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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办公室play/失禁/电击)

    沈翊曾经的那份亲子鉴定是他母亲做的。

    原本他深信不疑,但是他现在动摇了。

    归根结底,母亲和沈易生利益捆绑,为了继续当自己的沈太太而欺骗亲生儿子……他不想赌这个可能。

    在沈易生身上取得DNA样本并不是难事,他恨不得天天内射到他里面。

    他重新做了亲子鉴定。

    保险起见,沈翊做了两份。一份样本委托给他自己找的人,另外一份交给谢意之,让她帮忙。

    这里面更多的是试探的意思,他想看看谢家的反应,如果谢家给出的结果与他自己的不符,那……

    那怎么样呢。

    沈翊想了想。

    还是很难怪她啊。

    ……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快到了开学的时间。

    谢意之收到亲子鉴定结果的时候,得知计划的相关布置已经进行的七七八八了。

    她把它放到了桌面上,没有第一时间查看。

    谢意之走到窗边,摸出烟盒,抽一根烟叼上,拿起手机拨打了沈翊的号码。

    出乎意料地,电话嘟了几声,被挂断了。

    她蹙起眉,又拨了第二遍。

    这一次,电话嘟了许久,最终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谢意之不再尝试,她掐灭了烟,走到桌前,撕开了档案袋的封条。

    如果沈翊改变主意,计划很难推进下去。

    谢意之给沈翊打电话的时候,他正趴在沈易生的办公桌下给他koujiao。

    助理站在办公桌前,汇报得盛集团的收购进展。

    他翻动着文件,递到沈易生桌前。“沈总,这次可能还需要您亲自去一次D省。”

    沈易生启唇,正欲讲话,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放在沈翊的后裤袋里,嗡嗡地震。

    一瞬间,沈翊冷汗直冒。

    趴在地上太久,手已经杵得发麻。他哆哆嗦嗦地划掉了电话。

    这时,沈易生突然直直地插得更深,沈翊喉咙痉挛,窒息住了。

    他眼冒金星,意识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马眼已经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淡黄的液体。

    他在沈易生的办公室失禁了。

    当着沈易生下属的面。

    这个认知好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沈翊感到头昏脑胀。

    他脖子上的血管突突地跳动,胃里绞痛。屈辱感像潮水阵阵涌来。

    办公室恢复寂静。

    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刘助有些汗流浃背。

    他控制住不去想宽敞的办公桌下面的光景,硬着头皮继续说:“是这样的,沈总,华北那边的政要……”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沈翊回过神,吐出口中的yinjing。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往后转头,伸手去够手机。沈易生却抬脚碾住他的手,笑着说:“继续。”

    刘助额头一滴汗流下来,挂在鼻子上,迫不得已说:“基本情况就这样,沈总您要不先看看资料……”

    沈易生“嗯”了一声,终于松了口,“你先回去忙吧。”

    刘助如获大赦,迅速地关上门,还贴心地落了锁。

    睁眼是黑暗,闭眼还是黑暗。

    朦朦胧胧间,yinjing再次捅进了口腔。

    沈翊下意识收紧了口腔肌rou,希望沈易生能快点射出来。

    沈易生把椅子往后划,揪着沈翊的头发往下按。

    yinjing捅到了敏感的喉头,沈翊的脸涨红,生理性地反胃。

    突然,沈易生松了手,沈翊抬起头,看到他拿起自己的手机。

    对面已经挂断了,只剩下红色的未接来电记录。“谢意之……你的小女友?”沈易生挑挑眉,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沈翊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声,一时间失聪。胃又开始痉挛,有东西滑到肠道口。尾椎处传来熟悉的感觉,肛口一缩一缩。

    快憋不住了。高压的环境和日夜的折磨下,他患上肠应激综合征。过于焦虑不安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泻出来。

    因为这个,沈易生常常说他脏,要给他灌肠。

    沈翊打了个寒噤。恍惚间,好像感觉到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

    沈易生拍拍他的脸,把手机页面给他看。

    “打给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样,让她听听你被cao的声音。”沈易生摸上沈翊的脸颊。

    “不要……”沈翊茫然地摇头。

    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这个人。

    沈易生手指轻松地拨出了电话。

    谢意之很快接起,“喂”了一声。

    对面似乎传来一点声音,谢意之再次“喂”一声,“能听到吗?”

    谢意之低头摩挲着手里的文件,只见一句话映入眼帘——

    检验标本之间DNA不匹配程度较高,不具备血缘关系。

    电话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谢意之皱皱眉头:“干嘛呢,说话。”

    在沈翊惊恐的目光中,沈易生把他双手绑起,系在茶几桌脚。

    他掏出钥匙,插入底层抽屉的锁孔,拿出一个金属的锁环,连着电线,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什。

    对面,谢意之久久听不到回应,沉默下来,挂断了电话。

    沈翊并没有因此放松。他死死盯着沈易生手里的东西,他对那个太熟悉了。

    沈易生笑笑。

    他不把沈翊逼的太紧,是因为物极必反。但是他同样并不希望他太过放肆,忘了谁才是主人。

    沈翊跟这个叫谢意之的女孩走得很近,他知道。

    是时候给出惩罚,教训一下了。

    在沈翊的尖叫声中,沈易生把连着电线的金属棒插入他松软的后xue中,锁精环扣在了水光淋漓的粉白性器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沈翊疯狂地摇着头,双腿拼命地蹬着,想把腿间冰凉的东西蹭下去。

    但是无济于事。

    沈易生插上了电,电流刺啦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难以言喻的剧痛朝着下身袭来,沈翊忍不住大叫出声。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鼻涕眼泪横流,混着涎水流下去,弄湿了上衣的领口。

    想想,想想她……

    她在做什么……可能在对着年幼的弟弟耳提面命,可能在写课程的论文,可能在看着一本书,在电脑前打字写着文学评论……

    好想像雏鸟一样投进她的怀抱……想她温柔地进入他,但是眼睛里燃烧着情欲……

    他的眼泪干涸在眼角。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易生终于停了设施。

    沈翊的下体几近麻木了。

    他早已痛到失声,嘴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呼吸也困难,胸腔像坏了的鼓风机一样,呼哧呼哧作响。

    尿液稀稀拉拉地流下来,聚成一个水洼,直肠中的屎液也喷溅出来,流了一地。

    他失神地坐在自己的秽物中。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休闲服,现在都是星星点点的黄渍,根本没法看。

    小腹是麻木的,大腿酸痛发抖,几乎没法挪动。至于性器和肛门,更是好像麻木到不存在了一样。

    整个房间充斥着难闻的气味。

    沈易生嫌恶地耸住鼻子,踏过地上的水洼,捏住沈翊的下巴。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明白吗?”他拍拍他的脸。

    “说出来,”沈易生揪住他的头发,“说,翊翊是贱狗,是爸爸的rou便器,是个sao浪的婊子。”

    沈翊几乎难以思考,喃喃地用哑掉的嗓子跟着说:“翊翊……翊翊是贱狗,是sao浪的婊子……”霎那间,他脑海中闪过谢意之的影子,心中一片酸涩。

    “爸爸的rou便器……”

    她也根本不在乎,自己还在在乎些什么呢。

    沈翊眼前一片模糊,喉咙也哽住,喘不上气来。

    她分明只在乎家族的利益,她自己的好处。她心里一点儿也没有自己,一直是他一厢情愿。

    眼泪淌出来,和汗水涎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

    “你这辈子只能给我骑了。”沈易生心满意足地拍拍他的脸。

    隐约间,沈翊意识到男人离开了。

    他愣愣地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心中竟空落落的。

    不想要一个人在这里,不要抛下我。

    好讨厌……

    他恍惚着,好像回到小时候。

    孩童时,他每次不听话,就会被沈易生关进全黑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时候,他都会难受地哭出来,哭着哭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今夕何夕,自己也不知道哭是什么了。

    这时候他就开始思考,哭有什么意义呢,又不能带来什么好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哪怕是沈易生粗暴的占有都成了他存在的证据,撕裂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他每每期待着沈易生来到这个屋子。

    沈易生有时候会带来一些道具,让他很难受。有时候带来一条狗,那感觉更加奇怪。但是他还是期待着沈易生的到来。

    可是这样的他还是他吗?还是说只是名为沈翊的一个器具,一个破布娃娃,一个沈易生口中所说的婊子和母狗,还是一个躯壳装着麻木的灵魂。

    好想被占有,想要那个永远冷静平和的女人,她的手,头发上的香气,她的爱抚和cao弄。

    可是他现在却坐在一堆秽物中。

    嗡嗡的声音传过来,他木木地转动着眼珠,看到边上甩着的手机上的来电提示。

    他没有接。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他自嘲地笑笑,他就说吧。她只有用得着的时候才想起他,不用了就丢在一旁,对他的苦难塞目闭听,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对面好像不肯善罢甘休,锲而不舍地反反复复振铃。

    他心中涌出渴望。

    他四肢酸软,发着抖爬过去,把手机扒拉到自己面前。

    现在真像一条狗了。

    他冷漠地盯着她的名字,接听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呢?”谢意之柔和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有些失真。

    “你管我在干什么。”他垂着眼。

    好脏,好想洗澡。好恶心,想把这层污秽的皮囊扒下来。

    “我想你了。”谢意之的语言直白热烈,“想和你一起。”

    “想cao我?”他冷冷地。

    “啊……”女孩想了想,“也不是不行,反正和你呆在一起,做什么都行。”

    “我想见到你。”

    沈翊茫然眨了眨眼,摸上自己的胸口。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但是和刚才那种刺激的感觉不一样。

    感觉欢喜好像要溢出胸口,潺潺地流到四肢百骸。

    “嗯?好不好?我来找你吧。还是你来找我?”女孩理所应当地定下了这件事,笃定他一定会答应。

    他确实很难拒绝她。每次见她的面,他心里都雀跃着。

    “我……我来。”他轻轻地说。

    或许如果沈易生肯在他身上花点心思,少年的心就会被他骗走。或许是因为男人事业有成,只愿享受,懒得跟一条狗装模作样,所以还是给了他逃脱的机会。

    沈翊恍然大悟,他惊恐地环顾了四周,有些后怕。

    还好她没听见。她要是听见了怎么办……这些事情她根本想都想不到。

    要是她都知道了,会不会也嫌脏。

    可是他不能想象失去她会怎样。

    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会疯掉的。

    他不能再失去了。

    沈翊垂着头。几秒钟后,谢意之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地起身,赤裸着走到隔间的更衣室,发现这里只有沈易生的衣服。

    他抽出一件衬衣和西裤,看见肥大的内裤,沈翊愣了愣神,突然干呕起来。

    穿沈易生的衣服让他恶心,但是他不能赤裸着上街。

    会被她发现的。

    把自己身上弄干净,沈翊套上衬衣,下摆长出许多,盖住他的屁股。

    西服裤子套上来的时候,沈翊看见自己肿胀成紫色的yinjing,碰了碰,传来尖锐刺痛感。

    每走一步都很痛,就像受刑一样。西裤里料磨着他的男根,后面渗出些肠液。他一直很讨厌这种下身黏腻的感觉,但是他没办法。

    “啊……之之……”

    他的男根简直肿到要爆掉了。

    绝对,绝对不能让她看见。

    沈翊回到自己的住处,把身上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已经肿胀着的男根被毫不留情地搓洗,后面也受到蹂躏。

    万一她想要看呢。

    沈翊面无表情地用冰袋敷着自己那处,终于感受到麻木的快意。

    用纸巾擦干净,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确定没有难闻的味道,他才动身去谢意之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