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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meimei的胸

    闻泽序有一个秘密,他只想和自己的亲meimeizuoai。

    27岁的他事业有成,感情方面却十分迟钝,连一个带回家的女生都没有。

    更郁闷的是,由于把太多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只对一个女生有过那方面的感觉,就是只比他小两岁的亲meimei,闻盈青。

    和他接受的精英教育不同,闻盈青从小就受很多长辈喜欢,生活过得肆意又潇洒,加上性格明媚,朋友也很多。

    今天是闻家聚会的日子,也是闻泽序想要表明心意的日子。

    闻盈青提着之前订的稀皮包包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的闻泽序。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这个亲哥哥很忙,加上他话很少,所以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

    除了高中时,他给自己补过几次数学。

    她打了声招呼,准备提着包包上楼,却注意到闻泽序不自然地撇开脸,表情似乎有些苦恼。

    她一下来了兴致:“莫非他失恋了?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啊?”

    自诩八卦永动机的闻盈青像是嗅到了猛料,直接坐到了闻泽序旁边,顺带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友好:“哥,怎么了?”

    闻泽序感觉到肩头传来的热意和meimei身体传来的馨香,一时有些恍惚,没有接话。

    闻盈青见状拿出袋子里的盒子递给他:“礼物。”

    “惯例,每个人都有。”

    闻泽序回过神,接过礼物打开后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帮我戴。”

    闻盈青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常,但还是拿出盒子里的领带,想要帮他换。

    一时间,二人的距离近得有些可怕。

    闻盈青的鼻尖传来了雪松的香水味,不禁大方夸赞:“哥,你真有品味,这是我最喜欢的香水味道。”

    闻泽序一时无言,只能盯着那双帮他换领带的小手,纤细白嫩。他突然觉得用来做些别的也不错。

    她侧身微微靠近,红色连衣裙下微张的领口露出深深的乳沟,闻泽序心跳加快,匆匆看向别处,想要移开身体,却被闻盈青阻止。

    她出声提醒:“哥,马上就系好了,先别动。”

    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闻泽序瞬间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某处正在一点点变热。

    不知过了多久,闻盈青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下意识向闻泽序撒娇:“系得还可以吧。”

    闻泽序轻轻点头:“系得很好。”接着伸手,把她V领的领口,往两边合拢了一点,白嫩的乳沟瞬间消失不见。

    闻盈青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闻泽序帮自己整理衣服,愣神的同时发现身体有了熟悉的反应。

    为了掩饰尴尬,她问闻泽序为什么除了重大会议外,其他时候都是穿的墨绿色西服。

    闻泽序一听,十分郑重地回答:“因为一个人。”

    闻盈青闻言,挠了绕发痒的脑袋:“一个人,谁啊?”

    回答她的是平静下暗含炙热的目光。

    她却浑然不觉,一个劲地问是不是女朋友,还问他是不是分手了。

    “不是。”闻泽序否认。

    明盈青突然肯定:“那就是你说谎。”

    见她质疑,闻泽序索性伸手带着她的小手覆在自己胸前:“你听,我没有说谎。”

    片刻后,闻盈青悻悻收回了手,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还挺洁身自好。”

    聚会开始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暧昧氛围。

    闻泽序年轻有为,又是闻家的核心人物,在桌上被灌了不少酒。

    闻盈青第一次有些心疼他。

    和她开心富足的童年生活不同,闻泽序的大半时光都是在学习各种东西中度过的。

    那时她经常问照顾自己的阿姨,问哥哥在干嘛?

    得到的只有一句:“哥哥在学习,我们不打扰他好不好。”

    因此,闻盈青一直都觉得,他们兄妹之前的感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很平淡。

    直到青春期那段时间,他的课业更加繁忙,为了学习更多技能,于是他主动提出搬出去住。

    那时候的她心里虽然不愿意他搬走,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明明是亲兄妹,血缘关系最浓厚的人却在此后的每年里变得客气而疏离。

    想着想着,她注意到他脱了外套和领带,只穿着衬衫和马甲,手里抬着酒杯和人周旋。

    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罕见的红晕。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模样,见得更多的是他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的样子。

    正经严肃,让人不想靠近,也没有现在可爱。

    夜幕渐深,聚会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这幢房子里的主人,只剩下她和闻泽序。

    她走上前,想要把他拍醒:“哥,醒醒,我扶你回房。”

    闻泽序喝醉了倒是很乖,不乱动也不说胡话,她表示很满意。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习惯性伸出手臂,搭在闻盈青的肩膀上,在她的搀扶上往房间走去。

    很快就到了他房间门前,闻盈青迅速打开房门,放下他,让他保持坐姿。

    她弯着腰一边平视他,一边喘气,感慨看着挺瘦,实际还挺重。

    下一秒,胸上遭遇袭击。

    一直低着头坐在床上的闻泽序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好奇发问:“这是什么?棉花糖吗?”

    被捏得吃痛的闻盈青格外生气,想着下次再也不当这破好人了。

    对面的始作俑者又垂下头,语气有些可怜:“可惜我从没吃过。”

    一时间,闻盈青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又不由得庆幸,幸亏他喝醉了,不至于两两相望,只有尴尬。

    在她走出房间时,闻泽序出声叫住了她:“盈青,你的数学成绩及格了吗?”

    闻盈青一听,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