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教习的犬奴生活,踩xue,有狗舔狗xue,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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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隅脱光了衣服,他跪地狗爬着跟在他的主人身后。 莫家的教习都是主家筛选专属莫家家主莫文月的。他们经过统一培训对莫家家主的兽人进行严苛的教导,同时他们也作为莫文月的犬奴记录在册。 数十只红狼教习都只是莫文月脚下的狗。 即使她的兽人们见到教习总是会崩紧皮炸着毛有些应激,但同样的,他们见了莫文月亦是如此,甚至更为心悸。 作为教习,他们需要时刻维持着好的仪态,无论他们被莫文月玩成什么痴态。 莫文月不会问他做错了什么事,犬奴的对错并不重要,主人想罚便罚。 洛隅的犬姿标准。 在室内他们连挺身跪地的资格都没有,在莫文月面前,他们只是一只公狗,只能保持着犬姿。 “翻过来。” 莫文月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翻看着桌子上累计的文件,这里本来还有几只她的契约兽人在,见洛隅爬过来,几只红狼默契地四散溜走。 现在的兽人契结之前不会经历婚前的“培育期”,教习也温和了不少,但他们在与莫文月契结之前可是被扔去主家教习了足足半年的时间! 哪怕洛隅跪在地上,甚至年龄还没他们大部分大,也还是心里膈应。 人体沙发跑了个干净,莫文月脚踩上洛隅的肩膀。 “翻过来,小狗。” 洛隅翻过身子露出肚皮,他爪子像狗一样滞留在空中,因为四肢都化作了狼爪,所以姿势颇为兽态。 莫文月鞋底直接踩上他的生殖腔,运气不好,莫文月刚参加了一个聚会回来,她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硬底硌在柔软的生殖腔上。 他的yinchun被踩扁,陷进rou里。 鞋尖轻松cao进生殖腔,高跟鞋的尖端勾着内壁向上抬,洛隅不得不抬起腰挺逼。 但莫文月只是看他一眼,他便压抑着身体反射,腰下往沉。 “哈啊—”洛隅低声尖叫着。 他生殖腔里的软rou被鞋尖挑起,坚硬的鞋端将xuerou压迫得大失血色! 生殖腔被大挑开,露出里面的嫩rou,浅红的xuerou被鞋底踩上磨砺,洛隅爪子崩紧。 “唔啊,唔,汪…” 他在莫文月脚下颤抖着,小声汪汪叫。 鞋掌继续探入,他的身躯不被允许挪动半分,鞋尖开辟着洞口,大半个前掌已经cao了进去。 莫文月翻着文件,她脚尖时不时地向里探探,甚至一度忘记了脚下还有只狗。 她将小狗的逼当作脚踏,整个大腿的力量压在脆弱的生殖腔里,不是踩在xue口,她的鞋掌彻底踏进了洛隅的逼,鞋跟踩过会阴,后xue,蹬在狼尾根部。 洛隅身体一直在轻轻颤抖着,他肚皮朝天,小腹抽动,yinjing包在狗rou笼里。 教习不允许私自发泄,他们的欲望被控制,每周的周礼结束后才能从主人手里拿到属于自己的钥匙。 逼xue痉挛着,承受着鞋掌巨大的压迫缓慢蠕动着清洗着高跟鞋的鞋底。 他的生殖腔已经被磨得破皮,疼痛让他克制不住地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但也仅限于此了。 他不能求饶,不能哭泣。 “咿呀!” 破皮处又被鞋尖蹭过。 洛隅身体一震,他高潮了。 莫文月的踩踏开始响起叽咕声,她低头看了眼。“去找个狗哥哥给你舔逼,太湿了。” yin水的润滑让她踩不稳,这可不是合格的脚垫。 在教习中,洛隅年龄最小,他犬爬着最先找到的任何一个教习,都会被他拖下水,一同遭殃。 比如,刚下课准备下班的洛云。 他看着洛隅犬爬着朝自己爬过来就觉得不妙,他们只有在莫文月面前才需犬爬,这里不是主人的领地范围。 果然隔着老远,洛隅就怕他跑似地大声汪汪着。 “呜汪!汪!”——过来,别跑! “cao……”洛云认命地脱光了衣服,犬爬着和洛隅一同回了莫文月身边。 他先是虔诚地吻吻莫文月的脚尖,然后趴伏在一边等候安排。 洛隅直接翻身露出被踩上灰尘,因为破皮而有些渗血的生殖腔。 洛云懂了,他舔上洛隅战损的逼xue,湿咸的yin水混着血腥味入了嘴,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态度像刚刚吻上莫文月鞋面一样虔诚。 等他仔细舔舐干净了黏乎乎的yin水,莫文月鞋尖踩上他的嘴。“舔干净。” 除了清洗干净的脚踏外,莫文月腿边又多了一只“擦鞋器”。 两人分工明确,安静地趴在莫文月脚边。 洛云被连带的只能等洛隅一起,他的任务早已经完成,亮皮鞋面被他舔得反光。 他只盯着洛隅被踩得凹陷下的xue,一旦他被cao到高潮,便凑上前舔舐两人的连接处。 鞋底将他的舌头也磨得潮红,最表面的薄膜受损但不影响他的效率,快速完成任务便卧在莫文月脚边。 他表现得比洛隅老练许多,能感受到莫文月的情绪,所以他也只是慵懒地抱着莫文月的小腿,任她踩上自己的手臂打盹。 他眼睛闭着假寐,狼耳听着动静,但凡是听到洛隅压抑不住的汪汪声就起身等待他的高潮。 小狗崽子耐力不行,只是踩个逼就高潮了快五次。 洛云舔得舌头都有些累,才等到月上长空。 莫文月叫来了她的契约兽人。 红狼脱下她的鞋将她抱着回了卧室,剩下两只犬奴一人叼着一只鞋离开莫文月的私人领地。 洛云快速放好了鞋下班,被迫加班的社畜眼神看向洛隅都是散发着死亡射线。 洛隅讪讪地扭过头,他还需要去小花园晾xue。 “你的狗窝今晚用不上了吧?”洛云穿着衣服。“也给你拿出来晒晒月光。” “嗷呜!”——做个人! 他们作为犬奴都睡在别墅一楼的狗窝里。 十几个教习住着个百来平的房间,一人一个狗窝实名制。 洛云回去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将洛隅的狗窝扔出房间。 其他犬奴都已经睡了,又被他的动作吵醒。 “咋了他。” “被遣返了?”一声带着惊恐。 “不是,外面晾xue呢,给他一起晒晒。”狗窝被挂在窗外。 洛云看了眼天气预报,小雨。 他满意点点头,回窝里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