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胸
磨胸
安欢溺死在被舌面击打的连续高潮里,像一条渴死的鱼,晒在海滩上。 良久,男人欲求不满地起身,鲜血把嘴唇涂得均匀,刮蹭到下巴,鼻尖,甚至脸上。 扶着酸软的腰,微微侧身朝向他。男人平躺着,胯下盖着被子,也顶出了一大片山峰。 她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抚在林严下巴,从上往下,轻轻地,“我给你擦擦吧,林严。” 仿佛对自己被血涂花的脸全然不知,男人也不在意。安欢的手心隔着纸巾,像柔软的棉被,摸他的脸,像羽毛撩拨着落在他心上。 她最好什么都别做,甚至不看,只听她的呼吸,全身的血都涌上两个地方,性器和大脑。 胯下之势完全没有消退的意思。林严愤怒地攥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安欢。” “你别再碰我了。” 背对他翻了个身,紧扒着床边,只把自己蜷缩在宽阔大床的一角, “我回房间睡了,林严。” 先前的那股委屈,不满又回来了。 “你敢。” 林严去床边找快要掉下去的她,又顺带把她搂回床中间。 xiele气的低落,讨好似的语调,“非要折磨我是么?安欢。” 比粗柱还硬的性器硌在她臀rou上,“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林严的身体guntang,他的怀里很温暖,刚历经那一番,本来就累得吃不消,安欢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整个身体都被撞得颠簸,她是被震醒的。 惺忪睁眼,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袭来,痛得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肿胀的性器顶着两颗早已立起的小小rutou碾磨,无章法地撞在奶子上,又往乳沟处来回磨搓,软rou被压得如同一滩水,在撞击中无骨无形。 “睡得好吗?” 眼下印着清晰的黑眼圈,整个人状态很差,男人不知道已经这样弄了多久,干哑的嗓音都带了颓态。 “安欢,我一夜没睡。” 林严的喘息笼罩在上方,呼吸声有力且急促,不满足,也无法释放。 粗壮的yinjing重重拍打在柔软上,又拉扯起了奶头,在乳晕上挤压,滑腻被蹂躏变形。 痛感比大脑先醒,“嗯你轻...” 话还没说完,干脆的巴掌声就落在了乳rou上,奶子被打得震颤不停。很快,布满了一片片的红痕,还有roubang击打的烙印。 “啊!林严!” 因为担心吵醒她,他的心和动作也都是不上不下,看安欢醒了,男人才不顾忌。 安欢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你帮我射出来,用什么方法,现在可以随你”。 林严允许她选一个方法,只在当时的那个时刻。但那时也是最后一次。一直以来,他要的都是她身体绝对的掌控权。 大手覆盖上两团柔嫩,骨节深深凹陷在里面,随意揉捏着,往坚硬的roubang上蹭,他啃咬着安欢因为疼痛仰起的脖颈,更方便他能舔舐每处,这让他的欲望得到疏解。 又一路向下,大口嘬吸起酥胸,含在嘴里撕磨,像一头恶狼,吞掉眼前的食物。 rutou被猛烈地吮吸,牙齿乱蹭到根部和乳晕,又痒又痛。男人像喝奶一样对待奶头,像吞咽菜肴对待她身体的每一处。 安欢浑身战栗起来,腿间有液体汩汩,双腿不自觉贴在一起夹紧,扭动。 她湿漉漉地望着,“嗯...嗯你慢一点...嗯!” 现在,他迫切想给安欢一个吻,或者,他要安欢的一个吻。是在自己还没洗漱的情况下,他几乎忘了。 林严有洁癖。衣服要没有褶皱,卧室要一尘不染,浴室要布置整齐,除了,孤零零散落在那里的一包卫生巾。 男人的吻强硬到是一种掠夺,叫人只能被动承受他的肆虐,对于林严的接吻习惯,有时 候,不会接吻,才是最好的接吻方式。 掐住她脖子的手不断用力,加深了这个吻,动弹不得,津液打湿了额前的头发,房间也潮湿起来。 安欢摩挲他坚硬的骨rou,硌得手疼,却又有莫名的安全,填满了自己。动情地主动吐舌头,然后,舔了下男人的上唇。 他顿在原地,压在奶子上的roubang也停止了动作。只剩错愕,墨色的瞳孔仿佛能望穿她。 男人停了下来,安欢闭合的眼皮徐徐张开,沁出了水雾。 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不明所以,舌头还隐约向外吐着,没忍住,试探着又轻舔了男人的下唇。 卡在脖间的手忽然攥紧,就像想她窒息。涨红了脸,舌头仿佛不是自己的,被林严卷带着打转,只好被迫张大嘴巴,容纳他的不断深入和顶戳,安欢被吻得天悬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