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这才想起梁胥是谁来。

哦,是她的爸爸,钱豫想,他按住疼痛的胸口,迈开腿,跟着他们往走廊里走。

男人背影庞大,周幼里被他罩在里面,他看不清,只能看到她从男人肩膀露出的脑袋,眼睛里有惊慌和失措,“我爸爸……来了……你快走啊!”

钱豫愣了一下。

“别跟着我,快走啊你!我都说了不要你管……别他妈犯贱!”

他这时才转过身去。

好像听到她低声的啜泣,混在“你快滚”三个字里面,钱豫左右为难地停滞在原地。

最后他等在了走廊外的等候区。坐在空荡的椅子上。门诊下班,候诊室的人寥寥。

周幼里的书包掉在地上了,她没来得及捡,因为梁胥刚刚才把手指从她的下体里拔出,她没有力气。

“爸爸”,周幼里小声说,靠在墙角看他,乞求的,“这里人好多,我们回去好不好?”

梁胥不发一言。

他沉默地拉开裤子拉链,放出性器,让周幼里用手去摸,周幼里说:“爸爸,我求你了,我们回家……”

梁胥带着她的手撸了几把。

她说“爸爸”,他慢慢硬了,一整根性器直挺挺翘起,guitou挤到周幼里脸上,他拉着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撕扯她的内裤,周幼里剧烈挣扎,无果,内裤被扯破,露出腿间一个洞口。

梁胥直接就插了进去。

她太害怕有人过来了,一直盯着走廊的尽头,压低声音不敢讲得大声,但梁胥整个插入进来的时刻,周幼里感觉到明显的洞穿和撕裂,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叫声,“啊…”出声音,看到了钱豫移动的衣角。

她被梁胥抱在怀里,站着,攀附在他的身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手臂上面。

无能为力地伏倒,紧紧的,用大衣外套遮住裸露的下体。

梁胥往外走。

钱豫看到,脚步顿上一顿。

梁胥一动,塞在下体的巨物小幅度抽插,周幼里牢牢闭着眼睛。

她用力捂着口鼻,没能留意自己的表情,只感觉额头的汗不停滴在手上。

钱豫跟在他们旁边,问她,“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她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钱豫还没走。

她没有力气赶他,整个人瘫倒在梁胥身上,听到钱豫又说,“你的书包呢?我给你拿。”

她想起那条碎掉的内裤,脸色吓得惨白,睁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快走吧……”

钱豫担忧地望着她。

她说:“我爸爸……会照顾我……求求你……走吧……”

钱豫沉默了下来。

梁胥抱着她抖了一抖。

整根rou茎拔出以后完完整整地插入,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敢出声,硬生生把粗重的鼻息捂在手心里,一手的湿。

她感觉梁胥的手探进她下垂的衣摆里面。

摸索到相连的性器,把一根手指强行插了进去,问她,“求谁?”

电梯开了。

梁胥走了两步,钱豫跟上,roubang在步入电梯的时候小幅拔出,梁胥把两根手指跟着yinjing一起塞到xue里。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早就超过周幼里能够承受的界限,她的目光几乎涣散,而电梯里又进来了人。

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插进来,周幼里到达临界点,夹着roubang喷了出来,她明显感觉到水顺着大腿下流,甚至听到了声音。

过于大声,她屏息看着旁人,大概是她和梁胥的体型差巨大,路人对这个姿势的接受度尚可,只有钱豫看着她的脸。

她被他看着,浑身紧张,梁胥伸进第四根手指,她无法控制地吸气。

他说:“很兴奋?”

声音发冷。

没有更可怕的酷刑了,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呻吟,“爸爸……饶了我……对不起……”

“我错了……饶了我……”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被梁胥抱上车,他关门,怒斥了一句。周幼里没有听到。

她看着司机下车,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松开了手。

口水从嘴角滴到下巴,口涎连成一条,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

梁胥把rou茎拔了出来。

潮吹喷射,xue里溢出的水打湿坐垫,他的西裤也沾染上一大片。但梁胥没管。

他用手拨弄周幼里xiaoxue。

直接四根手指插入,剧烈地、大声地cao弄,周幼里张着嘴巴,看车顶的灯,摇摇晃晃。

她感觉到他要把第五根手指伸进来。

整个拳头,卡在她xue口,周幼里回过神,“不要——”

挣扎起来,她开始哭,开始躲避,但梁胥抓得很紧,把她固定在他的身下,避无可避。

她感觉一个拳头在往xiaoxue里挤,太多了,她会被撕裂,一定会的,她开始尖叫——

突然有液体滴在她的脑门。

周幼里愣了一下,看着梁胥,鲜血从两只眼里渗出,鼻腔那滴落在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

周幼里哑声问他。

她把手贴上他的脸,梁胥不再限制她的动作,她可以稍微坐起来一点了,“爸爸,你没事吧?”

那拳头也缓了力道。

四根手指从xue里出来,周幼里倒吸一口气,重新被他的性器插入。

周幼里伏在他身上,抹他的血,“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梁胥只快速挺胯,不说话。

她被他激烈地插入,也渐渐不会讲话,“嗯嗯啊啊”地叫,抓着他的肩膀。

但她一直关心他的伤势,看到他的血止住,松了口气,抱着梁胥的腰。

xue口处酸涩,有些撕裂,应该也受了伤,她只是喊,“爸爸……”

梁胥也只是撑起身。

机械的,一下一下的,把性器送进她的下体。

·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紧闭,漆黑,也不透气。

一股难言的味道弥漫。

黄莺睁开眼睛,冷,饿,没有力气。就连起身都很难,眩晕,她被束缚在沙发旁边,那味道就从她的身上传出。

梁胥给她留了水喝。

但她没办法移动,想要排泄,憋久了,自然而然出来,下身都是湿的。

自小养尊处优的长大,遇到不爱他的梁胥,她以为那是世界上唯一的挫折,固执地想做他的妻子。

但不是这样的。

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太荒诞了。

她试图缩起自己冰冷的身体,没有成功,只能略微移动,感觉到腿心一痛。

黄莺移开腿,一滩水渍里,有一片遗落的瓷器碎片。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没有尊严是大过于死的。在锋利的碎片扎进血管的时候,黄莺觉得,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容易一些。

大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