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龟责,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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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晚劫赵佶的时候本来就是夜晚,又戴着面罩穿着夜行衣,府中人在宴上享乐,没几人注意到他们,所以童贯和高俅在发现赵佶失踪后追查了许久也没有头绪,又怕引起sao乱只能压下不声张。 “他们找不到你,怎么办呢?”楚辞把这个噩耗告诉赵佶,手已不安分地探入了他的衣服里。 赵佶慌得六神无主,“怎么会……怎么会……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赵佶又哀求道,“我可以为你选大宋最好的男儿……” 他又哽咽起来,似乎是猜想到了今后的命运。 “你是水做的吗?什么事情都要哭一哭。”楚辞颇感无奈,又涌上了点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找到你又如何?想把我们寨子屠光吗?然后你继续去搜刮民脂民膏,等着大宋亡国?” 赵佶愣住,讷讷道,“我想回汴京……” 楚辞气极反笑,在他臀上掴了一掌,“你又想回去了?” “然后你就会被赵桓囚禁起来,你的那些亲信,童贯、高俅,都会被赐死。” 赵佶惊道,“不可能!桓儿不会的!” “不会?” “你都抛下他跑了,他自然也不必顾及父子情分。” 楚辞想到他俩父慈子孝的cao作,气得冷笑,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用的力很大,留了一个血痕。 “呃!”赵佶下意识地捂住脖子,看她舔了舔唇角的血。 “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别起什么逃跑的心思。” “你逃不掉的。”楚辞很是笃定,提了提系在他脚上的铁链。 她本来就没打算放赵佶离开。毕竟她还没玩腻呢,之后会怎样,之后再说。 赵佶不愿面对这样的命运,却又害怕她厌恶自己的哭泣而再凌虐他,故而只是低声抽泣着。 然而楚辞已经撩起了他的衣服,抓住了他的龙根。 她只给他穿了一件长袍,下面是空空荡荡的,方便她的玩弄。因而此刻也是很容易就让他下体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你又要做什么?”赵佶被她猛的握住了孽根,惊慌不已。 “今天玩个有趣的。”楚辞笑得狡黠,赵佶脸上的惊恐神色深深取悦到了她。 “什……什么……”赵佶感觉已经被她磨得没脾气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他不是杀伐果断的官家,而只能听从她的命令。 他不是没想过逃跑,但正如她所说,他逃不掉。 她最近几乎无时无刻都待在房间里看着他,玩弄他。 “坐到椅子上去。”楚辞扯着赵佶到木椅上,把他摁了下去。 腿被分开捆在椅子腿上,他试了试,捆的很紧,根本挣不开。手也被绑到了椅子后面。 被完全束缚的失控感让他惊慌失措,全身紧绷,神经紧张,似是在等着楚辞的审判。 楚辞用指甲轻轻在他深红的guitou上挠了挠,此刻赵佶还没意识到危险。 他的性器仍然软软的,没有什么反应。 楚辞耐心地把用来润滑的脂膏揉化,像涂精油一般涂到他guitou,然后是柱身,整根都莹莹地闪着光泽。 赵佶疑窦丛生,他不信楚辞会这么温柔。 他的猜想是对的。 下一秒,楚辞一手抓紧了他的阳具,另一手把手心覆在了他敏感的guitou上,揉弄摩擦。 “啊啊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强烈的快感从那处席卷全身,像烟花一般在脑子里炸开。 阳物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胀得发疼。 赵佶瞪大了眼,身体随着楚辞的动作抽动着。他看着她素白的手像抚琴一般在他guitou抚弄,可是产生的快感却要把他淹死。 “不……不要……好奇怪……”下腹抽紧了,热浪一阵阵的袭来,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狰狞的龙根在楚辞掌下跳动,似乎是要挣脱她的束缚。楚辞听了他的求饶,反而加快了速度,像搓麻绳一样快速地搓弄着他的前端。 “不要……不要……啊啊……”赵佶根本控制不住,像发了癫症一般双腿不停地抽动,他要疯了,他要疯了。 明明是快感,可是却一直达不到射精的极限,龙根越来越硬,yin水像泉水一般从顶端小孔一样流出,打湿了楚辞的掌心,做了最好的润滑。 “要玩坏了……慢……慢一点……呜呜呜……”赵佶崩溃大叫,他算是明白了,在楚辞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性玩具。 楚辞起了坏心,故意松了手让他喘口气,快感退了潮,赵佶刚刚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却见楚辞抽出了一张丝帕。 丝帕包住了guitou,赵佶只觉得粗糙的沙沙的东西盖住了他的阳物,刚低头看去,楚辞就抓住了丝帕的角,抽动起来。 赵佶呼吸一滞,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 他再也抑制不住喘叫,“啊……啊啊……不……不要……要坏了啊啊啊!” 这次的快感比刚刚用手心磨还要强烈,丝质的帕子此刻像一根根细针一般扎进guitou,带来的却是疯狂的快感。 阳物已经硬的恐怖,但是这种近乎疼痛的快感却让他完全射不出来。 “呜呜呜……饶了我……啊啊啊……饶了我……”赵佶泪如泉涌,出了一身汗,像被电击了一般痉挛不止。 龙根像是被玩坏了,guitou被磋磨得红肿一片,马眼里汩汩流出yin水,润湿了丝帕。 “赵佶,你不是很shuangma?装什么呢?”楚辞看了一眼他因为情欲挺立起的rutou,无情嗤笑道。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发情的公畜。”羞辱的话语落到赵佶耳中反而像是调情,因为羞耻身体更加酥麻。 他瘫倒在椅子里,不断哀求着楚辞放过他。 囊袋肿得发疼,guitou仍在不断被刺激。 他已经要被玩坏了,又痛又爽,他宁愿楚辞可以狠狠打他一顿,而不是用这种磨人的快感来折磨他。 “求求你停下……啊……哈……让……唔!让我射……唔啊!”他的语句断断续续,已不成句,丝帕包裹的阳物像是一个艺术品,充满活力地跳动着。 “多弄一会儿,就会射了,不要着急呀。”楚辞似在训斥他,手下丝帕动得速度越来越快。 “别……不不不……要……要……啊啊啊!”赵佶甚至还没说出完整的话,阳物已到了极限乱七八糟地射着液体。 他总觉得似乎比平常射精还要激烈一些,茫然看去确实是更多的yin液。 他像是被打开了闸门一般,yin水喷涌而出,喷了一股又一股,jingye和前列腺液掺杂在一起,溅得到处都是。 楚辞把他喷出来的水抹到他yingying的乳尖,“知道吗?这叫潮吹。” “不过,”她话锋一转,丝帕又盖了上去,“还没结束呢。” “不行!不行!啊——”刚射过的器物怎么可能还能忍受她的这番玩弄,在赵佶剧烈的抽搐中,龙根已缴械投降一般,淋淋漓漓地射出了淡黄的尿液。 他失禁了。 下身仍然胀痛无比,赵佶迷茫呆滞地看着那一摊尿液,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呀。” 楚辞笑着扣弄了一下他沾着尿液的马眼,“我们的教主道君皇帝,被我玩到失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