张开了双腿,当着他的面将玉势纳入了身体。那玉势雕刻精美,是前几日她在柜中发现的,此时用便也只是想看看许榕澈会作何反应。 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面上竟是有几分的不甘。漆黑的眼眸一直望着江语,似乎在控诉些什么。 江语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只是更露骨地用玉势自渎,冰凉的玉势却意外地让她感到几分愉悦。 刻意在他耳边呻吟着,目光直白露骨地看着他的身躯,在想象之中侵犯他,将他弄得乱七八糟。 许榕澈的呼吸不知何时便乱了,目光如何也移不开。他的脸涨得通红,就连身下的rou根也涨得让他发痛,透明的液体自他的顶端溢出,又自柱身流下,yin靡又下流。 “妻主殿下…”许榕澈哑声唤道,声音有几分难耐。 “怎么了?许公子?嗯…”江语的兴奋已经溢于言表,更加深入地将玉势往里面入了入,这小玩具出乎意料地取悦了她,甚至让她有几分忘记了初衷。 “臣...可以帮您。”许榕澈努力克制着语调,沉声道。 而江语却将他的提议视而不见,舔了舔嘴唇,一口拒绝了。 他的呼吸越发的沉重,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身子,眼尾已然有些发红,不甘心地咬住了下唇。 “不是说我舒服就都可以吗?嗯啊...我现在可是不必非得是你了呢...”江语只是舒服地眯起了眼。 他的牙齿几乎要咬破下唇,一把抓住了江语的腰,让她骑在了他的脸上,脸红红地用力舔舐着你。 此举算是逾越,他却毫无犹豫。眸光幽深,一遍一遍地舔舐着,毫不犹豫地将溢出的液体全都咽下。 “嗯……嗯?我有让你这样吗?”江语被他弄得已经欲仙欲死,扭着腰让他舔舐,可嘴上仍还是要装模做样地拒绝。 水声自他的唇舌间响起,他刻意用力地舔舐,被他的舌尖抵弄着,江语忍不住开始扭动腰肢,而他却还不老实地想要将舌尖伸进缝隙中,舔舐被填满的更深处,与那冰冷的玉器争夺你的欢愉。 许榕澈清秀的脸上被液体弄得更是不堪,而他却反而更加热情,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让江语无法动弹,只得骑在他的脸上,迫将他当作玩物来用。 江语喷得乱七八糟,而他却只是隐秘地微勾唇角,一点一点将嘴角的液体全都卷入口中。好不容易撑着软软的身体缓了缓,江语将那玉势抽了出来随手扔远。 “没想到许公子房中秘术也如此精通。”江语摸了摸他的脸,轻笑道。 听见夸奖的话语,许榕澈嗓音沙哑,但是尾音上扬:“伺候殿下,是臣的职责。” “想要奖励吗?想用哪里当你的奖励?这次什么都可以哦。”江语坏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尖,捏住了还未发泄过的那根。 “嗯…单凭殿下心意...”许榕澈低声喘息着。 “那便自渎给我看吧。”江语捏住了他的下巴道。 她确实是很乐意看许榕澈这般翩翩公子,把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模样,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觉得太难的话,我这边还有些助兴的药物和小道具什么的,你要喜欢也可以用的。” “不需要。”得到的是许榕澈干巴巴的拒绝。 他自然清楚应当如何行事。于是皱紧了眉头握紧了自己的rou根,有些僵硬地上下撸动,却不自觉偏开了视线,逃避着江语的目光。在妻主面前自渎,虽不是第一次,却仍是意外地让他感到羞愧,让他不敢注视。 “阿澈,我想看你起欲。你这样敷衍我,可是不行啊。”江语在他耳边小声抱怨道,亲昵的称呼也让他欲求多涨了几分,未发泄之处湿得更加厉害了。 “转头看我,乖。” 许榕澈有些迟疑,但仍是转头看了过去,一开始只是盯着江语的眼睛看,面上有些隐忍纠结,克制着手上的动作。而当她贴着身子,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他便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自己的rou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脸也越来越红。 “嗯…殿下…” “舒服吗?” “…是。” “我不要听是,我要听你说舒服。”江语吻了吻他的耳垂。 “嗯…嗯…舒服。”他面上的表情有些难堪,红着脸应着声,手下不停地抚慰着身躯,眼神迷离,眸光却死死地朝向江语,动作仍旧有些不习惯,但目光确实灼热又渴望。 他沉溺于自慰,回忆的是与江语重逢后的每一个细节,渴求被狠狠地爱意包裹,rou根跳动着,仿佛快要到高潮。 江语也忍不住将他压在了地毯上,坐到了他的腿上。“我也要。”暗示一般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他自然不会枉顾妻主的欲求,从善如流地抚摸着光滑的身体,将指节伸进你的xue口,热情地抚慰你。 同时也并未忘记说想看他自渎,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懈怠,同时照拂着自己与她。 不过多时,二人一起迎来了绝顶。他溢出来得太多,甚至有些jingye溅到江语的锁骨上。?或许是高潮后的余韵,许榕澈有些失神,却依旧看着江语,眸光幽深,充斥着某些难以克制的感情。 “弄脏了。”语气有些慵懒,江语用指腹抹了抹粘在锁骨的jingye。 而许榕澈只是低头吻住了锁骨,用舌尖卷起她身上的液体,甘之如饴。 “对不起。” 江语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许榕澈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半带怀疑的“嗯?”了一声,却听见江语似是在解释:“他对我来说可能很重要。” 许榕澈这便也将道歉与江语带回来的金发男子联系了起来,那人发型穿着皆有几分另类,像是来自异域,他不懂江语话中的“重要”是何意,但自成婚前他便受尽宽和的教育,只要江语心中有他一份便足矣。 二人洗沐完毕已是深夜,并肩塌上,此次许榕澈细心地选择了靠外的一方,很快便呼吸均匀起来,进入了睡梦,可江语却失了睡意,浅浅睡了几刻钟,便又惊醒,随着天边泛起白光,她只觉得迫不及待找那人问清楚个究竟。 见许榕澈还保持着昨夜端正的睡姿,江语只好奇这么睡一晚会不会越睡越累,便想越过许榕澈往外下床,刚迈过一条腿,便被揽住了腰。 “这么早去哪?”身下人半眯着双眸,声音有些哑。 “去看看他醒了没,有事问他。” 江语也没打算瞒着,自己贵为皇太女,有一些事业上的秘密也是自然,许榕澈没什么理由拦着她,可他却好似放低了身段,语气软了些:“...晚点再去好不好?” “乖啦~早问完我早安心!” 一枚安慰的吻落在许榕澈的额头,他微微出神时,江语便挣脱了束缚,笑着跑了出去。 方入庭院,便见几个丫鬟聚在那人住的客房门外,似乎在听着什么,见江语走过来,一个丫鬟谨慎地拦住了她,神色严峻道:“殿下小心,那人怕是个疯子!” 屋内又传来什么碎裂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堆包括fxxk、阿西、クソ、???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不明语言,最后以一个饱含感情色彩的“草”字结尾。气势之大,让众多下人愣是不敢靠近一步,只觉得自家殿下这次是不是绑了个硬茬回来。 江语也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屋内动静渐渐小了,她才在一堆“殿下珍重”的眼神中推开了门,并屏退了众人,丫鬟们哪敢抗命,只觉得殿下这会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