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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赫拉格(扶她博、黎博利发情设定)Part1

    灵魂去了远冬,rou体还留在暖热潮湿的亚热。

    潮热一点也不像他人描述中的充满思恋的、幸福的痛苦,而是腹中的莫名钝痛纠着人的脑子,久病下很难有正常的情绪,暴躁又悲伤的窝在博士的身边。将军的眉毛皱成一团,头发半遮半掩的搭在脸颊上,呼吸滞顿的艰难将肺里的浊气吐出又在房内不甚清新的空气里抽回一口。

    将军没有呻吟,只是安静的发出呼吸交错的声音,忍痛。

    博士坐起来,扶着赫拉格的头轻轻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耳羽已经和主人一样没有精神的耷拉在头上,顺着及肩的长发博士轻轻的用手梳理着,尽量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糟乱。

    他在痛苦的时候会想什么呢?回想自己曾经奋战过的乌萨斯还有战友们吗?他最好的朋友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是已经永远活在了他的记忆中... ...博士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赫拉格的白发,岁月雕琢的痕迹,她小心的覆上那双比她大了不少的手,将军身体不舒服闭目养神的时候还在紧抓着一处床单不放。

    骨指分明的手,握过他的利刃,牵过他的孩子,接过战友的遗书,颤抖着戒掉了对身体不好的烟草,拒绝了让人头晕目眩的酒精,只能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天窝在房间里靠着毅力忍耐着几十年第一次降临的黎博利的发情。

    博士问了异客,虽然对方身体发育也不算正常,对于种族的发情他也没有办法给出详细的解说,只是让他这几天好好照顾将军,注意一下情绪变化。

    博士扫了一眼答非所问的句子,叹了口气关上终端,房间一下陷入了黑暗。

    赫拉格吐出两句模糊不清的句子,瘦倒的骏鹰比人大,他松开被揪得变形的床单在黑暗中摸索着环上博士的腰,贴近的额头触到博士偏凉的皮肤,热气在磨蹭的动作中交互消耗,赫拉格在发汗,博士伸手抚上对方的脸,连修饰的胡茬都已经野蛮生长了。

    吐出的气息洒在博士的指尖,赫拉格忽然变得更加难受,明显的感觉到骏鹰身体的僵硬和试图将脸全部埋进博士手里的猛扎,赫拉格找到博士的另一只手,他抓着那只手自顾自的放在自己敞开的衣襟的胸脯上。猛烈震动的胸腔内跳着勃勃的心脏。

    “我好难受,博士......”赫拉格拼命的嗅着鼻尖下捂着自己脸的博士的手,手心传来令他舒心的熟悉气味但是浓烈的味道让他越闻越心跳加快,头晕目眩。身体飘飘欲仙,轻如蝉翼不知所处的浮在半空而不是重的抬不起来眼皮般的倒在床上。

    体温还好,只是脸有点热。博士摸了摸赫拉格里面衣服的腰腹处,没有发热但是在出汗。

    只要博士伸手过去,将军就会十二分配合的抬腰,抬腿让她拥抱自己,这么黏人的将军虽然令博士感到新奇但也说明赫拉格被发情折磨得不成样子。

    这不是赫拉格第一次发情,是之前都按照军营的规矩草草处理掉了,本身雄鹰的身体就不像雌性的生物会在特殊时期多加照顾,数十年如一日的累计,让一直被抑制的本能冲垮药物的堤坝像山洪海啸般将大脑狠狠拍在岸滩上。

    哪里都不舒服但又哪里都舒服的靠在博士身上,赫拉格除了牵起博士的手放在自己接收气味的鼻子上不断嗅闻补充着思恋的味道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动作进行下去。被陌生的生理内耗到虚弱的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赫拉格只感到幸运的是自己的想要的一切都在身边。

    博士趁赫拉格睡过去的期间悄悄下床离开了房间去了一趟医疗组,白面鸮告诉她现在最好的处理或者缓解的方法是给赫拉格打一针稀释腺液分泌的镇定剂然后远离房间。但是脱离计算和海量案例给的建议之外的处理方法是去尽量24小时都陪着赫拉格就可以了。

    会随着时间症状逐渐减轻的,不用担心。

    水......好多水,到处都是水......

    赫拉格翻身感觉自己身下湿哒哒一片,衣衫不整的睡去,没用的东西正像个没有拧紧的水龙头往外滴着令人羞耻的液体,不知道自己梦遗了多久,博士垫在他身下的衣服都弄脏了,还有床单... ...赫拉格头痛愈裂,脑子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看着四下漆黑的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了。博士睡的地方已经变得冰凉失去体温焐的温度,不知道她出去了多久。

    赫拉格撑着身体想要下床把东西收拾掉,但却没有力气抬腿,连手也举不起来。现在才恢复知觉发现那滩洇湿的水像团黏腻的沼泽,把他的手和脚都困在床上。自己像个古稀老人在床上躺着不能自理,屎尿都要靠别人生活。

    他难堪地挪了挪身体,尽力将痕迹都压在身体底下,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做到在博士回来前合眼。他期待着那个透漏着一丝门缝光的地方被推开,看见她回来。

    时间缓慢的在房间踱步,赫拉格睡在湿糟糟的床单上时而转醒,原本于他狭窄的床铺此刻却宽得如同无边大海般,骏鹰陷落进水里沉沉浮浮没有着力点,他的身前是战火缥缈的前生,身后也许是孤独可怖的终年。

    如果能够留下点东西......倒映着窗外溜进房间的光亮,赫拉格看着博士的外套荧光的纹路,他有些想念他的孩子了。

    博士拿来了一些糖,就是普通的糖果甚至连可爱包装都没有的普通的密封甜糖类补充。将军被她从闹得一片狼藉的床褥上捞起来,和她并肩靠着,博士没有多言床上的东西,这几天发情的缘故,她已经换了好几次床单。

    “吃点糖,将军。”博士撕开密封的包装,塑料尖锐的撕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甜味的东西压在舌苔上,唾液裹挟着葡萄糖逐渐浸润喉头,像溪水流向干涸的老桩。

    赫拉格张开嘴巴对博士道谢,声音一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被风干得听不出来原本的声音,陌生的音色在残破的喉咙里拼撞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病,只是在发情。

    博士的手从他的唇上拿开,一口清水递上来,用浅底勺盛的清水顺着缝隙渗进嘴里。将军古怪的沉默着没有开口,那双眼睛此刻无声的望向她,吞咽的声音被静谧的环境无限放大,两人之间的生理和伦理之神在撕杀。

    看着将军的眼睛,博士选择忽略掉那些胡渣从刚刚手移开的位置吻上去。

    乌萨斯的硬骨也能软成这样,赫拉格已经敏感到随意的抚摸就不自觉的挺动腰,手掌流连到的每一处地方都能给他带去震颤的战栗,沙哑的声音从振动的声带传出,嗡嗡的回应似推似迎的反应让第一次驻足这片枯木荒原的人沉浸在大地起伏的奇妙荒诞的感觉中。

    山峦般的臂理肌肤,白雪似的长发和眼睫,殷实成熟的乳尖,汹涌澎湃的胸乳,百折不屈的腰腹,陌生的xue洞还有糟糕的“雪崩”。

    博士搓了搓从情动开始就一直在滴水的将军那根长长的器官,捻到足够多的液体在手指上,赫拉格按照她的示意转身趴伏在床面,仔细的揭开缠在腿根的尾巴露出被体毛遮盖住的后xue,将军谨慎小心的配合着博士的动作,努力张阖紧闭着的小口。

    他要跪不下去了,两条腿在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还在打颤,呼吸声像是拉风箱的减弱版,行人从窗外经过柴房,途中听见风箱发出甬长的声音。博士什么都没做,只是剥开尾巴那样静静的注视着这具身体就要让赫拉格双腿发颤,控制不住的精水一直流个不停。

    倘若他还拥有年轻的体魄,这场情事应该也不至于看起来这么狼狈,但年轻人永远无法拥有的是他沉默中的力量。

    博士的指尖率先攻破防线的时候,赫拉格整个人都往前抖了一下,仅仅是探入了两指触摸到了内部柔软的rou壁随后大肆的挤压扩张肠rou,她认为赫拉格暂时不需要情感传递只要激烈的rou体碰撞就可以转移他年老的羞耻感。

    第三根手指加挤进去,刚刚喝下的一口水好像起到了作用让赫拉格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说话时无差,床上吃痛的声音说实话和战场上吃痛的声音没有什么差别。手指活动时一直打断将军不断调整的呼吸,很快他便大汗淋漓的无意识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不断深入的手指。

    适当的推拒可以增加彼此间的情趣,博士看着赫拉格绷直的脚背,还有被指缝纠缠的床单,那xue在发情期很快就自己分泌出来足够润滑的肠液,让手指的进出更灵活和畅通。赫拉格没有刻意的忍耐憋住自己的声音,也许有可能是在连续几天梦遗的夜晚,梦中也放纵了自己或者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迟到了50多年的发情期。

    他活该被发情折磨成浪荡的毫无羞耻心的模样,往年中无数个只能自亵的夜晚又怎么会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感染者战线的战友cao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将军的第一次,对博士毫无保留的开放,很荣幸能够在他的人生中勉强占到“一席之地”。博士心情愉悦的盯着赫拉格的宽肩,源石造诣的身体不需要特意的改造就可以适用于各种场合哪怕是非男非女的器官也不足为奇,缓慢的放进去尽量照顾到的是老爷子的心理状态而不是生理条件。

    连着在房间内憋着发情了好几天当然不会因为性交受伤。需要让他感受到的是通过身体的连接,够能做到的这种特殊的感情的萌芽就此扎根在rou体里,一触碰到他就会让他回想起夜晚的情事。

    触底,博士的下腹和赫拉格的臀rou挤到一起也就说明进到了极限,将军已经像那融化的雪,瘫在床褥上捞不起来,抽出来的时候还能被刺激到而再反复的进出就只能让他趴在被子上发出闷哼的声音,没有吃东西也没有体力支撑透支了几天的身体再zuoai。

    赫拉格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他被博士翻过来,顶光下看见她压在自己身上大力的垦驰,奇怪的是除了心情愉悦和满足居然没有对博士的羞耻和隔阂,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她,这么信任她... ...他被博士拽着线端放到扶摇的高空,博士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在另一端抖个不停,空虚的爱是这样的感受吗?

    没有不适反而越做越让赫拉格舒服,将军恨不得整个人都和博士黏在一起,无意识的臂膀紧紧的攀在博士的肩上,两条腿也无师自通的挂在博士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和rou体拍打的水声一高一低的附和着,那张平时严肃的面庞也像枯木逢春露出铺满整张脸的春潮。

    头一次看见赫拉格的头顶,是他埋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博士低头瞥见的,原来将军根本不是年纪大了头发花白而是原本就是白发啊,发根干净的能看见rou色的皮肤,将军被顶弄得人都缩成一团,博士有些吃力的架起他,让人坐在性器上换了个体位。

    剥去繁琐衣饰的赫拉格,体格不用说也是相当大一只,体重是交合的动力,他从不甚熟悉的位置忽然坐起来,再按照博士的示意扶着连接的性器坐下去缓缓深入体内,逐渐地得手起来,将军的体重不会全部压在博士身上,但会让博士的全部都挤进去,这比她在自己身上顶入抽出要深得多,赫拉格坐了几次忽然停下不动了。

    老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博士有些疑惑。

    “我......孩子.......”奈音还有阿撒兹勒的其他孩子们的回忆像洪水猛兽突然闯进他的眼前,赫拉格很喜欢孩子是个公认的事实,这点博士也知情。赫拉格坐在她的身上,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流失了大量胶原的手掌已经有些枯瘦不再丰腴,年长者的手不断抚摸自己肚子上凸起的地方。

    博士知道赫拉格很喜欢孩子但是从没想过他想要自己的孩子。

    奈音是已故朋友托付给他的人生,阿撒兹勒的孩子们也都是其他家人的未来,而他的未来他从未遇见,更不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也生不出来。

    那双手忽然捂住脸,赫拉格情绪激动的抖着,眼泪争先恐后的从指缝挤出来,博士赶紧上坐起来搂住他,也许是想孩子们了,她抱住赫拉格在后背轻轻地拍着,又顺着披散下来的头发抚着他的头,安慰突然情绪决堤的人。

    异客说,黎博利种族的人和其他族不一样,他们大多数钟情伴侣重视家庭,对幼子的执念相较于其他种族的人来说深一些,而且赫拉格本身就喜欢这些孩子啊家庭啊什么的,虽然他未曾拥有但不代表他不渴望。而且黎博利的身体构造能够使雌性单性产卵,将军有这种生育上的错觉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什么荒诞故事,雄性的体内有雌性激素,雌性会分泌出雄性激素本身就是正常的现象。

    赫拉格知道自己一直很孤独,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一个纯粹的东西是属于他的,在他违背内心的意愿为乌萨斯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之后,越发觉得孤独。

    哪怕是现在坐在罗德岛的领袖身上呜咽哭泣着,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有着落,恰恰相反,他只听见博士毫无意义的安慰声,那只手没有代表任何话的拍抚在身后,可能仅仅代表的是她的怜悯,他见过很多次众生怜悯的感觉从博士脸上流露出来。

    “博士......”赫拉格枯瘦的手抓紧博士外套的衣服边缘,湿润的泪珠顺着下颚淌到自己混乱的发梢,几丝白发被裹成一绺。

    “我想要个孩子。”赫拉格说着,腿根发力紧紧锁着博士的腰。

    “好...好,好。将军,可是... ...您知道,我做不到。”博士把顶着一头白发的脑袋扶正,叹了口气,试探地落下轻如羽毛般的吻,贴在将军的薄唇上,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也怕在此刻触及了赫拉格的内心,伤害到现处敏感阶段的人。

    “我,我可以的、博士,我可以!”赫拉格抓着博士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他已经60多岁了,苍老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胡闹般的玩笑,博士震惊地望着赫拉格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然后背身对着她,双手吃力的扳上仍算丰饶的两股,小心的对着她把后xue拉扯扒开到最大,里面还有浑浊的体液。

    “您先冷静点?!醒醒,赫拉格!看着我!”博士扯着黎博利的胳膊把人拽起来,赫拉格跌在床上魂不守舍的愣在原地,盯着床单上线条简单又滑稽的手绘图案。

    “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想办法,我答应您。”博士喘了口气,她顿了一下在承诺着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爱您,会永远的爱你,相信我?只要您在我身边要比所有我们的一切东西、都要好上一百倍,比我们的孩子存在这个世上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赫拉格不敢置信的盯着说话的人,眼神恍惚,而这些比重枪攻城炮还要击溃他内心的话传进耳朵,像是压死骆驼的稻草放在他面前,赫拉格朝博士的位置伸手抓了抓,在手落空之前他倒在对方的怀里,意识被掏空只剩下温热的一具空壳。

    情绪过于激动之后,赫拉格就两眼一黑的晕过去了。他的倒下很突兀差点吓坏了博士,而在探到对方渐趋平稳的鼻息后,才拂了两下额头的汗,把将军四平八稳的放在床上,把身上擦拭干净后,重新垫了张新的床单默默的躺在赫拉格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