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其他乱七八糟的野狗同人在线阅读 - 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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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在与那个人之间真正的多上了一点门板和沐浴水声的阻隔、能够被称之为独处后,芥川龙之介终于不准痕迹地松下口气。这是在Mafia大楼中只属于干部的休息室,姑且能够被称之为是个安全的场所,他犹豫几秒,最终也还是卸下了防备,遵循着老师最后抛下的那句“自己处理好做准备”的要求,掀开了外套。手臂上被罗生门紧紧压迫保护着的创口太过狭长,看起来狰狞万分,但不算太深,所以在长时间的摁压后也已经不再会夸张的渗出血液了,他歪着头,有些勉强地把伤口擦拭干净,往上面涂抹了些医药箱里乱七八糟的药水,再胡乱缠上几圈绷带扯紧就算结束。

    处理的部分告一段落,其后的“准备”才是重中之重,芥川龙之介再一次看向浴室的门口,起身拉开某扇储物柜的柜门,数量不多但绝对称得上种类丰盛的物件整齐排列在里头。他多少也已经有些熟视无睹了,视线从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玩具”上扫过,却没法抵御身体同样也对那些道具习以为常后油然而生的感受,芥川龙之介的咽喉收紧一点,尽可能快的从中取出一把打磨光滑的木制戒尺同一瓶只剩下小半的药油。茶几边缘的一侧裹着皮革和柔软的布料,简单调整一下就是恰好能让人伏身趴着高高撅起屁股的支撑点,芥川龙之介把身上仅剩的布料也全部脱了个干净,尽可能的克制住与自己赖以为生的异能完全分开了的不安与烦躁,慢慢地趴下了。

    他的肤色本就算是有些病态的白,常年被包裹在衣物内不受照射的皮肤更是白皙得过分,所以也就显得他泛着乌青高高肿起的臀部格外显眼,在后xue开口处暴露出一点的肛塞末端在这样的对比下都显得平平无奇。两瓣臀rou已经是他身上少有能显得比较圆润的部位了,现在却显得有些不太自然的肿着,皮肤上泛着点异样的红,但更扎眼的还是上面交叉纵列的数十道长条痕迹,星星点点的青黑色淤痕沿着那些长条的轮廓边缘分布,乍一看下简直像是什么刑罚留下的痕迹。那确实也是惩罚,即便是心性冷硬如芥川龙之介,在回想起前些天的那次藤条的鞭笞时也不由得浑身一颤,神色僵硬。

    那次惩罚已经过去了,他放缓呼吸,在心底里重新告诫自己,然后尝试着用指腹揉了揉肿起的位置,由内而外好像针扎一样突然炸开的疼痛让芥川吸了口气,但也还好,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于是他沿着自己遍布淤青的臀峰往后摸索,指尖抵着塞了半日所以略微有些松动脱落的肛塞往里摁了摁。

    完全习惯了吞入并包裹着金属硬物后xue被这一下顶得兴奋起来,饥渴难耐的xuerou跃跃欲试地吞吐蠕动着渴求吃下更多,但太宰先生要求的准备可不是这个,芥川龙之介从那一瞬间令人着迷的快感中回过了神,打开瓶盖往手心里倒出满手药油,重新摸回身后,他分开五指,双手并用地的在臀后把那些散发着奇异麝香的药油抹匀,用力搓开。身体的温度让冰冷的液体开始加热升温,本来就因为肿胀而guntang的臀部现在更加灼烫,炙热的感觉甚至淹没了疼痛,比起说是在揉摁自己的屁股,芥川甚至有种自己只是在触碰一块炙热烙铁的错觉,残留的淤血化开有种莫名的舒畅感,但药油的效果并非只是这个。

    那种高温逐渐开始蔓延至全身,仅仅只是被堵住开口所以欲求不满的后xue只能一再收紧,试图绞着那点小小的填充物从上面索取更多的快感。芥川把头低下,额角抵着桌面小声呻吟着,触感变得敏锐起来,就连兴奋途中从鬓角顺着面颊皮肤滴落的一颗颗汗珠都仿佛要被感知清楚了,他膝盖发颤,为了缓解那种无从宣泄的欲望只好一再加重手上的力度,试图靠着疼痛去做缓解,反而却在不知不觉将性欲和痛苦间的界限模糊大半。药效中还有点类似于麻痹的成分,能够让人不知不觉间逐渐放松下肌rou,芥川眼神迷离地低声呻吟着,在被允许的范围内稍微宣xiele一点愈发膨胀的欲望,xue口似乎也被渗入的药油影响了,被死死咬住的肛塞再次从体内滑出些许,靠着填充进体内略为粗大的那段勉强卡着xue口,他往前蹭了蹭身体,直到肩膀都抵在了茶几的边缘上,在揉捏臀rou的同时用拇指抵着完全被身体捂热了的金属,重新摁进了兴奋的后xue。

    xue口的皱褶随着芥川自己手上掐揉的动作翕张着,食髓知味的rouxue不满足于小小的一只塞子,贪婪的开合着,他咳嗽两声,强忍着想要顺势把手指也塞进去的欲望,咬了咬下唇。趴在那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喘息声里听见了一声开门的嘎吱声,这就相当于是什么特殊的信号,芥川龙之介放开自己搓揉臀rou的双手,任由胳膊软绵绵地从身体两侧耷拉垂下,没再吭声。随着脚步声靠近,一只温度、动作和力度都让他无比熟悉的手和往常一样落在了他的背后,抚摸着他瘦削分明脊骨轮廓,顺着骨骼凸起的痕迹摸向颈后,指尖灵活地拨开覆在颈后的乌发任由它们垂下两旁,芥川龙之介屏住呼吸,舌尖抵着齿根克制住那种想要出声喊些什么的欲望。开场的方式和以往一样,于是身体自然也在熟络的步骤下进入了兴奋,他再一次吞咽下唾液,不自觉地发颤起来,脑海中联想的画面和躯体所承受的感知即将重叠,芥川条件反射地绷紧腰背想要迎接什么,但那手却迟迟不动,只是覆在颈后似有似无地抓挠一下皮肤。

    过了许久也没能迎来那种疼痛,身体在畏惧之余反而多出了点隐约的期待和渴求,芥川龙之介不安地转了转头,将贴在软垫上的面颊换成了另一侧,他刚想要回头,就听见太宰治再身后轻轻地“嘘”了一声,是让他保持安静的意思,但是现在不应该是……

    “啪!”。

    ——?!

    太宰在后方恰好能将他的所有反应收入眼底,身型过分瘦削的少年在跪伏的姿态下舒展后背,看起来更显得单薄,像是个只是由皮rou勉强支撑起来的骨头架子,微弱的颤抖和战栗都无从遮挡。他特意挑选了个芥川维系着专注神经紧绷太久后短暂走神的间隙,松手,抬起,一掌落下。

    掌心拍打在臀rou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中回荡,高高挺起的臀部受到拍打,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往前挺腰躲避,却碍于姿势反而只能僵硬地在空气中晃动一下,没有防备的芥川龙之介用最后的本能死死咬住牙关,克制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叫。这一下并不算用力,只能算是一个开场前的提醒,但巴掌拍落的力度还是牵连到了臀后那些尚未恢复的位置,被药效浅浅掩盖了一点的伤痛在这一拍之下重新迸发出来,一跳一跳的刺痛是从皮肤之下产生的,仿佛整个臀部都在被火焰连续反复的灼烧着一样,又烫又疼,但是尚在芥川龙之介可容忍的范围内。

    至少现在还是。

    太宰治的巴掌没有停下,下一秒就以更为沉重的力道、更快的速度抽到了他的另一侧臀瓣上,除了灼痛外又多上了一层沉重的钝痛,芥川龙之介的鼻息逐渐加重,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刺激的节奏,更多的巴掌就又甩了下来,他犹豫几秒,最终还是伴随着几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呜鸣合上了眼睛。

    “……唔嗯…。”

    少年克制的呻吟听起来和一只幼兽无助的哀鸣没什么两样,但太宰治并不会为此而感到有趣或怜悯,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多抬起半分。接二连三的巴掌只能算是热身,落点分散,他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最初几下还会在臀部的皮肤上留下点鲜明的五指印痕,随后整块皮肤都完全呈现出了某种通红充血的模样,那点掌印当然也就随即被埋没进了一片火红之中。芥川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随之染上一点浅浅的血色,最后巴掌停下,他才发出点仿佛是什么兽类濒临死亡时的哀鸣一样长而沉重的喘息,然后动作就停下了,连贯的疼痛让人的反应都迟钝了半拍,几次呼吸过后芥川龙之介才慢慢意识到这样的热身已经结束了。

    老师和他之间的关系算不上什么正儿八经的训诫,要论是单纯的情色关系又似乎欠缺了点暧昧成分,不过要说是单纯的上下级那更是不可能,像这样特殊的“情趣”通常都只会是太宰先生的一时兴起,并不专业,当然也就不会有太多刻板到无聊的规矩。于是芥川勉强撑起点因为疼痛而有些脱力的身体,试探性地问着:“……太宰先生?”

    “疼?”太宰治明知故问的捏了捏人的屁股,动作不轻,当然也换来了学生陡然的一瞬僵硬,年轻的干部对施加暴力兴趣寥寥,却乐于欣赏自己捡回的家伙在各种情况下做出的反应,性子恰好能将桀骜和顺从两种态度结合在一起的少年就像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恰到好处的让他产生了点在单纯的观测和使用之外的贪欲,男人的视线短暂的在戒尺上停留了几秒,“我还以为你会挑那只拍子呢,这个不太好用。”

    太宰没说什么“难道你更喜欢这个”之类的一定会自讨没趣的话,芥川龙之介在这些方面上的选择与喜好绝对不会有多少关联,只可能是单纯的顺手而已。“这个打起来太累了”,于是他也只是单纯的抱怨着,极不负责的指责学生没能把准备做得到位,随后将刚才手上沾染的药油抹在对方的背脊与腰后,百无聊赖地眨眨眼欣赏这幅画面。太宰治的唇角缀着点虚伪的浅笑,居高临下地瞥视着,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切实的被调动起了一点情绪。芥川被打得通红的臀部已经足够赏心悦目了,不过如果能再加上几道长痕也算是锦上添花,他这么自我安慰着,一边伸出手想要去取那把戒尺。

    但又在中途改变了想法。

    “芥川君,只是挨打会不会太无聊了?不如我们今天再试试些新东西吧。”他看似在做着询问,语气却更近似笃定的陈述。

    不过被“征求”意见的那位也向来都不会对太宰提出的要求产生多少异议。

    芥川龙之介丝毫没有犹豫的做了回应,连面临着未知的迟疑都没有:“是,太宰先生。”

    甚至都不打算过问一下详情。这干脆的回答实在有些扫兴,太宰无谓地勾勾嘴角,把那只肛塞一下抽了出来,红肿臀rou间的后xue立即便兴奋得敞开了口子,肠rou被更早些时候射进去的jingye泡得肥软糜烂,艳红色的媚rou在张开的xue口间若隐若现地蠕动着,残留的半透明jingye溢出一点,顺着股沟慢慢淌下,芥川龙之介的身体rou眼可见的僵硬了,垂在腿间的性器甚至隐约有了点兴奋的痕迹。太宰治没让他的屁股空置太久,替换了肛塞随即被塞入肠道的是那只打开了盖子的药油瓶子,连带着里头剩余的少许冰凉液体一起被塞了芥川的xue道。

    瓶子不大,直径最粗的地方和塞子末端的轮廓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适应了被插入并索取快感的芥川来说完全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更长的瓶口也深入到了肛塞根本触及不到的位置,渴求被填充的欲望以奇怪的方式被满足了,不算太擅长掩饰情绪和快感的少年在下一秒便畅快地呻吟起来,药油顺着xue道淌进深处甚至带来了点被内射的错觉,他不自觉再往后撅起一点臀部,为了避免失去平衡只好抬手扒着茶几边缘。

    太宰却摁住了他的腰,逼迫他岔开双腿,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性器晃动着暴露出来,这个别扭的跪姿令人的臀与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他先是捏着戒尺戳了戳只露出一点在xue口外的药油瓶末端,警告他:“千万别让瓶子掉出来喔。”

    “芥川君能够做得到吧?”

    没有就给他回答说话的时间,戒尺已经从侧后方狠狠地抽了下来,陡然炸开的尖锐疼痛与先前所有的痛感都截然不同,是某种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咬下了整块皮rou一样剧痛。剧烈的疼痛和那种发烫的胀痛相互叠加在一起,仅仅一下便逼近了人体所能承受痛苦的极限边缘,过载的神经直接让芥川龙之介甚至都忘了应该做出什么回答,从张开的口中发出的仅剩下尖叫。

    比藤枝留下的痕迹要稍宽些的印痕在通红的皮肤上突兀的隆起一道痕迹,横向贯穿了两侧臀rou,太宰治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第二下紧随其后斜斜地拍了下去,在人的臀后留下一道恶趣味的“交叉标记”。芥川未完的尖叫一下便卡在了喉咙里,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起身,膝盖刚刚支起一点就太宰治踩住了小腿,只能被迫地保持着这个姿势趴在桌旁。扒在茶几边缘的五指用力得骨节近乎泛白,藏青色的血管和骨骼一齐凸起呈现出狰狞的模样,太宰治的抽打还在继续,而疼痛过量到了一定程度芥川连连神经都似乎要变得麻木了,他胡乱地大张着嘴,哀叫着吐出一点不连贯也没逻辑的破碎字词,唾液淅淅沥沥的从唇边流出浸湿了台面和散落在面颊旁的发梢,两眼翻白地拼命想要仰头起身,吃痛的身体一下绷紧,反而将药油瓶子慢慢绞紧吞进了更深的位置。

    “唔呃!呃……不、啊……不……别……太宰先生、等……呃啊——!”

    他连太宰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没能意识到,从被掌捆时仅仅只是出了点薄汗到现在浑身湿透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已经要完全跪不住了,偏偏又因为一侧的小腿从腿弯开始就被男人死死踩着,根本没法轻易调整和改变位置,只能靠着手掌和下巴紧贴茶几勉强支撑维系。眼角周边和面颊一样都是湿哒哒的,在贫民窟厮杀出来的狂犬没有啜泣的习惯,却抗拒不了剧痛中生理性的反应,眼眶都泛着红,湿润得过分,看着格外可怜。他的整个下身的感官似乎都在一瞬间被完全剥夺了,仅剩下撕裂般的剧痛和肌rou失去控制的麻木,紧接着是感知恢复时酥酥麻麻的错觉,guntang的灼烧感与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炙热温度混在一齐……身体里的……?

    能够让肌rou放松缓解疼痛的药油起效了。

    芥川猛的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太宰先生那句警告的真正意思,药油已经浸透了他湿热的后xue,本来就敏感得过分的肠道现在甚至到了夸张的程度,真正剧烈的痛楚逐步消失后,大脑出于某种保护身体的奇怪逻辑反而会刻意的去加深人体对快感的认知,甚至模糊了痛与性欲的界限。不用摸和看也能知道,xue道里估计已经和潮吹过的女性器官没有多少区别了,过量的yin液包裹着光滑的玻璃瓶,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脱离了身体。他的脑子尚且有些混沌,想要伸手去阻挠,却在松开一只手的时候没能保持住平衡,身体晃晃悠悠地歪了一下,瓶子顺势往外又坠出一点,再稳定住身体伸手过去已经来不及了,芥川龙之介只好尝试着努力收紧后xue,终于在小瓶子滑落出一半前勉强咬住了瓶身。

    但是已经开始慢慢放松的湿润肠道显然已经没法再像最开始那样吸着瓶子了,在用力夹紧的情况下仍旧裹满肠液慢慢脱离身体的小瓶子让人有种失禁般的无助感,但这和辜负了太宰先生的要求比起来简直都是小事,芥川龙之介慌乱起来,他尝试着想要用单掌撑着身体空出手去堵住后xue,几乎虚脱了的身体当然做不到,于是真正令他崩溃的绝望这才席卷而来,直到太宰治适时地挪开了踩住他小腿的脚,做出了其他的指令。

    “好了,转过来吧。记得把那个吐出来。”

    在这些方面上太宰治也算不上太专业,甚至可以直接说是不擅长,连着几周这么玩下去都没把他本来身体就不算太好的学生打坏一是得仰仗港口Mafia在首领带领下蓬勃发展的医疗技术,二就是兴致来得急也去得快的年轻干部本人讨厌麻烦还会嫌累,所以每次“玩”的时间都算不上长。像这样自己仅仅出了点汗,芥川身体上也留下了足够多“漂亮痕迹”的程度就是正好,太宰顺势退开两步,留出位置让气喘吁吁的少年自己翻过身来。

    得到准许后都不到半秒,那只小瓶子便径直滑了出来,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留下一点奇怪的水痕,不过芥川龙之介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个了。他没太能理解转过来的意思,只是条件反射的用才恢复了一点的体力翻了个身,腰靠着茶几上的皮革软垫一下瘫软就要坐下,又在伤痕累累的臀部触及到地面的瞬间受痛得被迫抬起。好在太宰帮了他一下,掌心稳稳地托在腿根上,然后套着保险套的yinjing就抵着敞开的肛唇艹了进去,一下撞到最深处。

    这一顶也顺势把芥川撞得身体后仰,得以把腰部往上的身体和大半重心都撂在茶几上,xuerou被药油浸了太久,仅仅只是与腺体擦边而过一次摩擦都让他有了点濒临高潮几乎感官过载的错觉,眼前有恍惚的光影闪烁。但实际上太宰治完全没有帮他稳定住身体的打算,甚至刚才的“帮忙”都只能说是凑巧,被打得发肿发烫的臀rou捏起来比平时手感要软些,他就着姿势挺腰抽插两下,掌心托着臀rou捏了又捏,发涨的软rou受力变形从指缝间挤出。芥川惨叫着往后躺倒,存在感十足的性器在体内抽动,把充血的湿软xuerou碾开顶进深处,过量的肠液从xue口边缘溅出,耳畔甚至在恍惚间多出了点“噗呲噗呲”的水声,小腹深处炸起的快感和带伤臀部被用力捏揉的猛烈疼痛叠加在一起,相当强势的占据了大半的感知。

    “……哈啊、呼……等、等一下,太宰先生……咕……”因剧烈刺激而收缩绷紧的肌rou也影响到了声带,伴着急促的呼吸声卡在喉咙里,芥川竭力控制舌尖也只能口齿不清的在呻吟中夹杂几个变了调的词汇,“不、不行……嗯啊……太快了……哈……”

    异样的高温席卷传遍了全身,小腹连带着大腿都在快感的冲刷下不自觉地发着颤,因为挨打慢慢疲软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的立了起来。在体内进出的yinjing一次次隔着湿软的肠rou碾过前列腺,不过实质上带来的快感比起肠道被粗长茎身开拓侵占的快意要差得远了,芥川龙之介在强烈的疼痛和性快感交叠下神智近乎崩溃,残存下些许潜意识在履行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只是呜咽着瞪大双眼试图屈膝去勾和夹太宰的腰,但发颤的膝盖根本没法好好完成设想的动作,他顶着濒临高潮的窒息努力了几次也只是勉强把一条腿挂了上去,眼眶通红也还要努力睁着充血的眼去辨认太宰治的表情。

    男人很有耐心的停顿了几秒,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揉着又烫又软的臀rou任芥川把腿勾到自己腰后,他的手指顺着两瓣肿得变形的臀瓣之间摸了下去,每寸皱褶都被完全撑开的xue口边缘是一小圈环在性器根部随着抽插被带得外翻出身体的软rou,指尖轻轻戳一下就颤动着喷出点黏滑的液体来,他察觉到了芥川龙之介的视线,慢悠悠地抬起头。

    在目光与那样似笑非笑的视线接触到的瞬间芥川就高潮了,后xue痉挛着咬紧了那根yinjing,前方挺立的性器也抽动着射出点jingye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顺着神经末梢涌入大脑,眼前的画面好像破碎了似的闪现出白光,他不自觉的弓起了背,想要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却只能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助的扭动,甚至让被性器深深贯穿了的臀部拉近距离吃下了更多。yinjing深入到了平时触及不了的位置,顶端撑开未被开拓过的紧绷区域,顶得下腹一阵发麻,恍惚间似乎整个小腹都被由内而外撑得变形凸起一块。芥川龙之介只能在呼吸困难前挣扎着发出点沉重的喘息,几乎要因为咽喉的肌rou僵硬被自己的唾液呛住,他疯狂地眨眼,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声,头脑都被高潮冲得晕乎乎的,面前的太宰治映入眼底时只剩下朦胧的一个轮廓和影响。

    大概是因为刚冲过澡的缘故,他的身上没缠着绷带,真正意义上的浑身赤裸着,敞露着单薄的胸脯,腰似乎也算不上太结实,没被绷带遮住的鸢色眼瞳深不见底,芥川龙之介从不妄想从那期间捕捉到任何的信息,不过这次似乎是例外,他似乎终于在锲而不舍的窥伺中察觉到太宰细微的眼神波动。

    像是燃烧着一团无色的火焰。

    他已经分辨不清这到底是幻想的错觉还是纯粹看错了什么,也更不打算深究那是纯粹的欲望还是多余的任何感情,仅此一点收获已经足够他像得到了梦寐以求奖励的幼犬一样兴奋得浑身战栗。陌生的感觉涌了出来,芥川毫无自知哽咽了一下,因为身疲力竭的叫喊而沙哑的声音带上了点奇怪的哭腔,浑身上下都好像散架了一样疲惫,大汗淋漓的,臀部已经痛得麻木了,后xue过量的快感消退后慢慢浮现的是难堪的无力感,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已经彻底没了抬手的力气,只好摆摆挂在太宰治腰上的小腿:“太宰先生……痛。”

    “屁股…很痛。”

    语调和往常一样,算不上撒娇,但或多或少的能当做是一点服软,通常而言对太宰治是无效的,他只会带着笑嗯哼几声算是回应,然后更用力的掐在芥川的伤上迎着自己单方面的性快感加速艹弄,一下下顶弄撞在芥川龙之介的臀上。不过他的反应还是明显的停住了,似乎也有些意外芥川的反应。刚才那样的挣扎已经耗费了脱力的少年太多力气,他没来得及等到太宰做出其他的回应,便歪着脑袋重重地阖下眼皮。

    意识彻底消散前芥川还努力的试图睁开眼睛。

    可惜效果寥寥。

    最后也只是隐约的感觉到了一只手不怎么温柔的拍了拍自己的面颊,连带着摸了几把,最后揉揉发顶。

    “…知道了,再忍一会。”

    还有一句其实也算不大上安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