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乐土一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回,瘪瘪嘴:“那我说要点拿铁你又不让我点。”

“宝贝,拿铁热量比美式高多了。再说你瞧瞧你的脸,肿得跟金鱼的腮一样。”Frank一脸嫌弃,“是不是那男人走了你就没睡好过?”

谢笛也不吐槽了,默默地拿起杯子继续喝。跟张乐逾不欢而散后,她确实不太舒服,为了转移注意力,熬夜看了好些剧。

当然,这不能说,一方面她不想表现得她好像很留恋张乐逾,另一方面被Frank知道自己熬夜看剧又得吐槽个半天。

“反正是误会,打个电话或者短信说清楚不就行了么?干嘛这么折磨自己?这个事情过去,我保证以后不犯贱乱喊你了。”

提起这个事情,谢笛又幽幽地向他蔑了一眼。

说起Frank喊她小老婆,这笔帐就该算到Frank头上。谢笛不让他乱喊的,因为家里对于称呼这个礼仪看得很重,她也不喜欢这样,更何况以前张乐逾都没这么喊过。

不过Frank说谢笛简直是他的养成系,反正他以后顶多能用得上“老公”,老婆这个称呼就留给谢笛。所以偶尔兴奋然后嘴里犯贱了,就不顾谢笛的警告,胡乱叫唤。那天就是一个例子。

虽然Frank还挺内疚给了很多补救建议,但谢笛没做任何采纳。

她不想再去舔着脸找张乐逾,放低姿态做解释,然后承认是自己错了,请求他的原谅。

谢笛没去,脑子里却能主动想起鲜活的画面,因为以前每次两人闹矛盾最后都是她主动去和好,然后张乐逾仗着站着比她高、年纪比她大、知识比她多、学历比她高,借着她示好的机会开始教育她。

谢笛不记得当初她是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但每次就是“嗯嗯”地低头听着。如果表现得太过敷衍就又得被继续教训。对了,是不是还有检讨要写来着?

她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当时低着头的年轻女孩儿因为欢喜,从不真正去计较对错或者其中细节,连自己站得太低也没注意到。

“那万一就这么错过了怎么办?”

“错过就错过吧,反正不是第一回了。”

第十四章一条疯狗

这一个星期,谢笛头一回感到日子荒芜。

无聊的工作,惨淡的日常,苍白的城市灯火,灰蒙的星星和月亮。

罗晓瑞和Frank约了她几次都回绝了。

谢笛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张乐逾,所以觉得自己是大姨妈前的情绪波动。窝在家里一个人,皓月当空,没事消耗着红酒,然后倒头就睡。

她没多少不正常,但也没多少正常。

人的意志真的能够深深作用于日常。

这不,谢笛一丧,大事小事跟装在地下漏了一个口的袋子里一样,颠簸而来。

起先是谢笛的车在小区门口跟别人车碰了下。

谢笛正拐弯,另一辆车没减速,两辆车“砰”得撞倒了一块。

对面人的车灯撞到了谢笛车的驾驶座侧面。

人倒没事,只不过事情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交警到现场查看情况,遇到事故谢笛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对方个男人强词夺理,不依不饶。结果交警把两个人都教育了一下,事故责任一人一半,各打五十大板。

然后谢笛跟保险报案,车子拖到4S店维修。事情到这接近尾声,知道她给自家母亲打了电话,又被其喋喋不休地教育了一顿交通规则和安全,仿佛她才是一名交警,马上的退休是要去交警队办手续。

谢笛乖乖应着。

直到电话打完,她要离开交警大队时才意识到自己没了车,心中郁闷,不知生谁的气,四公里的路,硬是独自一个人走回了家。

要说这件事算小的话,第二天在单位里发生的事才真的印证了谢笛身处姨妈前夕的躁乱。

事情发生在她跟同办公室的李晋。

李晋是个临近五十的发福中年男人,烟不离手,满口黄牙。谢笛上班摸鱼,他比谢笛还不上路子。九点上班,他每天十一点半准时到。

至于为什么是十一点半呢?因为食堂在这个点开饭。谢笛一度以为他这么着忙,编属于食堂的打饭人员。

谢笛以自我不耻,但更憎恨这个在办公室随意抽烟,什么事情都不做,上班唯一的任务就是嗷嗷叫地拉着人吹牛逼的办公室同事。

刚开始上班一个星期,谢笛回家。她妈顾女士带着她外出约人吃饭,谢笛这才知道她的顶头上司是顾女士的老同学。

顶头上司很是客气,说着平时有事找他多照料。谢笛便借题发挥,胆肥地找借口让上司来办公室。

上司进门的时候,李晋一条腿翘在桌面上,正大放厥词,嘴巴摇得比柯基的屁股还抖,手里还点着一根大中华。

上司一来看,什么都懂了,但上司就是上司,忍耐性极强,直面李晋向他翘起的腿,他都没当面作出批评。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李晋因为办公室抽烟被警告处分,虽然堵不上李晋的嘴,但起码谢天谢地,谢笛不用在办公室里吸二手烟了。

而昨天发生的这事属于李晋戒烟事件的连带作用。

谢笛他们办公室分管的是楼下大厅的日常业务。

李晋自从被罚后,整个人消停了许多。大丈夫能屈能伸是这个单位大多数人的本质,是李晋突出的人格魅力。这不他为了进行自我检讨,在每周三领导下来检查的日子,都会提前至十点到单位,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到楼下大厅去做服务志愿者。

说白了,就是在那个透明玻璃房间里守着,有人来办业务就手指棒着点两下屏幕,打印单子。

这也是好事对吧?起码为人民服务的态度有了。

谁知道值班了一个多月,李晋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前天下午两点多,他忍不住爱凑热闹的心,拉着大厅里站岗的保安在角落里又重新进行他人生的一大事业——瞎吹逼。

偷摸着吹牛也就算了,谁知道他眼睛还特别尖,发现他认真守候的玻璃门一对父女不打招呼地进去了。

谢笛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当时就抛下老实的听众,怒气冲冲,快步走回自己的领地,对着父女吼道:“给我出去!”

父女两人:???

年轻的女儿脾气挺好,跟他认真解释:“那边柜台的人让我到这里刷身份证自动打印的。”

“这里是你家吗?谁让你们随便乱动设备的?工作人员没叫你进来,你们乱闯什么?”大声吼叫,像条疯狗。

那位父亲见女儿被吼,直接反问:“这个上面都说了自助打印为什么不让进?你他妈门上写的上班时间两点,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我们要出去?”

“我说了,让你们出去。”不讲道理像个泼辣的市井妇女。

这种情况,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