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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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辛苦了,我刚才提到的东西都有好好记住吧?那么就先到此为止吧,请务必要享受一下工作结束后的美妙夜晚哦。对了,中也君,稍后我能再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听上去是有额外的工作安排。 当然没有人会去质疑首领的要求,其余的会议参与人员都相当利落干脆的起身告别,几分钟后,偌大的办公室便只剩下了两个人,气定神闲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森鸥外,和方才被点名要求留下后神色莫名凝重的中原干部。确认过所有人离开且大门重新被关紧后,中原中也终于开始显得有些放松了下来,他抬起手想要解开衬衣的纽扣,却又在指尖触及的瞬间停住了动作,犹豫了半秒,他重新看向了神色如常的森鸥外:“森先生…?” “已经能猜到我让你留下的原因了吗,真不愧是中也君,”男人相当愉悦的应了他的话,随即声音中也带上了微妙的语气,他好像相当苦恼一般,这么抱怨着,“既然如此就请快些吧,中也君,今天需要cao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连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唔,拜托你了,外套挂在沙发上就好。” 后面的话就全都戛然而止,成了断断续续的兴奋喘息,有着宽大的桌面遮挡视线,中原中也很难看清他在后面做了什么,但多少也能猜得到一点。光是想象出来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他也不可避免的呼吸急促了不少,好在也已经得到了森鸥外的准许,接下来确实也不用再考虑和思考太多了,中原中也垂下视线,将大衣和帽子都脱下放好,然后拆着皮带大步走向森鸥外坐着的位置。 尽管早有预料到自己会看到怎样情色糜烂的画面,但真正rou眼所及的模样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卡壳了数秒。 森的下身赤裸着,应该是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就为了“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而匆忙得把所有可能会碍事的布料就甩干净了,他在中原中也靠近的同时恰好也将椅背往后调低,于是姿势几乎就成了仰躺。男人自顾自的分开了双腿,丝毫没有在意自己下体yin乱的状况已经被完全的暴露在了他人的视线下,他的双手都在下身处,却都不约而同的忽略了挺立的性器并径直往下,那才是他真正赖以为生的“性器官”所在。 他用指尖去拨弄自己的股间的rouxue,括约肌紧绷着,边缘的一圈都被什么东西由内向外的撑开了一个明显凸起的轮廓,森鸥外合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姿势,有些费劲的扯了扯暴露在外的肛塞末端。随着他慢慢放松身体,终于才抽动了这个填堵物,尺寸夸张的黑色橡胶被拽出肛口时还带出了“啵”的一声,被拉伸得没有了弹性的xue口,失去了内部填充物的支撑后一下便失了形状,松松垮垮的敞开着,一大团兴奋充血的艳红色媚rou也顺势从其中滑了出来。单单只是这样对他而言也还不算什么,森鸥外小声的惊叹着,将肛塞抛到一旁,熟练的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了自己股间。垂脱的肠rou像额外多出的什么器官一样耷拉在他的腿间,从那团糜烂的yinrou里溢出了大量黏滑的体液,像个在潮吹着的女xue一样几乎是喷出来的,他先是用手指在兴奋的rouxue间胡乱的抽插几下,然后才尝试着把外翻出来的软rou慢慢塞回去。 但显然效果寥寥,他喘着气把手指抽出来,再抬头望向中原中也,勾了勾食指,酒红色的眼中还带着点和上好的酒一样引人沉醉的欲望气息。他没说话,中原中也没来得及在脑海中思考任何的交流内容或者将想象中的话题付诸实际,就已经不受控制的俯身凑了上去,他口干舌燥,脑子里满是刚才黑色肛塞抽离时带出来时那一团蠕动着想要缩回去的媚rou,还有森鸥外沾着莹润水迹在灯光下看着亮晶晶的指尖,不自觉的喉结滚动几下,然后抬起头开始索吻。 森鸥外当然也相当宽容的准许了,但显然接吻时交换的津涎也没能让中原中也guntang的咽喉平复下多少,他将三根手指都塞进了森的后xue里,被包裹在皮革中的指腹轻车熟路的一摁一压,柔软多汁的肠道便痉挛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暖液。他人的触碰和刚才那样自娱自乐的玩弄带来的快感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强忍了整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一点舒缓的机会,几乎都没能让中原中也摁上几下,森鸥外就往后仰着身子飞快的高潮了,将jingye喷了一地,他用了几秒去缓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空白和眩晕感,不遗余力的的夸赞着听话的下属:“做得很好……中也君,就是这样,哈啊……我射出来了,现在继续,艹进…唔——!” 森鸥外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末尾的音节硬生生被变调的尖叫声给卡回了喉咙里,中原中也先他的话一步艹了进去,外翻的肠rou被guitou抵着顶回体内,有种内脏都被蛮力给牵动了的错觉,这又带来了一种畸形的快感,森鸥外被这一下力度不小的艹干撞得腰腹绷紧弓起了背。常年被jingye浸泡得过分肿大的腺体异常敏感,都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技巧,单凭几下最简单直出直入的打桩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哑着嗓子被高潮淹没,中原中也舔了舔森的下唇,狠狠地顶了一下,看着他被硬生生的榨出一大股前列腺液,失禁似的淌了满胯的水。森鸥外又湿又滑的肠道对他而言就像个被调试得恰好的飞机杯,自带润滑而且温度也恰好,虽然和紧致夹人之类的根本沾不上边,但那些烂熟的软rou缠在性器上吮吸蠕动时带来的快意也是独一无二的。 中原中也得以肆无忌惮的压在他身上胡乱艹干,让确实也压抑了一整日欲望的森鸥外一时间只能敞着腿尖叫、高潮然后射精。他趁着男人失神的瞬间,悄悄地低下头,想要凑近去吻森鸥外的颈间,却被勾着颈圈制止了。森垂着视线,并没有看向他,因为情绪而泛红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狂热欲望,视线迷离地呻吟着,扭动着腰腹去用屁股吞吐属下的yinjing,失去控制的一圈肠rou缠着性器根部不肯松开,于是也随着rou茎的抽离脱出体外,外翻的软rou因过分充血而肿胀通红。森的指尖在中原中也的颈上摩挲,扯动着他的“项圈”,皮革质感的颈带内侧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皮肤上摩挲的感觉不算太好,可兴致上头又被打断的感觉更加糟糕,中原中也的不快几乎溢于言表,但他没说什么。 他抬起手隔着衣服开始抚摸森鸥外的rutou,那里同样也是被玩弄过度的敏感点之一,中原中也熟练的张开五指用掌心去摁凸起的小小一点,连带着揉动胸脯,换来一声满意的喟叹。中原中也用指尖捻弄着慢慢在衬衫下充血凸起的部位,一边转而去吻森的面颊,极具耐心得好像一头在舔食盐块的岩羊,他努力地想要与森鸥外眼前对视,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体贴而又温顺。他自认在森鸥外所掌控过的所有“道具”中是泛用性最广最靠谱的一个,也或多或少能明白点首领想要的是什么,乐于在床事间去扮演那种讨他喜欢的“听话角色”。 “…唔。森先生,这样可以吗?”他抵着额角询问着,鼻尖故作亲昵地蹭过森同样被汗水打湿得湿漉漉的鬓角,语气听起来莫名还有些委屈,中原中也一边在心底嘲笑像个小鬼一样撒娇的自己,一边咬牙努力忍着微妙的不悦将“配合”进行到底,性器抵着腺体狠狠撞进深处,“您不喜欢吗?” 他用空余的手去摸森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顶得凸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男人在他随手摁下的瞬间发出了嘶哑的长叹。好像五脏六腑都随着rou茎的插入被挤压得变形了一样,内脏都要被隔着肠道捣碎了,这种畸形的快感正是森鸥外所追求的,他在夸张的欲望高潮中迷迷糊糊的眯起眼睛,偏过头吻了吻属下的面颊,含糊不清地做了回应。 “唔嗯、进到更深的地方了,呃呜……不愧是中也君、嗯…我很喜欢喔。” “你总是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 话里有话。 看上去似乎还蒙着点朦胧水汽的酒红色双瞳似笑非笑地将目光扫了过来,中原中也有些心虚似的匆匆避开了,但勾在脖子上的食指还未松开,只是轻飘飘的一扯就能好像警告一样迫使他口干舌燥的年轻干部有些懊恼的将注意力转移回来。森鸥外笑了声,反手扣着下属摁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背,带着他将手下移,因为快感过载而略显迟钝的yinjing半硬不硬,断断续续地喷出jingye,他也只是舔舔嘴唇略过了,然后是射精中抽动的yinnang,再往下是会阴,最后停留在中原中也性器和自己连接的位置上。 中原中也下腹处的毛发已经被喷溅出来的各种yin液完全打湿了,一缕一缕的紧贴在性器根部,连带着下方饱满的囊袋也是湿漉漉的一片,zuoai时自己摸着自己性器根部的感觉有些微妙的尴尬,中原中也有些僵硬地停住了,他的首领却显得相当自然,甚至有些轻车熟路的带着他的手指活动起来,指尖绕着yinjing的根部打了几个转,圈着一颗球囊轻轻捏了捏,中原中也当即便下腹一紧,还没能再一次完全插入便射了出来。 与体内温度相差甚远的液体灌了进来,森几乎是恨不得敞开身体把它们全部吃下的,但很可惜他在一次次高潮中濒临失控的后xue没能太忠实的履行这个想法,白色的精浆随着肠液从性器插入xue口的边缘慢慢淌了出来。森鸥外慢慢地松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放开了手,拍拍属下的胸膛示意他退开,刚才还在为了索求点什么而装乖的干部却犹豫了几秒,一反常态地违背了命令欺身压下,蓝色双眸躲躲闪闪的避开视线。 哎呀,捉弄得过头了。森短暂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明天早上预计的工作安排,神情有些为难动作却相当熟络地再将大腿往外分开了一点,射过了好几轮的性器兴奋地挺立着,一颤一颤的吐出点透明腺液。 “中也君,我记得你应该是个乖孩子才对。” 他明知故问的这么警告着。 中原中也的动作rou眼可见的又僵住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起来,衬衣被解开了,认认真真一颗一颗解的;已经沾上了jingye的红色围巾也被扯了下来,年轻的干部还颇为认真地将它叠了两折堆在办公桌上。分明被连着拒绝了几次还逗得早早射精后看起来气得够呛,但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刻意遵守规则的中也君其实真的很可爱,森鸥外感叹着,下一秒就异常自觉地挺了挺腰。 他是奔着早在刚才就被隔着衣服揉得充血的rutou去的,干脆利落地一口咬了上去,没太用力,但只是像这样简单粗暴的吮吸已经能给整个人都在性快感中被浸泡得飘飘然的森鸥外舒服得想要蜷起脚趾往后倒下,脚踝却被一把圈住向外扯开,中原中也没有再试着把射精过后失去硬度慢慢软下的性器留在他的体内,毕竟这点大小对于那个熟透了的rouxue来说连个余兴节目都算不上。 森鸥外需要的只会是对他有益的行为、对他有用的人。 或者是一根足够大而且硬着的几把。 失去了最后的填充物后,随着大量jingye一起从xue口涌出来的还有大团糜软的xuerou,在反复的摩擦中变成了深红色的肠rou像是掉出来似的,直接外翻脱出了肛口。红肿的软rou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形状,一点点滑落脱出身体然后堆叠在黑色的座椅上,随着森鸥外被扯开大腿的姿势被完全暴露在了干部的视线之下,裹着一层湿润的水光,兴奋地抽搐并蠕动着,乍一眼望过去就像是男人股间多生出的一条畸形断尾。 “唔呃呃呃啊——哈……呜啊……掉、又掉出来了……不愧是中也君……唔、唔嗯…jingye也都流出来了……呜呃…!”xuerou脱离身体瞬间的松弛感也是莫大的享受,男人当即便尖叫着收紧了小腹,仿佛能借此用力让他臀间更多敏感的肠道软rou被挤出去带来更多快感。尽管腿还在被拽着,森鸥外也还是尝试着小幅度地挪了挪臀部,那一截离开了身体几乎完全变成了yin具的艳红肠rou随即也在椅面上滑动一下,留下了大滩带着精浆的黏滑水迹。中原中也终于松开了口中被咬得同样充血泛红的rutou,一边也放开了人的脚踝,放任他因承受快感而慢慢屈起膝盖将腿缩回身侧,相当温柔甚至一反常态地眨着眼睛去吻森的下颌,那里还有些早上没来得及刮净的胡茬,更多的则是放声浪叫时流出的唾液,重力使的指尖沿着小腿慢慢抚摸直到大腿内侧,在敞开的xue口和垂脱的肠rou旁停留了几秒,然后松手低头咬着指尖扯下手套,歪头吐到地上。 “首领,”他换了个称呼,语气也变得更加的正式、甚至是严肃,以至于格外的不合时宜,却很清楚的发现了森的腿根在因为这个称呼的颤抖着,“我来帮您吧。” 他低声说着,然后用脱下了手套的掌,轻轻地揉了揉那团深红色的烂rou,然后把它们一点点的攥进了手心里。 森鸥外的所有声音都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他久违的失控了,又陷入了连绵不绝接踵而至的剧烈高潮浪涛中,只不过这次森甚至连勾着干部颈带的力气都不剩了,他在椅子上难耐的扭着腰,手因为脱力而从中原中也的颈间滑落到了胸口,生理性的眼泪和唾液在脸上混成一团,酒红色的双瞳中罕见的出现了点点无措的崩溃与空洞茫然,他干巴巴的张大着嘴巴,打不出半个音节,好像就连呼吸都用尽了全力。而中原中也的动作还没停止,他并不只是攥了攥那团像海绵一样稍加挤压就会喷水的软rou,还在停顿了几秒之后毫不犹豫的用指腹和指根托起它们,缓慢而用力的推入了那个敞开的rouxue里。 并排着的四根手指也伸了进去,紧接着是手掌最宽的手指末端,最后是半个手掌。中原中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吻到了男人的咽喉,唇紧贴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上,相当直观的感受到了人体呼吸间的每一次细微颤动。首领,他无声的又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然后将贴着手心的拇指和指根也送了进去,可以称得上是相当畅通无阻,他的整只手都被完全的吞没在了男人的身体里,靠着那些yin液和jingye,被软得不像话的肠子紧紧包裹着。 “首领,你真的很需要我。” “是这样吗,森先生?” 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着,缓缓的在森鸥外的体内握紧了拳头,然后往更深处推进。 中原中也的嗓音相当独特,腔调独特还总会带着上扬的尾音和语气词,即便是在纷乱吵杂的作战指挥语音中,也总能让森鸥外最为准确的注意到他的任何汇报。两种各异的称呼从他口中被一起说出,却都不约而同的似的森鸥外后脊泛起一阵酥麻,下腹间沉沉甸甸的饱胀感随着拳头的深入逐渐变成了就连肠道都被牵扯得完全变形的感觉,腹腔深处的内脏用尖锐的疼痛开始警告身体,但与此同时袭来的还有那些密布快感神经的脱肛肠rou被塞回体内时收到挤压和摩擦带出的猛烈快感。中原中也再一次吻住他的喉结,并且张开嘴用犬齿轻轻地啃咬了一口,重新抬起头试着和森对视,想要透过被欲望和疼痛浸透得湿漉漉的目光找出什么,却被更深一处那种冷静默然到近乎无情的情绪彻底阻隔。 他有些失落的垂下头,深入的拳头终于感受到了阻力,半截小臂都逐渐埋进了人的股间,从刚才开始就瘫软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反应的森鸥外,面上的表情也随即因此而带上了某种疯狂的感觉。男人好像大梦初醒似的轻轻啊了一声,低头有些陌生似的看看中原中也的脸,又看着自己隆起了夸张轮廓的腹部,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了什么:“……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不愧是中也君。” “拜托你了……继续下去吧。” 森鸥外梦魇似的的呓语彻底摧跨了干部最后的约束力,他呆滞停顿了半秒,然后一下扯出了手臂,仅留下拳头还在xue中。一大圈软rou缠着手腕吸吮,又在这一次动作下被完全的带出了身体,森的声音几乎都像是变成了惨叫一样,yinjing却相当诚实的喷出点稀薄的jingye,抽动着歪倒耷在小腹上。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打桩动作仅仅持续了几个回合,森鸥外就重新变回了刚才那样四肢瘫软无力的模样,在中原中也亲昵的呼唤和啃咬下根本做不出多少的反应,他无助的蹬直又屈起双腿,最后被唾液呛得咳嗽着从椅子的靠背处整个人都往下滑落几乎歪倒,又被贴心的干部扶着肩膀、用塞在体内的手臂撑起,半响才卡壳似的吐出几个音节。 “咕……是……需要……” 拳头被完全的抽出了身体,森也恰好宰了歪头,xuerou没来得及完全涌出体内就被重新硬起的性器艹了进去,过多的肠液和变形的肠道甚至让他的腹腔中发出了点水在晃荡似的咕噜声。森鸥外最后一点jingye也在腺体被肠rou挤压过后慢慢的淌出yinjing,逐渐回过了点神,累得够呛索性低头把脸埋进手下的颈窝,意料之内的发现对方动作一僵甚至红了耳根,慵懒地呵出口气:“呼……中也君,你觉得呢?” “——自己会是值得我需要的人吗?” 我可以证明,他恍惚间听见了中原中也在认认真的试图证明着什么,却又像是耳畔嗡嗡声中夹杂着的幻觉。 那就加油试试看吧。 于是森鸥外也这么无声的回应着。 先从这个晚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