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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毛x谢叔叔01 成亲当晚

    两人在众人面前饮过了合卺酒,谢渊便迫不及待一把捞起穆玄英的双膝,将她横抱在怀中,在众天策将士的起哄声里将穆玄英带回了喜房。

    所谓的喜房不过是军营里为了两人新婚所临时搭起的小军帐,不过为了今日的喜事已是格外用心,甚至在帐内备了一张略宽的行军床,连新备下的床单被褥也皆是喜庆的正红色。谢渊将穆玄英放到床榻间,便迫不及待地衔住穆玄英染了几分胭脂的娇嫩双唇,见她并无半分反抗,甚至颇为迎合地与他唇舌交缠,又颤着两手将她身上喜服的腰带解开,将那鲜艳的外衫连同中衣一并褪去,只余了胸腹前绣着百年好合等一众喜庆纹样的艳色肚兜与下面一同遮羞的小裤。

    那小裤料子极薄,裆部如今已隐隐泛湿,隐隐透出其下旖旎的风景,穆玄英被窥见情动的模样,面上更是鲜红得几欲滴血,即便自始至终未被触碰过那私密处,那处却也泌出了更多湿液,隐隐约约透着那粉嫩的蚌rou。而谢渊正值年轻力壮,又是初次开荤,已是颇为忍耐着才只吃了穆玄英嘴上的胭脂,见了此情此景便再难忍耐对她的渴求,索性拽着一角将那亵裤从穆玄英身上剥了下来,硬生生将腰胯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又忙不迭脱去了自己的衣物与她坦诚相对。

    “渊、渊郎……”

    穆玄英看着面前年轻男人赤坦坦且颇为健壮的rou体,以及褪下衣衫后胯间挺立的巨物,浑身本能地酥软乏力起来,因难以将其与几十年后威严的师长对应起来,嗫喏了半天才念出近来才习惯的对他的称呼。不料那娇软的声音一出口,她即刻便被男人再次捧住脸颊深深地亲吻起来,甚至搅动着勾得小舌吐出口外,自嘴角流下些许透明涎水,又被男人一丝丝地舔净。

    她被男人毫不收敛的亲近之意迷得七荤八素,连男人何时将胯下rou茎径直挤进了满腔湿黏的阴阜间也不曾得知。紫红色的rou柱贴压在软嫩的花唇间放肆而用力地滑动了半晌,不断鞭笞着红艳的敏感蚌珠,直至脉络分明的狰狞柱身上裹满了一层蜜糖似粘稠的yin汁,穆玄英已分不清唇舌间交融带来的窒息与阴阜间的快意哪个更令人着迷,正处于恍惚之间,谢渊便以拇指轻轻撬开了细嫩湿黏的屄口,将胯下硕大的蕈头抵了上去,微一摆腰,那硕大的rou柱便噗的一声整根没了进去。

    与此同时穆玄英浑身蓦地绷紧,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利地从喉口溢出了一声急促地呻吟,不断蠕动的敏感甬道便紧紧地裹牢了男人的roubang,兢兢业业地绞动个不停。

    “……我与你原先的心上人相比,谁更教你舒服?”

    谢渊凑到她耳边,故意一边顶弄着她一边问道。

    那打桩般的动作自那物钻进了下面roudong便再未停过,穆玄英也不过是初尝情事,浑身被cao得guntang无力,只晓得两腿夹在谢渊腰上随着男人腰胯的动作在被褥里上下颠簸个不停。

    而身体深处花心那处已被那硕长roubang顶得酸麻肿胀,不住流出的潺潺爱液被搅打成混浊的黏沫挂在交合处,不一会儿穆玄英便已尖叫着又丢了两次阴精,将那臀下铺着的小垫儿浇得透湿,甬道里黏软的rou壁也包住谢渊的rou根绞动不已。仅剩的理智却也只能令穆玄英两腿夹紧男人的腰胯,抬着臀吞尽了那根硬挺挺的大rou,又满是痴态地张着小嘴,一边追着谢渊满是两人涎液的舌头讨要亲吻,一边含含糊糊地道“渊郎”个不停。

    谢渊没听到穆玄英的回答本是颇有些不满,却对她这般乖顺地雌伏在他身下的模样爱得不行,转而又想到身下的“柳冬儿”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由头将她从自己身边抢走,从中释怀了些许,便又抓着穆玄英的纤腰一下一下地重重喂着她下头那张贪吃的小嘴。

    而两人身下的行军床也几乎不堪重负,随着谢渊的动作与穆玄英娇媚入骨的呻吟,不断发出沉闷地砰砰声与刺耳的吱哑声,最终竟生生折断了一条床腿,将两人一同摔下了床,而穆玄英身子一坠,媚rou反倒更为痴缠地将那本在体内驰骋的阳具绞紧。谢渊被那sao媚rouxue吸得不禁粗哼一声,方才扶稳了身子,热烫的阳精便破开层层rou壁,直冲那软糯狭小的花心而去。

    而谢渊那根湿漉漉的阳物即便xiele精,又“啵”的一声从穆玄英盈满了白精的rouxue里拔出,却仍能耀武扬威的挺在脐下三指,穆玄英却已只能两腿大张着,神志恍惚且柔若无骨地攀在他肩上。

    谢渊对她爱怜不已,更是径自托着她的臀将她从一片狼藉里抱出来,不料却也在凌乱的被褥之间瞧见了那被弟兄们起哄置在交合处下的白纱垫儿,而上头不仅混着女子黏嗒嗒的yin水,还有一串儿鲜红夺目的红梅景象。

    本自穆玄英透露自己有心上人时,谢渊便疑心她早已并非处子。况且新婚夜里她在床上这般得趣,也与旁人说的妇人初次承欢大多痛苦不堪的情形相去甚远,谢渊更是暗暗思忖她对房事娴熟,故而动作大张大合,也未多怜惜穆玄英。如今见了那分明的落红,谢渊才晓得自己起错怪了她,一边内疚不已的同时,却也因得知自己分明便成了穆玄英第一个男人而又躁动起来。

    此时谢渊更是不顾穆玄英已经在高潮迭起下失了神,一边温声唤着她“冬儿”,一边再次将那堪为名器的saoxue压在自己胯下狠狠鞭笞起来,只听得他在帐内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声夹杂着穆玄英微不可闻的嘤咛,两人影子也被一豆烛光映在帐上影影绰绰,穆玄英在男人身下已倦得近乎昏迷了过去,那交合处却是随着啪啪作响的rou体拍打又情不自禁地溢出许多湿液。

    便是第二日谢渊按着往日习惯醒来时,两人正躺在卸了四腿的床板上,而那硬邦邦的东西仍是戳在穆玄英那口软烂xue眼里。只是她却尚未醒来,谢渊便已扶着她的腰自后方动作起来,将胯下长枪缓缓抽出,又猛得一顶,不一会儿便惹得穆玄英从沉梦中缓缓醒来,口中也嘤嘤呜呜个不停,伸着细细软软的手推阻着谢渊搂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

    只是即便再怎样反抗,穆玄英最终还是被从背后颠得神志溃散,只晓得缠扭着身子同谢渊索吻,谢渊又手溜到她下方的稀疏丛林里采撷着那粒娇小的红豆,更是让她浑身发抖个不停,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如此这般过了一整个清晨,谢渊神清气爽不已,收拾妥当便出了门,穆玄英却是又昏昏沉沉地蜷缩至一团,只得在床榻间补眠了半天方才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