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视jian什么的最美味了!
十八·视jian什么的最美味了!
应该,不,是绝对没有多少人会看着自己被监控的视频干亲姐吧? 挺着假孕肚自慰,跟林斓做完像贞子一样从衣柜里爬出来,亚洲蹲在沙发上啃辣条,浴室里装超模走秀……这些丑态各异的录像几乎无死角地展现了我齐你妹的·家里蹲·商的风采,感谢齐夏,不然我都忘了我本是天山童姥。 “好看吗?我每天都会看你的视频自慰,别人来这里,我都邀请他们一起看。” 齐夏死鸭子嘴硬,脸被我按到她100英寸电视机的屏幕,抖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想激怒我。她下体所有的洞都堵上跳蛋和肛塞,像我对她自慰那样,如果跳蛋用到没电,假阳具会捅进她yindao作为补充。 电视柜流满了她混着潮液的尿液,滴滴答答地往木地板上掉落,但还是比不上她阴部的水帘洞——我不用看,撑开guntangxuerou的指头和紧贴她yindao口潮湿的手掌给了我答案。 为了把我看得一清二楚还特意买个巨幕电视,齐夏啊齐夏,不告诉我还好,我现在真是爱她爱得发疯。更感天动地的是她说我这次遇见她,是她刻意安排好的。 “你觉得为什么那么巧,会刚好在那个酒吧遇见我?” “因为我一直在监视你啊,小商,每分每秒。” 啊,齐夏,我都不需要cao她,只是听她又哭又喘地说这些话都屡次潮吹了。有生之年我还能当一回色情百合电影的女主角,还能跟她演这种激情对手戏,我死而无憾。 我也很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但违和感戳着我突突胀痛的太阳xue说她在撒谎。我从来只相信自己,所以齐夏编得再真,也要向我十拿九稳的直觉臣服。 “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些屁话吗?”我手指推她的跳蛋进得更深,指缝轻轻夹扯她软弹的rou壁,“姐,你该不会是太喜欢我,怕我跟你在一起会发病才这样的吧?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个情圣?” “我到底是怎么失忆的?你们都在骗我吧?不是车祸,我是被你们逼死的,对不对?” 齐夏的臀部猝然耸动,她费劲地掰开我的手转过头,擦了擦嘴边的涎水,坏笑着对我说:“bingo~” “是我不小心杀了你,当时林斓旁观,我们还靠在墙上zuoai呢,但是不够刺激,我就试了试别的法子。” 她颤抖地说着,同时用黏糊糊的手去抚摸屏幕上显示的,我飙泪的高潮脸。 “你爽得头往后撞,不省人事,醒来就失忆了,记起来了吗?” 不,好像是往前吧?我怎么感觉是她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痛的不是后脑勺? 慢着慢着,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她供认不讳!重点是我差点被她玩死,而林斓还见证了这一切!所以她们才那么愧疚吗?她们还会愧疚?别开玩笑了! “你太不温柔了,姐,我才不忍心让你撞墙。” 抠抓头发的手向下滑,我死死扼住齐夏的脖颈,把她体内失去动静的跳蛋取出来塞在她嘴里,然后拿电视柜上的充电线绑住她双手,身子抵着她进了浴室。 齐夏跪靠我的腿,头发像条狗链一样被我攥在手里,我一旦猛拉,她就闷叫几声。浴缸的水龙头拧开了,但等待注满水的过程太无趣,只好岔开腿半蹲下来,用她的rutou给我自慰。 她的头跟随我手的拖拽,轻重不一地碰撞着我的耻骨,和她奶子形成一个完美的夹角,稳稳咬住我的阴部。我两腿挨着她双肩,另只手握在浴缸边缘借力,软糯的乳球滚过阴蒂,再蹍进yindao的rou腔。我湿滑的腔壁裹紧她探入的rutou,像是被塞进棉花糖,在xue内高温下融化成黏连的液态软块,粘合着分泌腺液的通道。 yin滑的液体越渗越多,我双腿打颤,yinchun来回蹭她rufang的幅度变大,稍微用一点力,我就能潮喷在她的胸部。下面的嘴吮入她乳尖的动作放缓,我挺腰摩挲几下,绕着这粒小东西旋转蹭动,如同舌头刮舔嘴唇那般,将爱液温和又均匀地润湿她rufang表面。 “姐,怎么你身上每个位置cao起来都那么爽,你就是为了被我cao而生的吧?我这辈子死恐怕都是在你身上shuangsi的,你简直是天生的妓女。” 我涂了她满胸的潮液,把她脑袋按进浴缸里再拽出来,她吐出跳蛋拼命地大口换氧,全然没有常见的骄矜,看起来卑贱无比。 “嘴里的jingye应该洗干净了,等我走了,再好好洗个澡。” 我揪着她滴水的头发,她窒息得翻白眼的滑稽模样让我忍俊不禁。我看得心情大好,拿来旁边的毛巾给她擦脸,她眼神很快恢复到平日里的那个齐夏。 哎唷唷,什么身残志坚的表情啊,真可爱。 我看着她不掺任何感情的双眼,深情地告诉她:“齐夏,下一次来,我会带纹身机。” 我指尖落在她rufang下面,轻轻移到耻骨,然后是大腿根部,往后再摸向她的尾椎。她表皮不适应柔缓的触摸方式,略微瑟缩,泛起一层酷似鸡皮的纹理。 “我会在这些地方纹上我的名字,你以后每次跟别人zuoai,都有我在,我不介意多人行。” 齐夏嘴角抽搐了一小下,仿佛在主动提醒我需要吻别。好吧,那就勉为其难地亲一亲。我碰了碰她的嘴,手在毛巾上揩了两下,转身离开。 看起来很潇洒对吧?但自我感觉良好,实际是恶化的表现。 从齐夏家出来以后,开始是干呕,后来就变成猛咳,我头脑发晕,完全不能平稳地行走,像是喝大了还在船上跳舞的酒鬼。我看不清路人的脸,他们的身体像幽灵那样飘浮弯曲,变幻成不同的形态穿过我。也许有人想要扶我去医院吧,我听得很模糊,但“医院”两个字敲响警钟,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撑住,齐商,不能跟垃圾一样倒在路边,我会被人拖去强jian,取下器官再被杀了火化。我需要安全地回到酒店……酒店在哪个方位来着?我从小到大都没分清过东南西北,认路的本事也比其他人弱,只有依靠导航和问路。啧,我现在这个鬼样子只会把人吓跑,还是看看导航怎么指路的吧……哦,好像没多远,让我左转直走,再右转,好的,我一定会坚持住的。 我步履蹒跚地回到酒店,刚推开房门就倒在地上。我晃晃脑袋,强撑着爬起来,又腿软地跪在我的床前,手伸进枕头和床之间的缝隙,这里干燥冰冷,显然跟yindao没法比。 好冷,手指要被冻掉了。 我抱着枕头取暖,脸埋进它绵软的枕芯。我的世界不再嘈杂,一个微小的声音轻唤我的名字催我入梦,它温柔而平静地说齐商不要,小商我求你。不要怎样和求我什么事,它没有解释,我也就懒得听它解释,原谅我,我太累了。 现在是真的在做梦了,我和齐夏还是小时候的模样。但怎么梦里还在病床上啊?我真是多病多灾。齐夏盯着我的输液管眨巴眼睛,她说她要跟我告别,可能很久见不到我。我问她要去哪里,她说她也不知道。 “他们都说我病得很严重,可能也是去医院吧,像小商住的这里。”齐夏看上去伤心又开心,伤心的是她的眼睛,开心的是她的嘴巴,“你不要忘了我哦,我会来找你的。” “可是jiejie,你没有病啊,为什么要去医院呢?” 齐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笑着说:“小商,之前我很讨厌你,但是我可能错了,我可能是太喜欢你这个meimei才会……” 才会什么?为什么不继续说了? 她的轮廓逐渐隐去,我伸手抓到的只是空气。我努力支起身,门外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你一定要醒过来,小商,我拜托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我低头看胸前,一大片鲜血在病号服上漫开,但我并不感到疼痛,嘴边还清凉无比。我摸了摸脸,手也变得凉爽。原来血是从我嘴里流出来的,真神奇,怎么一点锈味都没有?像薄荷水,尝起来有丝丝甜味。 血不是咸腥的吗?我的血是薄荷糖味,我一定是与众不同的,一定……也是得了他们所说的,跟我姐类似的“怪病”,不然我怎么经常在医院里躺着呢? 没关系,即便我们不在一起,我总有一天也会给齐夏分享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她肯定会夸我厉害,她会热情洋溢地抱我亲我,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