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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潮(H 脐橙 阴蒂夹 骨科)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托着自己的胸部正在掂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rou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rutou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混账家伙。”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渐渐睡去。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挂在西山。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杀生丸今天从百足妖妇手里拿到了一个小玩具,人类所做据说是在房事中用的,效果绝佳,他很想在meimei身上试试。

    走上前去解她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摸她rourou的腿根,看到了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比花瓣更可爱更艳丽。

    两根指头探进她的rouxue,原本的干涩在挑弄下慢慢吐出了一点水。

    分开腿就着湿滑的体液杀生丸的食指在阴蒂外缘打圈,犬夜叉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没醒。

    随后杀生丸将食指压在勃起挺立的rou粒开始缓慢的摩擦,他很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熟睡的人才会醒。

    “嗯……”犬夜叉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些许呓语,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刚睡着不久,醉意朦胧的犬夜叉,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cao你。”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乖巧得像只小狗,跪坐在杀生丸身上。

    弹出的硕大yinjing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roubang,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杀生丸揉捏着meimei的rutou,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时不时再摩擦的rou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guitou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rouxue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cao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沙哑的声音满是情欲。

    犬夜叉听话的扶着哥哥的肩膀,配合地缓慢往下坐。

    许久后才全部进入,yinjing将xiaoxue撑满,严丝合缝地嵌在犬夜叉体内,正正好顶到宫口。

    meimei的身体就像一个完美的容器将他包裹起来,包容他的傲慢、霸道。

    里头饱胀酸痛得厉害,犬夜叉檀口微张,皱眉迷茫的眨了眨眼,昳丽的脸比此刻的夕阳更朦胧。

    望向哥哥,眼尾红的一塌糊涂,眼波里满是无助的醉态。

    白花花的rou体在自己几番cao弄下,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些许丰腴艳熟,细腰肥臀,杀生丸欣赏着自己meimei的身体,摸了摸她的小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肚子竟然将他全部吃了进去,不多不少就好像meimei的rouxue是按照自己的尺寸生的一样。

    脖颈与乳尖周围的暧昧吻痕在宣告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心脏犹如被棉花糖充盈起来。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身体紧密结合,感受彼此间血与rou连接。

    犬夜叉,是我的meimei,是我的所有物。

    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小木夹,上头挂着一颗银色的小铃铛,声音清脆甚是好听。

    “给我的?”犬夜叉指了指自己感到意外。

    杀生丸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这是杀生丸第一次送给她礼物,犬夜叉拨了两下银铃,脸上带着醉意绽开一抹粲然无知的笑。

    单纯天真得让杀生丸更加硬了。

    “这夹子听说是这么用的。”杀生丸捏起夹子轻轻的夹在犬夜叉的左侧乳尖上。

    “真的吗…啊呜…”乳尖上的刺激集中在一个点,痛麻夹杂着快慰,另一侧的乳尖空虚一片似乎有些不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变得越来越红。

    夹上夹子杀生丸就开始了腰上动作,翘起的柱身顶在敏感点,自下而上的cao弄她。

    银色的长发跟身体一起晃动,乳尖上夹着的铃铛随着节奏发出悦耳的音色带着水rujiao融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甜腥味。

    右侧rutou空虚的厉害,犬夜叉环着哥哥的脖子,挺起胸脯,“另一边…也,也要。”

    “没有了。”

    犬夜叉失落的努了努嘴。

    杀生丸无奈张口咬住她另一侧乳尖,加快抽送速度。

    醉了的犬夜叉温顺到自己舍不得像以往那样边抽她的屁股边做。

    可是不够。

    杀生丸还是没觉得满足,他舔着自己的犬齿盯着那夹子,眼里兽性欲望流动。

    体内暴虐的兽性基因在叫嚣,光是cao她还不够,还想要跟过分的欺负她,弄哭她,从里到外的将她驯服。

    电光火石,他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夹子只有一个。

    他扶着meimei的腰将夹子小心翼翼的夹在那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啊…好,奇怪…不要在这。”

    犬夜叉颤抖着身体,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豆被刺激太过,被夹得不能动弹,像条被拽住尾巴的猫,连带着rouxue里面也紧张的收缩,涌出一股暖流。

    杀生丸蹭了蹭她的鼻尖,诱哄道:“一会,一会就好了。”

    说完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发狠的刮过那处软rou,撞在花壶口上,又快又深。

    夹子随着杀生丸动作叮当作响,“啊…啊…好,好疼…”犬夜叉不安的扭动身体,下意识的喊痛求怜。

    同样是铃铛的声音,现在在杀生丸耳朵里却更好听了。

    杀生丸双手掐着meimei柔嫩的乳尖,无情撞开了她宫口。

    里面更加柔软,死缠着guitou不放紧紧吸着,杀生丸倒抽一口气,他被吸的差点射精,惩罚性地去拨那阴蒂夹。

    犬夜叉被弄得求饶,感觉阴蒂上的夹子要从她的体内扯出什么来,“不…夹子…拿,拿走…呜呜…”

    rouxue开始收缩,犬夜叉抬手想去拿下下面的夹子,却被哥哥制止,她两只手腕被拽着,只能被cao的更深。

    过剩的快感顺着脊柱上攀,犬夜叉浑身湿透,坐在哥哥身上摇晃,交合处的体液被插成沫状挂在杀生丸的耻毛上。

    小腹剧烈酸胀的感觉泛起,很像上次那样的尿意,她吓得起身就要逃,“我…我…不行…”

    又被握着腰重重的摔坐了回去,犬夜叉挺着身子像一只张起的弓向后仰,嘴里发出崩溃无助的哭喊,“哥哥…哥哥…呜呜”

    杀生丸已经摸清楚meimei的习惯,顶在哪里能让她舒服,什么表情是她快到了,大汗淋漓后腰酸麻,yinjing抖动,刚拔出宫口的yinjing再度顶进。

    “我在…这里。”

    杀生丸哑声咬在meimei的肩膀,犬齿刺破皮rou,roubang在急剧的宫缩吸附下射出大股烫精,guitou变大开始成结。

    犬夜叉被烫得发颤,快感汹涌来袭,下面绞的死紧,犹如喷泉般源源不断喷出大片透明体液在哥哥的胸膛,她尖叫着潮吹了。

    这次高潮的时间格外绵长,犬夜叉失焦的眼睛上挂着泪珠,身体本能反应的将腰仰起一个合适的弧度让jingye灌入的更深,嘴里发出模糊不清嗯嗯啊啊的呢喃。

    杀生丸极爱这张沉浸在痛快淋漓里失神的脸,成完结卡在宫里缓慢的摆腰,想让她更舒服。

    迷失的,只能攀附依赖于自己的犬夜叉给杀生丸带来了精神上极大的满足感,吻上meimei正在高潮的脸,默许她喷自己一身的水。

    在情热的潮水泡散了骨头,即便在高潮的尾巴上还是难以呼吸。

    许久后脸上再次聚焦,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她羞耻的想死,咬着嘴唇想挠花杀生丸餍足的脸。

    又想像以往那样欺负完打算给一个甜枣,杀生丸凑过去要吻她,被躲开了。

    她拿下阴蒂上的夹子扔在杀生丸身上,叮叮当当的滚到一边。

    “我不要了!拿走!”

    报复性的死死咬在哥哥的颈侧,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口。

    以为自己像之前逃跑那次,直接尿了一地,趴在他肩上羞愤得又开始抽泣,“都说了…不要了…又,又尿出来了…讨厌…”声音低哑。

    杀生丸摸了摸伏在肩上银色的毛绒脑袋。

    真蠢,明明是爽的潮吹了。

    可怜的笨蛋最后还是乖乖的被哥哥捧着脸吻掉睫毛上苦涩的泪。

    “讨厌死你了,大变态。”

    “嗯。”

    夜幕低垂,犬夜叉下面还含着哥哥的性器窝在他的怀里熟睡,她手心里躺着一个带着银铃的小木夹子,头发粘在脸与身躯上,让她不适的蹙眉。

    这个春天对她来说太过潮湿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