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少女被精神科医生摸xiaoxue/不停流水/医生偷射
闻泽序一早来到医院,语气迟疑:“我有病,记不住最近发生的事情。” 对面,闻泽序的多年好友徐鹤远冷静询问:“具体事情是什么?” 闻泽序遮掩:“床上的事。” 徐鹤远小幅度抬起头,金丝眼镜下的眼睛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波澜。 “和谁?” 闻泽序降低音量:“我meimei。” 徐鹤远听完,放下手中的笔,打量着他: “闻盈青? 闻泽序:“嗯。” 徐鹤远:“初步判断你有潜在的情感障碍以及情感对象识别障碍,回去把这些看完,下周回来复诊。” 闻泽序接过厚厚的一叠碟片,一向饱满的精神第一次变得萎靡。 他一向撸的次数很少,大部分时候心里想着的还是明盈青,换了对象,不知道还能不能撸出来。 走出医院后,他突然起疑:“一向自称性冷淡的好友怎么会有这么多影片?” 深夜来临,被他认为是性冷淡的男人在铺着纯白床单的床上大力cao干一个女生。 她是徐鹤远的病人,江昭忆。 三个月前,她第一次来找徐鹤远咨询时,语气颤颤巍巍: “徐医生,我有很严重的性瘾,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我戒掉吗?” 不到三秒钟,徐鹤远的身体起了熟悉的反应。 他伸手扶了下即将滑落的金丝眼镜,大致询问,清冷的声音像是炎热盛夏的一颗薄荷糖:“为什么想要戒掉性瘾?” 江昭忆痛苦地闭上眼睛,缓缓诉说曾经那段不堪的往事: “我24岁时谈了一个男朋友,各方面都对我很体贴,唯独在床上。” “他不行,准确来说是不举,最多只能硬3分钟,就软下去了。” “就算借助外界刺激,他也坚持不了多久,每次还没插进去,就软了。” “开始,他还很愧疚,不厌其烦地安慰我,次数多了后,他开始借助工具,一遍又一遍地鞭打我。” 徐鹤远感受到自己的柱身挺得高高的,十分兴奋。浅浅吸气后,理智分析: “他这是性虐待,不是你的问题。” 江昭忆时隔多日,得到了陌生人的肯定,一时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 含水多情的桃花眼被几行清泪洗过,泪水顺着她如玉般细腻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 消失不见。 她的胸前却慢慢濡湿。 徐鹤远并未出声阻止,本就高挺的柱身一跳一跳,像是想要突破束缚。 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想的是:“等会儿就把你放出来。” 等她止住哭声,徐鹤远怀疑地问:“分手后,你的性欲有减退吗?” 江昭忆一脸愁容地接话:“并没有,和他分手后不久,我并没有和其他男人交往过。” “只是有一次,他跑到我工作的地方闹事。” 徐鹤远:“然后?” 江昭忆仍然心有余悸:“他闹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进行自慰。” 徐鹤远听后,手里的笔落在半空:“正常的自慰频率?” “一天两次。” 徐鹤远:“被吓之后的频率?” 江昭忆小声回了句:“半个月一次。” 不等徐鹤远发问,她主动提起现在的频率: “现在好像加重了,一天三次。” 徐鹤远没有着急落笔,抬头直视江昭忆: “有漏掉的吗?” 面对如此直接的目光,她心虚地低下头,心理防线接近崩溃: “徐医生,我现在每隔一小时就要自慰,不然里面就会有很多水流出来,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工作和生活。” 徐鹤远若有所思地用手轻扣桌子:“xiaoxue里面?把裙子撩起来。” 为了方便做检查,江昭忆只穿了短裙,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 徐鹤远看着春光乍泄的xiaoxue,左手悄悄拉动裤链,借此撸动起来。 一时气氛变得沉默,过了近十分钟,江昭忆突然指着xiaoxue细细地尖叫起来: “徐医生,又流水了,好多。” 很快声音染上了哭意: “怎么办呀,我怎么都擦不干净。” 徐鹤远微微睁大双眼,女孩手里的纸越来越少,xiaoxue里的水依然肆意外涌,只剩女孩在做无用功。 他作为旁观者,只能静静地看着,手下撸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直到汹涌而出的射意,染湿了他的内裤,他才拉好拉链,起身走到女孩旁边。 身子半蹲,嫌看不清楚,还伸手往两边拨了拨。 xiaoxue收到刺激后,又吐出了一波yin水。 徐鹤远聚精会神,和她示意自己要伸手指进去检查,提醒她双腿分开。 江昭忆为了方便检查,两只手提着裙边,尽可能的张大双腿。 他看着完全暴露在视线中的xiaoxue,果断伸了中指进去。 揉,捏,抠弄,一气呵成,里面流出的水染湿了徐鹤远的手指。 他慢慢地抽出手指,借着擦拭手指的机会,用纸把xiaoxue里剩下的yin液擦干净。 xiaoxue瞬间变得干燥。 徐鹤远直起身子,回到桌前,这次问得更加细致: “和前男友分手后,还有过性生活吗?” 江昭忆看着对面气质矜贵的医生,心神荡漾。 徐鹤远察觉到炙热的目光,有些不耐烦地轻扣桌子提醒她回话。 “有,有过一次,但我很害怕,就让他蹭了一下,并没有进去。” 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你这是心理创伤形成的应激障碍,有一些方法可以解决。” “接受,发泄情绪,转移注意力都可以。” 江昭忆犹豫片刻后坚定回答:“徐医生,我想好了,我选发泄情绪,请问要怎么做?” 他想好措辞,用简单直白的语言进行表述: “就是找人zuoai,直到你开始享受,不再抗拒为止。” 他注意到女孩的脸上显得为难。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做一些攀岩,快跑,举重之类的高心率运动,帮助发泄情绪。” 听完他的办法,江昭忆的眼神中彻底失去了神采。 她从小不善运动,加上先天体质虚弱,这些运动做完,足够减去她半条小命。 犹豫再三,她抬头看向徐鹤远:“徐医生,我选zuoai。” 徐鹤远把结果写到纸上,淡定发问:“那你找好人选了吗?” 江昭忆彻底犯难:“她从小就没什么异性缘,加上小孩身材,绝大概率找不到人。” “还是性欲旺盛,自己不会抗拒的男人。” 在脑海中筛选完,她看向徐鹤远,这人手长腿长,除了肤色看着过白,整体瘦削一点外,并没有明显的缺点。 她忍不住犯起嘀咕:“就是不知道这人性欲强不强,毕竟她强得可怕,生怕榨干他。” “徐医生,你能帮助我,成为我的性爱伴侣吗?” 徐鹤远摇头:“医生只负责救人,不负责实施。” 她有些失望,整理好衣裙,走了出去。 江昭忆坐在他门外的椅子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那些人待的时间有长有短。 她百无聊赖地等到没人进去后,雀跃地推开徐鹤远诊室的门。 “徐医生,下班啦。” 江昭忆看着脱下白大褂的徐鹤远,下意识屏住呼吸,她没想到,看着这么冷淡的人,也会有很帅的一面。 他穿着较为正式的西装长裤,皱眉看着她。 “你怎么还没走?” 江昭忆委屈回答:“我想追你。” “以朋友的身份。” 徐鹤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评价的声音不断响起: “穿得倒是挺可爱,看得挺喜气,脸上圆鼓鼓的,反而生了双桃花眼,挺勾人。” “性格也不错,软软糯糯的,就是有点胆小。” “性欲也很旺盛,不用担心折腾坏。” 梳理好所有心理活动后,他才挤出一句:“随便你。” 闻泽序结束一天的会议,回到别墅,闻盈青晚上和朋友聚会,不在家。 他拿着徐鹤远给的东西,回了房间,刚打开投屏,激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他伸手调成静音,确保没有声音后,开始放出柱身撸动。 墙上两人交缠,床上闻择序用力撸动,依然没有想射的欲望。 看着不认识的脸在不停地娇喘,他压根来不了一丝感觉。 无奈离开时,徐鹤远告诉自己今天必须要射一次。 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整个柱身呈现出充血的状态。 要射不射的时候,门外恰好传来闻盈青的开门声:“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三四步过后,她就站在了闻泽序的面前,淡粉色的粗长自然而然全部落入了她的眼中。 她下意识转身,却突然在房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莫非,哥哥被自己吓到提前射了? 闻盈青想的没错,他的确被她的突然出现吓射了,白浊一股一股射出,纯色的床单上不均匀地分布着白浊。 闻盈青正纠结走还是不走的时候,闻泽序开口了:“既然不想走,就帮我把床单擦干净。” 她震惊于闻泽序的厚脸皮,但想着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了,也就忍了。 转身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帮忙擦拭,趁此时机,闻泽序穿好裤子关掉了投屏。 闻盈青弯着腰,认真地擦着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火辣,包臀短裙把她的曲线勾勒得很好。 他转移视线:“你想问我什么?” 闻盈青边擦边答:“有个公子哥向我表白了,还十分强硬地说要娶我。” 闻泽序警铃冒烟:“叫什么,我明天就去联系他的公司。” 闻盈青背对着他说:“哥,你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