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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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了的朋友寄来最新研发的产品,拜托他写一篇新品使用测评。】 01 高皓光终于没有在闹钟响前醒过来。他睡得很沉,沉到闹钟响后,他勉强挪了挪,翻了个身就没动静了。 白皙的手臂越过他的脑袋,摸到手机摁下音量键。 海山了垂眼。看着高皓光微皱的眉眼松弛,眼皮颤动的频率放缓,轻轻地拿过他的手机。指纹解锁,他编了个急性重感冒发烧的理由,把病假申请提交。再顺便把消息转发给小高的直属上司,算是知会一声请假了。 成天加班成天加班,要是这个没眼色的上司敢打电话过来确认情况,他不介意和对方好好聊聊。 海山了手机静音放到一旁,重新钻回被窝。他悄悄靠近灰色发尾,脸贴上脊椎上凸起的棘突,环抱住温暖赤裸的后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猫科动物狩猎般每走一步就停顿下来观察。皓光果然睡得很沉,海山了如愿以偿的贴上他后背,寸进尺地捏了捏他的胸。 虽然有点憋不住满溢而出的满足感,但他不想吵醒高皓光,至少现在不想。 他们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一开始,小老虎还有多余的气力,恢复神智后还能逮着他报复式的又亲又啃。海山了看他那么主动,自然是随他所愿继续做下去。后来逞能小孩顶不住了,被cao到磕磕巴巴叫停,连“明早我还要开会你他娘快停手……”这种话都搬上来了。 海山了哭笑不得。作为小高的老板的老板,他简直要感动落泪,可作为合法伴侣,这时候皓光小弟居然还有脑子去想明天的晨会?巴掌落在下属的下属的屁股上,海山了顺势一下顶到最深,对战栗失声的人柔声说:“乖啦,海山了准假。” 后来他们又做了两回。主卧室的大床最后成了沼泽地,大片大片的水渍染透半张床,没法再睡。海山了简单地清理收拾了一下,把不省人事的小家伙裹起来,抱着他钻到了次卧被窝里。 大概是习惯了,他顺带着把手机都拿了过来。幸好高皓光睡得沉。海山了蹭了蹭他后脑勺的头发,心满意足地吸了一口——高皓光的信息素不再是单一的木调香味,此刻里面装满了他的味道。原本遗世独立的沉静森林,被滔天翻涌的海潮席卷,最后沉浸在海水中,变成一片滨海红树林。 这样的早晨难得。海山了满足地闭上眼。他想着要不就这样抱着小孩,陪着他直到醒来,手机突然响了。 是他的手机,还是特殊提示音。 高皓光是在酸痛中醒来,脑袋昏昏沉沉,他下意识去摸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脑袋立刻清醒,他马上点开消息红点高亮的办公软件。 他没有被骂,反而收到了一堆诸如“小高这两天好好休息”“组长你还好吗?”“剩下的部分我来负责,高组长有空的话给我发下材料吧,我这还需要……”的关心讯息。高皓光点开假勤申请审批栏,发现病假申请已经过批了,点开一看三天。 猜也不用猜,肯定是海山了这家伙弄的。不知道他去哪了。 高皓光揉揉太阳xue,点开海山了的消息对话框。海山了给他发了一堆消息,零零碎碎的,总结起来是老爹说有紧急大事,把海山了召回蓬莱企业总部;海山了给皓光小弟请了病假,别去公司了噢不然领导说你骗人骗假;床单被套已经换新,原来的扔洗衣机了,皓光小弟记得晒哦;海山了登机咯。 高皓光回了句知道了。顿了一下,又加了句一路平安。 他穿好衣服起了床,忽然打了个喷嚏。似乎真的感冒了,他想。 02 作为海山了家的长期上门家政阿姨,张姨今天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张姨每周会来打扫清理三次,范围是除卧室外的房间和客厅。海先生在家吃饭的话,她还会做顿午饭,顺便把晚餐和第二天的菜备好放在冰箱里。 海先生昨天告诉她说自己出差了,不过小高会在家。还嘱咐她除了平时搭配的菜式,还可以做清蒸鱼和桂花糕——显然是高先生爱吃的。 张姨了然。前阵子她这年轻有为、温和谦逊的Alpha客户结婚了,对象小高人如其名,是位又高又俊的娃娃脸小伙,第一次吃她做的菜时还竖大拇指表示赞许。张姨相当欣喜,在心里悄悄把两人当儿子投喂。 可她今天提着菜登门,打扫完卫生,顺便把洗衣机里的被套床单晒了(已经洗好好久了,都快干了),临近中午却没人回家。 可能小高今天在公司吃饭?张姨决定照常把食材先准备好,把桂花糕做好存好了。可她打开冰箱,发现前天备好的菜基本都在。 高先生今天不回家吗?她给海先生发消息,想想还说明了冰箱和洗衣机里的情况。 隔了一会儿,海先生回复了:张姨,麻烦你去楼上看看。 张姨把所有敞着门的房间都瞧了一遍,没人。最后只剩闭着门的主卧室。 张姨发消息给海先生说明情况,对方秒回说你敲一敲吧。 实在没人回应打开也行。他又补充了一句。 张姨有些为难,她干家政讲分寸,房子主人的隐私空间会主动避开,自然是不会去开门的。但海先生的回复内容和速度让她不安,不会是高先生出什么意外了吧。 于是她敲起了门。为了给自己壮胆,还边敲边说:“……小高?小高,你在吗,可以下楼吃饭了哦!” 万幸,她坚持敲了将近一分钟,终于听到模糊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渐渐靠近,听起来有点虚浮。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露出半边脸来。 小高额头上贴着退热贴,眼下黑眼圈明显,神情有些恍惚。他开口,声音哑哑,听着还有鼻音:“不好意思张姨,你把菜留着吧,我晚点吃。” 说罢便把门关上了,没给张姨留一点关心的空间。 张姨张了张嘴,最后呼出口气。她立刻给海先生回复:高先生刚刚给我开门了,他在卧室里休息。我看着他贴着退热贴,看起来没睡好,可能是重感冒发烧了。我去买点退烧药放药箱吧? 海先生几乎是秒回:嗯,麻烦张姨。 03 海山了离开的下午三点左右,昏沉了一中午的高皓光终于意识到,他这不是感冒,是发情期到了。 按照平时记录的周期规律,他还没到时候。这下子估计是被海山了激的。高皓光撇撇嘴,顶着昏沉的脑袋去翻药箱里的退热贴。以往他都是靠退热贴、感冒药和睡觉硬抗过去的,这次也是这样。 柔软黏滑的退热贴,贴上皮肤后和章鱼吸盘那样紧,透过皮肤的凉意驱散猛地热度,点醒意识。高皓光想起海山了的手。 海山了的体温总是比常人体温低一些,且一年四季恒定。当年翻物理书搞懂了比热容的概念,高皓光就跑去开他玩笑,说大头我知道你为啥体温这么稳定了,水的比热容大不容易升温散热,我估摸着你脑子里的含水量比别人高。这和当天降下的雪一样冷的解读,收获了海山了的沉默,以及趁他不备猛地塞进他衣领、凉飕飕的手。 好吧,好吧,是退热贴的错,贴在额头、人鱼线和大腿内侧的退热贴凉到微微刺痛皮肤,他想念那双凉凉的手了。如果是海山了的手,天然的低体温透过手心传导,舒适得就像皮肤贴上一捧适温的水。 要是海山了在就好了,找个理由贴在他身上就能大范围降温……高皓光突然睁大眼睛。他意识到方才自己陷入了昏沉的幻想中,对着空气发呆了好一会儿。体温大概又上升了,脸上烫到有些辣。高皓光拿起水杯,大口猛灌了几口,烦躁地挠了挠头。 高皓光决定找些事情做,他去到书房打开电脑,整理文件打包给组员。小小的一件事却中断了好几次。难以置信,注意力涣散到点开两个文件夹就开始神游的程度,而幻想的终点都是海山了。退热贴几乎被捂热,他的精神萎靡困倦,身体却愈发清醒——高皓光低头,瞅着轻薄的睡裤鼓出一块轮廓。 高皓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起了生理反应。不仅仅是勃起,潮湿的触感并不陌生,不用想都知道底裤遭遇了什么。此时此刻,他突然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发情期的生理反应促使他想起海山了,还是想念海山了导致他发情期罕见地有了这种生理反应。 晕乎的脑袋细究了一下,发现后者的变态程度远超前者,于是他毫不犹豫把原因全归咎到生理因素的头上。食髓知味,雏鸟应随,他和海山了做过爱、标过记,用性别知识来解释,这副身体对海山了的信息素是有依赖性的,而现在它正处于该死的OMEGA发情期,需要这该死的Alpha信息素来安抚,必要时还需要该死的性行为,来缓解这期间因为激素剧烈变化产生的情欲反应。 该死。他抄起手机,打开聊天框。海山了落地后陆陆续续给他发了些消息和海边的照片。说这里沙滩和海浪好棒,下次皓光小弟一起来呗。高皓光略过那些消息,快速地敲了几个字。 “啥时候回来?” 发出去后一秒,他又撤回了。重发了个撇嘴鄙视的表情:“你个呆头别被浪卷走了”。 尽管他的脑回路随随便便就会往海山了身上拐,但这份念想究竟是不是发自本心,他也不知道。 发完信息高皓光便把手机放一边了。这个点估计海山了在忙工作,眼下他也要先去解决更紧急的事情。 遇上问题就想办法解决,高皓光从来如此。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和窜出来的性欲也算是问题,得想办法缓解。家里是没有抑制剂的,毕竟以前高皓光没把这事当作一回事。现在只能靠海山了残留下来的信息素了。 衣物、被子和卧室,他贴身的纺织物上肯定沾有,他待得最久的房间里肯定也有。高皓光猛然想起海山了消息里那句“床单被套衣服已经扔洗衣机了,皓光小弟记得晒哦”,顿时心如死灰。回卧室吧,回卧室。他想起还有次卧那床被子可以救一下,于是起身。一瞬间头晕目眩,高皓光立刻抓住椅子保持平衡。他皓光重重地呼气,身体状态比他预想的还差,重得不行,抓着电脑椅的手上全是汗。他整个人都在燃烧。 深一脚浅一脚地抱着次卧的被子挪回主卧室,高皓光一头栽倒在上面。他浑身是汗,口干舌燥。烦闷,困倦,渴望。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柔软的棉被里有着混合着沐浴露味的体味。 “哈……”高皓光张嘴呼气,再用鼻子深深吸气。那一丝丝残留的味道反而火上浇油,yinjing已经涨到发疼,他蜷缩在被窝上,伸手握住已经湿淋淋的yinjing摩挲撸动起来。 可难耐的不仅仅是这一处。他的双腿夹紧了棉被,无师自通的调整到被褥堪堪顶在xue口的位置,手上快速粗糙地撸动着,大腿带动着布料磨蹭着。 可是不够,不够,不管从哪个方向使力,不管频率如何,都难以缓解熊熊燃烧的欲望。yinnang下方的rou缝越发潮热,充血带来的酸痛狠扎着皮肤。汗水从他身上滑落,在被窝上点出一块块深色的痕迹。 高皓光忙活半天,不但没射出来,腿间的痛感更重。他狠叹口气,另一只手插进那道缝隙里。 他莽撞的摸索着。手指和甬道同时的感受反馈,加重了脑袋对异物感的排斥。手指太细,太短,太奇怪。他狠下心陆续塞进去两指,但填不满摸不着的空虚感愈发严重,事倍功半。 都怪海山了。高皓光没由来的责怪了一句。和他那个尺寸zuoai多少带点疼,但忍过去了就——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确很舒服过,不然显得他喜欢被折磨似的。 最终,发情期的性欲不但没得到缓解,还把他越搞越狼狈了。高皓光把发酸的手指从热到灼人、水淋淋的缝隙中抽出。在精疲力尽的喘息中,他忽然想起在扯证时,海山了收到的那份礼物。 确切来说,是他们收到的新婚礼物。 04 刚搬进海山了家时,高皓光零零散散的打包和重购了许多东西,那几天他都在收拆快递。当看到快递收件人写着【小海】,高皓光直接把箱子推到正在打游戏的海山了身边。对方朝他努努嘴抬抬下巴,示意帮忙拆拆呗。 获得授意,高皓光动手拆开了。泡沫纸上有一个信封,他顺手递给海山了。他掀开泡沫纸,海山了突然小声的惊呼一声乖乖! 高皓光手腕被抓住了。他扭过头,看到海山了瞪大眼抿起嘴,难得面露窘迫。 能让海山了面露吃瘪难色的情况和人都不多,高皓光有点幸灾乐祸:“咋了,你爹又寄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给你吗?” 那几层泡沫纸已经被他掀开,高皓光快速地瞥了一眼。 几个四四方方的包装盒,纯色封面上是几何工业风格的图案和字母短语——看起来简约高级。但仔细一辨认,那白色条状的、粉色棒状的产品图……没吃过猪rou但见过猪跑的成年人立刻明白是什么东西。 “……” “…咳,澄清一下”海山了握拳放在嘴边,“这些不是在下买的,是大绳小妹送的。说是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短短两句话的信息量宛如轰顶天雷,高皓光的大脑活动已经走过了九曲十八弯—— 他一开始误会海山了了。富二代的私人生活他从没问过,也没打算问,这猝不及防刺探到他人秘密的背德感让人十分尴尬,还提到虎大绳,他吓得差点跳起来了。结果原来是新婚礼物……什么?新婚礼物? “你告诉她了?”高皓光目瞪口呆。 一开始他们领证的终极目的就是各取所需,高皓光从此远离老头,海山了从此摆脱催婚,整个过程迅速又简单,婚礼酒席找借口搪塞拖过去了。也因此,这个消息他们只通知了重要的亲友。 高皓光只把消息告诉了爹妈。至于海山了那边有没有告知谁,高皓光一想到蓬莱那如同树根般盘绕又庞大的家族关系图,便没去过问。这下好了,他居然告诉了虎大绳。而虎大绳要是知道了,基本可以默认全天下都知道了。 海山了递过信封里的卡片,嘟起嘴:“皓光小弟别误会,在下只是告诉她在下领证了。为保持神秘,没说对象是你。把大绳小妹急坏了。” 高皓光接过卡片扫了一眼,虎大绳特有的遣词造句简直没眼看。除了谴责海山了“不透露一点风声就突然结婚,若是在老大外出学习没空回国期间摆酒席,本老大回国把你打进屎坑”,还解释了“新婚礼物是千机馆子公司新研发的玩具,正好需要测评反馈,若是用了不每样给老大写500字以上的测评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吧”,实在精彩。 高皓光的面部表情逐渐石化僵硬。看着小孩的耳朵从外红到里,快要滴出血了,海山了拍拍他肩膀,眨眨眼睛凑过去:“大绳小妹发话咯,皓光小弟要不要和海山了一起测评一下?” 这是赤裸裸的婚内性sao扰。高皓光忍住打他的冲动,机器人一样僵硬转头,漠然地捏起他的手,把卡片拍在他手心:“滚蛋。她指名的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05 高皓光没想到那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吐槽最后回馈到自己头上。 他找到那箱放在衣柜下方隔层的新婚礼物,把它们倒在床上,有病乱投医似的一个个拆开,快速浏览说明。 润滑液、双头跳蛋、口红大小的按摩器、g点按摩棒、炮机……高皓光庆幸千机馆的风格还是朴素的,没搞罗O大帝那么有视觉冲击的玩意。同时他也倍感自己此时的变态,如果有他就会凭外形直接用那个玩意了。 他在艰难阅读说明书时又硬了湿了。跟随着产品使用功能的文字描述,这些棒状物已经插入身体,在里面震动、冲击和旋转,高效精准地蹂躏着所有敏感点,快速将他从疯长的欲望中解脱了。 高皓光没有余力再挑。他随手拿过一个尺寸可观的白色棒状震动棒,润滑液浇得满手满棒。他背靠堆在床头的枕头上,张开腿,将震动棒湿滑柔软的头对准xue口,眯起眼把它往里推。 插入的整个过程很干脆。起初,裹着冰凉液体的硅胶异物感让人不适,捅进xue口时他感到浑身发麻,但还是忍着往里推。润滑过的震动棒和早已湿漉漉的xiaoxue之间缺少阻力,就这么慢慢插到底。 高皓光呼出一口气,发颤的手指随着摸到哪个按钮,按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撞击激得他叫出声。高皓光立刻按下关闭键。和想象中带来的舒适完全不一符,方才他好似被揍了几拳。 高皓光张着嘴剧烈地喘气。 急功近利的他被现实来了一记重拳,却舍不得把插进身体的东西拔出来。实物塞进身体里的感觉,消除了一点点酸痛的空虚。高皓光努力回想这玩意的按键和功能,在身体里抽动按摩棒,让它顶上自己觉得舒服的点,再从最低频的模式开始。 不对,不是这个位置。高皓光抿着嘴咬着牙,握着把手调整位置。 他汗如雨下,腰腹紧绷。大张着的腿间,低声嗡嗡的按摩棒把他震得手心发麻。频率规矩的震动在他体内发作,机械化地冲击着他的内里。 是了,就是这个位置。高皓光试着按下频率加快的按钮,更进一步的冲击瞬间让他脚背紧绷。高皓光闷哼出声,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海山了。 全是在干他的海山了。 高皓光啧了一声,把床边海山了那件还没洗的睡衣抓过来,当围巾一样围在脖子和脸上。他低着头埋在衣料里深深吸气,咬咬牙按下了最高频的按钮。 “哈啊…嗯…唔、哈啊!” 大腿根到尾椎骨的部分像被冷冻,骤然刺骨的异样寒冷包裹着下半身。手指摸上关闭键时,这冷突然达到顶峰。 快感如同雪崩,瞬间从高峰隆隆而下,毁灭性地扫平一切。也扫平了高皓光。他的灵魂被巨大雪流冲击得翻来滚去。 高皓光紧闭双眼,仰起头绷直脚背。他的腰腹无意识地抖动了好几下,最后震颤着陷进床上。 等他终于记起呼吸时,才发现自己嘴里死死地咬着海山了的衣服,泪流满面。 如果事后让高皓光观看如今的他,他绝对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目瞪口呆。和这个按摩棒磨合完毕、达成共识的他,之后都在自己搭建的巢xue中孤独且忘我的解决性欲。 第一次高潮后,高皓光感到如愿以偿的满足,身体和头脑都轻松了些,他以为这下发情期不会太难熬了。踉踉跄跄地下楼去找东西吃,可热好饭菜吃了两口后,身体和脑袋又躁热了起来。并且比起之前,有过之而不及。 高皓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饭的。他大概也没洗碗。拧开水龙头时,那股水哗哗流下,他觉得这就像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高皓光摸了摸侧颈,性腺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烫到他手心。 他不太记得自己之后做了什么。他把衣柜里海山了的衣服都拿出来了,弄得乱七八糟,在身边围成一个堡垒。柔顺剂和衣柜香薰的味道没给他带来多少实感,缺乏生命温度的衣物烘烤不出海山了本来的味道。 最后他死死圈着守着海山了的睡衣,和他们盖过的那床被子。他试图用其他玩具来缓解暴走的性欲,在高潮后短暂的清醒时间里去吃点东西维持生命。 他在精疲力尽中迷失自我,期间在敲门声中惊醒了一瞬。他以为海山了回来了,一瞬间紧张又欣喜。结果门外传来张姨的声音。高皓光凭借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和礼貌,装作正常人掩盖不堪,回绝好意。他踉踉跄跄地开了门,撑着讲完一句话便又躲了起来。 海山了这个混蛋怎么还没回来? 高皓光看不到关门后的自己 有多低落,垂头丧气的和条被扔出家门的小狗似的。小狗也没那么多脑袋去思考,最终回到他搭筑的巢,回到渴望、满足、空虚的恶性循环中。 高皓光钻进衣服堆出的巢xue中,重新坠入快感的地狱,完全忘记放在床头的手机早早黑了屏幕。 06 下飞机后,海山了打开手机,就看到了皓光回复的消息。 脑补着小弟顶着在睡过头、众人关心、被迫休假这一波三折后弄出的臭脸,给他假惺惺发来的一路平安,海山了就忍不住笑。 于是往蓬莱总部回时路过海滩浴场,他顺手拍了照发回去。 高皓光没搭理他。这也没什么,除了要紧事,高皓光线上回消息的速度可以用薛定谔的猫来类比。海山了熄灭屏幕,拿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夹看起来——他爹给他扔过来的,事关蓬莱五分之一资产转型的新项目计划。 整合资源敲定项目方案,和合作方洽谈签约,还得和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周旋……海山了轻轻摩挲纸页,评估着干完着破事的时间,如果事事顺利,全须全尾搞定大概需要……两周? 身边的助理对他的提问知无不答。海山了在脑中快速整合着资源情报,制定起工作计划。人还在车上就开始指挥助理安排起后续工作。 第二天他收到张姨的消息。说来也巧,当时正好是会议的中途休息时间,他正在喝水。 海山了立刻给高皓光打电话,手机关机。他又给高皓光的上司打电话,小高不在。海山了当机立断让张姨上楼找人。在收到张姨确定的消息后,海山了稍微安心了一点。 也只是一点。 根据阿姨的描述,海山了立刻明白,高皓光绝对不是被他扯出的谎咒到发烧感冒,而是发情期到了。 他曾经就高皓光的情况咨询过医生,关于标记、结番和发情期。以前,高皓光之所以能硬抗过所有发情期,原因是他闻不到信息素,缺少触发发情欲望的扳机。但现在不一样了——高皓光连血液里都流淌着他的气味。 海山了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起来。压缩一些不必要的时间,先把最重要的事情搞定吧。他想。 他才不是着急着回家,只是不太想呆在蓬莱。 休息时间结束,所有人都顿感会议室氛围骤降,气压徒增让人头皮发麻。蓬莱集团年轻好看的CEO昨天难得回来了,今天早上便召开全部门会议。休息了十五分钟后,坐在长桌尽头的他依然从容不迫,但面上结了一层薄霜似的冷静。 看他的脸色,各位部长悄悄屏住呼吸,你看我我看你,疯狂在心里复盘方才的工作汇报是否有遗漏,下一个要汇报的部长更是心惊胆战。 “部门工作总结说重点就好,三分钟以内,开始吧。”海山了看向他,淡淡地说。 “啊、好…是!本季度——” 看来这个项目事关生死,要加倍努力啊!——这是今天参会的所有部长的想法。 07 办公室的门是被直接推开的。来者既不敲门也不招呼,非常没礼貌地径直朝办公桌走去。海正风头也没抬,优哉游哉地拿起茶壶往杯里倒茶。 他那被紧急召回的儿子把一份文件夹放在桌子上,平静地通报:“完整的新项目计划书,以及和所有合作方谈妥签好的合同,全在这里面。重要的事都搞定了,孩儿要回家。” 他估计起码得花上三天时间的工作,他的儿子一天半搞定了。难得自己家小孩办事这么认真且火急火燎,海正风没吱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伸手对倒好的茶示意。 站在桌边的儿子一动不动,连嘴都不撅了,平和的脸上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 “怎么摆着一张臭脸,为父泡的茶有那么难喝吗?” “这些事父亲搞不定吗,非要让孩儿来?”海山了反问。 “有儿子能使唤自然是要使唤的,不然等儿子使唤老爹吗?那到底谁是谁的爹。” 海正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