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床榻影后在线阅读 - 17 新娘

17 新娘

    我好想逃,逃到另一个世界去。

    几乎是同时,我和厉宰羡移开了视线,波澜不惊的,像是无意中瞥见陌生人。掌声渐渐消散,我无法再随大流的动作一并落座,而是将刚刚搁置在靠椅上的Fendi西服外套一把塞进了黎柱演怀里,抓起黑色的MIUMIU WANDER MATELASSé HOBO包拉开,戴上镂空的Prada墨镜往外走了出去。

    “小野…?”

    方才不经思考饮下几杯红酒,步伐有些不稳,没走几步,黎柱演就跟了上来,“现在就走吗?”

    黎柱演提着外套在肩膀后,露出了柔软的珍珠白v领内衬,由一枚精雕细琢的别针扣着,略微陷入胸肌缝隙——还有肌rou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

    我停下,目光由门口飞过的两只紫斑蝶上游移向他,他在我身侧穿上了外套,高大的背影挡住了许多人的目光。

    “嗯,”我望着黎柱演,不动声色,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时愿意走向我的黎柱演对我而言是一根救命稻草。

    “柱演哥,你说去你家吃饭,现在带我去吧?”

    我故意曲解他原先的语意,他微微一怔,于是我又说了下去,带着些许央求,

    “柱演哥,带我去你家吧。”

    他没有面露难色,也没有指出什么,只是随即一笑道,“好。”

    大门两侧的橡树洋着奢靡的金箔,树下满是休眠中的黄色水仙。

    就这么沉默地跟着他走了好一会儿,我的眼前被泪光浸染地模糊不清,直到穿过一片挂满白色长纱和绣球花的草地,我们来到婚礼场地的出口。

    两个在外玩闹的孩子吹着泡泡,看到黎柱演穿着西装就跑过来,跟他打招呼“宰羡哥哥好!祝您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黎柱演不知是不是懒得纠正,脸上浮现一个微笑,从西装口袋里摸了两个红包出去给孩子。

    “滴…滴…”

    车灯闪烁,我看见亮色的一辆法拉利F50 Giallo Modena停在草坪旁的空地上,50周年推出的特别版极级车款,全球产量只有349辆。五款颜色当中Giallo Modena黄色只有31辆,其中一辆便是黎柱演提走的。

    黎柱演帮我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摘下墨镜,观察了几秒这辆与上次坐的厉宰羡的那辆海鸥式展开车门的兰博基尼Countach 25th Anniversary氛围不太相似的超跑。

    “送你回酒店房间休息?”

    黎柱演在驾驶位落座,将车钥匙扔下。

    “不要,别把我送走…你陪我。”我泪眼朦胧地揪着黎柱演的衣袖撒娇,眨下两滴泪,好奇地盯着眼前这位好脾气的男人会怎样举动。

    肤色雪白的女孩子这一会儿热得不正常。被我抖个不停的手扯着一条胳膊,黎柱演觉得像被拷在一节火炭上。

    黎柱演一只手扶着我,一只手把我往外推,想把我拉正了,拉回正常的那个朋友的meimei。我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比眼前这个不问世事的大小姐在社会上吃多了十年饭,要知道,没有哪种酒会让人变得又热又昏。

    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的我不需要再鼓起多大的勇气,就能把裙子提到屁股上,骑到影帝哥哥的身上。

    摇上车窗后,脸皮再薄的meimei都可以伸手往自己哥哥的朋友的皮带上摸,用只剩安全裤的屁股磨蹭哥哥的朋友的性器。

    如果我稍微清醒那么一点点,大可以发现他的脸现在涨得通红,也许他喝了几口我喝的那种酒吧。

    我毫不客气地将涂满化妆品的脸埋在黎柱演胸前,濡湿了一大片。他温热的手掌由脸侧划过,包裹住仿佛能盈盈一握的腰。

    “别闹了,小野。”

    “哥哥,你硬了…”我小小的牙齿在他皮肤上轻咬。

    “…不会后悔吗?”

    “不后悔。”

    为什么他不也喝几口那杯酒呢?黎柱演懊悔不已,好在香野软软的小手一直往下延伸解开他的皮带,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话了。

    “看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善良嘛。”我在他耳边黏糊糊的说。

    夜幕低垂,远处的灯光隐约地照耀在我的脸,妆容有些花了,却也凌乱动人,他的手指挑着我的舌在嘴里不断转动,抽出时涎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yin靡的色彩。不过须臾我的眼睛便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漉漉地望向他,手指在他的胸膛游走。

    在确认我那双冰湖般折射着粼粼微光的眼睛后,他揽过我的脖颈深深吻了下来。我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吮吸,但那点夺取主动权的幻觉瞬间烟消云散,我完全被他带领,轻微的缺氧使我脑袋发晕,好似一阵阵漩涡袭击。

    车内空间逼仄,他将我轻轻摆弄,抚摸着我的大腿,附身吮吸我的rutou。舌尖轻佻地颤动,柔软的下唇摩挲着乳晕,我不受控制地颤身,他环抱住我,将我转向一个更易贴近的角度,手掌垫在后脑,避免我磕到车窗。一切感官都被放大,透过指缝潜入后颈,而体内快感以更快的速度席卷。他仰起头吻住我,舌尖纠缠,鼻息激起战栗,令人沉溺的酥麻占据了我,液体在分泌,一切在不断下坠。他包裹了我,侵蚀了我,融化了我,柔软的动作也能激起暗流,大掌探入花园瞬间被蜜液浇灌,两瓣唇rou外翻蜜液孜孜流出。他先是揉了揉花瓣随后坏心的拍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颤抖了他很满意这个反应。

    黎柱演的拇指恶劣地在阴阜上一下一下地揉搓,身下的麻痒一点一点刺激着我的神经,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烫到好像要烧起来,好想要燃进脊髓心脏,燃尽最后一丝理性。

    “嗯……”我控制不住闷哼时黎柱演才松开我的嘴,小腹阵阵痉挛,明明只是揉搓阴蒂我就颤巍巍地想要喷水。

    空烫湿热的xue内被一点一点填满,爽得欲仙欲死,很快也迎来了一次高潮。他不断向下进攻,灵巧的舌头造访花心,纠缠颤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听不到他向我问话。我只是咬住下唇不断点头,默许他所有的攻城略地。手掌无意识间碰到冰冷的中控台,提醒我这一切并不安全,但很快,身体传来的讯号令人无暇他顾,兴奋与渴望稀释了理智,我浑身发软,陷入由快感制造的陷阱。他看向我,双眼迷蒙,流露出只有在电影里深入到角色中罕见的痴态。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感到舒适的场合,积聚的疯狂血液却显然渴望着危险,我正迫切需要近乎疯狂到使人昏厥的快感。欢愉与臣服令人沉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令他耳尖泛红,欲望在焚毁我时亦烧毁了他。空间限制了激烈的搏动,而每一次的深入愈发流连忘返,我们紧紧贴着彼此的皮肤,勾缠交融,他的胸膛颤动,心跳声灌满整个世界,接纳与释放令他双唇微张,浑身颤抖,从喉口漏出喘息。

    等我交缠着黎柱演的脖子在床上嗲声嗲气地娇喘,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了。男人高大,适当的锻炼让他更加有力,覆盖在身上时把我笼罩住,神经爬满相接的皮肤,寸寸都粘连寸寸都潮涩。比吻重比啃噬轻,我配合地发出喘息,从颈项开始,如此靠近血管如此任人鱼rou,嘴唇贴上去只需要稍微的撕咬就能伤害到动脉。他的舌头柔软且潮湿,像是某种猫科动物舔舐着我的耳垂。热气顺着耳廓潜入灵魂,粘稠的,原始的,本能的冲动裹挟了我。

    我要融化在他身下了,淋漓地打湿床榻。被动地来回抚摸,隔皮探骨,那双带有薄茧的宽大的手让我着魔,两条小腿被掐红了,被他抬着往肩膀上按,他饱满圆润的guitou一跳一跳,透明的腺液顺着柱体流下,xiaoxue淋漓紧致,把他的yinjing裹住,能感到里面小小的血管贴在他的yinjing上跳动。

    “唔……啊………”

    我不断淌着泪,咬着嘴唇呻吟,望着黎柱演掉在额前喷过发胶的发,他发狠地cao干,胸膛像有烈火烧着冰山渐渐消融,升起怪异又愉悦的矛盾心情,和“cao朋友的meimei让我后悔”同一个道理,cao年纪比自己将近小一轮的女孩儿会让人觉得自己青春永驻,骑着女孩白嫩的娇躯,她就是自己的奴隶自己的坐骑。她甚至还穿着白色的礼服呢,下摆被自己撕裂损坏,像是在玷污纯洁的天使,胸口露出一只幼笋般的rufang,在她湿软的xiaoxue里冲撞,在里面碾过的每一下都在提醒自己,你在cao别人家的孩子、别的男人的meimei…你把别人的情人抢走了,而那个别人并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亲为竹马关系的厉宰羡。

    在囊袋与下身碰撞的啪啪声中不断收紧,yin靡的水声四起,我渐渐意识清晰地感到羞耻,紧咬牙关只发出闷闷的声音。

    雕花的天花板被震地失焦,唯有一片绚烂的琥珀色光芒各位清晰。所有感官在无限放大后失调,之后迎来高潮迭起的前奏,撑不下去了。“快…快点,柱演哥哥—”我第一句直白的诉求被榨了出来,他重新调整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后全力以赴撞击我的屁股,沉重的声音不绝于耳,连接处汁水四溢最后被翻搅出乳白的泡沫。

    那健美的腹肌和人鱼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弯曲折叠又舒展,让我也情不自禁地伸手抓揉起他放松下来的柔软胸肌,又恋恋不舍去抚摸他精壮的腰肢。

    射在了哪里,我记不清了,嘴里xiaoxue里好像都射满了,躯体呼吸相互纠缠交错的过程藏匿于此,只记得好像有成片玉立的水仙,金灿的佛焰,引擎的轰鸣招来视线,仪表盘上不断跳跃的耸动数字令我肌rou紧绷,窗外景物飞快后撤,他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英俊,隽永,给人触手可及的幻觉。

    于是声嘶力竭,只记得在一起的时候那样近。我们并着躺在床上,房间和人体都在等待降温,累得瘫软,黎柱演用手指帮我梳理额发,指腹蹭过额头是凉的是软的,和他的唇并无不同,他亲我的额头,像在哄睡。

    待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做着不安稳的梦。他点燃一根烟,凝视着床上的我,他没有费心去猜测那是关于什么的梦,他能肯定厉宰羡会在那梦境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静静数秒着自己消失的时刻,他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结束,但他知道自己在未来的夜晚依然会梦到床上的女孩很多次,而这一次,他会记得全部的梦境。

    只是善良的话多没魅力啊。

    看你幼稚报复的样子,多像个不乖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