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胆肥,cao得姐高潮迭起。
七·胆肥,cao得姐高潮迭起。
我不该醒的。 我醒来就看见我姐坐在我的病床旁边,她忙着回复消息,还没发现我醒。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的下体,毕竟在梦里,那个地方已经被我摧毁,然而到现实了我却替她疼着。 不对,我怎么会心疼她呢?差点把我坐死的人,我还在关心她那根本不存在的苦痛。 不太妙啊,难道我是真的爱我姐? 那林斓呢? 我姐发现我睁开眼,马上扔了手机过来吻我,这次她吻得轻柔了些许,不太像她,但舌头的触感和活动规律却很熟悉。 熟悉得就像是…… 天啊,该不会是我姐在我做梦的时候吻了我吧? “终于醒了。”我姐舔了舔我的唇珠,意犹未尽地摸着我的嘴角,“你晕过去了,反复发烧,已经躺一周了。” 我没有说话。 我不敢开口问的那个人,我姐很快从我眼里看出来了,但是她好像没有很在意,语气稀松平常。 “林斓在我们zuoai的时候应该就走了,大概还是受不了刺激吧。” 唉,难怪是梦,正常人看到那种场面不逃的确说不过去。这样也好,林斓远离了我,也就远离了我姐的威胁,她从此可以安心过日子,再找个看对眼的性伴侣,说不定还会认认真真地跟那个人谈一场恋爱,那大概是我这辈子都没法拥有的美好生活。 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件事。 “姐,你怎么知道她和我的事?” 我一说话,嗓子都是哑的,听起来滑稽得像唐老鸭,我姐没有笑我,还给我递来杯温水。她当然不会这样好心,因为她就想看我吃惊呛水的模样。 不出所料,我姐期待地看着我:“当然是之前去你家的时候,趁你睡觉,装了很多针孔摄像头。” 我没有呛给她看,甚至还接着咽下一口:“如果我说我爱她,你会怎么做?” 我问出来又后悔了,什么破提问,气势也弱得像是在渴望她会做些什么的样子。 我姐不回答我的蠢问题,她眼睛向上看,似乎正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有关林斓的信息:“真有这么好玩?那我也去玩玩她。” “姐……” 我姐看我无可奈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爱就爱吧,我管不了的,我过来只是想跟你zuoai而已,干看着完全解不了馋。” “而且……”她的手伸向我的被子,再摸进我的内裤,“jiejie也很想试试别人看着zuoai是什么感觉。” 可她那天的状态,明摆着是生气了。好吧,也许是我误读,我本来以为她吃醋才一气之下赶来,回想一下,要说真正激怒她的,恐怕是林斓的防卫举措罢了。真要问她是不是吃醋的话,我姐肯定又说什么“我们是亲人,吃哪门子醋?” 她说得对,我和她不是恋人的关系,也压根不会有情敌。但太奇怪了,怎么如今反倒是我心里别扭了起来? 我姐用指头抠挖着我的yindao,我却没什么感觉。 我有点失落:“我差点就死了,姐。” “小商,你难道一直没发现吗?”我姐另一只手也钻进她的裤子里,看她动作,应该比我这边的频率快许多,下手也重一些,“我不可能让你死的,我会在你濒死的那一刻停下。” 我姐见我没反应,又来搓揉我的阴蒂。 “你做梦的时候还在喊那个小玩具的名字,是梦到和她zuoai吗?看你很需要她的样子,所以帮你口了。”我姐试图用林斓唤起我的性欲,显然是觉得一个人自慰太过无趣,“你们是用什么姿势做的?有梦到我吗?梦到我来打搅你们?” “我教你。”我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一起滑上我的腹部,然后是胸部,“不要每次一来就直奔生殖器官,你看我和林斓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没学会爱抚?” “我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我姐挣开我的手,手指戳进我的嘴里,粗暴地按压我的舌头,“就像我希望你梦到我的时候只是我,不要和别人一起出现,她们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 我被迫干呕出来,眼里瞬间噙满了泪,这该死的生理反应。 “我还希望你梦到我受伤或是死掉,这样说明小商潜意识里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姐闭上眼含住那两根被我唾弃的手指,神情看上去仿佛在品尝这世间最动人的美味。她舔过之后,用我的大腿内部作了擦手布。 “所以我梦到你死了,醒来都会很开心,这让我意识到我真的很爱你。”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小商?我经常在想,幸好我是你的亲jiejie,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可以毫无顾虑地陪你到最后,但这一点,恋人往往是做不到的。” 这不该是情话吧?但从我姐嘴巴里说出来,却有点痴情种的意思了。 也不知是梦里延续下的勇气,还是我心魔作祟,此时此刻我竟然很想cao我姐,更令人发指的是,我竟然还说了出来。 我姐出去吩咐了几句,然后把门关好,拉上窗帘。 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裸体坐上我的床。 “想怎么cao我?穿着你可爱的病号服?越来越有创意了,小商。”我姐边自慰边掀开我的被子,捏着我衣角的手不住地颤抖,“jiejie让你cao,最好能多高潮几次,我明天必须回去工作了。” 才几次?她怕是低估了她自己的身体。 “我想把你当成林斓来cao。”我摘了输液针,抓着她的rufang晃了晃,“很刺激吧,姐?你不是最爱玩刺激的游戏吗?” “看我自慰你就能高潮,我还需要跟你zuoai吗?” 我拧转着她挺立的乳尖,看她抽插得更快,重重扇了她一巴掌。我姐下面紧跟着喷出来,软绵绵地躺倒在枕头上。她脆弱的模样太少见又太迷人,我即刻脱下裤子,坐上她的腰,双腿用力夹住腰侧,阴部猛蹭她的肚脐。 “shuangma,姐?你奶子都胀红了,硬得要命,是不是早就想让我cao你了?”我把她的rutou按进rufang,再狠掐周围的皮肤,“照顾我的时候没吃饭只喝水了吧,我都能听到你肚子里的水声,还憋着不尿吗?装什么正常人啊?” 我姐阻拦似的拉着我的手腕,等我手离开她的rufang,她又极不满足地把两个坚挺的奶子往上推,可惜她吸不到自己的奶,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它们在咫尺的距离不断讥笑着,诱惑着她。 我趴下来,用我的rutou去摩擦着她的,我们紧紧拥在一起接吻,rufang也抵在一起欢呼。我感到我姐的爱液一波接着更汹涌的一波往我yindao漫进来,而我的也和她不相上下,早就不分彼此。我们侧身在黏腻的床单上来回移动,就快让单薄的床垫也彻底湿透。 我姐听我咬着她的耳垂叫林斓,rou体排斥我的侵入却不愿抽离,还要让我加快速度,看起来丝毫没被别人影响。我知道她不是林斓,我也更没有把她真的当作林斓来zuoai,我一直明白她就是喜欢折磨的感觉,不管是折磨我,还是被折磨。可我总是不想伤害她,我怕我一旦做了,就会变成爸妈那样的大人。 他们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不喜欢。 原来我选择不喜欢的家人并不是我姐,而是我们的父母。在他们眼里,我姐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病人,一个社会之外的人,而不是至亲至爱的人,不是无条件给予关怀与陪伴的人。 他们防着我姐,惧怕我姐,还让我一起防着,一起惧怕的时候,我或许就划清了界限。 不管她是人也好,是怪物也罢,我爱她,我可以忍受她的一切,她不懂爱没关系,我懂就够了,反正她离不开我,我会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我会让她亲口说出来,像是我不厌其烦地教她如何爱抚那样,最终成为一个身体记忆。她的每根骨头,每块皮rou都会记得,她爱我,她没有我在身边就生不如死。 别人说她有病又怎么样?我也有,我的病是源于不肯承认我爱她,以为我爱上了林斓。林斓确实是个完美的伴侣,我敢说再找不出比她更合我口味的人,我腐烂又破碎的灵魂仰望着她,不允许自己更靠近,即便她想要带我去她的那片阳光之下。 但在阴暗的地方待久了的虫子,再见到光不是躲避,就是暴毙。 我还不想死,至少现在,我想跟我姐一起活下去,我要和她在无穷的黑暗中沉沦,共享我们畸形而堕落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