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是他们不知道的事(边走边cao/对镜抱cao/高潮逼水喷满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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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薛画阑走出书房,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你的jiba还插在薛画阑的逼里,走动的同时上下颠簸,每一下都凿得更深更用力。 薛画阑没走两步就不行了,女孩粗壮的rourou好像一根柱子要从下往上把他穿个对穿。 “唔嗯......等等,先别走,别动了......呜......” 薛画阑被顶得哭叫起来,他无处着力,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那根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巨大驴rou上,这下只好双手紧紧攀住你的脖颈,像一株脆弱的伴生植物一样缠绕生长。 你的长发汗湿了落在胸前,和薛画阑的短发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一路yin水滴滴答答往下淌,留下一地湿哒哒的水痕。 对薛画阑来说如此漫长的每一步对你来说却是享受。 你恨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你就可以把你的yinjingyinnang,连带着你身体的一切都填进薛画阑甜美温柔的花xue之中,然后生根发芽。 可是厕所就在过道拐角,你们很快来到了厕所的洗手台前。 一面巨大的镜子在感应到有人的情况下自己打开了照明,莹白的镜面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你将薛画阑转了一面,jiba也在xiaoxue中旋转一圈,像拧毛巾一样拧出一片湿淋淋的yin水。 你们欲望部位现在还严丝合缝紧密相连,你的双臂绕过薛画阑的膝弯将他托起,从对面拥抱变为把尿的姿势。 他雪白的小屁股蹭着你的训练良好的腹肌,rou感就像果冻,你忍不住伸手抽打了一下,那臀rou立刻荡起了层层臀波,留下一个印章一样的粉色手印。 薛画阑白蚌一样的阴阜早就被你日得红肿外翻,你的jiba也充血变成紫红色,上面还盘布着青筋,这一切映照在明亮干净的洗手台化妆镜中,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你伸手去揉搓薛画阑红肿可怜的花核,一边说:“好好看清楚然后回答我,” “现在谁在cao你?” 你加快了捣弄的速度,白沫飞溅,粉色的红rou被你的jiba带出来一截又随着你的顶入一起埋回去。 “学长,那么多人都喜欢你,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附在薛画阑的耳边说。 “学长的下面会爱吃jiba,吃到喜欢的jiba就会流口水,最喜欢被捣弄的位置,每一次一顶这里,学长就把我夹得好紧好爽,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你在薛画阑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嗓音嘶哑中带着危险:“他们还有不知道的,你知道吗学长,我猜哪怕是你本人也不知道。” “其实学长还会喷水。” 说着,你绷紧腹肌,腰间发力狠狠向上一顶,薛画阑溃不成军的防守早就被你攻破,此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正根jiba全数没入其中,两颗卵蛋也挤进一半。 “嗯啊!不要,放开我,够了......” 你却不闻不问,你的guitou顶着薛画阑的zigong口成结,对准那片薄薄的rou膜中心射出今天guntang的第一股浓精,薛画阑被jingye烫的发抖,花xue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晶莹的yin水来,源源不绝。 “太多了,好烫,要被灌满了......” 你笑了,用手背去蹭薛画阑珍珠一样连成线落下的眼泪。 “主人被小狗用jingye灌满了呢。” 薛画阑的脸色绯红,他弯刀一样的眼尾飘着一抹红晕,更显得艳色夺目。 你当然知道薛画阑的脸长得好看,哪怕在别的学校他的名字也如风云人物一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是不靠近他不了解他性格的人很容易就被他的表象所欺骗。 你也算是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的那些人之一,不同之处就在于其实你也很喜欢他不为人所喜欢的那一面,任何黑料在你这都可以洗成白的,你这种人在饭圈俗称脑残粉。 当然了,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只是你控制不住想要把一个人当作神一样来崇拜的需求感。 薛画阑刚刚好出现了,他就在那里,闪闪发光,不论做出什么事都问心无愧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洽的样子,让你更加笃定—— 爱他好不费力。喜欢他就像是你需要做的所有事。 此时你轻轻在薛画阑近在咫尺的俊脸上落下一个吻。 刚射完精,你的jiba又一次在薛画阑身体里胀大,他的高潮还没有结束,小逼里持续不断有节奏地收缩着,你将jiba埋入其中仔细感受,恍惚觉得那就像情人的心跳。 好喜欢,好喜欢...... 好想把他的双腿折断,这样他就不会离开我,想把他的双手绑起来,每天给他喂饭。 “......不准离开我。” “什么?”薛画阑没听清,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睛迷茫看着你。 你突然清醒过来,晃晃脑袋,表情依旧纯良无辜:“没什么。” 可是薛画阑的理智回笼后,感觉到体内roubang再次变化,脸色先一步阴沉了下来:“赶紧让你的驴玩意滚出去。” “我倒数三个数。” “三,二,” “一。”你笑眯眯打断了他,一边抽出一半茎身,撒娇似的用胀大变硬的柱根蹭弄着薛画阑肿大的sao核。 “主人,狗狗想要小零食做奖励。” 薛画阑冷笑一声:“你做对什么了,你就要奖励?” 你用手指捻起一抹薛画阑高潮时喷在镜子上的yin丝:“这不就是因为我做得好,主人给我颁发的奖状吗?” 薛画阑眼不见为净,拨开你的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让我去洗澡。” 你精神一振:“那我给主人洗澡好不好?” 薛画阑眉头一跳:“先说好,不经过我同意,不准动手动脚。” 你乖乖点头:“我最听话了。” 说罢依依不舍拔出你的jiba,失去jiba堵住入口,薛画阑红肿的花xue里涌出一大股浓白的jingye和yin水的混合体,啪唧一声落在洗手台上。 薛画阑闹了个大红脸,羞愤着说:“好了,还不是你那两颗驴蛋,里面怎么能装这么多......”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 你却秉持着良好的接受批评的态度:“好的主人,我从今以后一定夹蛋缩卵好好做人。” 薛画阑被你气得一笑,甩开你扶着他的手,夹着屁股往门口走。 路过走廊看到一地yin靡的痕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声不吭,你落后两步正在考虑要不要拿纸巾或者拖把打扫一下。 毕竟小少爷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这样的痕迹被别人看到了肯定还是会不好意思吧。 你正在为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动呢,一抬头发现走在前面的薛画阑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耳朵红红的不吭声站在那里不动。 你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等你跟上去。 一下子,刚刚所想的所有事情都被你抛在脑后,你抬腿跟了上去。 嗯,一会儿给他洗澡,就用他最喜欢的橘子味沐浴露吧,这样准不会错。 你想着,笑了起来。 “干什么笑得一脸傻狗样。”薛画阑不放过任何一个讽刺你的机会。 “被狗啃了一身口水,身上都臭了,一会儿还要跟狗一起洗澡,弄得我满身狗味,都不知道洗不洗得掉。” “胡说,”你抗议:“我明明用薄荷味的牙膏刷过牙了,不可能有口水臭的,这一定是你在诽谤。” 薛画阑轻蔑地笑了一声:“狗的嘴都是臭的。” 说话间你们来到了三楼备用的浴室,这个浴室和五楼的淋浴间装修不同,用的是日式的温泉式大泡澡池,里面二十四小时供应好了热水,还有泡澡伴侣,浴球和浴油。 薛画阑并不避讳你,将衣服脱了就抬脚迈进了浴池,池水温热散发着浴液的清香。 薛画阑的脸上映照着水面波光,被升腾的热气模糊了线条,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打了柔光的小偶像。 你就像站在岸边想把织女衣服藏起来的牛郎,不算癞的蛤蟆也想吃天鹅rou,欲行不轨。 你扭捏了一下还是也一样脱掉衣服,薛画阑哼笑一声:“你终于舍得把那件可笑的海狸睡衣脱下来了?” 才不可笑明明很可爱的。你在心里为隔壁某国高人气卡通角色打抱不平。 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顺着薛画阑的话点点头。 之所以突然这么乖巧懂事,小少爷说一你不说二,是因为你又感觉自己要有所图谋了。 你赶紧跟着一起下水,把悄悄抬头的jiba藏在散发着温腾雾气的水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