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塞满鹅卵石示众学母狗撒尿拳交排卵
齐叔何被阿昙带回房里以后,就彻底丧失了为人的尊严,整日像狗一般被关在铁笼之中,再没穿上过衣服。阿昙偶尔将他放出来,也不许他两腿走路,只准他跪着掰开rou屄,供自己玩弄。渐渐地,齐叔何都要忘了人是如何走路。 阿昙还给他找了一条狗链,尺寸完美贴合齐叔何的脖颈,这样一来,齐叔何就只能跪地膝行,被她用狗链拉出去遛了。起初齐叔何十分羞耻,不愿面对阿昙手底下那些人的目光,但被带出去cao了几回,他也就逐渐放下了无谓的羞耻心——他都已经自愿做阿昙的sao狗奴了,还顾着什么礼义廉耻,岂不太可笑。 何况,阿昙只允许他在被带出去的时候撒尿,齐叔何平日即不被允许射精,也不被允许排泄,虽然他不需要进食,但喝水还是必要的,一天下来积攒的量也不少。 阿昙将他牵出屋子,来到水池边,一边捞着水替他洗净昨夜留下来的污秽,一边捡着池塘底光滑漂亮的鹅卵石。齐叔何呜咽一声,知道她要做什么,不太情愿但没有反抗地放松了xue口,好让阿昙将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枚枚推入。 阿昙在他后头塞了整六颗鹅卵石,又用一根玉势堵住xue口,这才带他去竹林里排尿。 一路上阿昙的手下人都在各忙各的,偶尔抬起头看一眼像狗一样爬行前进的齐叔何,眼底会浮现出相当明显,不加掩饰的嘲讽和嫌弃。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齐叔何,这位曾经“清风霁月”的好师尊,多年来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属实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如今沦落为sao浪性畜,没有人同情他,只觉得爽快。 齐叔何低着头,不愿与他们对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恶心,但被cao熟了的身体却还是会因为这些目光而起反应,塞满鹅卵石的后xue也抽搐着,带来电击般的快感。 “sao狗这么喜欢被人看?要不是给你堵着sao尿孔,怕是要射了吧。”阿昙冷冷地奚落他,用脚踢了踢齐叔何紧贴在小腹上的rou根,换来齐叔何一声痛吟。 “sao狗错了...啊...请阿昙惩罚为师....惩罚sao狗...呃...!”齐叔何被她踢得痛苦,一时忘了前两日刚用戒尺强行记下来的称呼。 “贱货,你也配叫我的名字?怎么还不知道尊卑?”阿昙又是一脚,险些没将他踹翻在地,若非狗链牵扯着脖颈,齐叔何恐怕要当场仰躺在地高潮了。 “主、主子...啊...sao狗不行了,想撒尿...呃!” “给我憋着,还没到地方呢。”离竹林还有大概一百米的步程,阿昙刻意走得很慢,等齐叔何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爬到了,几乎是饥渴难耐地找到一棵刚长成没多久的主子,深深蹲下,像狗一样抬起一条大腿,做出排尿的姿势。 可是他忘了自己前面还没堵着,尿不出来,涨得脸色紫红,呻吟着央求阿昙,“求主子让sao狗撒尿...呃...” 阿昙闻言,俯下身,细长手指按住齐叔何前头那根尿堵子,猛地向外一抽—— 齐叔何尖叫一声,透黄水柱登时像冲开堤坝的洪水般喷出来,淅淅沥沥,尿不尽似的,在齐叔何身下汇聚成一滩水窝。 “看你这样子,估计以后没有这物堵着,就该漏尿了。”阿昙不留情面地折辱着齐叔何,但说的也是实话。齐叔何连着多日都在憋尿憋精,根本忘了自主排泄是什么样子,如果阿昙不堵着他,恐怕就只好用尿布包起来,以防他把地板弄湿了。 “啊...谢谢主子让sao母狗排尿,嗯啊...” 估计是排尿的时候压迫到了那口yin窍,刺激到了还塞着玉势和鹅卵石的后庭,又因为蹲姿,xue道向下坠着,齐叔何又高潮了,xue口猛地缩紧,喷出一股yin水。 玉势被冲得向下滑落,阿昙一把拔了出来,命令齐叔何:“今日我心情好,特赏了sao狗自行把鹅卵石排出来,排一颗报一颗的数,大点声,听见了没?” 没了玉势堵塞,鹅卵石因为天然的重力压迫xue口,已经将那处撑开了。但阿昙没说开始,齐叔何怕被惩罚,最好提了提肛口,顺从地答应:“是...谢谢主子...sao母狗准备好、嗯...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阿昙手里还牵着狗链子,好整以暇站到一旁,眯着眼睛欣赏这副光天化日下的yin荡风光。 齐叔何屈着膝盖,两只手按在地上,微微抬起后臀,一个用力,第一颗鹅卵石便撑开xue眼滑了出来,这个过程中,紧随其后的第二颗压在了xue道内的软窝上,齐叔何“啊”了一声,赶紧大声报数:“呃啊...一...!禀告主子,sao狗排...排出了一颗!” 阿昙微笑,心说好师尊都要被自己玩成小结巴了,这么不知羞,以后不如送去青楼当个小倌,日日夜夜伺候人:“乖狗,继续吧。” 齐叔何顶着满头冷汗,又连排出三颗,报到第四个数时,已经是筋疲力尽,大口呼气。最后两颗埋得太深,他拼尽全力也没能排出来。鹅卵石堵在xue道不上不下,只好拿求助的眼神望向阿昙。 阿昙像是早就猜到会这样,她刻意选了两颗最大的塞在深处,齐叔何排不出来也是意料之中。她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说:“这可如何是好,sao狗,不然我就勉为其难伸手给你掏出来好了。” 齐叔何大脑一片空白,阿昙说什么也会答应,嗯嗯啊啊地扭动着屁股:“求主子帮帮sao母狗...嗯...好难受...” 阿昙让他仰躺着掰开腿,露出被鹅卵石折磨到红肿的sao屄,沾了点唾沫,便将三根手指一口气伸了进去。这样是碰不到里头的鹅卵石的,但却能让齐叔何爽,后者蹬了蹬腿,rou根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出来一点水。 不多时,阿昙便加到五根手指,半只手掌在齐叔何xue内进出,终于碰到了一颗鹅卵石。她猛地将其勾了出来,快要到xue口时,看了眼那糜烂不堪合不拢的roudong,又起了坏心思,推了一截回去。 “——呃!” 齐叔何头皮发麻,呼吸滞了一下,还没缓过劲,阿昙的手便又插了回去。这次她没再刻意捉弄齐叔何,一手抓住xue道内的卵石,一手压了压齐叔何微微隆起的小腹,终于帮齐叔何把这一颗排了出来。 就只剩一颗了。 只是太深了。 阿昙的手向深处钻去,手腕都完全没入,才堪堪碰到鹅卵石光滑的边缘。再加上xue道内满是yin水,她根本勾不住。齐叔何痛得厉害,肠子都要绞在一起,却强忍着不出声,任由阿昙折磨。阿昙低头看了看,不知为何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取心头血,疼得打滚,齐叔何当时虽然无动于衷,事后却给她扒了颗糖塞进嘴里。 那是阿昙第一次吃糖。 她的心倏地软了一下,覆在齐叔何小腹上的掌心带了几分柔和的内力,配合打着圈的按摩,力道难得温柔地将那颗卵石从内向外地顶了顶,阿昙眼疾手快抓住它,一下子扯了出来... 由于阿昙内力的安抚,这次并没有多少痛苦,更多的是舒爽,但齐叔何的后面还是不可避免地撕裂了。他仰倒在地上,两只手仍然掰着双腿,茫然地望着天空,好像根本不知道后面正在流血。 阿昙看着他,暗骂了一句该死,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片刻,带着甜味和幽香的血液滴到齐叔何唇上,他愣了愣,看见阿昙别扭的神色。 “喝吧...比不上心头血,但也有助于你恢复。” 那一刻齐叔何如遭雷劈,心里痛得厉害,悔恨难当。他被迫吞咽下阿昙喂给自己的血,颤抖着闭上眼睛,一滴泪无声从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