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乖,今天先怀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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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1) 砂金在确认你对他的态度后,果然大胆了很多。 他央求着你给他部手机,表面的理由是这样可以随时和你联系。你答应了,并以此为契机缠着他陪你玩了些过激 play。 既然答应了他,你也没打算搞些什么小动作,于是顺便给他办理了网络套餐,让他能够直接连上星网。 然后隔天你就发现他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的脸色特别阴沉,上次被你欺负得喊“爸爸”的时候,脸色都没有这么差。 “怎么了?”你放下准备投喂给他的水果问他。 青年叹了口气,把手机屏幕举给你看,“我的银行账户被封了。”他解释道。 毕竟都不是什么自由人了,公司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心安理得地没收了他的全部资产——虽然其中大部分也是公司给予他的。 青年捧着手机嘟嘟囔囔,“虽然早有预料,不过亲眼所见还是感觉很受打击。放在银行账户里的信用币虽然只是数字,但也是无可争议的筹码。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你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一夜赤贫的小赌徒。你抱着侥幸心理问,“你账户里本来有多少钱?”虽然你平时只是混日子,但你活得足够久,还是颇有些资产的。如果你的财产能让这只小孔雀开心一下,你愿意全部…… “11 个银行账户,一共*信用币。” 小孔雀忧伤地爆出了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天文数字。 你:多少?? 你:是我不配?? 你:这一刻怀疑自己卖身三百年真的能给公司赚到这么多吗? 你:话说一个 20 多岁的小屁孩是怎么赚到这么庞大的资产的? “用命赚到的呗。”小孔雀在旁边幽幽回答。原来你一不小心把心理活动问出来了。 啊,原来你一直是个穷人。这一刻,你的心境比新晋赤贫小孔雀更加忧伤。 (2) 你发现,家里的小鸟好像染上了网瘾,一有空就捧着手机敲敲敲。 有一次你在他敲敲敲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窥屏,发现他是在某赌博为主题的动漫评论区舌战群儒,为反派正名。 你:? 小屁孩,又够无聊的。 总体来说,你俩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一晃时间就过了半年。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了问题,有一次你大概是把砂金做懵了,他在恍恍惚惚间叫你“主人”。这时你才意识到,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个受宠的小奴隶。 你把他当老婆,他把你当主人……好像也不是不行嘿嘿,不是,你决定更正他的思维。你没什么坏心思,只要砂金不离开你,他当你的主人你都没什么意见。 奴隶这个词一直是砂金精神上的一道枷锁,就如同他被公司轻而易举的出卖给你,他便默认了他的所有权归你所有。最多只是想逃走,从来没想过你是否能够理直气壮地拥有他的一切。 他的世界好像一直停留在了还是茨冈尼亚奴隶的时候,进入公司就是卖身给公司,到了你家就是卖身给你。如果是你的同事花火遇到了这一切,估计小姑娘会立刻挺直腰板来一句“你说老娘归你就归你了?公司算个屁!你想得美!”(bushi) 总而言之,你希望他是独立的完整的,然后才是属于你的和你幸福生活在一起的。 后来再zuoai的时候,你就不停的缠着他喊“老婆”,然后让他喊你“老公”。他第一次这么喊的时候脸色爆红,整个xuerou都绞紧了,好玩到不行。可惜后来喊得多了,慢慢他也习惯了,再不复当初的羞涩。 你觉得时机差不过了,是时候让他意识到他并非你的奴隶而是你的天选老婆了。 “我们出去约会吧!”你这样向他提议到。 (3) 你们约会的地点是梦想之地——匹诺康尼。 这并非偶然,匹诺康尼原本是公司的资产,是一笔历史大烂账,公司思前想后,决定出动你去回收这笔资产。这意味着你至少长达一个月的出差。放着家里那么漂亮那么棒的亲亲老婆不管,自己在外面出差,这合理吗? 因此,你毅然决然向公司提出这次要带家属一起出差。 当公司知道你要带去匹诺康尼的人是砂金的时候,和你对接的负责人难得的陷入了沉默。 负责人还记得砂金刚入职公司时,他们收到的雪花般多的投诉信。砂金绝不是个省油的灯,放半年前他可是能轻易以一己之力挑起一个星球血雨腥风的男人! “我不得不提醒您,先生,”负责人认真地说,“匹诺康尼目前并不受公司管辖,你带砂金过去无异于放虎归山。” 这一点上你却表现得很自信,都半年了,再养不熟的小狐狸cao也cao熟了。于是你还是让负责人给你和砂金两个人定了个套间,打算下周趁着那个神秘的“钟表匠的邀约”的东风过去凑个热闹。 你有预感,这次的乐子会非常大,为此你特意通知的你的朋友花火和桑博,一起去看乐子。 (4) 果不其然,你成为了那个乐子。 当你知道砂金利用匹诺康尼家族的掌权人之一——星期日的权柄,在你眼皮子底下销声匿迹的时候,你都想要替他鼓掌了。 到了匹诺康尼之后你一直很忙,毕竟你是来这里替公司打工的,而不是单纯来旅游度假的。因此,除了晚上腻歪在一起之外,你和砂金在白天鲜少碰面。你以为他在梦想之地的 12 种美梦中玩得飞起,实际上确实玩得飞起,“钟表匠”所构建的狼人杀棋盘被他玩得如鱼得水,他就像是回到了熟悉的主场,把棋局中的其他棋子搅成了一团乱。然后,他给你憋了个大的。 等你晕头转向的处理外小赌徒留给你的挑战之后,你发现你再也找不到他的人了。如果不是你通过精神感知确定他还在这颗星球的某处,你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连夜架着星船逃到什么位置星系了。 更可怕的是,你知道可以随意穿梭虚数空间的星穹列车现在也正停靠在匹诺康尼。这意味着一旦你在这里失去他的踪迹,宇宙之大你可能就再也抓不到他。 放虎归山,果然如此,不愧是他。 你以为经过半年的相处,你们已经是老夫老妻的相恋关系了,结果只有你在恋爱,而他这是委曲求全暗度陈仓,随时准备着跑路。 很好,你感觉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流失。 (5) 星期日确实很难对付,他是个掌控欲爆棚且城府极深的男人,在他的地盘上对付他,你难免有些束手束脚。可是他的弱点也非常明显。在你邀请他的meimei知更鸟小姐在你的房间游玩了一天一夜之后,他还是妥协了。 先说好,虽然你的亲亲老婆负你,但是你的身心还是忠诚于他。你没有对知更鸟做什么,你俩就是单纯地在房间里聊天和发呆。 知更鸟问你为什么要冒惹怒整个家族的风险这么做的时候,你回答她你要找人。 “这个人对您很重要吗?”她问你。 “是啊,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感觉生命都不重要了。”你百无聊赖地回答她。 可惜,只有你这么觉得。 (6)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计谋是很脆弱的。 砂金做到了一个人类所能做到的极致,事实上他真的差一点就能彻底离开你。但你是天灾,你是个 bug,你还是在最后一刻抓到了他。 “其实我没想跑,我只是想去看看钟表匠的遗产。”砂金脸色苍白,强作镇定地说出连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鬼话。 你沉着脸紧盯他。 你可以放任砂金胡闹出任何疯狂的事,因为你有自信能为他兜底。可是他想离开你,这触碰到了你最后的底线。 (7) 其实你已经不生气了,在你在最后一刻把你香喷喷华丽丽的漂亮老婆拽入怀中,感受他鲜活的心跳的时候你就已经不生气了。 你想过他会逃,逃离匹诺康尼甚至逃离这个星系,奔向一个宇宙中你找不到的角落。但你万万没想到,他想要寻死,他精心地在这片梦想之城为自己挑选了埋骨之地,然后将棋盘彻底掀翻作为自己谢幕的华丽演出。 你把他抱在怀里,有点颤抖,“砂金,”你问他“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如果我放你离开,让你回到公司继续去做你的工作,你会开心一些吗?”当然你只是问问,让他离开是不可能的。 砂金把头埋在你的怀里,他其实还没来得及受什么伤,一切都被你横插一脚,蛮横地打断了。“我不知道。”他这样回答你“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囚笼,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8) 总之,匹诺康尼你是待不下去了,你怀疑自己已经对那里产生了 ptsd。 你连夜带着砂金返回你们的家,哦不,是你的家,和砂金的囚笼。 砂金这一路都很沉默,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被雨浇透的猫咪,和被从埋骨之地中拉出来的尸体。你在回来的路上,在只有你们俩的飞船里,不顾他的反抗脱光了他的衣服——你决定在他放弃离开你之前,都不会再给他衣服了。手机也没收,没有手机之前你俩明明也过得很好(真的吗?)。 你把沉默的赤裸青年绑在飞船的座椅上,就像你们初次时那样,你把他的两条腿分别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你站在他身前仔仔细细观察这个cao不熟的捆绑作品,而他别过头去不看你。 “我之前真的对你太好了。”你说。 青年肩膀微微一颤。 哪怕伪装得再平静漠然,他也还是很紧张。他曾经唯一的筹码是你对他的喜欢,但他不确定被他这么一闹,你对他的喜欢还剩多少(你:其实有增无减)。 你把手伸向他的下体,摩挲着roubang到xiaoxue之间的会阴处,狎昵地冲他的耳朵里吐气。“亲亲老婆,说起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身份?”你在他耳边说,“我的身份之一是繁育令使。” 他本来只是在轻微地颤抖着,但是在你说完这句话后,他过于聪明的大脑立刻明白了你的意图,他疯狂挣扎起来,丝毫不在意捆束缚他的绑带深深勒进他的皮rou,他只想逃离,哪怕断手断脚也无所谓。 你对他的这点挣扎嗤之以鼻,手指玩弄般地扣揉着他胸前的乳晕和rou粒,“我一直叫你老婆,实际上直到此刻我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的老婆,我们甜甜蜜蜜的在一起过日子……” 他听不进你的话了,剧烈的挣扎使得被勒住的大腿和手腕渗出鲜血,想离开你此时恐怖的触摸。“我错了,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再逃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他无力地摇着头,哀求地望着你。 可惜,他在你那里一向无往不利的紫蓝色眼眸,这次没能动摇你整治他的决心。他在匹诺康尼寻死的行为,彻底把你的理智推翻,比他推翻的匹诺康尼狼人杀棋盘还要彻底。 “……甜甜蜜蜜地过日子多好啊,我,你,我们再生八个,不,十个孩子吧?我们可以组成新的匹诺康尼十二美梦!”你贪婪地注视着青年,只觉得他挣扎着恳求的样子那么可爱。你吻了上去,可这次青年侧头回避了你的吻,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癫狂。你不常展现这一面,繁育并不受其他命途的欢迎,因此混日子的你大概有几百年没用过繁育令使的权柄了。 但你现在控制不住。 你在砂金失声的尖叫中,改造了他的身体。现在,他拥有完整成熟的yindao、卵巢和zigong,是非常适合受孕的母体了。他不再挣扎,只是在你抚摸他的时候恐惧得颤抖。 如果你是陌生人,他此刻恐怕还会强装镇定,放几句挑衅的垃圾话,或者抓紧时间用新的身体为自己争取到最大利益,然后伺机反击。 可是偏偏是你。 他曾经坚定地相信,你不会伤害他,不会玩坏他的身体,因为你喜欢他。可是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你把手指粗暴地插入新生的花xue中搅动。繁育令使亲自赐下的母体结构,必然是最适合zuoai最适合生育的。天生用来zuoai的地方很快适应了你的粗暴对待,分泌出爱液配合你的无理侵犯。 你听到了砂金痛苦的哽咽。他的小腹剧烈的收缩着,很快蔓延成全身的痉挛,然后,他过呼吸了。 你有些无语的抽出手指,安抚似的顺着他的脊背摸,他有很性感的背窝,你一时摸上了瘾。 说起来,这小屁孩有时胆大包天,连自己的生命都可当做赌注压上赌桌,有时候却非常脆弱,就比如现在,你甚至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他就已经怕得丢盔弃甲。 你忽然想起半年前他对你说过的话。 他问你知道赌徒最害怕什么吗?是没有筹码。 你好像理解了他此刻的恐惧。 你对他粗暴的肆意改造,使他不再相信你喜欢他,这让他失去了对你唯一的筹码。而他本身,这枚用来让别人取乐的初始筹码,也被你改造成了荒唐又畸形的样子,不再具有价值。 一枚失去最后价值的筹码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害怕前面等待他的是生不如死的地狱,他也害怕像他见过的那些奴隶一样,逐渐变成狰狞又糜烂的血rou废物。 其实在砂金还是卡卡瓦夏的时候,他是个很乖的小孩,他只想背负着父母和jiejie以及全族的祝福活下去,可是当他的奴隶主想要残忍对待他的时候,他杀掉他犯下了必死的罪。他真的很胆小,他不在乎死亡的结局,但他害怕未知的生不如死。 他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你心都要碎了。 可是你明白,正是因为之前无底线的纵容,才让他生出了在匹诺康尼荒唐的想法。 这一次他必须得到教训。你这么想着,硬下心肠。 “乖,”你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对他说,“今天先怀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